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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壇城

2023-11-30 00:04:11

1.雪崩   汪行東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遇到雪崩,在喜馬拉雅山中段,康波欽峰上!   他們一行四人,除了巴桑是當地嚮導,王蔚、祝原和汪行東都是在網上認識的登山愛好者。因為趣味相投,大家約定好要一起徵服康波欽峰,可沒想到剛爬到半山腰,居然趕上雪崩了!   「快下山!」王蔚趕緊抓起包。   「來不及了!」祝原說,這裡到山下有三千米,就算直接跳下去都來不及,他一指前面的小山峰:「那邊向陽,上面沒有積雪,我們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去就沒事了!」   四人背上裝備包,不再像平時那樣謹慎,而是直接用冰鎬掛著山體向上攀爬。十分鐘後,他們爬到了這個小山峰的頂部,汪行東累得倒在地上,身後的三人突然定在那裡,只聽見王蔚驚呼一聲:「我的天啊!」   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汪行東看到了最壯觀的一幕。連綿的群山發出轟隆隆的巨響,一道弧形的線在慢慢擴散,所到之處,積雪立即搖落,露出青黛色的山體!然後,這股震動的力量從他們腳下傳過,身後的康波欽峰傳來震耳欲聾的響聲,雪像沸騰了一樣從山頂衝下來!   這一幕太過震撼,以至於半分鐘後,雪霧慢慢消散,三人仍舊保持著面向遠處的姿勢,呆呆地張著嘴。坐在地上的汪行東將視線投向三人身後的康波欽峰,他看到了一個奇異的輪廓。   那竟然是一個修建在山腰上的宮堡型建築!   「哎……」汪行東用激動不已的手指提醒三人。「看後面!」   誰會想到厚實的雪殼下面竟然有這樣一座宏偉的建築,若不是這場罕見的大雪崩,只怕他們此刻正渾然不覺地從那上面爬過。那座白色的宮堡依山而建,紅色的金頂映照在殘陽中,發出耀眼的光,殘破的經幡在它上面飄動著,它像一個從時間深處走出的巨人!   震撼!驚愕!敬畏!都不足以形容四人此刻的心情。幾個人相互對視,立刻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走!」   2.古格宮堡   「好像是古格王朝留下的!」祝原說。   四人花了半小時才找到這座宮堡的正門,進去之後是一道向上的臺階,兩面是藏地神話內容的壁畫,四周懸掛著已經不能使用的銅製酥油燈。巴桑似乎是隊伍裡最激動的,每一幅畫他都要虔誠地磕幾個頭。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汪行東忍不住問巴桑。   「我聽說白瑪大師曾經在這座山裡密修,並且留下了伏藏!」巴桑解釋說,古代的僧侶害怕經典毀於戰火,便把經書和法器藏在深山裡,等後人來挖掘。專門尋找伏藏的人稱為掘藏師。   「不就是埋個佛經,再挖出來嗎?」王蔚露出不屑的神色。巴桑皺著眉:「不全是,最神秘的一種伏藏就是識藏了,是埋藏在人腦子裡的!」   「腦子裡?那怎麼取出來?」   「不懂別瞎說!」祝原打斷他,「你知道西藏的說唱藝人嗎,他們大多是目不識丁的農民,生了一場大病,忽然就可以背下上百萬字的《格薩爾王》。他們管這叫神授!」   邊走邊說時,臺階也到了盡頭,四人推開一扇已經朽蝕的木門,一股古老的木料香味撲面而來,巴桑激動地衝進去,跪下不住磕頭。   這裡竟然是一間佛殿,四壁滿是神佛的黃銅雕像,莊重而威嚴,其中的一尊雕像坐在山羊背上,一手執禪杖,一手持蓮花,蓮花上生出寶劍。   「那就是白瑪大師。」祝原說,「拜一拜吧,保佑我們平安下山!」   就著頭燈的光,汪行東四下觀察,在入口相對的地方發現了兩扇木門,竟然比入口處的還要高大,因為積塵太多,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牆壁。佛殿裡建了兩道門,不知是何用意,後面難不成有比佛殿還重要的所在?   他抹去上面的灰塵,下面露出用銅鑲嵌的密咒:「巴桑,這上面寫的什麼?」   3.壇城   巴桑湊了過來,喃喃地念了一遍,說:「這是古藏語……只有虔誠的人才能進入這裡……要用……供奉……後面我不太認得!」   「來,看能不能推開它!」   兩人一起推,隨著一聲刺耳的摩擦聲,門慢慢打開,光線一下子透了過來,汪行東從縫隙裡一看,心裡一陣驚嘆。裡面是一個很高大的圓型房間,房間的頂上有鎖鏈縱橫交錯,正中間有一個菱形的水池。奇怪的是,裡面沒有供奉任何神像,似乎也不能用來居住。   祝原和王蔚跟著進來,汪行東四下張望,房間的左右兩端各有一條迴廊,迴廊上密布著窄小的窗孔,光線還可以,所以可以暫時關閉頭燈。不過左邊已經坍塌掉一段。外面是懸崖絕壁,風呼嘯著灌進來。   「有人來過!」王蔚叫了一聲,從水池旁邊的雪堆裡扒出一個裝備包,他把裡面的東西倒在地上。有罐頭、老式手電筒、登山鎬和繩索,還有一截不鏽鋼的登山棍,是拆卸型的,但另外三分之二已經不見了。汪行東注意到罐頭的生產日期是1975年!   「這麼說,二十年前走進來的人沒有出去了?」汪行東說,當他看向祝原時,卻注意到後者正握著那截磨損嚴重的登山棍,眼中有一絲異樣的神情,「怎麼了?」   「沒……沒什麼!」   在原地稍作休息後,大家決定繼續往裡走,當然是走右邊那道完好的迴廊。甬道呈微微的弧形,但他們走了半小時,卻依舊沒有看到頭。王蔚一邊抱怨一邊喝水,可水已經喝光了:「娘的,怎麼這麼渴!」   天慢慢黑了下來,大家打開頭燈。不知走了多久!但短暫的驚喜之後,汪行東立即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間屋子和來時的那間分明是一樣的,難道他們繞回來了?   「不一樣!」祝原指著對面的甬道說,「來的那間左邊是壞的,這間兩邊都可以走的通!這裡……應該是一座壇城。」   「壇城?」   「是的。」巴桑接過話茬,「壇城在很久以前其實是建築,用來抵禦魔眾,進行修煉的!後來才慢慢成了圖形。」   假如這地方整體是一個巨大的曼陀羅圖形,那後面的路也可以預想到,大概也是相同的模樣。汪行東喝了一口水想道,卻意外地發現水已經喝光了。   菱形水池裡倒是有不少水,汪行東打算灌一點時,祝原突然按住他的手:「別喝這裡的水!」   「為什麼?」   「你們有沒有發現,從進到這裡之後,我們都很渴!」   汪行東隱隱覺得,祝原似乎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這時王蔚站在水池邊,一邊給喝空的水壺灌水,一邊說:「你少危言聳聽了,小說看多了吧,大活人能讓尿憋死!」   「喂,別喝那個水!」   來不及阻止,王蔚已經把水壺遞到嘴邊,突然他的眼睛盯著一個方向,手裡的水壺停在半空,水不住地流到前襟。   汪行東回過頭,突然頭皮一炸,從他們走進來的迴廊裡,有一大片甲蟲正黑壓壓地向他們爬過來!   4.走不出的循環   「跑!」   顧不上多想,四人連忙向右邊的迴廊衝進去,身處黑暗中,只有四盞搖搖晃晃的頭燈照明,但依然可以聽見後面那成千上萬隻腳的爬行聲。四人不停地跑,後面的聲響卻如影隨形地跟著,直到身體幾乎脫力,那聲音才小下來,直至沒有。   眾人這才敢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現在想回頭也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繼續走吧。」汪行東嘆氣。   向前走沒過一會兒,居然又是一間一模一樣的圓形屋子!四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回去看看,但剛走到左邊的通道,卻發現那裡被一堵石門封住了。   沒有辦法,大家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可是,兩個小時之後,當他們再次看到一模一樣的房間之後,頓時連哭的心都有了。   四個人都累得不行,便在原地過夜。次日,他們被頭頂上刺眼的光線驚醒後,接著向右趕路。   這一整天,無盡的噩夢都在重演,每次到達一間圓形房間,後面的路便以某種形式被封死。而且,幾個人都口渴難耐,嚴重脫水。儘管嘴唇乾得開裂,祝原、巴桑和汪行東都堅持不碰水池裡的水。倒是王蔚每次遇見水池便猛喝一陣。   「我們會不會是在原地踏步?」汪行東問道。剛才他提議在窗戶上掛個繩索下去的提議也被否決了,因為外面就是幾百米的懸崖,繩子肯定不夠長。   「不可能,我們走了一天,窗外的景色一直在變,我們確實是在轉圈!」祝原皺著眉,從口袋裡摸出那截登山棍,出神地看著。再這樣下去,他們都會死在這裡。   整整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堵牆,王蔚發瘋地咆哮起來:「是死路!」   幾個人絕望地坐在地上,一天一夜的疲倦襲來,他們靠坐在牆上,巴桑竟然倒在地上睡著了。   「啊,這是什麼?」王蔚突然跳起來撲向那堵牆。   5.捕鼠器   汪行東一看,原來那堵牆上用珍貴的古格銀眼鑲嵌出了一幅曼陀羅的圖案。王蔚抽出刀,試圖去撬它們,他激動地說:「老子就是死也要抱著錢死!」   但那些銀眼嵌得很密實,王蔚撬不動便用刀柄去砸,汪行東剛想制止的時候,突然有一股汩汩細流從圖案的正中間流了出來。   「水啊!」這一叫把祝原和巴桑也喚醒了,王蔚貪婪地湊過臉去喝,一邊喝一邊讚嘆:「好喝,這才是雪域冰泉水!」   突然,祝原道:「快看地上的水!」地上的水正慢慢向他們來的方向流淌,汪行東驚訝地說:「我們一直在往上走!」   「是,上升的幅度很小,小到我們沒有察覺。之所以我們一直在轉圈卻沒有回到原地,原因很簡單,這是一個螺旋形上升的迴廊!」   突然王蔚慘叫一聲,嚇得巴桑也跟著叫了出來,兩人急忙扭過頭時,看見王蔚被兩個鏤空的金屬半球扣在裡面,被裡面細長的尖刺貫穿了整個身體,他掙扎著,用低微的聲音說:「救我!」   然而話音剛落,身下的迴廊向牆的方向快速傾斜,同時那堵牆也縮進了牆裡,困住王蔚的金屬球向外滾動,三人也隨著滑了下去。下滑的過程中,汪行東急忙掏出登山鎬,拼命地在地上敲打著,試圖固定住身體。突然,前面的金屬球飛到半空中,他知道滑道到了盡頭,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登山鎬鑿進了地面裡,汪行東拉住祝原的背包,祝原攔腰抱住巴桑,三人像猴子撈月一樣掛在半空。   這裡竟然是之前見過的那種房間,他們的位置離地有十米高。這時王蔚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那個金屬球被一根鐵鏈拖拽著,在房間的頂上快速轉動,血也隨之灑到地面上。從金屬球孔眼裡灑出的血,竟然在地上畫下了一個複雜的圓形,直到那金屬球慢慢停了下來,血一滴滴落進水池中。   「那個圖案是曼陀羅!」祝原說,「地獄曼陀羅!」   用血來畫的曼陀羅,這機關的殘忍和巧妙都讓人目瞪口呆,汪行東聽說古代寧瑪派就有用人血來祭祀的習慣,沒想到今天竟然能親眼看到!   「快,我把繩子綁到鎬上,我們下去!」   三人下到地面。吊在半空的王蔚死狀可怖至極,讓人不忍心再多看一眼。汪行東四下環顧,發現左邊的迴廊是斷裂的,他們居然回到了最初的房間!   巴桑也激動地說趕快離開,但當他們去拉那扇門,卻發現它比牆還要堅固,根本拉不開。   「果然是這樣!」祝原長嘆一聲,「你發現沒,這個地方並不是把我們困死,而是讓我們一直有路走,從而越陷越深!壇城就是這樣一種地方,讓魔障不能脫身,最後困死在裡面!這個門,只能從外面打開!」   巴桑驚惶地說:「我們都要死在這?還有別的路走嗎?」   「有的!」祝原一下子變得自信起來,指向通往懸崖的路。「就是這條壞掉的路!」   「可是,可是那裡是懸崖啊!」   「我們只發現了背包,卻沒發現背包主人的屍體,這說明他一定走了這條路!」   「你瘋了,那起碼有二十米遠,過不去的!那個背包主人說不定是跳崖自殺了,所以才沒有屍體!」   祝原慢慢踱到斷崖前,喃喃地說:「我爸爸,一定不會死在這!」說著他跪了下去,對著空無一物的懸崖磕了一個頭。   「你爸爸?」   汪行東還沒反應過來,祝原已經對著懸崖邁出了腳步,再向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6.宿命與生命   祝原腳踏到的邊緣處陷了下去,斷裂的地方有一截迴廊從上方轟隆隆地落下來,正好填上了那段空隙。   「你怎麼發現的?」汪行東驚愕不已,巴桑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巴桑應該知道,虔誠的人來到聖地,會按照順時針的方向走,而且虔誠的人也不會喝聖地的水!其實門上的那句話,是最重要的提示,可惜我到現在才明白!」   眼下也沒有別的選擇,他們只能放手一搏。   「我爸爸二十多年前到這裡參加登頂康波欽峰,但是到了西藏之後,他大病了一場。病癒之後他突然能看懂藏文,而且腦子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指引他去某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這裡!」   「為什麼要來這裡?」   「他被天神選中了,來尋找伏藏,他說這裡埋藏著宇宙的真理,無論如何都要來!」   「這些話是他告訴你的?」   祝原停下腳步:「不,他一直瞞著我們所有的人。」他轉過身攤開手,手心裡是那截磨損嚴重的登山杖,「直到我看到它才知道!你看上面是不是有長短的磨痕,這是他留下的莫斯電碼!誰能想到二十年後被我撿到了!」   「這就是命!」巴桑說。   「或許吧!」祝原長嘆一聲。三人沉默地向前走,沒過太久,前面出現了一處斷牆,下面可以下到一處平緩的山崖上,汪行東興奮地說:「找到了!」   祝原面朝著斷牆對面的牆,那上面有一個鷹嘴的神像,大張著口,神像的腳邊竟然還有一具乾枯的屍體,身上放著一截登山杖。   祝原拿在手裡,默默注視著,汪行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巴桑合起了掌,喃喃祈禱著。那大概就是他的父親吧,汪行東暗想。   「我們離開這裡吧!」過了許久,祝原說。   汪行東綁好繩索,讓巴桑先下到下面,然後讓祝原先下去,祝原說他想多陪陪父親,汪行東只好先下去,當快到地面的時候,巴桑突然叫起來:「快阻止他!」   「什麼?」他抬頭看見祝原站在那,一手抓著繩子,一手握著刀。   他要割斷繩子?但是這裡離地只有三米,割斷繩子有什麼意義!   「他想留下來!』巴桑焦急地喊道。   「祝原,別做傻事!」汪行東一邊喊一邊試圖向上爬。祝原俯視著他,臉上露出一絲憂鬱的神色,他的聲音被雪域的風帶了過來:「有些東西,比命重要!我爸爸沒有走進去的地方,我一定要走進去,不然爸爸的死,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再見了,我的朋友!」   繩子被割斷了,汪行東掉在地上,看著祝原的臉消失在那裡,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湧上心頭,眼眶不由溼潤了。   雪域的風張揚地吹過,天空迴響著雪鷹的長嘯,悠長得如同山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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