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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靈

2024-02-21 08:34:15 1

這間屋子空了整整幾個世紀,而我還是孤單,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我無可奈何的期待了幾個世紀卻依然沒有人來住,我會擔心是不是屋子舊的沒人敢住還是地方太偏僻沒有人注意,於是我決定好好的整理一下這間空宅.看著荒廢的花園,似乎我還聽見園中孩子的戲耍聲,姑娘們的竊竊私語,手輕輕的一揚,花園的雜草迅速變成了美麗的花朵,中央的池子立刻再次盛滿了池水,朵朵含苞欲放的荷花,魚兒悠在的徜徉,大屋上的綠蔭頓然消失,房子就像重新有了生命般,我迫不及待的等待著獵物的到來,是的經過了幾千年我已經成了一個很強的怨靈,我看著自己所創造的幻境,期待著!眼中有一絲哀愁,耳邊想起吵鬧的吹打聲就像發生在昨天的事………………"小姐,快聽阿!!隔壁的蘇姑娘今天出嫁了,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小穎像只小麻雀似的說個不停,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我和小穎來到了街上,我們挑了個很隱蔽的地方,因為一般有身份人家的小姐是不能出門的,只能待守閨中,家中兩個姐姐們每天只能在家刺繡作畫,也算是才女 ,我不甘心像姐姐們如此,於是經常會與小穎偷溜出去,時間久了,那丫頭也開始喜歡新鮮的事物,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吹打聲一直到劉府迎來了一身鳳衣的新娘媒婆攙扶著紅頭蓋的新娘卻遲遲沒有邁出門檻,這讓我們看得有些著急,新郎看上去臉色蒼白的嚇人但仍然可以看出他的俊美,我不禁看得有些失神,不是為他的容貌而是因為從沒看過一個新郎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忽然新郎開始劇烈的喘息,一切的湊樂也隨之停了下來,旁邊有位老婦人拍撫著,但咳聲並沒有停止而是愈加劇烈,這時旁邊湊熱鬧的路人已經開始議論,只聽見一個老頭細語的說:"原來是袁家二少啊!難怪新娘遲遲不出門,嫁過去的不是變寡婦就是死於非命"老頭的話挑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我拉著小穎走近老頭,旁邊有人起鬨道 "是啊!我也聽說了,袁家二少家裡雖然有錢,但他可是個老病鬼了,估計活不長,更可怕的事袁宅裡面經常鬧鬼"說道這裡聲音壓低不少,此時的氣氛顯得有些僵硬,新娘依舊沒有跨出門檻,沒有人注意她手中緊握著的一包粉末,新郎顯得有些無奈,於是準備上前去迎她下來,說是遲那是快,蘇姑娘把整包的藥粉罐了下去,新郎注意到了這個動作,但他依然沒有反應,只聽見旁邊的丫鬟大叫 "小姐服毒自殺了",蘇家二老扶起新娘使勁的搖晃,"你給我醒醒,我收了別人的禮金,你怎麼就如此不為家中想想,我算白養你了,我告訴你即使你死了你也得給我嫁過去"小穎不滿得說"怎麼會有這種爹啊,女兒都要死了,還想著禮金"我只是默默得看著新郎,是的,我看見了一滴淚黯然滑下說不出得傷感和悲哀,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在我心裡是如此得疼痛,是為他還是為她?一場鬧劇後才從小穎口中知道,原來蘇俯是因為看中袁家得錢財,才冒生命危險嫁女兒,沒想到蘇故娘有了意中人,是個窮書生,蘇老爺就活生生得把他們拆散了,行禮當天新娘為了表示對書生的愛情於是自殺了,而且當場死亡,說到這裡小穎有些抽泣,我依然沉浸在剛才的沉默中,只為了一個眼神,一個像是哀傷了幾百年的眼神,"小姐你怎麼了,回來後就一直不說話不會是嚇傻了吧?"我低笑不語。自那件時候又是幾個月,當地有名的府邸都不願嫁女兒去送死,可是沒想到袁家竟然也會來我府上提親,那天他們帶了很多聘禮,正巧小穎經過聽見他們的談話,於是我們在門外偷聽著他們的談話,很顯然爹不希望我嫁入那樣的人家即使再有錢也不願意,其實話說來林府在當地是做絲綢的,因此我們家是從商,也算是當地的有錢人家,爹當然是愛我們的所以話中顯然有拒絕他的意思,突然我又想起了那個眼神,黯然的想流淚,當下我做了個決定讓所有人都發現我瘋了的決定,我走進了會客廳,袁老爺看著我顯然有些疲憊,爹滿臉的不高興 "靈兒你怎麼進來了,女孩子家不要隨便亂走", 我望著袁老爺 "袁老爺,如果我做你的兒媳,你會同意嗎?"我知道當時他們的表情有多麼誇張,連門口的小穎也摔倒在地上,當爹聽到這個消失時別提多傷心了,因為他知道一旦我作出了決定就不會在後悔了,而且沒人阻止的了,於是爹娘在一場沒人祝賀的婚禮中送我跨出了家門,雖然頭頂紅紗我仍然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喘息聲,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應該是無奈為我感到惋惜,但為何他心跳如此強烈,幾乎能讓我聽見,接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喜娘拿個塊喜帕給他,紅色的喜帕上有一灘汙漬模糊中我看到喜娘的臉色很難看,吹打聲依舊,當一切都結束後,我進了那間陌生的房間,靜坐在床沿,屋裡很靜!我好奇的摘下頭蓋東張西望,這是他的房間嗎?我不確定的看著牆上的字畫尾端寫著袁傑書,訝異的發現了他的文才,更仔細的琢磨著他的名字,我的目光留在一幅畫上,畫中一位貌美女子,很美,是屬於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難以忘記的臉,只是她眼中有著一股恨意,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看向畫中提到:相識相知相慕相許,相離相別相恨相劫歷三界之磨難詛咒,情難斷恨隱幽幽怨此情不怨緣盡時分,只怪濃情付錯他人兩情若真有長久時,為何又無慕慕昭昭為何?為何我在流淚,我不知道這是為何,但感覺詩中人的傷心與悲痛也許是我永遠也不能體會的。屋外傳來走動的腳步聲,我立刻回到了原來的床沿邊,門外伊呀的被推開,我明顯聽到了劇烈的咳聲,腳步聲漸進在我不遠處的桌前停下,隱約中我又看到了那種眼神,時間就像在此刻靜止了,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我有點按耐不住的挪了挪腳,好奇著劇烈的咳聲在此刻停止了,"怎麼了?安奈不住想看看哪裡有寶藏?"沉悶的聲音沒有一絲柔情,我有些振住,難道他剛才一直在外面?"告訴你,進了袁家的門後,你別妄想可以拿到什麼錢財,因為即使你拿到了,第二天也會送命,如果你老實的做好你的本分還可以保命"他的口氣說得是那麼的輕蔑,我憤怒的扯下紅沙,瞪大雙眼望著她,還想辯解時,他又開口"怎麼還是安奈不住了了,連頭蓋都自己掀了,倒也省了我不少事情"他嘲諷的揚起嘴角,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氣色更加蒼白,簡直可以說是成透明狀,可讓我難以捉摸的是他此刻的眼神是如此的陰冷,我不由渾身一陣冷顫,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怕了是嗎?在怕我嗎?哈啊哈哈,可惜現在什麼都晚了"他站起身走向我,感覺是如此的飄忽,不可思議男人的剛健有力的步伐在他這裡卻怎麼也感覺不到,簡直就像。。。。就像個幽魂,他來到我面前突然低下頭望著我,此刻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的讓我感覺到他的呼吸是如促的寒冷,沒有熱度的呼吸,但我仍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他觸到我眼神的剎那我感覺到了他眼底的震撼,他像避開蛇蠍般的回到桌邊然後放聲大笑,我的心在流著什麼,是眼淚還是鮮血,我望著他的笑聲感覺到了一串滾熱的水珠滴落在我冰冷的手中,那一晚他坐著睡在椅子上,而我在淚溼的睡枕中昏睡,夢中似乎看到他又是傷心的眼神望著我,痛楚的讓人心疼,一直在說著什麼,但我聽不清似乎是一首詩。 一陣劇烈的咳聲把我驚醒,我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又是那張蒼白的臉,只是因為劇烈的咳顯出了些異紅,他看向我眼神中多了份不知名的溫柔,我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他緩步走向我,坐在床沿邊,"昨晚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會用自己最後的生命來保護你"頓時周圍像一片花叢靜靜的享受著這份美感與溫馨,我開始思索著這個大宅子裡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事,剛想開口問他,又是一陣比剛才還厲害的咳聲,嘴角的血絲像在倒數計時般,"你怎麼樣啊?"我急切的問著,他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就暈了過去。 看著床上的這個男人將是我要陪伴一生的男人嗎?因為一時的好奇還是什麼因素讓我陷入了這個詭異的深宅,折騰了一天又是郎中又是巫醫的,好不容易可以安靜一下的時候外面的天色早已昏暗,接著朦朧的月光我望著他的臉越顯的蒼白似乎又開始慢慢轉為透明狀,好奇和恐懼交際著讓我有些坐立不安,我開始蠕動自己的雙腳希望找到個支撐點儘快離開這裡,他的臉色確實轉換成了透明色就像死去般,我害怕的伸出一隻手指顫抖的伸向他的鼻前,沒有呼吸了,天啊!沒有呼吸了,他死了,"啊。。。。。。。。。來人啊!死人了"我驚恐的尖叫,卻沒有換來任何人,這到底是一家什麼人死了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我急速起身準備奔向那扇木門,卻不料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似的,遲遲走不出床邊,回頭一看,那個男人竟然醒了,"啊。。。。。。。。變殭屍了,救命啊"我驚恐的大叫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哈哈哈。。。你看到過殭屍的動作這麼柔軟嗎?"他慢慢起身猛吸了口氣像是重生般,然後放聲狂笑,我躲在了一旁的角落不敢出大聲,此時的我才發現自己做了平生最大的一件錯事,但我卻沒有退路。 "你好像真的很怕我啊!但我知道你很喜歡我是嗎!"他嘲諷的揚起嘴角冷哼著,"愛你,你是個怪物,我怎麼會愛你呢!"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當我說出口時我就開始後悔了,他眯起了眼睛冷冷的掃向我這邊,這種眼神就像要把你至於死地般的射向我,他的眼球竟然也變成了褐色,才明白原來憤怒是的他真的像一頭野獸,"怪物?你知道我是怪物還嫁給我?那我就讓你變成怪物的妻子,名副其實的"幾乎是用牙齒縫中蹦出的字宣判了我的死刑,我站起身想逃卻被他牢牢的擒住,蠟燭被撲滅了,接著月光我看到了他憤怒瘋狂的眼神。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痛苦的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因為我知道昨晚的話不是真的,我是愛他,但不懂自己的愛是錯了還是對了,他緩緩的睜開雙眼,一陣劇烈的咳聲,"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像你解釋。。。" "為什麼每次在傷害我後,才變得溫柔,才說對不起"我打斷他的話,他坐起身,看來看我,憂鬱的望著牆上的畫,"如果我說你昨晚見到的不是我,你會信嗎"飄忽的眼神不安的轉向我,"什麼?不是你,那昨晚是誰,如果你想折磨我,不要用這樣的藉口" 他似乎安靜了許多, "讓我告訴你個故事,從前有個闊公子家中從商而且又是獨子很是寵愛,日久了這個公子染上了很多惡習,父母也就由著縱容,有一天在廟會上看到了一位姑娘,就像天仙下凡似的美"說著他望向畫中的女子,"打聽後才知此女居然是當地巫師的女兒,公子不顧父母的極力反對還是強烈的追求著這個女子,她的名字叫韓雪,人如其名般,外表冰冷的她漠視於他的存在更不屑他的追求,但越是這樣越是讓這個公子著迷,終於打動了韓雪"又是一串咳聲,他的眉頭皺的更緊.本以為這會是個美麗的結局了,但沒想到的是韓雪過門沒多久,那個公子又在外尋花問柳,把韓雪仍至一旁,為此他們經常鬧翻臉,但那個負心漢並沒有因為如此而收斂,兩位老人見如此也不安慰她,認為這是他自找的,還有意介紹了一位富商的女兒過門做媳婦,這讓韓雪覺得非常的憤怒又無處傾訴,轉眼間那位公子果然迎娶了富商的女兒進門,過門後韓雪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富商的女兒名叫金蘭,金蘭妒忌韓雪的容貌,又因在家得寵更加肆無忌憚的虐待韓雪,不料此時的韓雪已懷孕,金蘭怕韓雪得子後地位高過她,不惜在藥湯裡下藥。 "那天雪下得特別大,韓雪大出血流產了,沒有任何人來安慰她,本想靠著肚子裡得孩子安安靜靜得過完下輩子,沒想到連這最後得希望也沒有,她跑進了相公得書房找到了被仍棄在一邊得畫,那幅畫是當時他送給她得定情之物,韓雪望著手中得話眼中充滿了恨意,於是變在畫上提了首詩,從此這家人得子子孫孫都不得安寧,她在那幅畫上下了一道咒,任何人都破不了"我驚訝得看著他,難道他所說得那家人就是袁家?那他又是誰,他似乎看出了我得想法冷冷得說"我是袁家得子孫,剛才說得那位公子是我爺爺,我有點退卻得挪了挪"你也害怕了是嗎?"其實外面說得進了袁家得媳婦都會死那是真得,因為當時韓雪下得咒是讓袁家沒有香火,也就是說如果你有了袁家的骨肉,那你的生命也快結束了,我們袁家註定無後,但奇怪的是我的父親卻有了我,我不清楚自己還能活多久,日子長了我發現我身體裡還潛藏著另一個我,也許說了比較離奇,但那是真的,沒到夜晚他就佔領我的身體,昨天他破了你的身我卻救不了你,但我不會再讓他傷害你了,我靠在他懷中感覺到了正常人的溫熱,是的現在這個是他,我想我已經陷入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地獄,心中暗下了決定,"那。。。韓雪後來死了嗎?"我擔心的問著,也為這樣的痴情女子感到難過同情,如果韓雪死了那這個咒就永遠解不開,他無語的望向窗外。良久後"沒有,她沒有死,她離開了這裡之前留下了封血書,那是用金蘭的血寫的,她說她要看著袁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們現在還在她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也是我們欠她的"我沒有再多問什麼,因為我開始害怕夜黑。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打聽關於韓雪的事,但似乎都不願意提起,只能作罷,小穎也跟著我來到了袁府,在這邊沒人談心時還好有小穎陪著,袁傑白天喜歡在書房看書,我也會去陪他,到了晚上我便去了另一間房,是袁傑特意安排的,怕晚上的他再次傷害我,在別院有間屋子很是乾淨,雖然沒人住,聽說這是以前韓雪的屋子,在我強烈要求下袁傑才同意讓我住這間的,並不是我不害怕而是我想更多的了解韓雪,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搬入小月居時,我嚇了一跳,因為裡面有股奇異的香味,但這種味道我很熟悉,但總也想不起在哪裡聞過,我想去尋找韓雪的書法文章卻什麼也沒找到,為什麼韓雪的那幅畫在多年後仍掛在袁傑的屋中呢?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他,他說不知何時拿到屋中的,估計是晚上的他拿進來的,不知小穎什麼時候進了房間,她盯了我良久,我才回神"小穎你幹嗎不叫我?站在後面嚇死我了",小穎仍然沒有回話,我回頭去看她,她的眼神有種深深的恨意,天啊!好可怕的眼神,我起身退後了幾步"小穎。。你。。怎麼了?","小姐,用膳了"她淡淡的說,也許是自己聽了袁傑的事太多,多少有點多心了,只是小穎今天真的有點怪。小穎10歲那年來我們府上做丫鬟,來時就覺得她的性格和我有幾分相似,日久了就像親姐妹似的,小穎從不喜歡說自己的身世,只是談談的說她是被領養的,只有一個乾娘,再也沒什麼親人了,看小穎的樣子應該是有個不快樂的童年。幾個月過去了,袁家的人都對我很好,袁傑更是把我當珍寶似的,從那夜後我沒有再見過晚上的他,我想一定是袁傑在克制著體內的另一部分,有時真的也會很心痛他,但又氣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小穎自從進袁府後就變得異常安靜,總是喜歡在我身後看著我,感覺好像很警惕的樣子,我問她,她又不願意說,於是也就作罷了,整個宅子還是瀰漫著一股恐懼的氣氛,大家都會時而注意我的肚子,我知道他們在害怕什麼。閒著無聊時,我喜歡逛花園,袁傑仍然咳的厲害,我也沒讓他陪著,怕他被風吹,花園的花聽說是自我來後才重新栽下的,從前這裡是一片雜草,池塘裡的魚也是新放的,這裡以前是韓雪非常喜歡的地方,我時常會想起這個讓袁家人恐懼的名字,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想她是否來過,袁府的老管家每次看到我都很恐懼,有一次終於他告訴了我,說我竟然有點像韓雪,我這是啼笑皆非,也許他們都太恐懼了,最近吃不下什麼東西,這讓袁傑和袁府的人都有點慌張,於是便硬是請了郎中來看,結果讓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僵硬,我有身孕了,原以為是一樁喜事,但大家都在用憐憫的眼光望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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