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水問山問神仙（水問天一生水地六承之）

2023-05-13 10:23:11 1

文/阿邦

應該這樣講，「藝術有最直指人心的力量」是有個大前提的，那就是你首先得相信，並走近藝術。於我而言，藝術就真的是我的力量和依指了。

年底真的忙，但還是排除萬難約了真正熱愛藝術的朋友去看現代舞劇《水.問》，其他友人問及不相聚之因，居然有點害羞和尷尬，怕他們把我當絕對的異類。好在我仍算是一位堅守自我內心指向的人。

在看《水.問》時，毫無緣由地充溢著「天一生水，地六承之」的句子，努力不讓大腦思考，但具象的和臆想的，音樂、舞姿、鼓點、燈光、留白……所有都直指生命的輪迴和多情，然而眾生的多情依舊蒼白，幾乎看不到舞者的任何表情，連痛苦都沒有，僅有的，只是回到原初時的肉身的赤裸和坦白。

思考真的挺累，實不想過多思考，「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並非危人慫聽，但某一個維度講，思考這種人的本能，或許上帝沒能感知它的樂趣，所以，上帝並不能成為生命另一種更高級的狀態。然而，製作人程青松和編導高豔津子一定嘗到過思考的美好和喜悅，不然不會呈現出如此《水.問》。而我的思考結果是，或許某一天我會對人世間的多情感到厭倦，不妨趁著當下，盡情地認真地享受生命裡的凡有種種，當某一天連安靜都不再被我企及的時候，那就是「如也空空」之澄然。

也屬巧合，最近一直在循環何訓田的《心經》。

感謝在歲末年尾還能欣賞到如此藝術盛宴，難得的美好。1月23日重慶最後一場，不容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