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年輪故事（總有星星在前方閃爍）
2023-06-16 03:07:19
●墨慶利
在我家庭院門口，種著十來株漂漂亮亮的玉蘭花們：紅玉蘭如火、粉玉蘭象霞、白玉蘭似雪。栽種得雖不甚整齊，倒也高低參差，錯落別致，很有看頭；一到花開時日，你若將眼光潑灑過去，則一股美豔的聲色撲面而至，兜頭而來。剎時，鼻也香了，口也甜了，身也輕了，心也醉了；整個人心神俱爽，仿佛脫了胎換了骨似的。
——這，恰如我拜讀了張瑞法同志的短篇小說《椿樹王》（見新樂市作家協會總第18期公眾號）之後，所獲得的全真、全新、全靚的感覺！
一
該部不足4000字的精彩小說，是一篇以防疫抗疫為題材的好作品。它反映的是某村黨支部書記兼村長田埂，在封村抗疫（串門就是互相殘殺，聚會就是自尋短見）的嚴峻形勢之下，一個真正共產黨員挺身而出，在滄海橫流之際，天垮下來擎得起、世披靡矣扶之直的時代英雄本色，歌頌了田埂頂住輿情和親情的雙重壓力、毅然執行「一不放炮；二不通知親戚：三不設帳桌，不支鍋灶，不擺席」的防疫政策——的一代「村王」（椿樹王）的榮耀風採。
就小說結構來看， 全文共分三個部分。
第一部分，鋪墊。蓄勢。為下一部分重點敘述「喪事風波」中，田埂與表侄二蛋言行之間的尖銳碰撞埋下伏筆。在行文節奏方面，作者運筆不緊不慢，不疾不慢，從從容容，大有對整篇文勢的發展和走向，胸有穩操勝券、閒庭信步之態。
具體而言。在封村緊要關頭，書記兼村長田埂，軟硬兼施，做通了「村紅白事臨時主任」老吳給自己的兒子婚事「小範圍」擺幾桌的不當念頭的思想工作。
就內容看，此為「紅事緩辦」。
第二部分，與之相反，是「喪事減辦」。
這回該輪到自己的親叔去世。節奏不再舒緩，而是火山爆發，巖漿噴發，形成了整篇小說裡看點凸顯、熱點爆棚、焦點快談的「浙江潮」勝景大觀！在眾目睽睽之下，如何答好公私之間的利益衝突怎麼取捨這份「密封考試卷」，就成了擺在田埂面前的重大考驗和明確抉擇！
面對「大疫」洶湧，人民生命受到威脅之際，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忍辱負重，遵規守法，「大義」滅親」；「大公」面前，他以身作則，先民之憂，後民之樂，真正做到了「我已無我」的高尚境界。
一方面，整個村莊被圍被封，交通中斷；另一方面，親叔患癌病逝，急需安葬。怎麼辦？是嚴格執行「封村令」，紅白喜事從簡從快，「草草的把人埋了」，還是以權謀私，抱僥倖心理，小聚一下，風風光光，大辦一回？田埂含悲忍痛，置嬸子潑死潑活鬧起來於不顧，嚴厲駁回了弟弟二蛋大操大辦的錯誤請求，毅然做出了「甘蔗沒有兩頭甜，只能顧公這一頭」這一艱難而正確的決定。
最終，他通知「治喪辦臨時主任」老吳，把自己親叔的喪事壓低到僅有七個親子侄兒來「攢忙」的規模。這看似無情卻有情的情節處理，令人淚目，也讓我們的讀者朋友近距離觸摸到新時代共產黨員的火熱初心，體驗到一個緊要關頭站得穩、危急時刻豁得出、風險面前敢擔當的「村王」風度！
在這部分裡，作者不吝筆墨，寫得飽滿，也很豐滿，是小說的主體，也是小說中最耐讀、最有嚼頭、人物之間的衝突也最為緊張激烈的地方。喪禮之前，田埂與侄子二蛋之間是與非、對與錯、真理與謬誤之間的較量過程。其間，材料選擇的少與寡、情節安排的疏和密、人物雕刻的詳與略、畫面組織的大與小，合情合理，揀擇適中，均為至當。
第三部分是事件的結果，既出乎讀者意料，又盡在情理之中。在老吳的代為主持下，簡簡單單為親叔舉辦了葬禮。這樣，充分維護了抗疫政策的嚴肅性，有力保障了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極大創設了全村百姓在瘟魔亂舞、疫神猖獗面前，依然上下一心、共克時艱、眾志成城、穩定大局的大好局面！
《椿樹王》的發表，再一次向我們表明：每一位文學工作者，包括作家朋友們，你所從事的的文學創作，如何讓文學之重、人民之重、新時代之重，迅速成為文學創作的價值之重、品格之重、分量之重，應當做為我們從事文學實踐的重大課題和嚴肅命題，來對待，來重視，來力行。
總的來看，該小說情節的緊湊勁兒，扣人心弦；該小說語言的鄉土味兒，極具活力。特別是遣詞造句方面的張力、生命力和親和力，顯示了《椿樹王》不愧是近年以來，抗疫體裁小說的一部比較突出的作品。
張瑞法同志的《椿樹王》，手筆大氣，下接地氣，上通才氣！既關注到了人間俗世、基層鄉村和底層百姓，也以其詩歌般的精準定力、較為出色的敘事能力、悲天憫人的生命底色，照亮了嬸子和二蛋等命運平凡的渺小人群，且充分賦予她們或他們以生機勃勃的精神力量！
——有的，是在寒涼中融入了溫熱；有的，是在苦澀中透露出幽默；有的，是在淚水裡加進了紅糖；有的，是在心田上覆蓋了透明的薄膜。他以一個小說家的獨特筆觸，接二連三，陸陸續續，不斷地為大時代的小人物們立此存照、傳神寫照和拍攝美照！
唐代文學家白居易曾經說過：「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 張瑞法同志以實際行動做到了這一點。《椿樹王》便是一個強有力的例證！
我以為，我們的抗疫力量應當說分為兩支：一支是，奮臂出袖、衝在一線的白衣戰士；另一支，則是以筆為槍、以墨為情的文藝大軍。缺少其中的任何一支，我們都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特別是最近的八、九倆月，新冠鬼子攜槍曳炮，又卷土襲來，分兩批次劫掠肆虐新樂大地。在新樂市委市政府緊急部署之下，全市40餘萬父老鄉親緊急動員，爭分奪秒與時間賽跑，全力以赴同疫情抗爭。如今，曙光漸露，高風險已降為低風險。「危」，終於轉化為「安」！不可一世的瘟神疫軍進入到了步步退卻的頹勢階段。這是中國抗疫史上可歌可泣的輝煌篇章，也是我市人民奮死抗爭除疫務盡精神的生動寫照！
張瑞法同志的《椿樹王》，就是一部宣傳解讀防疫政策、鼓舞我市民心士氣、強力鞭撻歪風邪氣、熱情謳歌奉獻者正能量的優秀文學作品。從宣傳角度看，作用甚巨，意義極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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