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屋發生離奇事件(城中接連發生怪事)
2023-06-25 05:32:22 1
我連忙從樓梯上站了起來,不知坐了幾個小時,我的雙腿都已經發麻,站起來時也踉踉蹌蹌,險些跌了一個大跟頭。
張定文和他兒子爬到了三樓,剛一轉過身邊看見了我。
沒想到張定文對我還有印象。
「咦!這不是那天來過家裡的小夥子嗎?小王是吧!怎麼?找我有事情嗎?」
我死死地盯著張定文身後的男人。這個男人20出頭,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身高大約1米80左右,一身嘻哈潮牌。不得不說,他長了一副較好的皮囊,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又是一個愛噴香水的人。
我直接了當問他。
「你還記得閆妍嗎?」
聽到閆妍的名字,張家父子的臉上瞬間都浮現出詫異的神情。
張定文的兒子第一時間恢復淡定,雲淡風輕的描繪。
「這個名字還蠻普遍的,不過我的確不認得。」
「對呀!曾經你也對她說過這句話,『我不認識你。』所以閆妍才會跳樓自殺,那是三年前的某天,閆妍那年才只有16歲。」
「你在說什麼?好搞笑的,我完全聽不懂。」
古龍男聳聳肩。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你不要堵在我們家的門口。否則我會報警的。」
說話絕情,完全不留退路。怪不得這個男人當年會在得知閆妍懷孕之後,傾刻間像個老鼠一樣,逃竄的無影無蹤。
我輕鬆的換口氣,用無所謂的語氣對他講。
「沒關係了。反正下一個死的人又不會是我,張叔叔啊!咱們檳城最近出了一個大新聞,你們知道嗎?我給你們看看吧。」
我打開手機,調出檳城新聞網上發布的,那張標題叫「職業學院三名女生相繼死亡,餃子館門口上演『爆顱』酷刑。」的新聞,然後將手機遞給張定文。
張定文父子默默地看著,我明顯的看到他們的呼吸加速,臉色漸漸變得鐵青。
我伸伸懶腰,順便跺一跺已經發麻的兩條腿。
「哎呀!聽說這三個女生,都是跟那個跳樓的閆妍同寢室的呀!檳城職業學院現在傳聞滿天飛。說是什么女煞復仇,冤鬼索命。不知道,這些都是不是真的。」
張定文邊看著新聞報導,他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顫。我連忙奪過手機。
「兩千大塊新買的,千萬別給我摔碎了。」
「小夥子,你到底是誰?」張定文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他的臉上滿是錯愕與震驚。
「我,黃泉餃子館小服務員。」
「黃泉餃子館?」
張定文和他兒子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相視對望一眼,紛紛搖頭。
我解釋道。
「如果你們不知道黃泉餃子館的話。那秦如錦總該認得吧?那個替你們把閆妍的魂魄封鎖在紙紮人偶裡的,郊區冥紙店的老闆娘。」
張定文肯定道。「秦大仙我們是認得的,並且相識很久,我是她的老主顧。」
我接著說。
「我們黃泉餃子館的老闆蘇老爺子,就是秦如錦的師傅。蘇老爺子託我告訴你們一聲,閆妍已經化身成煞,在立冬之前,就會過來取你兒子的性命。」
說完,我佯裝轉身就走,只在心裡默默數著。「一,二,三……。」
「小夥子且慢!」
果不其然,張定文連忙叫住了我。
「麻煩小夥子請進屋,咱們屋裡詳談。我這還有好多上好的杭白菊,一會兒走的時候還請您給你們黃泉餃子館的老闆帶些。」
這個張定文果然是個生意人,我們只見過一次面,他便能記住我的長相,記清我的喜好。用上好的菊花茶來吊著我。這最簡單的投其所好,被他使用的如魚得水。
我站定腳步,微笑著點頭。然後給大波浪打電話,「妞兒,別看電影了。趕緊來張家。」
我跟著張定文第二次走進這間,裝修的土到掉渣的小樓房。
張俞老爺子的遺像還靜靜地擺在客廳的胡桃色立柜上。
我默默地給張俞三鞠躬,上了一注香。
張定文的兒子站在我的身後,他搓著雙手,緊張的問我。
「閆妍真的變成什么女煞了麼?」
「怎麼?你不知道?」
我有些詫異「前幾天,你們不還去找秦如錦了麼?她玄術那麼高超,難不成沒有告訴你,你將要命不久矣?」
聽到命不久已四個字,這個負心負情的渣男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即,只聽見他聲嘶力竭的崩潰抱頭。
「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她還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會是這樣?」
這個渣男還真是不要臉!當初明明是他拋棄閆妍在先,如今反而成了閆妍不願意放過他。
男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能顛倒黑白的生物。作為一個男性同胞,我自己都覺得替他臊的慌。
張定文走過來拍拍兒子的肩膀。
「霖利,沒關係的。咱們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爸爸給你找最好的捉鬼天師,一定會徹底消滅那個騷擾你的女鬼。」
真是搞不明白這些有錢人,還真把錢當成萬能的了。呵,有錢能使鬼推磨。那賈伯斯還是世界首富呢,不照樣去見了閻羅王。
就憑他們,若不是此時父親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渾身插滿了管子,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兒。我真寧願和那個女煞一起聯手,弄死眼前這一家王八蛋!
不時,大波浪急匆匆趕來。
這個女人,趁著早上的空擋,竟然還換了一身衣服。一襲裸色的包身魚尾裙,外面搭了一件純白色的短款小西服。事業線仍舊暴露在外邊,頭髮三七分,燙成經典復古大波浪。一抹像吃了死孩子般的大紅唇,黑長的眼線簡直要飛的太陽穴。
我迎她進門,不自覺的吐槽。
「你穿這麼一身兒是要來相親,還是要參加巴黎時裝周?知道的你是捉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那個豔鬼呢!」
張霖利見到大波浪,眼睛都看直了。
大波浪打量了張霖利一番,脫口而出兩個字。
「渣——男。」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說的好,讓這個古龍怪到這個時候還不安分。
張霖利尷尬一笑,請大波浪坐下。
「美女怕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我還蠻痴情的,對女朋友特別的好。」
「這麼說你有女朋友了唄?」
大波浪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
我真的沒有想到,大波浪懟起渣男來,當真是又酷又颯。
我偷偷的對她豎起大拇指,在她耳邊小聲說。
「姐姐,懟的好。」
張霖利被大波浪嗆得直撓頭。
張定文沏了一口上好的菊花茶。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
「王先生,蘇小姐。咱們邊喝邊談。」
大波浪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摸出一盒煊赫門,從裡邊抽出一根香菸,張霖利見了,忙討好的掏出打火機給她點火。
大波浪對上火,猛吸一口。濃白色的煙霧從她的鼻腔和口腔中飄蕩出來。
「少整這些沒用的,說說。當年為什麼要把閆妍的靈魂封印在紙紮人偶裡。」
張定文和張霖利只好如實相告。
張霖利擺出一副紈絝公子的嘴臉。
「其實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是看上我的錢。我跟她在一起兩個多月,在她身上花了四五萬。包包,手錶,衣服,化妝品。我都給她買了,誰知道她還得寸進尺,同我講,她懷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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