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謀殺親夫案改編電影(探討一下電影中的殺夫與殺妻)
2023-05-26 22:47:44 4
除了最自說自話的[伊莎貝拉],彭浩翔的故事總能讓人驚喜——[買兇拍人]中葛民輝和張達明的殺手導演二人組是導演的自嘲,這自嘲中有揮之不去的自戀。
彭浩翔的黑色幽默,是香港喜劇最後的輝煌
[大丈夫]源於現實(不知道有沒有高於現實),講述四個男人和他們老婆之間緊張驚險的「貓鼠遊戲」,是男人和女人各自的自嘲,自嘲中有深深的無奈。
大丈夫中,梁家輝太好笑了
[出埃及記]索性由無奈變成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一群被背叛的女人開始將憤怒付諸實踐。
「殺夫」的故事並不新鮮,講這故事的,彭浩翔也不是第一個。臺灣作家李昂的小說《殺夫》,說的是人性的殘忍和女性意識的覺醒。
大丈夫
「殺夫」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女性主義的重要母題,我看過的「殺夫」電影就有[廚師、大盜、他的妻子和她的情人]、[郵差總按兩次門鈴]、[菊豆]、[青蛇]。
她們殺夫是因為「上帝就像郵差,他總是按兩次門鈴。而你通常都在後院,總要等到二次按鈴的時候才能聽見」,是在錯誤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時的奮起反抗求得新生活,那被殺的夫還多是插鮮花的牛糞。[青蛇]除外,白蛇情痴不殺夫,青蛇來殺。
買兇拍人,相信我,絕對好看
[出埃及記]的殺夫,一反姦夫淫婦謀殺親夫的俗套,而是出於女人對男人的憤怒與絕望。因為家庭不和諧在女警察啟發下加入「殺夫組織」的劉心悠,碰到好男人任達華後退出組織,儘管任達華沒錢沒事業,使她下定決心嫁給他的瞬間是在他的勸阻下,改變了自己多年來溼著頭髮絕不睡覺的習慣。
大丈夫,抓老公偷吃
張家輝的出現,使任達華和組織頭目邵美琪發生了聯繫並慢慢牽扯到劉心悠,任達華開始追查整件事情並和張的老婆溫碧霞搞起了婚外戀。劉心悠看到任達華和溫碧霞在車裡依偎的情景平靜地撥通了邵美琪的電話——我要那種吃了打100個嗝就死的藥。
買兇拍人的結尾,這賤到死的表情
這就是[出埃及記]的殺夫故事。與之類似的另一部電影[殺夫俱樂部]講述一位小鎮出身的女孩奧黛麗,嫁入上流社會一直是她的夢想,可夢想成真的她卻並不快樂,當她認識另外兩位同樣不開心的太太時,她們發現了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殺夫。
[出埃及記]和[殺夫俱樂部]都是集體殺夫,不是因為有了更好地「他」,而是反抗的一種女性主義表達。
鰻魚
娜斯在《想像舞蹈的馬格利特》中介紹的另一部電影[讓娜·迪爾曼]更加先鋒,女導演夏特爾·阿克曼二十四歲時拍攝的這部成名作,細緻表現讓娜·迪爾曼的日常生活,開門,關門,上街,回家,買菜,做飯,育嬰,上床,乏味的循環,直到最後有暴力發生,才算成了一個故事。如娜斯所說,作為六十年代成長的反叛一代,[讓娜·迪爾曼]是導演在為她母親那一代女性作傳立言。
有殺夫自然也有殺妻,如果說殺夫多少有些極端和「高於生活」的話,那麼殺妻則顯得「順理成章」得多。
別說我不推薦好電影
今村昌平的[鰻魚]中,役所廣司殺死通姦的妻子,一刀,兩刀,三刀,四刀,役所廣司的臉在鏡頭前痛苦而平靜。
[快樂到死]中崔岷植在黑暗中猛地跳到床上扼住妻子喉嚨的場景,仿佛技藝高超的殺手,竟是給人輕靈的感覺,看到了暴力的美。
這兩次動機略有差異,[鰻魚]是妻子偷情,[快樂到死]稍微複雜些,崔岷植對妻子通姦可以裝作視而不見,不能忍受的是妻子為了通姦對女兒的所作所為。
電影鰻魚,這是什麼姿勢,不用我多說了吧
在男性導演的主控下,這兩位兇手最終都得到一個happy ending,在[出埃及記]中我們同樣看不到彭浩翔對殺的譴責。彭浩翔熱衷於討論男女、夫妻之間的關係,對女人始終有窺視欲,但身為一位男性,對女人的猜想始終會打上男性的烙印。
所以最套路最烏託邦最符合男人對完美女人要求的[伊莎貝拉]拍得最流暢,[大丈夫]的諷刺在男女之間顯得有些搖擺不定,而[出埃及記]最後用一個嚴肅的題目和極端的故事告訴我們一個大家都明白的道理:男人可以偷情,女人不能殺夫,殺了夫也不能使女人走出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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