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小說人物(從人物看俄國象徵派小說的藝術)
2023-06-12 04:09:02
作者: 費·索洛古勃 / 瓦·勃留索夫 / 安德列·別雷
從人物看俄國象徵派小說的藝術作者:姽嫿小術
我們生命的軸心就是愛與死。——勃留索夫
本書譯者有兩個,較為熟悉的是周啟超。周啟超有很多學術論文,就是關於象徵派小說,如:《評象徵派的「寫情境小說」——詩人勃留索夫的小說藝術》、《與勃留索夫》等。還出版過一些類似《俄國象徵派文學研究》的書籍。
在《評象徵派的「寫情境小說」——詩人勃留索夫的小說藝術》中,周啟超講到:
象徵主義文學運動在俄國也象在西歐諸國一樣,首先是「新潮詩歌」運動。然而,俄國象徵主義文學運動的個性,正在於它不局限於「新潮詩歌」而向外擴張。
我們通過周啟超這段話可以看出來,象徵主義文學起始於「詩歌」而後又高於「詩歌「,最終形成「象徵派小說」。而這裡面就不得不說一說這場運動中具有領袖精神的人物——勃留索夫。
1907年,勃留索夫精心挑選了8篇自己寫的象徵派小說,併集結成冊,取名《地球的軸心》。這是勃留索夫第一個短篇小說集,也是勃爾索夫對象徵主義美學的追求與展現。書名《南十字星共和國》就是取自其中一篇短篇小說名。《南十字共和國》也被譽為俄蘇文學史上「反烏託邦小說」的最早範例。
我是神秘世界的上帝。——索洛古勃
2010年世圖出版公司出過一本名叫《索洛古勃象徵主義小說中假定性形式的詩學特徵》的圖書。作者李宜蘭從「假定性形式」的角度來分析索洛古勃的象徵主義小說,也算是比較新穎的選題。
周啟超也有一篇叫《索洛古勃與「卑劣的小魔鬼」》的文,文中寫道:
俄國象徵派詩人索洛古勃在其小說創作中,把夢幻、魔幻的層面與現實、自然的層面揉合得水乳交融,把文學的假定性痕跡、虛構性的品性深深地掩飾起來,使小說的敘述從「此在」狀態向「彼在」狀態的過渡,在一種「潛移默化」的形式中展開,幾乎不為讀者察覺。
作為俄羅斯白銀時代作者,索洛古勃將世界、上帝和人的相互關係的問題置身於創作中,在他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見物質世界是無法自我完善的,它只能短暫存在,而真正的存在則是需要創造性。
魯迅曾盛讚索洛古勃為:死的讚美者。不得不說,兩位學者對此都有一個共通性——兩人都樂觀地直面死亡。
索洛古勃屬於大器晚成的作者,不過這不影響他創作出《沉重的夢魘》、《卑劣的小鬼》以及《被創造的傳說》等奠定他在俄國文學史上地位的小說。
較為典型的《卑劣的小鬼》以「小人物」為形象。彼列多諾夫的諂媚讓他顯得奴性、卑劣,而這樣的性格也緣於他本身的功利心,這使得彼列多諾夫對周圍的人和事都充滿敵意與侵略性。除此之外,他還面容猥瑣,情感麻木,他粗魯無恥,不學無術。就像書名那般,是一隻「卑劣的小鬼」。小說中彼列多諾夫由一個卑微的小人物蛻變成為了卑劣的小鬼,並釀成殺人慘劇。
《卑劣的小鬼》是索洛古勃成就最高的象徵主義小說。故事從現實和怪誕兩個層面展開,用象徵的手法凸顯人性的荒誕與扭曲,剝離了「小人物」值得同情的品格,最終成為了人性的悲劇。
需要提一下的是,本書中並沒有摘錄這篇小說。
你們無法剝奪我的自由。——安德列·別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彼得堡》是長篇小說,作者才沒有摘錄。安德列·別雷最著名的作品當屬這本《彼得堡》,它與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喬伊斯的《尤利西斯》、卡夫卡的《變形記》一起,被知名俄裔美籍作家納博科夫列為20世紀的西方「四大名著」。
書中摘錄了索洛古勃九篇文,勃留索夫九篇文,唯獨留給安德列·別雷一篇,不知道是作者獨具匠心還是厚此薄彼。
不過,周啟超還是有單獨寫過安德列·別雷的論文,有一篇叫《安德列·別雷與俄國象徵派小說藝術》,他在文中提到:
這位「二十世紀斯拉夫民族的浮士德」,的確是二十世紀俄語文學史上的一個「謎」。
作者在本書結尾,做了一個點評。講安德列·別雷的篇幅也甚多,主要集中在講他的小說藝術。我在此就不多說了。最後讓我也獨具匠心,厚此薄彼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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