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瘋狂追妻記(花心總裁本事大)
2023-06-12 01:52:37 1
向知晚回過神來,看向阿七,默默了片刻到:「你是想說,他不是遊戲人間的人,是想說,他今天跟厲郅炎那麼說,是最好的萬全之策。」
阿七聞聲一笑道:「我就說你很聰明,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我相信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的世界不簡單,要面對的也很複雜。」
向知晚心裡一緊,是啊,這麼多天的相處,她確實看出了他和表象的不同,看出了他的隱忍,籌謀,和複雜的世界。
自己被人綁架,成了他的威脅,那些話,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沒有錯。
「另一半呢?讓人嗤之以鼻的另一半。」向知晚喃喃著,腦海裡不由的想起在會所裡,厲郅珩說的那些話。
阿七怔了怔神,反應過來,輕輕嘆了口氣喃喃著:「另一半?」/
「傳聞中的厲家少爺是什麼樣子的,我們爺的名聲就是什麼樣子的。」阿七低聲喃喃著,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有些東西本不該他承擔的,可是他沒辦法,他要擔著,要承受著,被別人羞辱,被別人踐踏,被別人當做棋子,影子,刀槍。」
「他的生活,漆黑一片,也許,你就是那道光……」
阿七眉眼低沉,若有所思,接下來的話,像是從喉頭裡發出來的,臉上的愁色凝結成了傷感,讓人看著有些窒息的難過。
雖然這些,向知晚根本聽不懂。
她不明白被羞辱,被別人踐踏這種詞,怎麼會用在赫赫威名,居高而上的厲郅珩身上。
這讓她想起了厲郅珩帶她去那家醫院的時候說的那番話,他說,在帝海,除了阿七,他孤身一人。
阿七突然回過神來,看著向知晚一臉疑惑,不禁一笑道:「我隨便說說的,你別太在意,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咱們爺……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說完,阿七便轉身而去,向知晚僵在原地,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阿七早就不見了。
拳館裡的燈光很暗,只有拳臺的光線充足。
向知晚捧著一杯咖啡,一個紙袋,站在拳臺遠處的柱子邊,悄悄的看著臺上的厲郅珩。
拳館裡沒有人,臺上也只有他一個,對著沙袋打,打的滿頭大汗。
向知晚見他眼神凌厲,氣勢洶洶的模樣,有些生怯,看了看手裡的東西,猶豫再三,躊躇著往外走。
可沒幾步,厲郅珩便發現了她,一聲高呼,嚇了她一跳。
「你在那幹嘛?」
「啊?」向知晚回過神來,見厲郅珩氣喘籲籲的站在拳臺邊盯著自己,猶疑著折了回來。
「沒什麼,晚飯都做好了,我拿了幾個魚丸和點心過來,問你要不要吃。」向知晚邊說邊迎了過來。
厲郅珩頷首,朝她示意:「從那邊上來。」
向知晚看了看那邊的臺階哦了一聲。
厲郅珩目光如炬的盯著向知晚,見她說話溫柔了很多,也有些疑惑,摘了拳套,直接盤腿坐在了臺上。
向知晚看著坐下的厲郅珩,猶豫了片刻,徑直走了過去。
「這魚丸是蒸的,還有幾塊油煎三文魚,這個咖啡是吳媽煮的,按照你的口味調製的。」
向知晚一一解釋著,將盒子擺好,刀叉放好,咖啡送到跟前,可是抬眼看向厲郅珩的時候,卻發現他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你不生我氣了?」
向知晚輕輕嘆了口氣,隨即坐在了對面:「我沒什麼好生氣的,是我粗心大意,才被綁架的。」
「你收到的信息是我的號碼發的,是黑客有本事而已,不怪你,阿肆和小六都說了,你沒錯。」厲郅珩邊說邊端起咖啡送進了嘴裡。
向知晚定睛看著厲郅珩,欲言又止的猶豫了片刻,又突然篤定了什麼:「爺……今天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生氣的,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都沒錯。」
「是我自己沒有調節好情緒,這件事是我的錯。」
向知晚自認認錯態度十分理智,十分誠懇,可是厲郅珩卻瞬間變了臉。
「你沒有調節好情緒?意思是,你不該生氣嗯?」
「是,我只是受你庇護,說白了,你說的也沒錯,一個女人而已……」
「閉嘴。」厲郅珩脫卻厲聲打斷了向知晚,啪的一聲將咖啡放在了地上,臉色陰沉可怖。
向知晚一頭霧水的看著厲郅珩,她不明白,厲郅珩怎麼又生氣了。
難道說自己生氣不對,不生氣也不對嗎?
「我是誠心道歉的,你今天說那些,確實是為我著想的,你說的對,如果不那麼說的話……」
「我說了,讓你閉嘴,你沒聽見嗎?」厲郅珩又一聲呵斥,霍得起身,看向向知晚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凌厲。
向知晚一個冷戰,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顫,睜圓了眼睛看著厲郅珩,怯怯的起身,站在了他面前。
厲郅珩見她縮成一團埋著頭,一言不發,他突然覺的無奈極了,雙手掐腰,又氣又惱。
「我……是不是……又錯……」向知晚抬頭,怯怯的低聲道,只是話沒說完,厲郅珩便不由的打斷了她。
「那些話都不是真的,你於我而言,不是什麼玩意,不是什麼可以隨意放棄的。」
聲音很輕,就在她面前,就那麼看著她。
那雙眼,像是閃爍著星光一樣,燦爛又奪目,讓她不由的深陷其中。
其實她心裡糾結,懊惱,生氣,陰陽怪氣的,想要的不過就是這句話,想要他親口告訴自己,那些話都不是真的。
向知晚回過神來,心裡的喜延伸到了眉眼間,微微埋著頭藏了起來:「我……知道了。」
厲郅珩見她埋頭低語,心裡泛起漣漪,不受控制的朝其逼近:「只是知道,還不夠……」
向知晚怔了怔神,抬眼便迎上了他的吻,強勢又溫柔,將她攏進了懷裡,幾步逼到了臺邊的柱子上。
「爺……」向知晚掙扎著,雙手抵住了厲郅珩的胸口。
可剛推開他,厲郅珩便一把扣住了她的後頸,轉身將其輕輕撲倒在地。
微紅的薄唇,像是致命的誘惑,一點點的吞沒著他心底裡最後的防線。
「脖子上的傷口……還疼嗎?」厲郅珩輕喘著,低聲問著,沒等她回答,便俯首吻住了她。
丟掉防守的,不只是他。
向知晚雙手不由的環住了他窄細的腰身,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早就走進了她心裡。
忘乎所以的時候,卻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阿肆的聲音。
「爺,炎少來了……」
阿肆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景色,遠遠的喊著,到跟前又不由的戛然而止。
向知晚霍得抵住了厲郅珩,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襟大開,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衣服就被扯開了。
厲郅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過拳臺邊搭著的外套,搭在了向知晚的身上,瞬間有種要殺了阿肆的衝動,抓起不遠處咖啡朝臺下砸了下去:「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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