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能靜演過什麼電視(電視劇裡的周瑩)
2023-07-05 14:13:15
這兩天大家是不是都在看《那時花開月正圓》?一個走江湖的周老四的來歷不明的女兒,因為在吳家東院陷入絕境,娶不到媳婦給獨子吳聘衝喜眼看馬上要過了時辰的時候,突然「鐵肩擔道義」在人群中大喊一聲「我來!不就是替一下嗎?」,然後晉升為環華北、西北及外蒙地區的首富之家的少奶奶。儘管嫁入豪門後,鬧了各種笑話也引發了吳家老爺老太太的各種不滿,但是好在她的丈夫吳聘始終視她為知己,外能撫平父母的心緒,內能與周瑩琴瑟相和舉案齊眉,哪怕遇上個要去十裡春風聽曲玩樂的老丈人,也二話不說直接替他各種閉眼買單。吳聘掛了以後,周瑩雖然被誣陷、被沉塘,但仍被沈星移神不知鬼不覺的救起來了,男主角正式上線。 然而,現實生活中,出身貧民家庭的女子,嫁入一個書香門第或商宦世家,真的都能有周瑩這般好命嗎?即便曾經被無數人羨慕,背後也依然有無人知曉的辛酸與委屈。也許愛,來過,愛,走了,然後在金童玉女步入中年,童話興許就會沒有懸念地破滅了。今天,我們就看看周瑩的現實版——伊能靜當年和庾澄慶的故事。
庾澄慶,英文名哈林,1961年生人,獅子座。臺灣男歌手,主持人,出身於京劇世家,是全臺灣第一位自己作曲、編曲、演奏、演唱、製作的全能歌手。1989年由哈林作曲的《讓我一次愛個夠》經張學友翻唱成粵語版後,成為香港年度十大勁歌金曲之一。庾澄慶音樂創作力頗豐,進入2000年後,依然有《情非得已》、《春泥》、《無盡透明的思念》等金曲相繼推出。2012年因擔任音樂選秀節目——中國好聲音的評委再度走紅華語樂壇。
1987年,戀情萌芽,2000年情人節在美國甜蜜完婚,2002年幸福誕下小王子,2008年,伊能靜被拍牽手臺灣演員黃維德,2009年宣告9年婚姻結束,所謂情路,總結起來也無非寥寥數字。
至少現在看來,離婚事件,伊能靜對哈林是有很大怨氣的,怨氣中還有深深的委屈,曾經有微博網友留言給伊能靜,大意是哈林依然對他還有眷戀,在某某節目上看見了哈林的動情云云。夜半時分,伊能靜出乎意料地在留言中回復網友,徹底否認了對方還在心中對她的情感,她留言說:「這麼多年都不承認,現在又怎麼會在幾萬人的電視前表達什麼,按你們說…在我看來,那只能是團隊的設計…」,當然,這條微博留言,她後來很快刪了。
當然,婚後也有幸福的時候,比如2004年,庾澄慶推出《蛋炒飯》、《春泥》等歌曲,頂著音樂頑童的名頭,庾澄慶出道以來一直喜歡在歌中添加戲謔和嘻哈的元素,將悲天憫人的大情懷化成了一個個玩笑,比如這首年過不惑玩出來的《蛋炒飯》,就唱出了他幸福的「居家味道」。
而才女老婆伊能靜特意獻出的《春泥》,更是寫出了「落紅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的古典愛情意境。當時記者採訪他,問及伊能靜作詞的這首《春泥》,庾澄慶還曾一臉正經地說:「這首歌詞的意思剛開始我不敢問她,一問她老人家會覺得我沒知識。後來我弄明白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賤內讓我變得有知識了啊。」
2006年的哈林上香港無線的電視節目《志雲飯局》,陳志雲問他:你這麼不喜歡爆家事,那你怎麼看伊能靜寫的這些書。哈林的回答很坦誠:我是一個不愛表露感情的人,所以這些書對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確實,沒有《生死遺言》這些書,哈林的完美愛人形象就不會成立,而伊能靜若不是遇到哈林這樣的人品,她的瘋狂愛戀,就會淪為笑柄,更不會被人傳唱。
讓我們來看看伊能靜在大陸發行的第一本書隨筆《生死遺言》,這本在很多人眼裡秀恩愛的書,如果你認真讀的話,會讀出在婚後最甜蜜的日子裡,她精神上的孤獨。而哈林又是一個粗線條的、傳統意義上的世俗好男人,他的世界一直很豐盈,結婚是錦上添花;對伊能靜來說,卻是進入另一種生命狀態,她失去了書房、安靜和自由,因此她焦慮。
對伊能靜來說,她的青春期太漫長,經歷了這麼多,她現在才勉強完成了心靈的蛻變和自我的療傷,現在的她和哈林,反而能更健康地重續前緣,因為他們終於在精神上平等了。但造化弄人。當年候孝賢導演對伊能靜說,你本該先學寫作,再學演戲,其實他是真的看到了伊身上的特質,她更適合當個藝術家或作家,卻為生活所迫十六歲進入複雜的演藝圈,小小的孩子從來沒有迷失過什麼,一直很辛苦拼命,養活一大家人。媒體愛嘲諷她說愛看書,其實,她真的是靠看書來完成自我的教育。
侯孝賢導演
很多人還記得,2012年中國好聲音上哈林唱《春泥》而落淚的情景,因為《春泥》是二人合作的歌曲,伊能靜填詞、哈林作曲。哈林的淚水,在當時也被媒體大肆解讀,紛紛猜測二人複合的可能。今天看來,哈林的淚水只是一種感懷,一種對歲月、情感的綜合感受。
就是這首《春泥》,2004年,庾澄慶曾說過自己的理解,他懂得妻子的意思,他說,「我的感受是:春天的泥土,裡面有很多落花,這些落花就像我們在人生裡碰到的很多問題,碰到問題的時候常常覺得特別辛苦,很難,可是過了以後,它就讓我們成長。對我來講,我對人生的看法,我對感情的看法,甚至我對音樂的看法,都很能吻合的。」是啊,都吻合,但,那又怎樣?
2008年,伊能靜被曝在北京牽手臺灣男演員黃維德,娛樂界瞬間譁然,各種矛頭直指伊能靜,因為當時和哈林並未離婚。牽手門表面是個背叛的故事,其實是個兩人在感情世界上不平衡的故事,是個在愛情裡較量的故事。或許,伊能靜筆下那麼深情的哈林,在她文學化的描寫下,變成了他想像中的哈林,他的好被賦予了神聖化色彩,因為太缺乏愛,對方偶爾的溫情表現都被她誇大,並樂在其中。
伊能靜在魯豫有約中說,二十年裡她把所有的討好都給了愛情,注意,她用的是討好這個字眼,多麼卑微的姿態,多麼辛酸的表達。沒有人懷疑,哈林給出的愛是真摯的,他潔身自好,有責任感,這樣的愛放在常人身上已經算完美。但這種愛也是世俗的、有條件的,比如要求婚後住婆家,這是他理解的幸福,再比如伊能靜犯了錯,他立即收回愛--並且放棄婚姻。伊能靜之外,哈林是公眾的,是屬於音樂的,也是母親的,是外婆的。
當年,臺灣著名作家朱天文對伊能靜說,一定要在你成熟之前為你寫一個劇本,記錄下你的美好,後來一直沒完成,伊能靜就嫁了。臺灣著名導演候孝賢把伊能靜當女兒看待,《南國再見,南國》和《好男好女》兩部電影裡,伊能靜的天性得到前所未有的表現和釋放。
電影《再見南國》中的伊能靜
伊能靜17歲時認識26歲的庾澄慶,14年後,31歲的伊能靜和40歲的庾澄慶完婚。14年的愛情長跑在大多數人的眼裡看來是浪漫堅持的象徵,因為結局是好的。特別是《生死遺言》和《生生世世》兩部書,更把他們倆的愛情場面寫的很唯美動人。但是,讓我們打開書本撥開迷霧,一個事實就是,在這14年的戀愛期間,伊能靜其實愛的很卑微。
《生生世世》中,有一個章節叫《幾乎要分手》,非常真實的反映出伊能靜和庾澄慶在這段地下情中的不平等狀態。大意是兩個人約好去日本看演唱會,庾澄慶的唱片公司幫他定了非常好的酒店房間,而為了不曝光戀情,伊能靜就只能自己先飛到日本,然後為了省錢,伊能靜住在一個很簡陋的旅館裡,每天早上在寒風中出門到咖啡館混時間,等著庾澄慶來日本一起去看演唱會。書裡這樣寫到:
「你在我到的數日後飛抵,聽見我對你抱怨旅店的窗太小打不開,窗外又緊貼著隔鄰建築物的牆壁毫無景致可言,於是你試探地問我要不要搬到你那裡去,我問你是同 一個房間嗎?你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搜尋你稀少的言詞,然後你說你可以幫我訂一間就在你旁邊。我於是也沉默了下來,安靜了數秒鐘以後,我才對你說我還是要 住在這裡,聽見你急忙地想開口解釋怕我生氣,我於是故做輕鬆地說:『你那邊的工作人員太多我會怕生,所以……,算了吧。』你聽完我的口氣很安穩,好像也放 下一顆心,隨即便對我說起你們住的地方就能看到巨蛋龐大的場地,公司還幫你訂了一間高層的房間,你還開玩笑說乾脆不要去現場擠,直接在房間裡關上燈看演唱 會,聽著你興奮地叫嚷讚美著房間的舒適,我在電話亭裡啼笑皆非地想著,你的單純與孩子氣真是近乎無賴霸道」。
字裡行間我們可以看到,庾澄慶對全局的絕對控制力。
所以,面對牽手門,哈林的不喜歡吃醋當然是一個男人的優點,但其實也反映了他在心理上一直佔據著優越感,他非常驕傲,他不屑於去和別人爭。事實就是,再多的人追,也不能改變伊能靜在和庾澄慶的戀愛關係中弱勢的地位。
《康熙來了》伊能靜說結婚過程,已為人母的她,有了安全感之後,用戲虐的口吻說起如何在美國倉促成婚。可以說,整個過程,她只是一個被通知參與的份,只有男方家人和朋友。她沒有計劃的份,也許王子覺得自己能終於下決心和灰姑娘成婚,已經是對灰姑娘最大的恩賜了。就像蔡康永對伊能靜半調笑半認真的一個問題是:「哈林那樣的音樂人怎麼能忍受你這樣的音樂?」蔡康永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庾澄慶這樣一個少有的嚴肅創作音樂極有音樂才華的人,怎麼會忍受你那些諸如《19歲最後一天》之類卡哇伊風格的歌曲?
所以伊能靜會提前主攻大陸市場,因為內地相對來說不了解兩人門第的背景信息,知道了也因為兩地文化不同,不會過分苛責,所以伊能靜面對大陸媒體,似乎更能找回文學女青年的感覺和自尊。
至於庾澄慶的家庭,看過庾澄慶的訪談你就會知道,只要提到家事,沒有一次不說媽媽的。他提到小時候在床上早上聽到媽媽在外面練嗓子,內心中那種美好的安全感。提到在媽媽眼裡,自己的兒子是世界上最帥最有才華的。 所有的孩子在媽媽的眼裡都是最優秀的,更何況本來就優秀的庾澄慶,庾媽媽的愛是太偉大太溫暖太無私了,一個氣質優雅早年是名噪一時的大美女名角,一個對兒子無私無盡熱愛的母親,這樣的母親,任何小女兒心態的愛情,在這樣的母親面前都不會佔到優勢。在他們離婚前,某一集《康熙來了》,小S問伊能靜,庾澄慶的最大優點是什麼。伊能靜平靜的回答:孝順。這真的是一個很讓人玩味的答案。
庾澄慶媽媽
當然,婚姻如飲水,冷暖自知,外人不足道。但,不管怎麼樣,無論男女,婚內出軌就是錯。再多理由,也不能粉飾犯的錯。不能因為她有敏感的心,她是作家,就採用不同的道德標準。婚姻終結後,慣用博客抒發心情的伊能靜,曾在生日時寫下這樣的文字:「真的想再給自己幸福的機會,真的想再試試看所有一切的可能,去得到那如彩虹一般炫麗,卻其實根本無法用手握住的幸福。」亦舒曾說「當一個男人不再愛它的女人,她哭鬧是錯,靜默也是錯,活著呼吸是錯,死了都是錯的。」所以,分開了也就分開了吧,過著各自的生活未嘗就不是好的事情,好在他們曾經如此真切地愛過,就算留給彼此的只有無盡透明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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