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殺紀錄片《南京夢魘》觀後感
2023-07-27 06:06:43 3
1937年12月13日,日本侵略軍在侵佔南京後,在日本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6師師長谷壽夫指揮下,在全城進行了40多天的血腥屠殺,使用集體槍殺、活埋、刀劈、火燒等慘絕人寰的方法,殺害中國平民和被俘軍人達30餘萬人。
南京大屠殺紀錄片《南京夢魘》觀後感一:
一個值得別人尊敬的國家必須有勇氣面對自己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面。承擔責任,不用說一個國家,即使是一個人,也是應該做到的。
可是日本做不到。
瘋狂地不承認歷史,不承認罪行,活在自己給自己編造的榮譽光環中,活在狂熱的軍國主義中,活在自己不可一世的野心中。
有人說,日本人團結,那是一盤散沙的中國人最好的榜樣。
可是卻真實地感覺到,日本人,或者說,人,都是那麼容易被愚弄。當你身處一個失控的環境,當每個人都陷入狂熱,當所有人都失去理智,那麼你的冷靜,你的特立,你的不同意,你的違抗,就是對神的不尊重,就是應該被踏上一千隻腳永不翻身的命運。
中國的大躍進、文革,日本和納粹的屠殺,太多的事實證明老百姓是怎樣地聽從領導,聽從他們上帝的旨意,聽從他們的環境,而不顧自己的大腦,不顧自己的思考。
盲從就是一切。
思考才是罪過。
這樣的也許你看來是謬論的東西,卻真真實實地發生了,發生地那麼驚天動地,慘絕人寰,不止一次。
所謂的武士道精神,某些中國人所崇拜的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日本的團結,日本的一切……在殺人思想的影響下就成了可怖的殺人遊戲、強姦遊戲、屠殺遊戲,活生生的生命消失在眼前,親手殺死那些生命,卻可以狂笑,瘋狂地大笑,然後繼續遊戲。
每一個空氣分子都瀰漫著血腥。
一座座鬼城讓每一抔土都沾上令人髮指的汙物,那是——血!
你一定無法想像,這樣的場景該是怎樣。
那些絕望的歇斯底裡的喊叫聲,那些求生的本能,那些在槍口和炮聲中倒下和被炸飛的身體,那些只留下一個個黑洞的乳房,那些被懸掛成排的頭顱,那些對婦女的無情凌辱,………………我不知道,不知道這是怎樣的殘忍。
我長大了很多,所以不再會單純地把日本當作敵人。可我從來不對日本產生好感。
因為沒有道歉,沒有承認,沒有承擔,沒有贖罪,所以無法原諒。永遠。
對我們自己,我們的家人,我們的家鄉,我們的祖國,我們的世界,我們到底能做什麼呢?我相信,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做一些讓一些人感到幸福的事情。
蘋果裡有很多種子,種子裡也有很多蘋果,所以蘋果裡也有很多蘋果。
一顆充滿愛和感激,以及所謂正義熱情的心,是可以感染很多人的,也許是不經意,但就是那麼確定以及肯定地做到了。
世界,會更好的。
請這樣堅定的相信。
碎片·辛德勒的名單
確實感人至深,也震撼了我的心。印象最深的場景,是那個穿著紅衣的小女孩在黑白的慌張的人群中像只受驚的小鳥一樣穿梭,尋找避難的場所。
然後最後,我又看到她,在一堆屍體的上面,被推著去焚燒。
可是或許真實的影響和資料更能打動人心,或許因為那是我們自己同胞的慘劇,我更加地不能忘懷,因為起了一身又一身的雞皮疙瘩。一次又一次地含滿淚水。
不可以忘記,不可以忘記。
多一點對人本身的關懷。
南京大屠殺紀錄片《南京夢魘》觀後感二:
這是在7月3日,一個被許多家報紙放在娛樂版塊的消息:這部美國在線製作、根據張純如作品《被遺忘的大屠殺——1937年南京浩劫》改編,並被美國人稱為「中國版《辛德勒名單》」的紀錄片《南京》,近期將在中國上映。
應該感謝他們,為我們送來一部《南京》。也許,在今日世界某種文化共同體面前,用這樣一部《南京》來承續我們民族曾經的慘痛記憶,並沒有什麼不妥。但我仍想追問的是,這到底是不是我們最需要的《南京》?有國內媒體在報導時指出,這是一部「以外國人視角講述1937」的影片。事實如此。《南京》所講述的,是當年十幾位歐美商人及宗教人士在南京建立避難區,保護了近25萬當地市民免受日軍暴行的歷史。
我們需要自己的《南京》,自己的「《辛德勒名單》」。我們曾經有過吳子牛執導的《1937南京大屠殺》,但正像輿論所指的,它仍然缺乏全景式震撼心靈震撼世界的力量。就在今年南京大屠殺70周年之際,國內也陸續有《南京聖誕》、《南京!南京!》、《日記》等南京大屠殺題材的影片投拍或籌拍。它們或許都是值得期待的,但它們仍不能掩蓋長久以來中國影視界乃至文化、歷史等界別的「失聲」。
很難想像,竟然是張純如這樣一個華裔年輕女子,將作為文本的「南京大屠殺」呈現到了世界。我們那麼多專業人員和機構,在幾十年間,為何就沒有寫出令國際社會確認的信史,為什麼就沒能將它們傳之久遠?奧斯維辛之後,當猶太知識分子和政治家把「屠猶」上升到人類生存困境的高度時,我們是否也曾追問過,南京大屠殺對我們這個民族思想以及人類生存的影響與意義?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西方世界對於南京大屠殺真相的認識,大部分竟然來自於美國另一部南京大屠殺紀錄片《南京夢魘》。這是另外一種「很難想像」的情形:對於南京大屠殺這段歷史,外國的影視界似乎比中國的影視界懷有更大的興趣。當我們仍然沒有拿得出手的影片時,美國人已經拿出了《南京》以及《南京夢魘》,而且都是紀錄片,而且都獲得全球關注。
我們的歷史等專業界別,有幾個人能像張純如那樣深懷責任與良知去面對我們民族的那段歷史?我們的影視界,又有幾個人能像泰德·萊昂西斯那樣不辜負那段歷史?泰德·萊昂西斯在回憶投拍《南京》的初衷時說,那是2005年的聖誕節,當時他在翻閱一份《紐約時報》時看到一則訃告:華裔女作家張純如在完成《南京大屠殺》一書不久後自殺。萊昂西斯看完報紙後隨手把它放進廢物籃裡,但張純如的訃告一直露在外面。「每次經過這份報紙,她的眼睛始終盯著我。」這樣一雙眼睛,還盯著誰?
一部舶來的《南京》也許不是一部我們最需要的宏篇巨製,但它的確應當成為一種質詢,提示我們對於我們民族歷史應有的負疚感,也提示我們,對於南京大屠殺的記憶,不光是愛國主義教育的需要,也不應僅僅成為日本右翼篡改歷史之後的精神應急。它是我們必須承載的重量,心靈與記憶最終的救贖之道,也更是一個民族可以保持清醒並汲取力量的源泉。
南京大屠殺紀錄片《南京夢魘》觀後感三:
昨晚在青宮看完了《南京》出來,手心真的在發熱,滾燙得厲害,但除此以外的整個身軀都是冰冷的,我儘可能用手心的滾燙暖和著冰冷的身軀,可是手心的那點熱量太小太無助了,根本無濟於事。我放棄了,只好就這樣被殘酷的冰冷封存住了自己——永遠記住這種冰冷的經歷。相信我,對於這部電影,我無話可說,我很渴望很渴望能被世界上的所有人看到,至少每一個中國人。
不是為了反日,僅僅是對生命和真實最基本的尊重。走出電影院,我徑直走向售票臺,告訴售票員我很希望電影院能把這部電影的放映期儘可能拉長,那一刻我激動得掉下了眼淚——因為我明白要在商業片的年代為生命的尊嚴留出一片淨土真的需要彼此的努力!感謝堅持放映《南京》的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