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真實的紅色旅遊(44年前河北老農自稱)
2023-07-14 09:56:18
2005年,河北農民黃延秋被邀請到央視《走進科學》欄目組,參與錄製一期名為《中國UFO懸案調查:誰在背我飛行》的節目。
28年前,他連續三次在睡夢中離奇失蹤並 「飛到」千裡之外的經歷,被列為我國UFO三大懸案之首。
黃延秋的這段往事被搬上電視螢屏,引起國內外一陣轟動。
究竟是誰將他從睡夢中帶到了千裡之外呢?事情還得從1977年說起。
21歲的黃延秋是河北省邯鄲市肥鄉縣北高村的一個普通村民,只有小學文憑,敦厚又老實。
1977年,這個村莊還沒有通車,村民到縣城趕集需要步行。
如果要去邯鄲市,需要從肥鄉縣乘車,一趟得花4個小時。
黃延秋一家都是地道的農民,從來沒出過縣城,更別提乘車去外地。
黃延秋也逃不出農村人的宿命,每天只能臉朝黃土背朝天去生產隊勞動掙工分。
好在他的親叔叔黃宗善是村支書,多少能給他一點幫助。
村裡的吳大媽看他長得俊朗,熱心做了一回紅娘,把隔壁辛寨村的小芳姑娘介紹給他做對象。
兩個村子只相隔3公裡,兩家知根知底,彼此也非常滿意,準備來年春天就結婚。
7月27日,幹了一天活兒的黃延秋正常收工,天氣悶熱,他吃完晚飯後感覺有點困,就打來熱水擦了一把身子,穿著背心短褲10點不到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耳邊傳來的不是自家門前樹上那熟悉的鳥叫聲,而是轟隆的馬車聲,還有聽不懂的叫賣聲。
黃延秋睜開眼睛,感到一陣詫異,自己身上穿的是媽媽昨天才幫他洗乾淨的一套衣服,腳上還穿上了平時走親戚時穿的那雙鞋子。
他倏地一下坐了起來。
眼前不是村子,而是一條比鄉村田埂寬好多倍的街道,兩邊都是四角翹起的房子。
街道上非常熱鬧,有人在趕集買東西,有人在擺攤賣東西。
雖然上學只讀了5年書,黃延秋也能認出一間房子門額上的幾個大字:「南京xx旅社」。
再向前看,兩排房子的盡頭是一個湖。黃延秋記得村裡的錢三兒之前講過南京,說有一個玄武湖,莫非就是這裡?
南京到河北該有多遠!這下該怎麼回去?
他去縣裡趕集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人,看著周圍的人走來走去,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
黃延秋把兩隻手疊在一起不停地搓著,在人群裡顯得格格不入,只能低垂著頭,左邊瞅瞅右邊看看。
突然,他看到兩個穿警服的民警徑直向他走來,老實的黃延秋更加拘謹,兩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合適。
「是想回家鄉嗎?」其中一個民警開口道。
因為驚訝,黃延秋睜大了眼睛,微微張開了嘴,索性從喉嚨裡擠出兩下「啊」表示回應,因為擔心對方聽不明白,他還用力地點了兩下頭。
「去上海遣送站吧。」另一個民警說得乾脆利落。
自己身無分文,拿什麼買票去上海?
第一個說話的民警把右手伸到黃延秋面前,手心向上展開,黃延秋認出他手上是一張火車票。
錢三兒剛從部隊退伍回鄉時給他看過這樣的車票,還告訴他在城市如果遇到難處可以找民警幫忙。
民警示意他把車票拿去,黃延秋也放心地接過來緊緊地攥在自己手中。
跟著兩個民警,黃延秋上了一輛公共汽車。
售票員走過來,其中一個民警又把手攤開,手心裡正好是三個人的車票錢。
黃延秋暗自佩服這民警的能耐。
到了南京火車站,兩個民警直接帶他進了站臺上了一輛綠皮火車。
等黃延秋找到自己的座位後,兩個民警已經不在身邊。
看著車窗外火車頭冒出的濃煙,黃延秋有些犯困,靠著座椅後背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發現已經到了上海站,車上的人都在收拾東西準備下車。
該去哪裡找上海遣送站?黃延秋一邊挪動自己的雙腿向車門方向走去,一邊在心中嘀咕。
剛出車門,兩個熟悉的身影跳入眼前。
還是那兩個民警,他們怎麼比自己提前趕到了上海?黃延秋心中的擔憂被詫異衝淡。
一路上,因為好奇,黃延秋幾次想問兩個民警幾個問題,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很快,他們就到了上海遣送站。
安頓好黃延秋,兩個民警又突然不見了。
遣送站的工作人員告訴黃延秋,已經給他的家鄉發過電報,就等家鄉派人來接他。
黃延秋就在那裡住下,心中還納悶:自己什麼也沒說,他們怎麼知道自己的家鄉在哪裡?
黃延秋的父母早上起來沒看到兒子,以為他找叔叔黃宗善去商量事情了,他倆平時在一起較多。
開工時間過了1小時,黃宗善找到家裡來,想問黃延秋為何無故曠工沒提前跟自己說一下。
這下,一家人都慌了,挨家挨戶去問有沒有人早上看到過黃延秋,鄰居們也分頭到堤壩、麥場去尋找。
黃延秋的對象小芳10點左右拿著一堆衣服準備去村頭的小河邊洗,走到村頭的一棵老樹下,發現樹幹上面貼著一張紙。
湊近一看,紙上寫著一行字: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
小芳趕忙帶著這張紙,從辛寨村向北高村趕去。
黃宗善喊來村裡最有見識的錢三兒。
錢三告訴大伙兒,那是一份從上海發來的電報。
看了電報上的時間,錢三兒也百思不得其解,黃延秋10多個小時就到了上海?
自己之前從家鄉去上海,要先步行2小時到縣裡,然後乘大巴車去邯鄲市,上了火車也要22小時才能到上海。
再說,夜裡也沒有車從縣城去邯鄲,難道他能飛去上海?
黃宗善也覺得是有人同名同姓。
做村支書多年,他是一個做事有頭腦、考慮很周全的人,就派錢三兒去縣裡回個電報給上海遣送站,讓他們看看黃延秋的左耳後面是不是有一塊黑色的胎記。
上海很快回復,確實有一塊胎記。
看來,黃延秋果真到了上海,得趕緊派人去接回來。
可上海那麼遠,人生地不熟,自己黃家人一個都沒出過遠門。
考慮一陣,黃宗善喊來黃延秋的鄰居呂秀香,她的哥哥在上海某部隊做首長,到那裡有個熟人就多一份關照。
錢三兒一直是個熱情的人,主動提出自己帶路。黃宗善又安排自己的兒子黃延春跟他們一起去。
湊足了路費,三個人立即出發前往上海。
經過呂秀香的聯繫,呂海生安排車去火車站接上了他們三人,又一起去遣送站接到了黃延秋。
天色已晚,呂海生建議他們去部隊的招待所先住一晚,還給他們買好了第二天返鄉的車票。
回家後,鄉親們都向黃延秋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他大半夜沒帶1分錢怎麼去的火車站?就算上了火車怎麼可能那麼快到上海?
村裡上了年紀的人都說他可能被什麼纏上了,勸他的母親趕緊找個人來給他看看。
黃延秋的母親跟黃宗善商量,為防止意外,以後每天晚上讓黃延春陪著黃延秋一起睡,他倆年齡只相差1歲,睡在一起也開心。
這件事引起的風波在村裡還沒平息,黃延秋又失蹤了。
9月8日,已經入秋,天氣轉涼。
那天晚上,黃延秋跟黃延春躺在床上玩了搶被子的遊戲,白天幹了重活兒,兩個人有點累就呼呼入睡。
半夜醒來,黃延秋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伸手想去抓黃延春身上的被子,可兩隻手摸到的都是硬邦邦的東西。
睜開眼睛一看,頭頂不是自家的黑瓦,而是一片明亮的燈光。
黃延秋發現自己躺在一片空曠的地上,對面還有一片高聳的樓房。
黃延秋大吃一驚的從地上爬起來,向四周環視,只見身後有三個大字「上海站」,他感覺這地方有點熟悉。
揉揉眼睛,沒錯!這分明就是呂海生之前開車送自己來過的上海火車站廣場,當時多看了幾眼,他還清楚地記得。
想到上海還有一個熟人呂海生,他這次沒那麼慌亂。
但是,他壓根兒沒想到這輩子還會來上海,從火車站到部隊的路該怎麼走他也不清楚,自己該怎麼去找呂海生?黃延秋忍不住犯愁。
天色微明,火車站廣場上漸漸有了行人。
兩個軍人向他走來,在他面前停下來。
「首長派我們來接你去部隊營地。」其中一個人開口說。
呂海生每年回鄉探親時,總會到黃延秋家裡玩玩。
自己剛到上海,他就派了人來接,真是中國好鄰居。黃延秋喜出望外。
三人一路輾轉,總算到了部隊營地。
上次呂海生帶他們進來,所有的人都要下車逐個登記,接受嚴格的安全檢查才能進去,這次更不用說了。
進大門時,兩個軍人走在前面,示意他緊跟在後面。
走近一棟居民樓,黃延秋跟著兩個軍人直接上了三樓。
聽到一陣敲門聲,呂海生起身開門,看到黃延秋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大吃一驚。
「你怎麼找到了這裡?」呂海生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們送我來的。」黃延秋邊說邊指向後面。
他揉了揉眼睛,除了黃延秋站在門口,什麼都沒有。
轉過身去的黃延秋也沒看到兩位軍人了,也覺得奇怪。
坐在沙發上,呂海生聽黃延秋講了一路的經歷,還有那兩個軍人的事情,一陣納悶。
呂海生馬上聯繫保衛處負責人,查看當天訪客登記冊,詢問有沒有人離崗。
可得到的答覆是所有崗位都正常,當天沒有來訪者。呂海生覺得這事太蹊蹺。
謹慎地安排黃延秋住了一夜,呂海生決定親自送他去火車站。
因為擔心他再返回,呂海生索性又去買了一張站臺票跟他一起進站,還給了他一些零花錢。
站在車窗外,看著火車徐徐開動,呂海生跟他揮手道別,聽著火車的鳴笛聲消失在遠處,他才走出火車站返回部隊營地。
此時的北高村,又陷入了一陣慌亂。
黃延春一覺醒來,發現黃延秋不在身邊,以為他去了茅房。
可等了好久也沒見回來,趕緊叫醒了伯父伯母,一大家人四處尋找。
呂秀香發現,黃延秋家靠村口的那面牆上,多出了兩行大字。
上面一行是:山東人高延津。下面一行是:高登民。
這看起來像是兩個山東人的名字。
黃延秋一個人連邯鄲都沒去過,他怎麼可能會認識山東人?
越來越多的村民認為黃延秋是被鬼神附體了。
直到黃延秋乘火車到邯鄲,又輾轉回到家鄉,所有的人都跑過來,問他是否認識高延津和高登民這兩個人。
黃延秋也覺得莫名其妙,只是講起了在上海遇到的兩個奇怪的軍人。
那麼,這兩個名字跟這兩個軍人是否有關係呢?
黃延秋第三次失蹤,高延津和高登民終於出現在了他面前。
9月20日,黃延秋一覺醒來,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他睜開眼,發現頭頂是一片藍天白雲,前面還有兩個人張開雙臂在飛。
黃延秋伸直腿使勁兒向下蹬,卻怎麼也夠不著地。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也跟著前面的人在飛。
低頭向下看,自己在一座城市的上空,依稀可以看到一間房子門前寫著「蘭州某某飯店」。
感覺到後面有動靜,前面飛行的兩個人輪流回過頭來向黃延秋做自我介紹,一個說叫高登民,另一個說叫高延津。
他們聲稱自己是山東人,還說黃延秋前兩次的失蹤都是他倆辦成的,這次是要帶他出來遊覽祖國的大好河山。
趁著說話的機會,黃延秋仔細地看著他們的臉,牢牢地記住了他們的相貌特徵。
高登民和高延津帶著黃延秋,一天飛行一個城市,繞了大半個中國。
他們從蘭州出發,一路飛過北京、天津、哈爾濱、長春、瀋陽、西安。每到一個城市,他們會找個空曠的地方降落,然後去遊覽著名景點,吃當地美食,晚上找一個旅館住下,休息一夜,第二天再找個地方起飛,前往下一個城市。
一路上,二人輪流帶著黃延秋起飛行,他也樂得心曠神怡。
黃延秋記得,降落在北京的時候,他們一起去了長安大戲院,看到《逼上梁山》這部大戲正在上映,就買了票一起進去看了一回。
奇怪的是,這些城市的方言,高登民和高延津都會講。
每到一個地方,他們就會切換至當地的方言跟服務員交流,黃延秋只能絞盡腦汁猜測他們在談論什麼。
休息的時候,黃延秋也問過他倆:為什麼要帶我出來?能不能教我怎樣才能飛回家去?
但是,他們卻笑而不答。
28號,他們從西安又飛到了蘭州,看旅館的時間到了夜裡9點,黃延秋感覺全身睏乏,上下眼皮直打架,一頭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那段時間的北高村,天一黑就沒人敢再出門,生怕自己像黃延秋一樣被什麼抓走。
警察把方圓5公裡的地方都搜了個遍,沒有找到任何有關黃延秋的蛛絲馬跡。
黃家人在憂心忡忡。
29號凌晨,黃延秋的母親聽到公雞打鳴聲,幾天沒睡意的她起床準備去廚房燒開水。
打開大門,發現院子中央有一團黑黑的東西,再一看,是一個蜷縮著的人。
她趕緊喊來丈夫,兩個人壯著膽子向院子中央走去,終於看清那是自家失蹤快10天的兒子黃延秋。
父親喊他好多聲,他也不醒。母親搖他好多次,他還是呼呼大睡。
父母只好把他抬進屋去放在床上,守在身邊看著他睡。
直到晚上8點,他才睜開眼,吃下3大碗飯,吃飽又睡,睡醒又吃,這樣持續了3天,他才恢復正常。
當時,從四面八方通往北高村的路都被踏平,媒體對黃延秋失蹤事件的報導漫天飛,各種說法和猜測都有,這在全國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面對警方的調查,黃延秋積極配合,不厭其煩地講述自己路上看到的、聽到的每一個細節。
根據黃延秋對高登民和高延津的詳細描述,警方繪製出二人的模擬畫像。
在黃延秋看來,畫像與真人有9成以上的相似。
專家由畫像判斷,高登民和高延津是地球人,絕非外星人。
那麼,他們生活在地球的什麼地方?到底有什麼特異功能隱身、飛行?
警方調用所有的戶籍資料,卻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這兩個人的信息。
找不到其他線索,再加上當時技術水平的限制,調查一時陷入了僵局,黃延秋失蹤之案成為一樁懸案被擱置下來。
黃延秋的生活,也逐漸恢復至平靜,他一切跟正常人一樣,再也沒有失蹤過。
2年後,他在家人的安排下跟小芳結了婚,後來生兒育女,一家人過得幸福美滿。
2004年,黃延秋在家人的陪同下還去了南京玄武湖遊玩。
雖然「飛行」事件已經過去了27年,但是在頭腦中搜尋當年的記憶,他感覺跟當年看到的湖特別相像。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就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但是,腦科學專家對他的離奇經歷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為此還成立了專家組。這個課題研究如有突破,會引起整個學術界的軒然大波。
21世紀,隨著科技水平的提高以及國際合作的發展,專家們試圖用新方法來解開這個謎團,這件「怪事」再次被傳開。
真相何在?
2002年,世界華人UFO聯合會特派催眠專家對黃延秋進行催眠,以便獲得當年失蹤過程中的更多細節,但專家們也發現了不少疑點。
比方說,根據史料記載,北京的長安大戲院那個時段正裝修歇業,根本沒有《逼上梁山》這部大戲上演。
由此,也有人覺得他腦子有問題;還有人說他在編故事,村民們都陪他說了謊。
專業醫生對黃延秋的大腦進行了一次全面、嚴格的檢查。
結果證明,他完全是一個正常人,腦子不存在任何問題。
北京的一家測謊機構邀請他去做檢測,他也欣然前去。遺憾的是,他沒有通過檢測儀的考驗。
對此,黃延秋很不解,他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沒說過半句謊言。
專家組又找到呂海生。
然而,呂海生清楚地記得,在1977年的下半年,自己確實先後兩次在上海跟黃延秋見了面,這些年對黃延秋的離奇經歷他也一直感到好奇。
專家們再一次陷入沉思:
首先,呂海生作為一個部隊首長,他不會說謊。
其次,如果說村民們當年撒了謊,他們圖什麼目的?
只可惜,當年沒有攝像頭,上海發來的電報和刻在牆上的名字都沒有被保存下來,電報上的日期是否真實?時隔多年也無從查起。
而且,當年的媒體眾說紛紜,有些報導含糊其辭,可能會導致一些細節失真。
北大醫學院的吳教授是國內精神病領域的泰鬥級專家,他利用多年豐富的臨床經驗,對黃延秋進行了深入的研究。
吳教授認為,黃延秋確實沒有說謊,他是患有「夢遊症」。
老祖先說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生活中確實有這樣的人,入睡後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一些事,有人會走去陽臺,有人會無故哭鬧,可是等醒來後自己什麼都不記得。
只是,黃延秋的這種「夢遊症」比一般人嚴重,他在夢遊中活動的範圍也比其他人大了無數倍。
可能他曾經看過諸如「孫悟空一個筋鬥就是十萬八千裡」這樣的神話故事,在大腦中留下過深刻的印象,在潛意識中幻想自己也能「飛行 」到外地。
他每夢遊一次,就會在頭腦中加深一次這種神奇的記憶。
第一次夢遊到上海,他的大腦已經形成了對火車站廣場的記憶。
所以,第二次再到上海時,他就能很快認出來。
有了前兩次的加深記憶,他在第三次飛行時能保持清醒。
至於在北京看戲的事,可能是黃延秋聽說過《逼上梁山》,也知道北京有長安大戲院,他很期待能在那個地方看那部戲。
近年,科技的飛速發展讓人類取得了跨越式的進步,很多領域都得到了質的突破。
相信在不久的未來,等人類掌握了更多的科學奧秘,更多謎團會迎刃而解,真相會水落石出,我們要相信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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