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日久生情的古言甜文(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2023-07-13 21:33:3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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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後愛日久生情的古言甜文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兩情繾綣、白首相莊是深閨女子所願,但天不遂人意,好事總是多磨。
花開花謝,何去何從?
述清末民初、海上巨富秦家、四代夫妻間的情感糾葛。
勞燕分飛(第十章)
經過春節在甪直祖宅裡的和諧相處,秦克定以為他們夫妻二人的關係進入一個嶄新的階段,只要他繼續努力,前景喜人。孰料,從甪直回到上海後,兩人的關係又回到冰川期。女人們都健忘嗎?秦克定在大廳裡的這一角頻頻望向妻子,他雖與主人攀談,心思卻在妻子身上。
德音和一個男子站在一起,儘管他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承認男子外表英武。兩個人站得很近,已經密密地交談了好一會兒,不只五分鐘!秦克定皺眉,德音一向不與男子親近,可對這人不同,兩人好像很熟悉。
「德音,你的朋友?幫我介紹一下。」他終於擺脫了主人,走向妻子。
德音轉身離去,留下兩個男人默默相對。她歷來待他冷淡,但還注重禮數,人前從不令他難堪。今天她的做法他頭一次見。
「請問你是?」
那男子從他身邊走過,不說一句話。
「維楨,」秦克定走到自己堂弟身邊,「站在壁爐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
「就是跟顧總長說話的那個人。」
「你開玩笑吧?你當真不認識?」秦維楨看他一臉茫然,「那是你的妻兄,衛伯喈!不是長兄,」他強調,「他以前是駐紐約的總領事,才回來述職。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我猜你也不知道,他的前任是你妻子的舅父。」
秦克定出了半天神,他以為從前的放浪不羈可以神鬼不知地翻篇過去,他重新做人,和德音好好過日子,相知相守一生。他細思從前,那麼紐約總領事館在波士頓舉行的舞會是刻意安排的吧?總領事樊其琛和他的談話應該也是刻意的。為什麼德音不在舞會上露面?噢,她那時才十五歲,不到社交的年齡。剎那間,他醍醐灌頂,查爾斯河畔的情根深種不獨他一人!
他對德音又愛又憐,他四下裡尋找德音,發現她不在大廳裡。他去花園裡找,一直找到園子的深處,看見德音和兄長衛伯喈站在花圃邊。
他剛要上前,就聽見德音柔婉的、清亮亮的聲音響起,「是我自己選錯了,不怨別人。沒事的,哥哥,我看一會兒月亮就好了。」
「德音,我也許不該告訴你。」衛伯喈握住德音的手臂。
「是我問你的。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
女孩兒一直仰頭看月,柔和的月光披拂在她身上,秦克定瞧著她窈窕的身姿發呆。
「德音,別哭!乖女孩,別哭!」
「哥哥,以前……」德音的聲音微顫,「我以前傷心的時候就看月亮,看一會兒就好了。今天,這個法子不好用。」
「那就哭吧,在這裡沒人看見。」衛伯喈攬她入懷。
「什麼,德音?」衛伯喈低頭問懷裡的女孩。
「我想回去了。」
「好,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那裡。」
「好,回我們自己的家。」衛伯喈攬著妹妹的肩往回走,迎面撞上秦克定,秦克定伸手要從他懷裡接過德音,兩兄妹無視他的存在,徑直走過去。
第三天早晨,當他在公司裡見到德音時,德音沒有一句話,臉上也沒有表情。好傢夥!連著兩個晚上夜不歸宿,難道不需要對丈夫有所解釋嗎?尤其是他還要做好人,跟父母解釋說德音兄妹很久不見,德音回娘家與兄嫂敘敘舊。
春分、清明、穀雨、立夏,日子在掌中流逝,秦克定和妻子的關係仍是死水一潭,而上海灘卻有很多事情發生。
卲公子的妻子——「病西施」的娘家祝家敗落了。祝家先祖於同治元年來上海謀生,幾代人辛苦經營,成就一番事業,生意涉及醫藥、娛樂、房地產和金融多個行業。這一代的掌門人熱衷黃金買賣,恃富狂言要操縱上海黃金市場。他賣掉多處地產,攜巨資入市,結果遭遇多方資本圍攻,一敗塗地。
祝家現金吃緊,不得不拋售祖產,甚至要靠變賣家藏古玩來應付企業的日常經營支出,家產敗落幾盡。
「病西施」現在於經濟上幫不了邵家的忙,又沒有子嗣,卲公子鐵了心要跟妻子離婚。
秦克定不是八卦的人,別人兩夫妻的事與他無關,他關注此事是因為梅清漪最近與卲公子打得火熱。挺好,求老天趕緊發嫁了她吧,免得禍患無窮。儘管梅清漪自那晚被他威脅後收斂了很多。
女人去哪裡,難道不該先對丈夫說一聲嗎?他與人攀談幾句的功夫,他的妻子就不見了,秦克定從燈火通明的大廳走到園子裡。主人家的園子不小,中式風格,亭臺樓閣、假山池沼一樣不少。他一處一處地細細搜尋。
「衛德音,為什麼我總是跟你做對,你卻從來不還擊?」
「我十七歲前一直被父母驕縱,喜歡的東西都要得到。我當時明明知道你和秦克定在一起,仍然橫刀奪愛、想方設法和他訂婚。我欠你的應該還。」
「你早就知道我是他的女友?」
「嗯。你記得那年紐約總領事在波士頓舉行的舞會嗎?我在樓上,看著你和他挽著手臂一起來,一起離開。總領事是我舅父。」
梅清漪驚愕地看著衛德音,後來她就苦笑,百感交集。怨她嗎?其實因為衛德音奪人所愛,自己才看清秦克定不愛她、敷衍她的真相,令她及早抽身。那麼秦克定呢?自己愛他嗎?曾經愛過,不是最愛,她只是忍不下被人愚弄的怨意。她欺騙在先,秦克定也算君子,不肯揭自己的短。她如今已得一生所愛,該放下的前塵往事就放下吧。
「衛德音,我原諒你了!」她轉身離開,素昔積怨的重負一朝放下,她一身輕鬆。
剛走出涼亭,梅清漪迎面撞上秦克定,「你跟我妻子說什麼了?」
「問我?為什麼不問你妻子?」
「到底說什麼了?」他抓住她手臂。
「放開!」梅清漪吃痛,見他沒有放開的意思,「你妻子說當年她橫刀奪愛對不住我。」
秦克定鬆了手,橫刀奪愛?德音原來什麼都知道,怪不得她讓他把首飾送給梅清漪。橫刀奪愛?那麼她當年是愛自己的!
「德音,德音!」
德音已經從涼亭的那一邊走開,把他的呼喚拋在身後。
回家的路上,德音用「嗯」回應他所有的問話,直到司機——秦家的老僕曾叔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終止了秦克定的獨角戲。
「德音,我想跟你談談,就現在!」秦克定在妻子上樓前做最後一次努力,六年前,查爾斯河畔的意惹情牽應該有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我累了。」德音推開他。
秦克定一早起來便心神不寧,他細思這不寧來自何處,公司的事樣樣都妥帖,都在他把握之中。德音?他看向一旁吃早餐的德音,她依舊一副淡漠的樣子,丰姿冶麗的女人居然不笑,褒姒!可惜他沒烽火臺可點。她只對他不笑,秦克定看見過德音對邦媛的笑容,媚眼隨羞合,丹唇逐笑分,看得他心襟搖蕩。
兩人同車去公司,除了生意上的事德音正經回答外,其餘的,德音只回一聲「嗯。」
「嗯」?他的問題是要答案的,她居然「嗯。」!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秦克定笑笑,他不與小女孩計較。
他見了幾個經理,處理完手中的事後,走去德音的辦公室,「德音呢?」
「經理來公司不久就出去了。」沈小姐說。
「什麼時候?」
「九點半吧。經理十點半打電話來,說中午要和女友吃飯。」
女友?他不記得德音有女友?大概是以前在牛津讀書時的同學回到上海。
午飯後,秦克定再去德音的辦公室,沈小姐說德音還沒回來。秦克定下樓問司機們,誰送德音出去的,阿寬和曾叔都說沒有。秦克定心裡的不寧越來越明確,他可以肯定就是因為德音。阿寬說看見有車子來接少奶奶,「車牌號呢?」,「279。」秦克定立刻讓人去查是誰的車子,須臾回過來說是少奶奶兄長衛伯喈的車子,秦克定心裡稍安。
午後三點,德音還是沒有回來,秦克定的心裡打起鼓來。這鼓點越來越燥,秦克定通知曾叔發動車子,他要去找衛伯喈。
「克定,你回來一趟。」母親打來電話。
「母親,我現在有事,不方便。」他不想讓母親知道德音不見了,他心裡還存著希望。
「是關於德音,你現在就回來。」
「是什麼?母親。」
「你回來再說。」
離婚協議書!律師事務所送來的,德音與他的離婚協議書!秦克定盯著德音的籤名半天不言語。
「克定……」母親握住他的手臂。
秦克定扔下協議書出門,他去衛伯喈的府第,僕役並不請他進去。他守候良久,衛伯喈才出來見他。
「我要見德音。」
「她不在。」
「她去哪了?」
「不知道。」
「你是她的兄長,怎麼會不知道?」
「你好像是她的丈夫,怎麼也不知道?」衛伯喈譏諷他。
「我會找到她!」
「隨便!我勸你別白費功夫,早早籤了協議。」
「我和德音的婚姻沒你什麼事!你不是父母!」
「秦克定,換成你是我,你會允許你妹妹嫁給一個流連花叢的人嗎?如果當年是我送嫁,我絕不會把德音留在秦家!」他轉身回去,留下秦克定立在當地。
「你籤了協議,外人會以為你不滿意她,你也許會留下惡名,但不至於成為笑柄。你本來就名聲不佳。」秦父把香菸摁滅在菸灰缸裡。
「我不想讓我的妻子成為笑柄。」
「她已經是笑柄了。」
「我的事情從此由我自己來做主!你若是要我放棄德音,就是逼我離開秦家!」秦克定起身離去。
「他動心了。」秦行周對妻子說。
秦克定掏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我妻子去哪了,麻煩你告訴我。」
律師挑一下眉,「很誘人!可惜我不知道。」
「那麼,一旦我籤了協議,你把協議送到哪裡去?」
「送給她的兄長。」
德音銀行戶頭裡的嫁資10萬元已被轉到衛伯喈帳下,秦克定暗地裡託人查詢衛伯喈在銀行裡的帳目往來,發現與衛德音嫁資等額的款項被轉到美國大通銀行波士頓分行。
波士頓,情緣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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