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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言情小說短篇完本(都市現代長篇言情小說玉碎香銷)

2023-06-06 06:19:58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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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言情小說短篇完本

第 23 章 老同學聚會工作隊 半瓶醋重見肖美女

公社診療所雖然撤銷了,熊德啟並沒有讓範廷簇回他老家的生產隊,而是要他就在公社待著,等待他安排新的工作。正當他在糧管所借住的小屋裡百無聊奈的時候,公社郵電所的小吳給他送來了一封信。他拆開看時,只見信上寫道:

「廷簇,你好!

近來一切都好嗎?當你看到這封來信的時候,你一定感到非常奇怪:該來信的沒有來,不該來信的卻來了。不管你怎麼想,也不管你是否接受,我給你來信,完全是出自我對你的尊重和關心。除此以外,別無它意。

「鬱金香跟你有沒有聯繫我不知道,我只能從她表面情緒的變化上看到一些端倪。我可以斷定,她還在痴痴地愛著你,切切地盼著你,默默地等著你。也許是丘比特(丘比特,西臘神話故事傳說中的愛神)的箭把她傷得太重,使得她漸漸變得消沉起來,正應了宋代詞人柳永《蝶戀花》詞中那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原以為你退伍以後,肯定事態會發生質的變化。俗話不是說『人一走,茶就涼』嗎,結果,鬱金香與你之間的情感不但沒有涼,反而更熱了。本來希望你們彼此漸行漸遠,以便我好從中漁利,結果,事情恰恰相反,我就只好望梅興嘆了。

「廷簇,我很敬重你的為人,也很佩服你的人品。雖然我得不到你,只怪我自己跟你沒有緣分。我對你曾經有過奢望,想得到你的心情過於迫切,因此有過一些出格的舉動,你不但不恥笑我,憎恨我,反而體諒我,寬容我,這使我無地自容。

「好吧,就寫到這裡,如果樂意,就請回信。

「祝順利,安康

「又及:順便告訴你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我計劃實施報復的臭男人,已經報復了兩個,現在已經弄得他們夫妻分離,好不痛快。第三個要報復的,正在實施當中。我報復他們的手段,對生命沒有任何影響,只是不能傳宗接代而已。我敢斷言,要不了多久,他們又會分道揚飈。這些臭男人,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他姑奶奶的手段。假如他們象你那樣對待我,我絕對不會幹這種缺德事的。

苟思君 敬上」

一九七零年四月十四日

範廷簇看完苟思君的來信,心裡覺得苟思君還是一個重情重義值得同情的好女人。之所以有過出格的舉動,一方面是相思心切,另一方面是自己缺乏主見,聽了別人的慫恿,才招惹出這樣可笑的舉動來。範廷簇尋思一陣,還是給苟思君回了信。

第二天早晨,範廷簇趕往公社郵電所把信交了出來的時候,突然被郝夢多叫住了:「範廷簇,熊主任叫你馬上到他那裡去一趟,大概你又回不成生產隊了。」

「不會吧,他只是要我在這裡等著,沒有具體安排我做什麼呀!」範廷簇呆呆地看著郝夢多。

「這回不是上班,而是天天下隊,比上班更慘!」郝夢多雪上加霜地說,「上班嘛,一個月還有十八塊錢,這回是一分錢也沒有了,自己還得倒貼夥食費。」

範廷簇一聽,心裡更涼了,仿佛整個人都象泡在冰窖裡一般,「具體做什麼,你知道麼?」

「知道,公社成立了一個農村工作隊,熊主任點名要你參加。」郝夢多說,「這是昨天晚黑才決定的事情,並且要我昨天晚上就通知你。那個時候都很晚了,我去哪裡找你,因此才改在這個時間跑來通知你。」

「請你轉告他,我不參加了,我就回家當農民。」範廷簇氣不打一處來。

「你別朝我賭氣,這是絕對不可以的。」郝夢多耐著性子解釋說,「廷簇,別的事情你可以不幹,工作隊的事情你必須得幹。這個事情你要不幹啦,你是貓抓餈粑脫不了爪爪的!」郝夢多說到這裡,她怕範廷簇因為診療所的事情產生固執,又補充勸導,「廷簇,這個事情,你得聽我的,依人勸,得一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好吧,見了熊德啟在說。」

「說什麼啊,說,你只有乖乖地聽我的,什麼也別說。」郝夢多警告道,「我敢打賭,你要是敢多說半句,你就得吃一輩子的後毀藥!信不信?」

範廷簇因為診療所的撤銷,他也就乖乖地聽了郝夢多的話。到了熊主任那裡,兩眼木然地看著他,心裡卻在想:「你熊德啟安排我進工作隊,我能做啥呢,不會是給工作隊的人看病吧。」範廷簇心裡正想著,熊主任說話了,「範廷簇啊,診療所的班雖說上不成了,但是,還有更重要的工作需要你去做。小狗日的,你不會有意見吧!老實給你說,有意見也不行。按照縣上的安排,又經我們公社革委會研究決定,成立一個農村工作隊。從明天開始,你就是這個工作隊的一員了。」

範聽簇聽到這裡。什麼都清楚了,唯獨沒有聽到有關報酬方面的問題怎樣解決。他正想問個明白,忽又想起郝夢多對他的忠告,只好欲言又止。

熊主任卷完了葉子煙(葉子煙,即草煙或土煙),栽進他的菸斗裡,啪啪兩下打燃打火機,對著菸捲,兩片嘴皮使勁匝起來。嘴裡鼻子裡都同時冒出乳白色的煙霧之後,他才說道,「至於報酬問題,你不用擔心。從明天開始,到工作隊的工作結束,由公社開介紹信給你拿回生產隊去評工分。每一天的工分,按全勞力計算。至於吃飯的夥食錢,你先在生產隊上借錢來開支,年底分配在結算。」

「熊主任說得對。」範廷簇看他又在給葉子煙點火了,接著奉承道,「公社領導的重要指示都貫徹不下去,這樣的生產隊長肯定有問題。」

「哎,小狗日的,我看你還是有點靈醒得嘛,話還說得到點子上。」熊主任吐了一口乳白色的煙霧,「平時你咋不開腔,不出氣的。還是那句話,好好幹,幹好了,老子不會虧待你。」範廷簇接觸了幾次熊主任,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就該你離開他的辦公室了。

範廷簇接受了熊德啟的安排,又給武所長說還要借住他們糧管所的小樓。武所長是個爽快人,「你只要幫我寫材料,我就不收你的房租費。而且,你住好久都行,反正房子也是空著的。

公社組建的農村工作隊,十名隊員都是從全公社的十個大隊裡抽來的,而且都是縣城同一所中學的同學或校友。工作隊的十名人員中,有三名年輕漂亮的女隊員,其中一個就是公社機關所在地的這個大隊抽來的。她姓焦,取名焦吉樺,喜歡拋頭露面,遇事左右逢源,在當地小有名氣。附近熟悉她的人,都管她叫「交際花」。她家住在公社機關大院旁邊,沒事的時候,焦吉樺經常在公社機關的大院裡轉悠,所以,公社機關的幹部她都混得很熟。據說,這回工作隊抽來的這個焦吉樺,就是公社副主任胡鸞淦點名要來的。

還有一個女孩子,名叫趙嫵瑕,性格直爽,任性灑潑,喜歡耍點幹部子女的脾氣(因為她父親是大隊支部書記,公社革委會委員)。公眾場合,喜歡發表自己的獨立見解,年紀雖然不大,顯得特別的尖銳潑辣。

另外一個女孩子叫肖美玉,單家獨戶住在百鶴山的大森林裡,是三個女孩子中最漂亮的一個。

除了十名隊員之外,只有隊長胡鸞淦是公社機關的國家幹部。公社決定,除了隊長胡鸞淦,還要在臨時抽來的人員中推選一個副隊長,負責上報文字材料的審查。誰都知道,文字材料的把關審查,是一項勞神費力又不討好的事情,沒有誰會主動承擔。於是,大家也就順水推舟,按照胡鑾淦的提示,推舉焦吉樺為副隊長。焦吉樺本人也欣然接受。

其實,焦吉樺是認識範廷簇的,他們是中學同級不同班的校友。伊然美給範廷簇洗衣服,範廷簇鑽草垛的笑話焦吉樺是知道的,同學們戲稱範廷簇為半瓶醋,她也是熟知的。範廷簇從中學回家的原因她也知道。只是在學校時來往不多,離校後又事隔多年,彼此沒有聯繫,更主要的是焦吉樺放不下自己的架子,所以,不得不裝貓吃象——假裝不認識範廷簇。

周末的一個晚上,三個女孩湊到一起,突然議論起範廷簇來。第一個看不起範廷簇的鬧山麻雀趙嫵瑕唉聲嘆氣地說道,「唉,我就想不通,怎麼公社領導啷個會把範廷簇這樣的瘟豬抽到工作隊來,你瞧他那副灰頭土臉的熊樣,半天不說一句話,整天陰起個馬臉。這樣的人,抽到工作隊來能做個啥?」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這個人總是怪怪的。」肖美玉也符合著說,「好像他心裡隱藏著什麼很不愉快的事情,整天愁眉苦臉,看不到一點兒笑容。」

「你別看他那副苦瓜臉,其實,他是一個很愛學習的傢伙。」焦吉華笑著說,「昨天下午我去糧管所找他,他正躺在床上看書呢。0」

「看的啥書啊,說來聽聽。」趙嫵瑕感到特別的突然,「是不是我們喜歡看的那種書。」

「你喜歡看那種書我不知道。」焦吉華肯定地說,「不過,他看的書你絕對不會喜歡。」

「你說都沒說他看的什麼書,」趙嫵瑕很不樂意地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

「《中醫學基礎》,你喜歡麼?」焦吉華補充說,「床頭上還有一大本厚厚的《內科診斷學》。」

一周學習結束了,反帝公社農村工作隊分成五個小組,每個小組跑兩個大隊。範廷簇和肖美玉負責離公社不遠的三、四兩個大隊。在五個組當中,排序為第二小組。

工作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各個小組的工作進展都相差不大。按照階段安排,第一個階段的摸底調查,已經進入總結階段,要求各組都要拿出成熟完整的文字材料來,力求好中選好,挑選上報。經過一個星期的整理、加工和提煉,各組的材料都匯集到副隊長焦吉華這裡來了。她初看了兩份,讓她哭笑不得。那些材料,沒有一份反映出農村工作的基本情況,到象是一份份評選先進人物的表彰材料。

焦吉華急了,就把除她以外的四個組長找來,「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你們這些材料,是農村工作的材料,還是評選先進模範的事跡。你們這些組長,對每份材料都認真細緻地審查過了嗎?不要說上報公社革委會,連我這一關都過不了。通統給我拿回去,重新反工了在報來。」焦吉華將手裡拿著的一疊材料譁啦譁啦地抖了幾下,「需要補充情況的,需要重新開展調查的,各組自行安排,工作隊不作統一部署了。」

肖美玉拿回材料犯難了,怎麼改寫,怎麼加工呢?了解到的基本素材就是這些。她想了想,這個問題得找組員範廷簇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把這份材料寫好,否則,就沒法向工作隊交差。

「小範,你看,我們組的這份材料該怎麼個弄法,需不需要在補充其他情況?」肖美玉來到範廷簇原先在公社糧管所的住處,找到範廷簇和顏悅色地說。範廷簇找來一隻杯子,給肖美玉泡了茶,「請坐,肖組長,你覺得需要補充我們就去補充,」範廷簇也平靜溫和地說,「你需要補充什麼情況,我就陪你去補充什麼情況,你是組長,我絕對服從你的安排。」

「話是沒有錯,但我聽得出來,你是不是心情有點......」肖美玉期待地看了看範廷簇,「我只想知道,是因為你跟我一起合作引起的心情不好,還是其他原因造成的心情不愉快。」

「肖組長,你誤會了。」範廷簇急忙解釋說,「我心情不好是事實,但與你毫無關係。說真的,我跟你合作得很愉快。」

「心情不好,與我沒有關係我相信,合作得很愉快就有些言不由衷了。」肖美玉仍然和顏悅色地說,「自從我們一起在工作隊共事以來,我就發現你很少說話,仿佛心裡裝著很多心事似的,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我也不便請教。」

「我這不好的心情已經有很久了,不是我們共事以後才有的,所以我說,與你毫無關係。」

「是戀愛,還是婚姻,擬或是其他方面的事情,可以說來聽聽嗎?」肖美玉很自然地偏了一下腦袋,「也許你肖大姐能為你排解排解。」

「大姐你肯定當不成,因為你沒有我大。」範廷簇肯定地說。

「何以見得?你怎麼知道我沒有你大。」

「那天我在工作隊成員的履歷表上看見的,你比我還小兩歲。」

「平時看你很少言語,想不到你還這麼細心。」

「是嗎,我自己怎麼就沒有這方面的感覺?」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肖美玉似乎不把材料返工的事當成一回事,到把範廷簇心情不好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於是接著前面的話說道,「自從我們兩個編成一個組合作以來,我就發現你很少說話。每次下隊,了解座談情況,都是我一個人在跟對方交流,你卻一言不發,我就搞不懂究竟是什麼原因。我幾次想問你,又怕吃閉門羹。話到嘴邊,又忍回去了。當時我還以為,你可能是瞧不起我,不屑與我一起共事呢!」

「肖組長,真對不起!我確實沒有想到你會產生這些誤會。」

肖美玉不等範廷簇說完就立刻反駁道,「廷簇同學,你不要老是肖組長肖組長的稱呼,我一聽就很蹩扭。要麼你直呼其名,要麼就叫我小肖或老肖,要麼你稱呼我老同學、老校友,我覺得都比叫『肖組長肖組長』的好。」

範廷簇聽了肖美玉的反駁,打心眼裡覺得肖美玉不是那種圖慕虛榮的人,同時,範廷簇也覺得有必要把自己的真實情況告訴她,以便讓對方徹底消除對自己的誤會。於是他只把從診療所到這之前發生的一切情況,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肖美玉。而他怎樣從陸軍醫院退伍,回家後怎樣為群眾看病,大隊上為什麼安排他去水庫工地當司務長等等,全都省略了不說。

「就為這點芝麻小事你就心情不好,你也太小肚雞腸了嘛!」肖美玉說,「比起我的挫折來,你這一段小小的插曲,還不如幼兒園小朋友講的故事生動。」肖美玉不以為然地說,「我告訴你吧,我的挫折,才是真正的不幸。第一次不幸,是國家撤消幼師班的時候,中學就把我開銷回家了,這個你是知道的。第二次不幸,是我被精簡回來以後,我不服氣,我又去報考地區郵電學校,本來是考起了,可是,等我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人家都讀了半年書了。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也搞不清楚。

「第三次不幸,郵電學校沒有讀成,第二年我又去考初中,從初中從頭讀起,讀到高中畢業,本應參加大學招生考試的,結果遇上了大學停止高考,我又喪失了機會。第四次不幸,是我考起了縣衛生局統一招收的鄉村醫生。通知我去報到的時候,被大隊上卡起了。原因很簡單,我不願意做前任大隊長的老婆。他以為他是大隊長,我就巴心巴肝要嫁給他,我偏不嫁。後來才知道,雖說是鄉村醫生,都在區縣兩級衛生部門工作。連續幾次打擊,我到是挺過來了,可是父親氣沒了,母親氣瘋了。」肖美玉說完了感嘆著勸道,「你們是男娃子,機會比我們女娃兒多得多。女娃兒一旦過了三十歲,不要說機會了,就連嫁人都沒有人要。」

範廷簇實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肖美玉,看上去確實象一塊溫馨圓潤純潔無暇的美玉,想不到還有一副男子漢的高昂氣概。於是,萬般感概地說道,「你母親都氣瘋了,怎麼不早說呢?」

「你有辦法?」肖美玉吃驚地說道,「什麼醫生都找過了,中藥西藥吃了沃而不幹(當地土語,即很多很多的意思),就是不見好。」

「我也沒有把握,只想試試看。」範廷簇滿懷信心地說,「只要不是先天性的,或許多少有點希望。」

「是你到我家裡去看,還是我請人用擔架把母親抬出來?」

「肯定是我到你家裡去看囉,哪有讓你把母親抬出來的道理?」範廷簇懇切地說,「你的母親,也如同是我的母親,我去看她老人家也是應該的呀。」

肖美玉聽了,心裡一下子熱乎起來。在她那幽深而塵封的記憶裡,從來沒聽過有誰對她說過這樣令她如此關愛而又動情的話。於是輕聲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我家呢?」

「這樣吧,不如先把返工材料的事放一下,」範廷簇急切地說,「先去你家看了母親了,在說材料的事情,你看怎麼樣,肖組長。」

「你又來了。」肖美玉有點不高興了,「我才說過,不要老是肖組長肖組長的,我不是那種圖慕虛榮的人。母親的病也不是三五幾天就能治好的,還是先把材料的事情趕一下吧,萬一隊裡催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範廷簇聽了,覺得肖美玉的意見也是對的。於是符合道,「那就在看看材料,如果需要補充情況,我們就下隊去補充。下去的時候,就順便到你家裡把老人家看了。假如不需要補充,那就先把材料趕出來了在說。」

「好吧,我贊同你的想法。」肖美玉直截了當地說,「這個材料是我寫的。我在來修改,難免存在一定的局限。不如你來修改,完了我們在一起商量,你看如何?」肖美玉一邊說,一邊將材料遞給範廷簇。

範廷簇也不好在推辭,接過材料說道,「那我先看看,有什麼問題在與你商量。」範廷簇說完,肖美玉站起來就要走,剛邁出一隻腳又反問範廷簇,「看完了材料,是你來找我,還是我來找你。」

「我看這樣吧,你也不要走了,我給糧管所的廚師說一聲,請她多煮一個人的飯,中午你就在這兒吃。」範廷簇目光炯炯地看著肖美玉說,「我現在就看材料,有什麼問題,也好商量,免得你跑來跑去耽誤時間。我這兒有幾本書,你要是喜歡就隨便翻翻。」範廷簇指著床頭上的一摞書說。

「能夠這樣,當然更好,只怕你不方便。」自從肖美玉聽範廷簇說她母親的病有希望治好的話以後,心裡就老想著母親的病希望能夠治好。在肖美玉的心裡,這世界上有誰比母親更重要更偉大呢,有什麼親人比母親更疼愛兒女呢,有什麼樣的生活比有母親更幸福呢,沒有了母親,會是怎樣的一種境況?她越是想著這些,越是巴望著範廷簇立馬就陪她去她家看母親。她坐在範廷簇特別簡陋的床上,轉身就見枕頭邊放著好幾本書,有西醫《內科診斷學》、《中醫學基礎》和茅盾編著的《創作漫談》。

她隨手拿起一本陳學昭寫的《工作著是美麗的》長篇小說翻起來,見裡邊夾著兩封信,都是同一個地方來的,只不過不是同一個單位罷了。她想抽出來看看,又覺得未經本人允許,偷看別人的信是不道德的,還是沒有看。正在這時,糧管所煮飯的師傅喊吃飯了。於是,範廷簇叫上肖美玉一起下樓吃飯了。吃完飯,範廷簇在就餐表上登了記,和肖美玉一起又回到樓上的小屋裡。

「看了材料怎麼樣?」肖美玉一邊往床上坐一邊問,「還需要補充情況麼?」

「我看能不能這樣,」範廷簇虛心而又熱情地說,「我們就以補充材料的名義,明天直接到你家看了你母親,在補充一些必要的情況在回來加工,這樣,或許內容會更充實一些。」

「好,就照你說的辦,明天我們吃過早飯就出發。」肖美玉毫無保留地說。

「那下午怎麼安排,還有半天的時間噢!」

「下午你就陪我出去走走,我們去河邊散散心,你以為如何?」肖美玉試探地說,「我們也不要太認真了,反正都是臨時湊合的,事情幹完了也就散夥了,幹得在好也是王歘歘(王歘歘,虛詞,當地歇後語,相當於沒有什麼好的結果,幹的在好也是白搭的意思)」。

「那好,中午你就在我這兒休息一下,三點鐘我來叫你。」範廷簇說,「我有點事出去耽擱一下。」

「你不是特意讓房間給我休息吧。如果是這樣,那我就回我的住處去吧。」肖美玉爽快地說,「反正這兒上公社去也不遠。」

「不是不是,我真的有點事情需要出去會個人。」範廷簇裝做作古正經的樣兒說道,「在說了,你要是回了你的住處,我來喊你又不方便,你說是不是?」

「那好吧,我就信你一回。」肖美玉拖長了聲音勉強地說。

範廷簇為了讓房間給肖美玉休息,他只好撒謊說出去有事要辦,實際上他什麼事也沒有。從他離開房間到三點鐘,還有整整兩個小時,去哪裡把這兩個小時打發走呢?他想起了公社衛生院看中醫的孫醫生。孫醫生中午是不休息的,於是,他就跑到孫醫生那兒去了。

孫醫生見他來了,笑眯眯地對他說道,「小範,陪你走起的那個女娃子是誰呀,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那麼漂亮。那天我就想問你的,當著人家的面,我又不好問得。」

「不是,她是我們工作隊的,我跟她一個組,她是我的組長。」範廷簇風趣地說,「換句話說,就是我的上司。」

「在工作隊這段時間怎麼樣,還順利麼?」孫醫生關切地問。

「無所謂順利不順利,公社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整。反正是天天下隊,也沒有什麼新鮮的。」範廷簇說到這裡,突然想起孫醫生說過,公社要是不讓他幹了,他也捲起鋪蓋回老家去了。

孫醫生這裡中午也沒有人來看病,於是兩個就天南地北神吹。沒有多久,兩個小時就不知不覺過去了。

範廷簇走後,肖美玉拉長了身子躺在範廷簇的床上。長年生活在農村的人,中午哪有睡午覺的習慣,肖美玉翻去翻來總是睡不著。這時她突然想起,飯前她曾經看見範廷簇床頭上放著的那本長篇小說裡,夾著兩封厚厚的信。看字跡,象是女孩子的筆跡。特別是那封來自陸軍醫院的沒有貼郵票,只蓋了紅三角郵戳的來信,更是令她好奇。老實說,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不貼郵票,就能把信寄走的這樣的信封。由信封聯想到信的內容,肯定也是令人稱奇的吧!趁範廷簇不在,不妨抽出來看看。就在這種好奇心的驅使下,那種不該偷看別人信件的自制力被她的好奇心徹底粉碎了。

肖美玉抽出來自陸軍醫院那封信的信籤,逐字逐句地看了起來。看了幾行,發現是詩一樣的戀愛信,並且寫得情真意切。她本想看幾行就打住,沒想到越看越有味道,最後竟至全部看完。來自陸軍醫院的那封信看了,她又翻出第二封,索興也給它看了。兩封信看過後,她才深深地後悔不該看別人的信。這時,她才發現範廷簇不是她在這之前曾經小覷過的人物,也知道了他寡言少語的原因。她暗自承認,她不該在未經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偷看人家的信件,同時,她又慶幸對範廷簇有了新的了解。

如若不然,在後面共事的日子裡,說不定會鬧出許多笑話來。這不,剛聽他說要去看看她的氣瘋了的母親,就開始對他有點崇拜了。事情再發展下去,將會是什麼後果?肖美玉看了信,又折回原樣,小心翼翼地裝回信封,仍然夾在那本厚厚的長篇小說裡。正當肖美玉心裡忐忑不安的時候,範廷簇來叫她了。她把床頭上的幾本書摞好,放回原處,才來開門。

「中午休息的好嗎?」範廷簇見門開了就問。

「很好,倒下床就睡著了。」肖美玉撒謊說,「你要不來叫,我還不會醒呢!」

「怎麼個走法,你想好沒有?」範廷簇轉過臉來問肖美玉。

「你說呢,」肖美玉反問了一句,又改口說道,「乾脆我們朝河邊走吧,我想那兒會更僻靜一些。」

兩人說著,並肩走出了糧管所。下了公路,就是一條水位比較深的河流,大約有十來米寬。靠公路一側的河岸邊,是一排高高的垂柳,婀娜多姿的柳條,綴落在緩緩流動的水面上。公路下沿是一溜狹長的莊家地,邊沿就是那一排蒼勁勃發的柳樹了。柳樹下面,是一條兩米多寬的人行道。路面上長滿了生命力極強的馬蹄草,把泥土的路面封得嚴嚴實實的。兩人走進柳樹林下面,似乎彼此都找不到話說。在沉默的考驗面前,最終還是女孩子敗下陣來。肖美玉清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別過臉來,微微帶著幾分靦腆:「廷簇,我們重逢也有一些時日了,並且又在一個組活動了這麼長時間,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範廷簇對視著肖美玉,「很好啊!既不傲慢,也不輕浮,待人還很寬厚,沒有盛氣凌人的感覺。」

「你又在敷衍我了。」肖美玉將頭上的辮子一甩,兩手挽在小腹前面,扭著頭不好意思地說,「人家誠心誠意請教你,你卻淨揀好聽的說,我不理你了。」肖美玉說著,故意別轉了身子。

「我真的沒有敷衍你。」範廷簇轉過身來,對著肖美玉認真地說,「你給我的印象是什麼,我就說什麼。我不會編筐打眼找些話來討好你。」

「但願如此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放心了。」肖美玉抬起頭來,一邊擺弄著垂在肩上的頭髮辮子,一邊又說道,「我就怕某一件事情沒有處理好,某一句話說的不對引起你不高興,或者對我產生什麼意見,那就不好了。」

「有意見也是正常的呀!更何況還沒有。」範廷簇兩手一掰接著道,「要工作就會有矛盾。有矛盾就會發生爭執,有爭執,就會發表自己的意見或看法。經過比較和分析,就能得出正確的觀點或結論,有什麼不好?」

「對工作有意見和對個人有看法,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肖美玉背靠一棵柳樹上,兩手交叉在胸前,更深入、更精闢地闡述道,「對工作有意見沒有什麼,因為工作任務完了,意見也就隨之消除了。對個人有看法則不同,它會影響對一個人一輩子的評價。哪怕這個人從甲地到了乙地,這個評價都會象幽靈一般隨身相伴,附影隨行。」

「有那麼嚴重?」範廷簇表示驚疑。

「有啊,怎麼沒有?歷史上的才子佳人多了去了。」肖美玉解釋說,「武則天啊,李清照啊,卓文君啊,哪個沒有一段幽默傳奇的故事。人都走了幾百上千年了,後人的評價還在諜諜不休。」

「我沒有想到你還在乎這個。」範廷簇表示出無關痛癢地說。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肖美玉強辯著說,「你們是男同志,不會在乎別人說什麼,怎麼說。我們女同胞就不一樣了,只要有人說你好,哪怕不好也好的不得了。假如有人說你壞,謹防你連男朋友都找不到。」

「哎,美玉,既然說到這兒來了,我到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男朋友了?」

「那你有沒有女朋友呢?」

「我請教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你到反問起我來了。」

「哦,只許你問我,就不許我問你啦,世界上有這樣的道理?」

「你是可以問我,」範廷簇毫不隱諱地說,「但你得先回答我啊,是我先問你得嘛!」

「好吧,我就回答你。」肖美玉拖長了聲音,「到現在而今眼目下,還——沒——有。」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找。」範廷簇笑著說。

「著什麼急呀!我都不急,你急啥?」肖美玉目光憂鬱地說,「比男朋友更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了,男朋友算什麼?我看有沒有男朋友,也無關緊要了。」肖美玉說到這裡,又突然想起,「哎,廷簇,我差點兒忘了,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什麼問題,你問了我什麼問題了嗎?」範廷簇裝貓吃象地反問道。

「我問你有沒有女朋友啊?」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範廷簇作古正經地說,「你明明知道我有女朋友了,你還要問。不過,我還沒有完全答應她的追求。」

「我怎麼會知道你有女朋友呢,」肖美玉非常吃驚地反駁道,「你從來就沒有告訴過我啊,並且我也沒有問起過你呀!」

「是的,你說的沒有錯。」範廷簇鎮定而又委婉地說,「我也沒有告訴過你,你也沒有問起過我,是我剛收到的兩封信告訴你的,而且就在今天中午。」

「我沒有看你的信啊,廷簇,我絕對沒有偷看你的信。」肖美玉竭力否認說。

「美玉,你不必緊張。」範廷簇見她情緒有些急促,連忙滿臉堆笑地解釋道,「我沒有說,是你看了我的信。我是說,是我的兩封信告訴了你,我有女朋友的。這下,該清楚了吧,這下更說不上偷看不偷看了。」

「我真的沒有看啊,廷簇,你要相信我。未經本人允許,不得拆看他人信件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我相信你沒有看。」範廷簇故意重申道,「假如你要是看了,我到真的還很高興。」

「老同學,你又在給我擺迷魂陣。」肖美玉確實不怎麼了解範廷簇,心裡很不服氣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性格內向不善言談的人。搞了半天,你是另外一副德行!」肖美玉嘆了一口氣,「真是畫骨畫皮難畫肉,知人知面不知心。」

範廷簇見肖美玉情緒受到無意的刺激,趕忙致歉道:「美玉,真對不起,無意之間傷害了你,希望得到你的諒解。」

「傷害說不上。」肖美玉還是情緒低沉地說,「通過這一陣交談,我發現你這人有點什麼呢,說陰險,說不上,說狡詐,又不恰當,說多疑,還是不準確。」肖美玉停下來不說了。過了一會兒,又稍加思索後,將頭向上一揚,微笑著說道,「說雙重性格吧,既有誠實的一面,又有虛偽的一面,這樣評價,我以為比較恰當。」

「美玉呀,是你把我搞複雜了。」範廷簇見她情緒逐漸好轉,進而說道,「其實啊,我比你想像的要簡單得多,簡單到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愛情。」

「是真的嗎,我不相信。」肖美玉眼珠一轉,從容地說,「世界上會有不接受愛情的人?」

「是真的。」範廷簇也從容不迫地說,「我沒有理由要騙你。」

「那又是為了什麼呢?不會是別人配不上你吧。」

「那到不是。」範廷簇回答得很乾脆,「是我沒有能力給她創造幸福。」

「你這不是理由,是藉口。」肖美玉不假思索地說,「什麼是幸福?你說,什麼才是幸福?在我看來,恐怕連你自己都搞不清楚。」

「是啊,我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著。」範廷簇感嘆道,「所以,我也沒有辦法說服對方。」

「其實很簡單。幸福就是一種感覺而已。」肖美玉坦然地說,「你感到幸福就幸福了,你沒有幸福的感覺就不幸福,就這麼簡單。在說了,女朋友追求你,肯定首先是覺得你這個人好,才會想到要追求你,要愛你,不會首先想到的是幸福不幸福。」

「你說的也很在理。」範廷簇回憶說,「我那個女朋友跟我相處兩三年了,從來沒有提過幸福二字。她只說她的生活裡不能沒有我,沒有說她的生活裡不能沒有幸福。」

「你不是說你沒有完全答應嗎?怎麼你又承認你有女朋友啦?」肖美玉抓住範廷簇的漏眼反駁說。

「實話給你說吧,我不但承認我有女朋友,而且我還承認我沒有辦法婉拒她,擺脫她。」範廷簇開誠布公地說,「反正情況你都知道了,我在說也是多餘的。」

「你為啥要擺脫人家呢?除非你們沒有共同語言。」

「那到不是。」範廷簇誠懇地說,「如果沒有共同語言,我們的關係也保持不到今天。」

「那又是為了什麼呢?」肖美玉仍然感到不解。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幸福。」範廷簇進一步闡述說,「我怕接受了人家的愛,將來會給人家帶來痛苦,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也是我唯一擔心的事情,所以,我想千方百計說服她,婉拒她,擺脫她。」

「你只擔心別人將來的事情,你就不想想人家眼前的情況?」肖美玉質問似的說,「你要是真的把她拒絕了,她眼前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景況?將來的情況怎樣,那只是一種假設。將來會不會幸福,也不是你力所能及的。眼前的問題,才是最最現實的喲!你想過沒有?人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有什麼退路。」

「什麼話,我怎麼不知道呢?」範廷簇假裝糊塗地說。

「你不知道?給你的信裡寫得清清楚楚,『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你;我的生活裡不能沒有你;還有我的什麼什麼的不能沒有你,難道你都全忘啦?」

「哎,肖美女,你不是說你沒有看我的信嗎?沒有看,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內容。」範廷簇特別高興地說,「說真的,你看了我的信我才高興呢。說明你在關心我。你要是不關心我啊,請你看,你還懶得看呢!」

「我要知道你有這麼開朗,我早就該承認看了你的信了。」肖美玉興奮地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無論你用什麼態度對待我,偷看你的信都是不對的,是不道德的。當時我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加上又是陸軍醫院來的信,更加好奇,所以我就看了,真對不起哈。」

兩人一邊說說笑笑,一邊走走停停,不知不覺間一個下午就過去了。等他們走出柳樹林時,太陽已經偏西了。他兩穿過一片裸露的莊稼地,爬上公路,朝著工作隊的駐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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