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悍刀行徐鳳年結局如何(雪中悍刀行大結局)
2023-06-26 09:18:49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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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悍刀行徐鳳年結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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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期講書中,我們聊到第二場涼莽大戰正式告一段落,北涼在拒北城攻守戰中,取得了一場大勝。而後北涼軍一路勢如破竹,一鼓作氣攻下了北莽南朝。
此時的北莽內部,已經是混亂不堪。慕容女帝已死,拓跋菩薩生死不知,各方勢力陷入軍閥混戰,爭奪草原共主的位置。
而此時的徐鳳年,卻是發瘋了一般的奔赴北莽腹地,這一次,他並不是要來打仗,而是要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的女兒。
在徐鳳年遊歷北莽江湖之時,曾跟紅薯在敦煌城「嘿嘿嘿」了一段時間。在這之後,紅薯就懷了一個小寶寶,外號叫小地瓜。只不過紅薯不想讓徐鳳年分心,這件事就成了一個秘密,連徐鳳年都不知道自己「喜當爹」了。
在涼莽大戰期間,慕容女帝派軍隊圍剿敦煌城,徐鳳年立刻就要北上救援紅薯,卻被身邊人攔了下來。因為那次圍攻,明顯就是一個圈套,等著他自己往裡跳。
敦煌城被攻破之後,小地瓜在親信的保護下,成功逃出生天,可由於年紀太小,她也只能在北莽境內四處流竄,既要躲著追兵,又要想辦法活命。
而徐鳳年之所以能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是小姑娘陶滿武找人告訴他的。
而陶滿武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咱們第一期講書中,那個聽潮亭湖底老魁告訴她的。當時老魁拼了性命,把這件事告訴陶滿武,讓她務必轉告徐鳳年。
這裡插播一句,在未來的江湖,徐鳳年的大徒弟餘地龍,成為了江湖人口中的「陸地蛟龍」,成為了天下第一。而這個小陶滿武,則成了那個時代的天下第三高手!
徐鳳年得知女兒可能還活著的消息後,立刻奔赴北莽,開始了大海撈針般的尋找。他並不知道女兒是流落到大草原上,還是躲在某座城池中,只能碰運氣瞎找。
徐鳳年憑藉直覺搜尋,他也知道,這種盲目搜尋成功概率不大。但由於他根本沒見過女兒,只能猜測他閨女的相貌,應該跟紅薯長得一般白皙好看。
這一日,他來到了胡笳(jiā)城,是北莽的一座軍事重鎮。
在這座城中,他見到了一個矮小瘦弱,渾身黑黝黝的小姑娘,像個小乞丐,就住在一個荒廢的古寺裡。她在看到徐鳳年後,頓時是滿臉戒備神色。而徐鳳年看她,應該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只不過長得這麼黑,肯定不是自己女兒。
夜深人靜,徐鳳年依舊是一無所獲,他站在城頭,嘆了口氣,就準備前往最後一座城池——石碑城。
不知為何,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寺廟裡的黑炭小姑娘,徐鳳年情不自禁會心一笑,想要再去看一眼。
陰森森的寺廟,破敗不堪的屋子,狹窄的小木板床,歪歪扭扭的小木凳,架著一口小鍋,再加上藏在地下的那小袋子糧食,就是小黑炭的全部家當了。
可徐鳳年發現,小姑娘一個人還是過得很開心。她的晚餐是一小鍋從集市上撿來的菜葉亂燉,她卻覺得很豐盛。
見到有陌生人過來,小女孩有些緊張,就對徐鳳年說道:「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我爹可是天底下最厲害的高手和英雄,殺人不眨眼,你敢惹我,我回頭就讓他打死你!」
徐鳳年笑問道:「你爹真是高手?有多高?」
小黑炭整張小臉蛋都充滿了自豪,嘖嘖道:「十層樓那麼高!不對,是一百層樓!你怕不怕?」
徐鳳年愣了一下,哈哈笑道:「我可不信。你爹要是那麼高的高手,你還會待在這裡?」
小黑炭惡狠狠地冷哼一聲。
徐鳳年柔聲說道:「小丫頭片子,我要走啦,要去一趟石碑城,找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她呢,肯定長得跟她娘親一樣好看。」
小姑娘老氣橫秋地擺擺手,笑眯眯說道:「去吧去吧,咱們有緣再聚。」
徐鳳年走後,這個骨瘦如柴的小黑炭,就這麼撒開腳丫子在胡笳城內歡快飛奔,為了能讓自己吃口飯,她幫人做活,又撿了一堆破爛菜葉。
而徐鳳年在石碑城,還是一無所獲,照理說他就該立即返回北涼,可歸途中他又想起了這塊小黑炭,莫名其妙回到了這座古寺。
見到徐鳳年返回,小女孩拍拍手,問道:「想乘涼不?」
於是,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一起爬到了屋頂上,躺著看星星。
兩人沉默都不說話,各自想著心事。
不知過了多久,徐鳳年發現小姑娘已經沉沉睡去了。怕她著涼,徐鳳年脫下袍子,動作輕柔,蓋在她身上。他則是看著天空,一夜到天明。
徐鳳年陷入沉思。
自涼莽開戰以來,這四年中,看不完的戰火硝煙,聽不盡的戰鼓馬蹄,打不完的仗,殺不光的人。也許將來史書會用「波瀾壯闊」四個字來形容這場戰爭,但作為身處其中的當局者,沒有誰能夠真正喘口氣。
徐鳳年一直覺得自己比徐驍差太多了。領兵打仗是這樣,當爹,更是這樣。
徐驍這個爹,留給他一個世襲罔替的北涼王、三十萬鐵騎,給了他徐鳳年整整二十年時間的年少輕狂。他想,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而輪到他當爹了,自己的孩子又在什麼地方?這是不是積惡之家必有餘殃?
一宿都縮在溫暖袍子裡的小姑娘,打著哈欠醒來,看到徐鳳年盤腿而坐,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徐鳳年轉頭笑問道:「小丫頭片子,你要不要去我家玩,管吃穿睡哦。」
她一臉不屑道:「不去。」
興許是怕這麼幹脆利落地拒絕別人好意有些傷人,她咧嘴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能胡亂瞎逛的。」
徐鳳年伸手揉了揉她那小雞窩一般亂糟糟的頭髮:「沒關係,以後我再來找你玩。」
大人和小孩,很鄭重其事地拉鉤。
徐鳳年的笑臉不變,但迅速起身望向城門方向。緊接著,小黑炭也向城門方向望去。只見數萬北莽騎軍,將整個城池包圍的水洩不通。
徐鳳年輕聲解釋道:「別怕,那些人都是找我來的,我事後肯定幫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只是那小女孩卻嘴唇顫抖,顫聲道:「不是的,都是找我的。」
小黑炭猛然一推徐鳳年,尖聲喊道:「快逃,你快逃!別管我!」
徐鳳年一臉錯愕,低頭看著不知為何倉皇失措的孩子。
小黑炭扯住他的袖口,抬頭紅著眼睛哽咽道:「娘親走了,徐叔叔走了,都是我害的,你走啊,快快走啊……」
徐鳳年如遭雷擊,他已經猜出,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是他的親閨女。
小女孩鬆開手,手忙腳亂從屋頂瓦片底下抽出一柄狹長木刀,趕緊塞給徐鳳年,擠出笑臉道:「你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哪一天能找到我爹,就跟他說這是我送給他的禮物。還有,我的名字是徐念涼。還有還有,我的綽號叫小地瓜。」
她咧嘴燦爛一笑:「我爹叫徐鳳年,是北涼王哦,很厲害對不對,我沒騙你吧?」
見徐鳳年愣在原地,小黑炭著急的怒道:「還不走?你真的會死的!」
徐鳳年緩緩蹲下身,額頭緊緊貼在她的額頭上。
而無數北莽大軍,也被這一幕震撼的無以復加,他們竟看到徐鳳年在哭!他們甚至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眼前這個人,可是讓整座北莽王朝瑟瑟發抖的北涼王,是重傷武神拓跋菩薩的人間無敵之人!
徐鳳年鬆開女兒的手,沒有擦拭自己臉上的淚水,而是伸手幫她擦拭髒兮兮的臉頰。
這一大一小,看著彼此,異口同聲說出了句:「對不起。」
小地瓜的意思是,因為她的原因,連累了一個陌生人要跟她一起死。徐鳳年這一聲對不起,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沒做好一個父親。
小地瓜知道,今天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可她卻不想在那些北蠻子面前哭鼻子,於是她凝視著徐鳳年的臉龐,嘿嘿笑道:「沒事。放心啊,我不會笑話你的,誰都怕死,你看我剛才也哭了嘛。」
徐鳳年站起身,低下頭,仔細佩好那把被孩子一刀一刀雕刻出來的狹長木刀,懸在腰間。
他柔聲道:「我找到你了,小地瓜。」
鳳年一隻手放在小地瓜腦袋上,眺望遠方,輕輕說道:「小地瓜,爹沒能保護好你娘親,但肯定會保護好你。今天,我們一起回家。」
孩子呆呆站在徐鳳年身邊,然後哇一下哭出聲。直到此時,內心委屈的小地瓜,大聲哭喊道:「你沒有保護好娘親,我才不要喊你爹!我想爺爺了,如果爺爺在的話,我一定讓他打你。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壞蛋,把木刀還我,我不送給你了!」
徐鳳年眼神森寒看著北莽大軍,聽著傷心孩子的氣話,這位名動天下的北涼王,嘴唇微微顫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他一手握拳,另外一隻手的手心抵在狹長木刀的刀柄上。
這一刻,就算十個拓跋菩薩攔路,就算全天下所有的一品高手都出現在此地與他為敵,就算北莽還能有百萬鐵騎擋在前方,他都毫不畏懼!
徐鳳年依然淚流不止,但是笑意越來越多。
他凝視著他的閨女,在他眼中黝黑黝黑卻比世上所有孩子都要漂亮的小地瓜,微笑道:「你沒有吹牛哦,你爹徐鳳年真的是一個有一百層樓那麼高的高手。」
說完這句話後,天地異象驟起。
除了他們腳下的這座寺廟,便是一整座胡笳城,一棟棟高樓撕裂飛升,一棵棵樹木拔根破土上浮。夾雜有城內全部的兵器,幾乎所有死物都升入天空。
然後在這個小屋頂上,徐鳳年腰佩狹長木刀,小地瓜拎著短小木刀。
這一日,這對父女終於相認,共同返回北涼。
回去的路上,徐鳳年想起了很多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有些記憶模糊了,有些記憶依然深刻。
只有等到自己當上了父親,才會明白自己的父親,當年對自己的那些付出,不管已經付出了多少,永遠都不會覺得夠了,永遠只恨太少。
徐鳳年在心裡默念:我的小地瓜,爹對不起你,但爹真的很愛你。也許以後,等到你長大以後,會遇上心愛的男子,爹才會不情不願地把你交出去,希望你幸福一輩子。希望爹死後,無法再照顧你的時候,你也一定要繼續幸福。
話分兩頭。
話說在涼莽大戰落下帷幕之後不久,燕剌王趙炳率領大軍,攻破了太安城。當朝天子趙篆手捧玉璽,親自出城請降。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接受皇帝納降之人,不是燕剌王趙炳,而是世子殿下趙鑄!又過了一段時間,趙鑄登基稱帝,趙炳則是退居二線,當上了太上皇。
而張巨鹿的女兒張高峽,則成了新一任的皇后,張巨鹿得到了平反,在趙鑄的帶領下,離陽越來越強大,而趙鑄也成了一位有道明君。
再後來,徐鳳年孤身進京,來見這位曾經的好兄弟。可趙鑄已然是當朝天子,他為了江山永固,竟是派遣大軍圍殺徐鳳年。而恰好這個時候,白狐臉趕了過來,跟徐鳳年並肩作戰。
這一日,徐鳳年如同殺神降臨,一路殺到了皇城最中心,緩緩走入大殿之內。白狐臉守在大殿門口,屋外是數千鐵甲禁軍,屋內共有三人,徐鳳年、趙鑄、張高峽。
已經貴為皇后的張高峽,在這一天也是仗劍而立,攔在兩個男人之間。
這兩個人曾是兄弟,如今,他們一個是世間身份最尊貴的男人,一個是天下最無敵的男人。而後者要殺前者,只是沒成功而已。
徐鳳年在步入大殿的那一刻,就將手中涼刀放入刀鞘。這個動作,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濃重嘲諷。他的視線越過張高峽,望向曾經的小乞兒,沒有說話。
身穿龍袍的趙鑄,從龍椅上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走下臺階,擋在張高峽身前,與徐鳳年對視。
張高峽顫聲怒斥道:「徐鳳年!你難道真要天下再次大亂?你知道北涼和中原要枉死多少將士百姓嗎?」
徐鳳年沒有理睬這位母儀天下的女子,只是安靜地望向那一襲龍袍,問道:「為什麼?」
趙鑄平靜道:「小乞兒想請你喝最好的酒,可皇帝趙鑄想永無後患,趙室子弟高枕無憂。就這麼簡單。」
徐鳳年笑了笑,又問道:「就不能坐下來,喝著酒,好好說?」
趙鑄搖頭道:「這就是現在我趙鑄能穿這件衣服的原因。」
看到徐鳳年伸手握住刀柄,趙鑄只是閉上眼睛,紋絲不動,束手待斃。
張高峽剛要向前衝出,卻被趙鑄一把死死攥住手臂。臉色蒼白的她五指鬆開,長劍頹然墜地。一座京城,數百位高手,整整三萬鐵甲,都不曾攔住人間無敵的徐鳳年,她張高峽又如何阻擋?
張高峽同樣閉上眼睛,只是雙手都握住了自己男人的手臂。
而徐鳳年只是一拳打在趙鑄胸口,然後就轉頭離去,輕聲道:「以後善待北涼,我會在京城以外的地方看著你的,小乞兒。」
不知過了多久,趙鑄低下頭,哽咽道:「小年!小乞兒這次錯了,真的錯了!」
離開了皇城,徐鳳年一路南下,因為他已經找到了溫華所在的小鎮。
自從當上了掌柜的,溫華就給酒館起了個新的名字,就叫「兄弟樓」。這一天,酒樓中坐滿了酒客,都在一邊喝酒,一邊聽一個老先生說書。
徐鳳年翻身下馬,身後跟著白狐臉和姜泥,頭上騎著小地瓜。見到徐鳳年後,溫華呆若木雞,驚的說不出話來。
徐鳳年嘴角翹起,高聲喊道:「姓溫的店小二!」
原本一直懶洋洋趴在圍欄上的溫華,不知為何眼眶有些泛紅,聽到樓下大門口那個男人的喊話後,嗓音沙啞道:「在。」
徐鳳年又大笑問道:「有無美酒?」
溫華深呼吸一口氣:「有!」
徐鳳年接著問道:「有無好肉?」
溫華扯開嗓子回答:「有!」
徐鳳年略作停頓,問道:「有無木劍?」
曾經狗刨走過江湖,也曾經在京城贏得過「溫不勝」這個偌大名號的男人,咧嘴笑道:「沒了!」
樓下男人哦了一聲,高聲道:「那有無兄弟?」
早已不是什麼木劍遊俠兒的酒樓掌柜,這個落魄離開那座江湖,然後在家鄉娶妻生子的溫華,抬起那條還沒有折斷的胳膊,擋在自己眼前,好像是不希望所有客人看到他的模樣,用帶著壓抑的哭腔,笑道:「還有。一直有的!」
兩兄弟相見,並沒有久別重逢的生分,而是又像當年那樣打鬧在一起。
徐鳳年說道:「對了,我身邊這兩位呢,你就喊嫂子吧,記住嘍,不分大小的啊,喊錯了,自己收場!我可是天大地大媳婦最大,只會幫著揍你。」
溫華先罵了一句滾蛋,然後望向她們,一本正經道:「弟媳婦們好啊!在下姓溫名華,曾經綽號太多,且不去提,如今不幸正是姓徐的兄長,的確是有些家門不幸,哈哈,以後我這個不成材的小弟,就麻煩兩位弟媳婦多照顧了。別看不上他,就算真看不上,也行,勉強將就著過日子得了,既然不小心嫁了,就只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嘛。」
徐鳳年剛放下小地瓜,聽到這鬼話連篇後,忍不了啊,作勢要抬腳踹人。
溫華心有靈犀地同樣抬腿,只不過顯然這個男人在那一刻,忘記了自己瘸腿了,頓時就要踉蹌跌倒。
徐鳳年迅速踏出兩步,扶住他的肩膀後,輕聲道:「姓溫的,對不住了。」
溫華不以為意,嫌棄道:「滾滾滾,這話老子不愛聽,還想不想喝酒了?」
他們兩個,在二樓找了一張桌子,開始喝酒閒聊。這時候,溫華的老婆,聞訊趕了過來。
徐鳳年趕緊站起身,沉聲道:「徐鳳年見過嫂子!」
不但是徐鳳年,就連姜泥和白狐兒臉兩人都站起身,小地瓜更是清脆喊道:「嬸嬸好!我叫小地瓜!」
徐鳳年輕聲道:「嫂子請坐。」
那女人歉然道:「我就不坐了,這就去後廚那邊,給你們哥倆炒些下酒菜,手藝不好,別見怪。」
那女人雙手攥緊衣角,顯然還是十分緊張,猶豫了下,還是鼓足勇氣對徐鳳年說道:「自從認識溫華起,他就一直念叨你,他這輩子除了他親哥哥之外,就只把你當兄弟了……對不起,我先下樓了。」
不等溫華和徐鳳年說話挽留什麼,她就已經轉身下樓去了。
徐鳳年伸出大拇指,說道:「姓溫的,你能找到這樣的媳婦,牛啊!」
溫華挺起胸膛,滿臉理所當然道:「我是誰?」
徐鳳年嘿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可惜我啊,還是比你強一些,現在就有……」
不等徐鳳年說出「兩個」這兩個字眼,就只聽姜泥冷哼一聲,白狐兒臉更是冷冷斜瞥一眼。徐鳳年只好閉嘴,不敢說話。
這一天,徐鳳年終於又喝醉了。在他走完第一趟離陽江湖後,然後回到那座清涼山,很奇怪,在那之後,好像就真的再沒有喝醉過酒。
兩撥女人孩子們,就坐在二樓遠處的酒桌上,從頭到尾,都不去打擾那喝酒聊天的兩個男人。
徐鳳年醉著說他找了個四面環山的地方,帶著她們隱居。說他們都認識的李東西,和一個叫吳南北的小和尚去了江南道,小和尚說要建造一座寺廟,因為等有了廟,就有了香客,有了香客就有了香火錢,有了香火錢,就算他成不了佛燒不出舍利子,也能有錢給東西買胭脂水粉了。
說他弟弟徐龍象也找著了滿意的媳婦,那個叫慕容龍水的女子為了他弟弟,愣是從兩百斤的胖子,變成了百來斤重的女人。
說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叫陳芝豹的傢伙,不相信這個狗屁白衣兵聖真的死了,一定要當面問一個為什麼。
說他本來想要介紹溫華跟一個叫趙鑄的傢伙認識認識,只可惜那個王八蛋太小氣,連請人喝酒都不樂意,還是算了。
說一個曾經名字是趙篆的傢伙,跟他的媳婦在北涼道陵州安家樂業了,當了個私塾先生,挺好的。
說前任武當掌教李玉斧走得不應該,不值當,他斬斷了天地之間的勾連,從此天上和人間,各自分割,仙人不能禍害人間。
說你溫華是沒能瞧見,萬千謫仙人如雨落人間的盛況,太可惜了。
說他不知道以後自己的徒弟餘地龍,能不能真的成為陸地蛟龍,成為人間那最後一位陸地神仙。
說他徐家如今改成了北涼道經略使府邸,不能帶你溫華去那邊擺闊了。
……
夜幕中,徐鳳年醉得趴在酒桌上,溫華也是一模一樣,已是醉得不省人事。
當初徐鳳年第一次行走江湖,回到北涼外的小酒鋪,迷迷糊糊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小二,上酒!」
這一次,酒醉後的徐鳳年,不知是說的醉話還是夢話,只是輕聲喊了句:「小二,上酒!」
溫華還是一般無二,呢喃道:「唉!客官,酒來啦。」
雪中的江湖,就在這一聲「小二,上酒」中收官,感謝各位聽眾的一路陪伴。
各位,江湖路長,咱們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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