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另一個女人離婚的小說(小說她信他至深)
2023-06-12 06:58:23
他為了另一個女人離婚的小說?身後一雙手輕柔地箍住她的腰,淡淡的青草的氣息自耳邊拂過,那人柔聲問道,「在做什麼?」,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於他為了另一個女人離婚的小說?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他為了另一個女人離婚的小說
身後一雙手輕柔地箍住她的腰,淡淡的青草的氣息自耳邊拂過,那人柔聲問道,「在做什麼?」
木槿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脫離他的懷抱,轉頭嬌/笑著嗔怪道,「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呢!都不給人家機會,不行,不行,你出去出去,重來一次,不準進來。」
木槿的手推在他腰側,時遇身子明顯地僵硬了一下,卻只笑著由著她動作,乖乖地退到廚房外。
時遇被他按進椅子裡,木槿以手拭了拭他額上的汗,嘟著嘴擔心地說,「怎麼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太累了,叫你多休息,你也不肯聽。」
時遇趁機捉住她的手,使力一拉,木槿不曾防備,便被他拉得一個踉蹌,跌在他腿上,手掌恰恰抵在他腹部。
時遇眉頭微蹙,他索性將頭深深埋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心裡的不安漸漸沉寂下來。丫頭身上淡淡的玉蘭花般的,好聞得很。
木槿像哄小孩似的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別鬧了,廚房裡還開著火呢。晚膳時間快到了,再不讓我走,罰你沒飯吃。」
時遇悶悶地嘀咕道,「那就不吃,我吃你就好了。」
木槿在肩上輕輕捶了一下,「油嘴滑舌。」
「好啊,你來試試我的嘴油不油?」那人抬頭輕笑。
木槿瞪他一眼,「少貧了,不理你了。」
方才時遇進來的時候,木槿的鍋裡正在炒著青椒炒豬肝,旁邊的陶瓷盅裡燉著紅燒板慄雞塊,她還準備了水煮牛肉、冬瓜海帶排骨湯。這可都是她花了一下午的心血啊。
時遇對青椒過敏,豬肝也是他第二排斥的;板慄和牛肉一起混著吃會引起嘔吐;水煮牛肉她多放了點辣,反正她自己是無辣不歡;冬瓜和海帶也是食物中寒性之罪。她失憶了嘛,她當然是無心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時遇秘密豢養在後花園的禁臠。他心愛的女子為他洗手作羹湯,他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丫鬟們迎來走往,將膳食擺上了桌。
「時遇,時遇……」木槿溫聲喚他,手覆上他的手背,指尖的溼涼讓她心頭揪了一下。見他躺在靠椅上竟就這麼睡著了,眼圈下一片的青黑色,神色間的疲憊怎麼都遮不住,臉色白得很,心下驀然生出幾分不忍。
時遇一直都清醒著,也聽到了丫頭在叫他,只是他此時不舒服的很,提不起力氣說話,只好裝睡,等緩過這一陣再說。
身下的人倏地抬頭在她臉上偷親了一下,對上木槿慍怒的俏臉,煞白的唇高高揚起,聲調濡軟地說,「我餓了……」
木槿琵琶廣袖下的手指緊了緊,修得圓潤光滑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對於她接下來要做的事竟猶豫起來。
飯桌上,木槿殷勤地為他布菜,只是避過了自己親手做的,除了板慄。慄子性味甘溫,入脾、胃、腎三經,有養胃健脾、強筋活血的功效。
木槿夾了甘藍放到他碗裡,「來,吃一片甘藍,這個營養最豐富,你看你都瘦了。」甘藍也是暖胃的。她連續這麼多天一壺一壺的金銀花茶讓他喝下去,他定是不會好受的。
心頭如溫暖的春水流過,這丫頭,終究是心軟的人,可惜,他從來都是狠心的人,待自己,亦從不手軟。時遇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我要吃丫頭親手做的,怎麼,還想藏著掖著,獨自一人慢慢品嘗嗎?」
時遇衝她眨了眨眼,揚手一揮,「來人,除了木姑娘親手做的,其他的都撤下去。」
木槿目光頓了頓,笑容不改,白蔥似的手指輕颳了一下他又挺有直的鼻子,埋怨道,「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你不吃還不許我吃了?我還想讓你猜猜那幾樣是我做的呢?」
「我的肚子是要留著裝你親手做的菜的,可不能叫那些雜七雜八的佔了位置。」時遇說著,抬起手腕,夾了一片青椒放進嘴裡,嚼了幾下,微笑著贊一句,「我的丫頭手藝不錯嘛!」
「那是,我木槿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遇到我,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嗯,我也這麼想。」時遇垂下眼眸,輕笑著說,眼底突然瀰漫起一層朦朧的霧氣。
木槿剛覺得他有些不對勁,這人卻已經笑容可掬地抬頭,仰著一張白得透明的臉,得意地伸手遞過了碗,「丫頭,我還要,先來一碗湯好了。」
「丫頭,我要吃牛肉,你餵我……」
「丫頭,我要吃海帶。」
「丫頭,我還要青椒。」
「丫頭,板慄好甜,我還要。」
……
木槿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看著的,想要阻止卻說不出口。
時遇一邊吃,一邊目光幽幽地看著木槿,臉色越來越難看,看得她心虛不已。
時遇站起身,手中的筷子再一次伸向了青椒,木槿極快地抬手擋下地,「別吃了……」
「為什麼?」他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氣,微笑,「你親手做的,我怎麼能不吃個夠本?」
木槿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理由,那我可要吃了。」
「明明吃不下了,就別吃了。你若是喜歡,我以後再給你做是了!」
可,哪裡會有什麼以後?今晚,是她計劃逃走的日子。
自那日之後,每晚送來的清心茶都被她用各種方式倒掉。或者是時遇太信任她,或者是女皇夏瞳暗中幫她掃清了障礙。木槿很輕易地接觸到了她想接觸的人,寧國的大將軍,簫亦霏。
夏瞳早就心屬時遇,她看得很清楚。以往是她甘心閉眼塞耳,不聽不看,目光只專注在時遇一個人身上。如今,她願意關心周邊的人,自是沒有什麼看不清楚的。興許那日,她偷聽到時遇和夏瞳談話,也是夏瞳一手安排的。即便如此,此時她想要離開,夏瞳希望她永遠不要出現在時遇眼前,她們目標一致,形成共同戰線一時合作又有何妨?
簫亦霏自一年前她出事後就一直在找她,他不相信她就這麼死了。她不是什麼木槿,她是寧國百年來唯一的女祭司,九曜。曾經夏國的護法大人時遇唯一的對手。
寧國北面臨海,東西方向與夏國毗鄰。而大祭司九曜,一人獨守西方大草原。夏國將士幾次三番入內,被九曜所布下的幻陣迷陣所困,一萬將士身先士卒,無一人出。草原上,萬裡青草連綿,萬裡死者枕藉。而夏國還留了最後一手底牌,那便是時遇。時遇隱瞞身份接近她,令她傾心動情。而後他使了一招苦肉計,假意為她擋毒鏢受傷,九曜為了救他,散盡功力。
時遇,不需一刀一劍,就輕而易舉地毀了寧國百姓心中宛如神人的大祭司。而後,夏國大軍趁虛而入,如入無人之境。九曜亦在戰役中消失。
失了記憶的木槿聽到這一段時,沒什麼太大的感覺,有些麻木,如同聽別人的故事一般左耳進右耳出。她只是清晰地知道,她再也不能留在時遇身邊了。
「是嗎?」
木槿回過神,只見他臉色更白,眉宇猛地一蹙,身子往前一傾。
「時遇……」木槿湊過去扶他,忍不住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臉,她望著一手的潮溼有些發愣。心口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
她聲音裡洩露的擔憂是真心的,時遇側過臉頰,額上明晃晃的水漬,他飛快地在她唇上一啄,痞痞地看著她,朗聲笑道,「真是笨啊!這麼多次了,還是會上當!」
「哼!」木槿氣得推了他一把,時遇配合地跌進了椅背裡,她雙手環胸背過身去不理他。
桌上還備下了薄酒。
身後傳來酒水倒進杯中歡快淋漓的水聲。
椅子被人推動。
一隻手環上她的腰,時遇摟著她坐下,親自為她斟了酒,推到她面前。
他向她舉杯,笑意盈盈,「丫頭,今晚夜色撩人,我們喝一杯。」
「你臉色不好,還是別喝了。」
「還沒有嫁我呢,就當起管家婆了。」他壞心地捏了捏她的臉頰,無視她滿面抗議不滿的神情。
時遇已經連喝了三杯,她面前的還沒有動。
他也不強迫她,只是自己一杯接著一杯往下灌,時遇左手按著袖子,提起酒壺再次為自己斟酒,「丫頭,你可知我最大的心願是什麼?」
「什麼?」女人總算將注意力轉到他身上。
「年年有今朝,歲歲有今日。丫頭,這是我最大的心願。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你就是那個人,丫頭,遇見你,我覺得很幸福。」他又笑,笑容溫潤芳華,夜明珠暈黃的光芒打在他臉上,將他的面龐映得宛如美璧。
那雙漆黑的眸子似有墨色流轉其間,木槿陷在其中,回不了神。他不待她說話,舉杯仰面飲下。
下一瞬,只見他臉色一變,身子向前一傾。
「時遇!」木槿如夢初醒般低呼一聲。
他捂著嘴,猛然推開椅子跑了出去。
木槿呆呆地站了片刻,從袖子裡取出煙花,扔向窗外,那些人看見了暗號,便會來接應她了。
時遇中途差點和一個丫鬟撞了個滿懷,那丫鬟屈身行禮,「奴婢見過大人!」沒有聽見回應,她抬起頭來疑惑地張望,大人已不見了人影。她搖搖頭,繼續向廚房走去。
時遇顧不得會不會引人側目,跌跌撞撞地衝到後堂,扶著那棵老槐樹便大吐特吐起來。晚上硬嘴裡的食物吐得一乾二淨,頭暈得厲害,更疼的是心。時遇難受得站不住腳,背後的衣衫早已汗溼幾重。
「時遇,來,漱漱口。」木槿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也不知道就這麼看了多久。
她擰著眉頭扶住他的肩,現在時值六月,夏國還沒有到真正熱起來的時候,可也斷然不會覺得冷。
時遇就著她的手漱了口,疲軟無力地靠在木槿身上,他的手纏上她的腰,伏在她耳邊說,「丫頭,我愛你。」
木槿突然間覺得呼吸如窒,他不是第一次說愛,可沒有一次讓她覺得這麼難過,這麼心酸,不禁她紅了眼眶,忍不住抱緊了他。
「永遠陪著我好嗎?」
「好。」如果可以選擇,她比較想做單純地喜歡他愛著他的那個傻丫頭。既然之前將她保護地這麼好,他為什麼不再小心一些?
時遇心頭漸漸涼了下去,她還是不打算對他坦誠,她是不打算回頭了。可他不會允許,絕不會允許。
電光火石間,空氣中傳來一道凌厲的氣勁,空氣驟然被撕裂開來,數道短箭向著他們而來。
該來的總要來,躲也躲不掉。
時遇的瞳孔裡映出箭尖料峭的冷芒,他猛地用力推開木槿,揚袖卷向飛來的短箭。四隻短箭被他卷落了三隻,掉落在地面上,仍有一隻短箭破袖而出,朝著木槿飛射。
時遇眼中冷芒閃過,他變招極快,腰身一擰陡然向著木槿撲了過去。
「嗤——」地一聲,利器入肉的聲音。
木槿被他撲倒在地上,頸間突然有溫熱的血流下來。
短箭插在時遇右肩,箭尖透骨而出,鮮紅的血淅淅瀝瀝地流下。
「時遇……」木槿哽咽得說不出話。那箭尖上的紅,似一根針刺入了她的眼中,疼得她落下淚來。
第二輪攻擊緊接而至,隱在暗中的親衛第一時間現身,護衛槿遇院的飛雲騎也極快出現。近百人齊齊拔刀出鞘,銀亮的鎧甲在火把下閃著灼目的寒芒。這些人每一個都是以一敵百的高手。
時遇按著膝蓋晃悠著站起身,向木槿伸出手來,他臉色煞白,卻對她揚起唇,「沒事了。」
緩緩伸過來的的手,骨指纖細白皙,看似書生般無力,清美地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矜貴而雅致。
她猶豫了一會兒,將手放了上去,卻不等他用力,自己便撐地站了起來。
饒是如此,時遇仍站不穩地後退好幾步。
「大人!您受傷了!」付延庭趕過來見他身上滿身是血,他嘴裡驚呼一聲,忙移到他身後撐住他。
「啊!」同一時間,暗位中衝出一個人影,趁著時遇不注意,在木槿腰間一帶,一把鋒利的匕首抵上她的脖子,木槿下意識地低呼出聲。
「是我。」簫亦霏在她耳邊耳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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