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譜貼近現實的愛情小說(愛一個人九世是什麼感覺)
2023-06-12 13:50:37 2
「奚靜老師,上你的課很愉快。」奇怪的男人站了起來,伸出手,想要和奚靜握手。
奚靜伸出手,有點猶豫。王力一直在看著,越看越不對,這人手掌有問題。
也得虧王力眼尖,這人手上有一個黑點,這個點很小,一般人看過去也只會以為是粘上了一點塵埃。
王力起初也這麼以為的,但是成為修者後,他對靈力已經有了感知。這個黑點裡面,蘊藏著驚人的靈力,顯然是想下狠手。
微笑上前,王力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腕上,拍開了他的手。「兄弟,請自重一點。」
最男人的方法是王力替奚靜握手,但是他不敢,光這個點裡面包含的靈力,就是王力遠不可及的。
「哦?只是握下手而已,王力兄弟何必如此介懷?」他眼睛眯了眯,眼中的敵意又加深了。
「是不是真的握手,誰知道。」他把奚靜護在了自己身後。
「那好,好啊!」他瞪大了眼睛,裡面充滿了殺意,笑容充滿了猙獰。「就先拿你開刀!」。
漫天氣息綻放,鬼焰滔天。
綻放的鬼氣直接將王力跟奚靜震飛了三米,重重的撞在牆上的一把吉他上面。
鬼爪伸長,男人身形一晃,帶著黑氣就刺向王力。
「一擊必中,中,必殺!」他的嘴裡念叨著,漆黑的爪子直接扎向了王力的喉嚨。
索性,之前在李千霜的刺激下,他儲存的那一擊還在。
淡白光芒一閃,在空中劃出一條優雅的白線。
「神之,一閃。」王力輕輕的念叨著這個招式的名字,他感覺這樣很酷。
這個招式的名字並不是王力取得,在突然領悟這一招的同時,這個名字也深深的刻在了王力的腦海中。
「啊!」一聲歇斯底裡的慘叫聲中,鬼影退卻,一雙鬼手被整齊的切斷。
這讓站在門口的李千霜暗自慶幸,如果當時他沒有收回那一腿。。。。
他是在兩人對拼的時候趕到這裡的,想要制止卻來不及了。
至於王力的地址,只能說他那張零局的手機卡裡面有定位晶片。
戰局的結果有些出乎李千霜的預料,但總體來說,還是好的。
她趕到的時機也還不晚,不然就算失去雙臂的鬼,純靠氣勢就能殺死王力。
李千霜直接出手了,修長的大腿火光十射。「火舞,三落焰」,隨著她冰冷且磁性的聲線,一連三腿,踢得鬼魅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血。
鬼最怕的東西,就是光和火,巧的是,李千霜本身就是一個喜歡玩火的人。
她本身修為就要比這隻鬼高一個境界,何況對手還是重傷狀態。
李千霜一步步的逼近動彈不得的鬼,拿出一張封符,貼到了他胸口。
這是零局特製的封符,可以封印住目標的全部法力,讓他變成一個普通人。
自己搬了張椅子坐下,李千霜習慣性的翹起了二郎腿,抱著臂。
「王力,過來記錄!」她淡淡的命令著。
將奚靜扶到椅子上做好,王力拿出一本本子和一支鋼筆,開始記錄。
經過又三百年的發展,文字記錄依舊還是主流。只不過紙張的材質經過特殊升級,已經有了測謊的功能,還能同步錄像。
有些紙張是有語言自動轉化文字的功能,不過成本太高,零局並沒有使用。
「說吧,你的名字,你的目的,還有住所。」李千霜紅色高跟鞋點了點,示意那鬼魅儘快坦白。
「哼,休想!」他別過頭,閉上眼睛,大義凜然。
隨著李千霜一聲響指,一朵火焰飄到了他的身上,從落點開始灼燒。
焦糊味傳來,那鬼魅發出歇斯底裡的慘叫,十分的痛苦,火焰持續了一分鐘,他的背部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
「停,我說,我說啊。」見李千霜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連忙服軟。
「嗯?」李千霜輕哼一聲,火焰消失。
「我叫納蘭一諾,住所豐都301號。至於目的....」他掙扎著坐起了身,深情的看著奚靜。
「他是我的妻子,我很想她,可是她已經不認識我了,我想帶她回豐都。」他閉上眼睛,似乎回憶起了甜蜜的往事,他笑得很明媚。
王力握緊了拳頭:「他是我的妻子,你時鬼,你的妻子怎麼會是人?」
邊上的奚靜更是露出了驚悚的表情,完全迷糊了。
納蘭一諾恢復了與王力初見時的淡然,嘴角卻有一絲隱藏不住的心酸。「可是你才愛了她不到兩年吧,但我愛了她九世!」
「九世?怎麼說?」王力走到了納蘭一諾身前,想看看他怎麼圓。
「第一世,我們青梅竹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雖然簡單,但是過的卻很有味道。直至她六十歲那年因病而死,我心痛不已,自縊。」他的笑容從起初的溫暖,漸漸變得有些落寞。
我們到了豐都,按照地府規矩,鬼在贖罪完成以後,就必須進入輪迴。
李千霜點點頭,這她完全可以理解,要是都拖著不投胎,那地府就要擠炸了。
「我們倆個鄉民,自是不用贖罪。很快她就先我一步,飲下孟婆湯。而我,不想忘記她的樣子,選擇了另一條路,橫渡忘川。」
聽到這裡,李千霜有點動容,她聽說過忘川,那是唯一一條可以避開孟婆的路。但是,以鬼的身體過忘川,會受到百鬼蠶食,痛不欲生。
奚靜靜靜的聽著,似乎女生天生對這些感人的故事沒有抵抗力。
「第二世情況也差不多,不過是我先去了一步,她選擇了投河。」
「第三世,她是富家千金,我是鄉野村夫。對她只能遠觀而不可觸碰,最後她與我私奔,被她父親給抓回去,講我活活打死,而她,選擇了絕食。」
「第四世,她童年不幸,成為紅樓頭牌,我是窮苦書生。發誓考上功名就替她贖身,然後娶她。最後我如願考上功名,卻得罪了權貴,在新婚之夜被他們滅門。」他很平淡的說著,似乎這些對他而言都只是一個看客。
也只有在說到「她」的時候,他的嘴角才會露出滿足的笑容。
就連憤怒的王力也漸漸相信了他,他的微表情已經足夠說明真假。
「唉,第五世,說來就話長了。」納蘭一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不忍和痛苦,這是他心底的一塊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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