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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妾不為妻(小說不分梨)

2023-06-21 05:16:18

小說妾不為妻?《漢書·董賢傳》曰:「常與上臥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於小說妾不為妻?以下內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小說妾不為妻

《漢書·董賢傳》曰:「常與上臥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

世始稱斷袖之癖。

1

鳶肩公子二十餘,齒編貝,唇激朱。

氣如虹霓,飲如建瓴,走馬夜歸叫嚴更。

徑穿復道遊椒房,尨裘金玦雜花光。

玉堂調笑金樓子,臺下戲學邯鄲倡。

這首詩形容子車灼,真真是再合適不過的。

十七八的明朗少年笑如烈陽,一襲輕衫,即使頑劣地打馬噠噠跑過京城擁擠的小巷,也是不招姑娘們嫌的,最多只是道一句「少年輕狂」。

鮮衣怒馬,神採飛揚,字如其人,灼灼其華,琴棋不會,詩詞稀疏,聽戲唱曲,樣樣精通,只是端的一副招人喜的麵皮,倒也是最受寵的小皇子。

子車,是皇姓。

子車灼年紀最小,上有帝後溺愛,下有長姐庇護,中間還有一個太子親哥擔著,少年頑劣不過尋常,又加他也並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舉動,帝後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百姓也只好小心翼翼地供著這個愛出宮玩的小祖宗。

除了時常有些偏執和頑劣之外,身上倒是沒有一點皇家的殺伐果斷,可是畢竟也是從皇宮裡出來的小祖宗,哪能知道百姓的艱苦?

所以,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給告了。

把他告到朝上的是當今正一品太傅之子,今年剛被親封的狀元郎,暫任從二品翰林院掌院。

先不說太傅是三朝元老,清廉古板,乃是大漢的肱骨重臣,其子曲猗更是繼承了家父的刻板嚴直,甫一上任就把子車灼當街縱馬擾亂民安、無視京城宵禁紀律,綜合起來又有礙皇家威儀給告了天子面前。

昭帝也很無奈。

主要是這事,也在他的默認之下,何況子車灼又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少年愛玩鬧,過幾年就好了嘛!

思前想後片刻,昭帝輕咳幾聲,便道:「這事是灼兒不對,不知罰半年禁閉,愛卿意下如何?」

朝下各大臣一陣默然,別說半年了,就小皇子那跳蚤似的脾性,怕是一日都坐不住,估計禁閉完了,這曲府也該炸了。

曲猗卻不以為意,還要再言,卻被站在他身前的太傅搶了先。

太傅看似斟酌了許久,卻是斬釘截鐵道:「臣以為,小皇子不過是天性愛玩,並非頑劣,所以請聖上下令,命吾兒為皇子太師,幫皇子修身養性。」

幾乎是一錘定音。

曲猗聞言驚訝地看向自己的父親,欲言又止,又終究沒有忤逆太傅的意願。

也好,最起碼不用關那小跳蚤禁閉了,昭帝點點頭,準了!

2

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這首詩倒也寫出了子車灼大半尋歡作樂的皇家的歷程。

理所當然的,四書不動,五經不看,視孔孟之道為糞土,也唯獨樂府詩歌唱得還不錯的子車灼,遭遇到了他年僅十七的人生中的最大的滑鐵盧。

因為從明天起,他就要按時地去曲猗的府上上課了。

第一本書已經送到他的殿裡來了,曲猗派人過來傳話,明天的第一課,就要學論語。

子車灼兩眼含著一泡淚就去了椒房殿裡找他母后撒嬌去了,昭後是西域人,西域民風開放,沒有中原這麼多的繁榮縟節,子車灼也最像她,一張彎弓使得是出神入化,一手小楷寫得是不堪入目。

唉。

「母后哇!」子車灼擠下兩滴淚,抱著昭後大腿道,「您可要救救孩兒啊!」

昭後也兩眼汪汪,「皇兒啊,你父皇說了,我要是幫你求情開脫,就要讓我去太后她老人家那兒吃素念經三個月啊!」

「……」

子車灼瞬間就收了淚,提起屁股轉身就坐到了身後一旁的那張椅子上,一張俊顏端的風輕雲淡,好像剛剛抱著昭後大腿嚎的不是他一樣。

「母后。」子車灼眯起眼睛看著自家母后,不知為何,昭後忽然有些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子車灼又道:「您上個月在御花園聚眾賭博,我猜,父皇和太后她老人家還不知道吧?」

「……」昭後咬牙,「兒啊,這事兒真沒商量,太傅那驢脾氣你還不知道?他還是你父皇開蒙的老師,除非他親自鬆口,否則誰也不頂用啊!」

頓了頓,昭後又說:「你就當這是給你的歷練還不行?再說了,你就帶著話摺子和你的蛐蛐兒過去溜達著玩兒唄,還能悶死你?」

「……」

怎麼辦?他竟無言以對。

第二日。

子車灼騎著他的汗血馬早早地等在了宮門口,一下朝,曲猗就看到了他。

同時,子車灼也遠遠地打量著自遠處而來的曲猗,若有所思。

昭國風氣開放,亦好男風,平時和子車灼在一起廝混的貴家子弟沒少品論曲猗,公子如竹,頎長可喜,就是性子太清冷古板了些。

子車灼即使覺得自己不會喜歡男人,可親眼看到曲猗時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依舊君子世無雙。

曲猗個子高,腿也長,很快就走到了子車灼的馬下。

一身淺黃的五爪蟒袍,同色的腰帶上用細細的金絲繡滿了祥雲,貴氣有餘,威儀卻不足,不像皇子,到像個翩翩貴公子。

曲猗仰頭望著子車灼精緻的臉,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以為你今日不會來。」

子車灼詫異地對他挑挑眉,「抗旨可是大罪。」

「……」曲猗想起了朝堂上那個極度寵兒的昭帝,有些沉默。

昨天下朝後,昭帝的貼身公公把他叫住了,說是皇上找他有事相商。

「愛卿啊,來,坐下坐下!」

進了御書房,他發現昭帝分外的熱情,依言坐下後,一旁的內侍就遞上了一個小小的冊子,「這是?」

昭帝示意曲猗翻開,翻開數頁,才發現竟然是一本起居冊。

冊子的最外面,是子車灼的名諱。

曲猗:「……?」

「還望愛卿替朕和他母后好好照顧灼兒。」末了,昭帝還從龍椅上走了下來,信任地拍拍他的肩,「朕的皇兒就託付給愛卿了。」

「臣遵旨。」曲猗只能恭敬地謝主隆恩,心裡卻忍不住地嘆氣,明明是要罰小皇子,怎麼到頭來,卻像是罰他自己?

而且,這話聽起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呢?

3

曲家歷代都是太傅,一個個清正肅直,從不會拐彎抹角,雖是太傅,卻比諫官還諫官,有時候連皇帝敢批駁。雖是如此,可當下曲家最著名的,不是那一根正骨,卻是如今的曲家大公子,曲猗。

在帝都「心目中最理想夫婿排行榜」中,曲猗的人氣竟比太子還要高!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綠竹猗猗。

曲猗。

雖然脾氣直了那麼一點兒,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姿容,無數官家小姐明示暗示,依舊引不來他的一個眼神。

為人也刻板得緊,明明和他差不多大,架子卻像極了老太傅,一板一眼,毫無少年人的活力和樂趣!

簡直是塊木頭!

但是子車灼覺得曲猗長得不僅僅是好看,脾氣也是真真的好啊!

窗臺上幽香的蘭草被換成了大紅大紫的牡丹也不生氣,甚至溫潤的玉石鎮紙被換成了俗氣的金鑲玉鎮紙也不生氣,直到子車灼展開了他帶來的十八美人圖之後,曲猗終於忍不住了。

兩米寬的畫軸,上面畫滿了容色各異,姿態不同的十八個衣衫……咳,有些不整的美人兒,據說,這畫上的美人兒可是這數百年來京城最好看的花魁。

「小皇子,這裡可是書房!」曲猗面色有些難堪。

子車灼從容應道:「聖人云,食色,性也。」

「……」曲猗簡直想把子車灼連人帶畫扔出去,可是對方是皇子,不能造次,終是惱怒地一甩衣袖坐到了椅子上拿起公文看了起來,道,「隨你!」

「喲,翰林哥哥生氣了?」子車灼斜倚在門框上,手裡還握著那長長的畫軸,「求求我,我就不擺了,嗯?曲公子?曲哥哥?」

見曲猗還沒有反應,子車灼摸摸下巴,拖長腔地撒嬌喊道:「知津哥哥?」

知津是曲猗早逝的母親為他專門取的字,那位嫻靜文弱的大家閨秀看著尚在襁褓中的曲猗就有如此精準的先知:公子只應見畫,此中我獨知津。寫到水窮天杪,定非塵土間人。

果真,曲猗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氣度,配上正兒八經的雪白繡鶴的雅正官服,仿佛一陣風吹來就能飛升成仙似的。

「今日看完論語,明日檢查釋義。」曲猗連頭都沒抬,冷冷說道。

「……」

子車灼愣住了。

半晌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就不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曲猗面無表情地睨他一眼:「我當然不能把皇子怎麼樣。可是皇上說了,您若不聽我的話,就可以不用再來曲府了。

子車灼眼睛一亮。

「就去京郊的廟內為太后祈福。」曲猗的唇角不自覺帶上了一點笑,「那就是一年不許下山了。」

子車灼全身一個激靈,目瞪口呆。

片刻後,他才像著火了一樣把手中那幅美人圖扔到了地下,搓搓手就黏到了曲猗的桌子上:「曲公子,曲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剛剛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曲猗沒想到子車灼說話會這樣粗俗,下意識道,「皇子身份高貴,怎可如此粗俗?」

「我改。」子車灼真誠看著曲猗,眼裡波光粼粼。

曲猗被他瞧得一怔,有些不自然地扭過了頭:「……去看論語罷。」

「好……」

子車灼聽了這話頓時一愣,頗有些尷尬地挪回了自己的桌子,在書包裡掏了半晌,也沒敢把他的論語拿出來。

昨天他忙活了半宿,就忙著把那本論語改裝成話本子了,簡言之,他今天帶的,就是一本擁有論語外皮兒的金x梅……

還是最新版的。

正猶豫間,曲猗清凌凌的聲音又從對面傳來:「沒帶書?」

「帶倒是帶了……」可不是那一本兒。

子車灼愁眉苦臉地拿出了書,剛翻看沒兩頁,又聽曲猗道:「把書給我,我給你劃一下範圍。」

子車灼的表情恍如雷劈。

子車灼的表情太反常了,曲猗向來聰慧,走到他的桌前,伸手就要取書,子車灼反應更快,一甩手就把書扔出了窗外。

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

「……」

兩人對望了片刻,曲猗抬腳就往門口走去,子車灼這才反應過來,起身就對著曲猗追去,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喊道:「曲公子,你聽我解釋!」

子車灼比曲猗矮上些許,現下子車灼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一個抬頭一個低頭,恰好鼻尖對著鼻尖。

曲猗一臉愕然,他素來不喜與人有接觸,現下身體僵直,竟是一時也掙脫不開,從他的角度望去,剛好能直直望進子車灼那黑嗔嗔的眸裡。

他的睫纖長而微翹,像兩扇小小的扇子,半掩在剔透清亮的眸子裡,從那一雙眸裡,曲猗還能看到兩個小小的自己。

陡然心如鼓捶。

子車灼完全沒有注意到曲猗的異樣,只是結結巴巴道:「曲……曲公子,我……」

曲猗驟然回神,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可是子車灼正攬著他的腰,剛才因為曲猗沒有反抗,所以他現在也稍微鬆了力,曲猗這樣一後退,子車灼就無可避免地跟著他後退了一步,兩人的雙腳相纏,一時不察又齊齊仰頭栽了下去。

後腦著地的一聲悶響,子車灼聽著都忍不住牙酸。

然後——

好巧不巧,在歪倒之前曲猗還記得護住自己身前的子車灼。

好死不死,就像無數狗血的話本子裡寫的那樣,才子為救摔倒的佳人,卻意外地得到了佳人的香吻一般,可……他,子車灼,在混亂中,牙齒不小心咬住了曲猗的下唇。

人生,總是公平的。

現在,曲猗恍若雷劈。

直到子車灼嘗到了絲絲血腥味兒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從曲猗的身上爬了起來,曲猗方才腦袋重重地磕到了木板之上一陣發蒙,回過神來又發現兩人居然唇齒相交……

成何體統!

然後天地驟然一陣發黑,他便再沒有了意識。

等曲猗再醒來的時候已近傍晚了,抬眼就是熟悉的帷幔,後腦處還傳來絲絲痛意,扭頭才看到,那撐著一隻手正在打瞌睡的,除了子車灼還有誰?

消失的記憶瞬間回歸,想起剛剛發生了什麼,曲猗面色頓時一陣扭曲。

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曲猗繞到鏡子面前,對鏡一照,才發現嘴角果然印上了一圈細碎的牙印。

雖然不深,但在曲猗這張瓷白如玉的臉上卻顯得十分突兀。

「……」

嘆了一口氣,曲猗認命地轉過了身,旋即又看到了子車灼那雙亮湛湛的眸,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坐在他床邊的那張矮凳上幽幽地望著他。

一陣難言的尷尬與沉默相伴相隨。

半晌,還是子車灼先開口了:「曲公子,你……還疼嗎?」

曲猗面色有點掙扎,頓了一會兒,才道:「還好。」

猶豫了片刻,子車灼又道:「那你明天,還上朝嗎?」

「……」曲猗的眉角跳了那麼一跳。

見他不語,子車灼又道:「曲公子,你不要不好意思。誠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受傷我也是要負全責的,你可以先在曲府養養傷——畢竟我的牙印在你的臉上確實……嗯……對了……」

說到這裡,子車灼才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曲猗,十分不自然地攏攏衣襟,道:「你是斷袖嗎?」

「……」

4

向來兢兢業業的曲翰林告了三日的假。

且事情就發生在小皇子進入曲府的一天後,眾人心裡不由得暗暗琢磨這一天究竟了發生什麼事,能讓素來熱愛工作且不近人情的曲猗告假修沐。

雖是病假,可眾人總覺得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同時,心中有對小皇子的作妖能力有了更近一步的認識。

呵,呵呵。

不管別人如何想,此刻的子車灼,依舊來到了曲府,還帶著他的請罪禮。

雖然前一日的曲猗忍無可忍地對著他說了一聲「滾」,這已經算是以下欺上了,但子車灼絲毫不惱,畢竟他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還害得曲猗賠了初吻……嗯,是朝中的官員都說曲猗不近女色的。

時值曲猗正在書房習字,就聽得一陣鳥獸的嘰嘰喳喳自遠而近傳來,其中還有腳步聲。

果真,片刻之後,子車灼就興衝衝地推開了門,道:「曲公子,我帶了禮物來探望你,你好些了嗎——你怎麼這樣看我?」

一幅剛剛寫好的《蘭亭序》一道墨痕自上而下划過,生生毀壞了整幅畫面,曲猗深吸了一口氣,將紙揉成一團丟進了紙簍,方淡聲道:「不勞皇子費心了。」

「不費心不費心。」子車灼笑嘻嘻地看著曲猗,絲毫不介意他冷冰冰的態度,又道,「你難道不好奇我給你的禮物是什麼嗎?」

「多謝皇子,可惜臣不喜鳥獸。」曲猗放了筆,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後定定望著子車灼,原本冷肅的面上因為多了那一圈的牙印顯得分外好笑。

子車灼原本也是想笑的,可他又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只好又轉移了話題:「曲公子,其實我今日來是想請你參加我皇姐的生辰宴的,我知道你生我氣,所以我請你喝酒賠禮好不好?」

「臣不敢。」子車灼明快而熱烈的笑實在是讓曲猗招架不住,他只好垂下了眼,淡淡道,「臣不喜喝酒。」

「沒關係嘛。不喝酒,那你總該有點別的什麼喜歡的吧?」

「沒有。」

「……」子車灼啞口無言。

門外嘰嘰喳喳的鳥雀聲更襯得屋內一片寂靜。半晌,子車灼才斂了笑意,一本正經地問道:「曲公子,你還是在生我的氣呀。」

聲音低低的,尾音稍微拖得有些長,幾欲微不可聞,還有那麼一點兒委屈的意思在。

曲猗望著子車灼,不知在想些什麼,終是放軟了聲音,說了一句「臣不敢」。

「你敢的。」子車灼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走到了昨日他的書桌面前,其實今日他可以不用來的,可以等三天後再來,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又總覺得自己應該今日來。

可是來了之後,他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曲猗被他的這句話堵得一時沒有了言語,又看著子車灼垂著個腦袋坐在桌子上神色懨懨的,身上那身淺黃的皇子袍好似都失了幾分顏色。

為什麼呢?

曲猗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書房裡有一種很清淡的冷香,子車灼知道,那是曲猗身上的味道。

平心而論,曲猗的長相是很精緻的,但是絲毫不顯女氣,反而有一種大氣的溫雅,眉峰並不尖銳,是一種平和的走向,瞳孔內黑白分明,下頜的曲線十分俊朗流利,唇也很軟,和姑娘的好像也沒什麼分別……

想到這裡子車灼猛然回神。

誠然,他剛剛確實是在胡思亂想,當人處於一種十分無聊的環境下時,大腦當然會想一些以往沒有仔細想過的事情,比如說昨天那個並不算吻的吻。

可是,他也確實不是一個斷袖,子車灼暗暗思量,難道是因為自己思春了?

他的宮裡確實有幾個暖床的丫鬟,可他對女人素來都是抱有可有可無的態度,也沒怎麼放到心上過,何況一個人睡更加的愜意,旁邊有人他一貫都是睡不安穩的。

想到這裡,子車灼猛然起身。

曲猗雖然望著書案上翻開的一冊《資治通鑑》,但是心思也完全沒有放在書上,反而也是在發呆,他被子車灼突然的響動驚了一下,不自覺地望向了他。

子車灼站起身後定定地望了他一陣兒,少年的面容十分得秀麗,瞳孔在陽光的反射下有一種豔麗的異色,他的長相有七分與昭後十分的相像,若是換上一身女裝,應該也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兒。

曲猗此刻還帶著發呆過後的茫然,顯然,兩個人明顯都在一致地神遊太虛,但是曲猗的心思比子車灼深沉了數倍,所以可是說除了他自己別人並不知道他在發呆。

可惜,這個技能並不能算得上是十分實用。

兩個人目光相撞了良久,雖然是在對視,可依舊是在思考自己的問題,子車灼是,曲猗亦然。

總有一個人的出現讓你明白此前的一切規矩與底線不過笑話,讓你發現生命開始有了另外一個鮮明而更加活泛的走向,也許沒有任何理由,可它就是會這樣突兀地出現在你的生命裡。

子車灼突然邁開了步伐,直直地走到了曲猗的桌子面前,然後輕鬆地躍上了那個不過到他腰際的桌子上,然後跪坐在上面,打量著此刻曲猗的神情。

曲猗的面上只浮出了一絲驚訝,隨機又隱而不見,又換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相對凝視,那好像是動物的眼神,保守而尖銳。

然後,他一把拉過了曲猗的衣襟,對著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的氣息中有一種長年累月沉澱出的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又帶著少年獨特清新的氣息,他吻得十分認真,閉上眼時,又生出一種男女莫辨的妖異美感來。

是一種異族的美。

在這樣一種奇特的美感下,曲猗忘記了拒絕。

也許是他的神色太過於認真,又或許是氛圍太過於情動,曲猗也不自覺地回應起這個吻來,他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一味地追尋著原始的本能。

兩人相交的唇舌從曲猗的領地換到了子車灼的領地,曲猗反客為主,漸漸佔領了一切的主導權,他握著少年纖細的腰肢,忘卻了自己的身份。

充斥著筆墨與書籍的室內只餘兩人時斷時續的喘息聲,直到一隻毛筆在兩人的動作下滾下桌面,兩人的才緩緩地分開,佛彰顯剛剛的熱烈。

曲猗的眸色更加暗沉,此刻他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子車灼。

這位素來頑劣單純的小皇子,畢竟也是從皇宮裡出來的。

子車灼的表情依舊是那種有些執著的認真,白皙的臉上還泛著情動的潮紅,這樣的表情更加能撥動人心,曲猗的喉結動了動,卻終是什麼都沒說。

兩人依舊一言不發。

片刻之後,子車灼輕輕地整理了一下微亂的衣襟,旋即跳下了桌子,毫無留戀地轉身離去。

他想,他該是該去追尋另一個答案了。

身後的曲猗也恢復了那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重新歸整了一下書案,拿起了一隻細長的毛筆,然後「咔擦」一聲,毛筆一分為二。

忍不住沉醉,卻一定要逃離。

5

從小到大,子車灼都有一種執拗的執著。

對於某件事物的喜惡,他向來都有一個明確的標準。

喜歡的,與不喜歡的。

物是,人亦是。

他騎著那匹全京城只有他有的汗血馬,慢悠悠地逛在京城的小道上,腦子裡此刻倒是清明得很,回到宮裡,他率先吩咐了自己的近侍。

「長澤,去宮外給我找個女人來。」

「……」長澤蒙了一刻,才反應過來自家主子說的是什麼,又趕緊忙不迭地應了,「是,奴才這就去」

「等等。」

「主子?」

頓了頓,子車灼才緩緩道:「再找一個男人來。」

「……」長風這下子簡直就是瞠目結舌呆立在了原地,要不是衣著長相聲音沒一點兒錯,他絕對不會以為這就是他的主子!

「還不快去?」子車灼皺眉,抬腳就給了他一下,又道,「偷偷地去。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哎哎,是!」

這下確定了,就是主子沒錯,可……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傍晚的時候,長澤終於回來了,子車灼正在浴池裡沐浴,長澤低眉順眼地通報了一聲,推開門就進去了。

長澤幫他搓著背,一邊低聲講:「帶來的那兩個人也送去沐浴了,奴才給他們找了兩個屋子,是挨著的。」

「嗯。」子車灼應了一聲,面上倒是不帶什麼表情。

一刻之後,子車灼穿上了白綢的裡衣和外袍,準備去探究另一個結果。

長澤自幼跟在子車灼的身邊,自然對於他這種神情非常了解——是一種得不到結果就絕對不罷休的瘋狂。

子車灼五歲那年,昭後的娘家,也就是西域曾進貢了兩隻臉盆粗細的蟒蛇,說是其蛇蛻可入藥,有益壽之效。子車灼那時還小,看見了這種龐然大物驚嚇得很,卻又喜歡那種精巧細密的淺黃色鱗片。

驚嚇與喜愛不相上下,子車灼雖然喜歡,卻也苦惱得很。於是,他就親自鑽進了蛇籠,與那兩條蛇共處了一下午,測試自己到底是愛多,還是懼多。

小小的人兒就那麼丁點兒大,那兩條蛇卻足足有數十米長,雖然被訓養得老老實實,可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昭後勸了半天,也沒能讓他從那蛇籠裡出來。

也就是那時,長澤就把子車灼面上那種偏執到執拗的神色深深地記在了心裡。

子車灼隨意地先推開了一扇房門,床沿上坐著一個身姿曼妙的秀麗少女,看見他來了,接著施了一個並不是十分規矩的宮禮。

「小皇子萬安。」

「嗯。」子車灼隨意地揮了揮手讓她起身,然後走上前去,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表情,那少女的臉頰瞬間紅透,就像掛在枝頭的杏子。

然後,子車灼閉上了眼,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

閉眼的瞬間,腦海中浮現的竟然是曲猗的臉。

兩人唇舌相交的片刻,子車灼從心底湧上來了一種難言的焦灼。

然後,他後退了一步,蹙眉睜開了雙眼。

「……皇子?」那少女有些惶恐,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了他的反感。

子車灼沒有看她,只是轉身出去,推開了另一扇門。

那扇門裡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清秀文弱的少年,子車灼大步邁了過去,在他行禮之前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後一雙黑嗔嗔的眸子犀利地巡視著他的表情,然後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鼻尖相對時,子車灼又忽然鬆開了他。

旋即,子車灼回到了他的寢室。

長澤候在他的房間門口,似乎是知道他遲早會回來。

「把人送回去吧。」

長澤為他推開屋門,然後跟在他的身後進去,又十分輕柔地關上了門,開始伺候他入寢。

「是。」

子車灼盤腿坐在床榻中央,看著長澤一根一根地吹滅多餘的蠟燭,直到他要退下時,子車灼才淡淡地出聲。

「長澤,我好像喜歡上一個人了。」

那話裡還帶著淡淡的苦惱。

是一個「人」,而沒有說女人,又加上今日主子的反常,長澤能隱約猜出一些來,但他不能說出來,只好道:「主子喜歡的人,一定是非常優秀的。」

「是,他很優秀。」頓了頓,他又惆悵道,「可是,這也許是不該的。」

長風有些心驚。他的心思轉了好幾個彎,又聯想到今日好像主子還去了曲府,後背登時一陣冷汗。

那可是曲家』啊。

「能被主子看上,是他的福氣。」最後,長澤只能如是說。

「……」子車灼不語。

長澤是自幼就跟隨在子車灼身邊的,見到主子不開心,他心裡也有幾分難受,他又道:「主子,人這一輩遇上個喜歡的不容易,能抓住就是最好不過了,不能抓住,您還可以折了他的翅膀,把他養在籠子裡,還怕養不出真心來麼?

「奴才從小跟著您,知道您最心軟不過了,有這樣的主子是奴才天大的福分。可是,您得想好了,錯過了,就是一輩子了。」

長澤大著膽子說完,靜靜等候著子車灼的反應,月光透過窗戶鍍在榻上,將子車灼的半個身子都灑滿了一層瑩然的光暈。

一半隱於黑暗,一半沐於月光,就像神與魔的共同體。

良久,子車灼仰面躺在榻上,疲憊道:「長澤,下去吧。」

「是,主子。」

不可能這麼簡單的。

有的人,就是因為有了那雙翅膀才耀眼,眼裡有火光,胸膛有熱血,那樣才是一個完整的值得去愛的人。

否則,一具皮囊而已,又有什麼值得愛的?

6

「曲猗。」

月光柔柔地傾倒在榻邊的地上,屋內的帷幔低垂,

春情頹靡,被浪翻滾,似夢,可那觸感確是真實的。

身下的人腰肢柔軟,肌膚宛若上好的白瓷玉瓶,腿部的線條結實流利,此刻正緊緊纏在他的腰間,散落的髮絲自發頂傾瀉,又鋪在那人平坦的胸膛之上。

意亂情迷間,曲猗驀然睜大了眼。

身下的人正仰頭躺在枕上,露出了修長細嫩的脖頸,微張的嘴唇嫣紅如櫻,一絲月光透過帷幔的縫隙偷溜進來,映在那人秀麗精緻的頰上。

曲猗猛然睜開雙眼。

是夢。

被褥上已沾了汙濁,曲猗額上的冷汗未消,他已許久不曾做過這種旖旎的夢境,何況,身下的人,竟然是……

曲家世代忠臣,常伴帝王身側,一根正骨被讚頌了百年,他是曲家唯一的公子,他不僅僅是曲猗,在太傅故去之後,他就是曲家。

他不會有愛情。

他只能有責任。

三日後,曲猗上朝,自請前去嶺南擔任節度使。

節度使本是三年一換,可是在嶺南的那個節度使卻因熱疾上月去世了,昭帝一直沒有定下新的人選,只好一直擱置,沒想到曲猗竟然願意自我放逐。

嶺南在南部,氣候溼熱,與向來四季分明的京城十分不一樣,何況朝堂如戰場,即使三年後曲猗平安歸來,也是另外一番景象。

太傅立在第一排默不作聲,曲猗昨日就對他說過了,他也相信,自己的兒子這麼做也必將會有他的理由。

曲猗堅持,太傅又默不作聲,昭帝雖然疑惑卻也沒有辦法,點點頭,又準了。

朝中的大臣又是一陣默然。

珍愛生命,遠離小皇子。

小皇子到曲府的第二天,曲猗就告假修沐,三天之後正正常常地來了,怎麼又要主動請旨去那偏遠的嶺南?

子車灼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任何波動,聽到前朝傳來的消息,就只是平淡地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傍晚,他就去找了昭帝。

7

曲猗接到旨意第二天就啟程了,也不知是在逃避什麼,車馬勞頓了半月,才到了嶺南。

到了府邸修整了一天之後,曲猗才去拜訪當地的巡撫。

節度使與巡撫從品階上是巡撫高那麼一等,可是往深了來說,節度使是帶了監察的職責在裡面的,相護監督,又相互制約,也是昭帝的想法。

「新任節度使曲猗求見巡撫大人。」

「您稍等。」

巡撫的宅邸內還堆著十幾個零零散散的箱子,負責通報的管家一邊為曲猗帶路,一邊頗尷尬道:「大人見笑了,院子下人們還沒打掃完。」

頓了頓,他又道:「大人,您也是從京城來的?巧了,新來的巡撫大人也是從京城來的。」

曲猗腳步微頓。

還沒來得及細問,就到了大廳,管家又匆匆地奉了茶,轉身又離開了。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似曾相熟,曲猗抬眼望去,果不其然望進一雙如豔陽般明亮的眸。

子車灼笑嘻嘻道:「曲大人,一路辛苦了。」

曲猗愕然,原本只是僅存的一絲猜想此刻落實為無可扭轉的事實,半晌後,他才平復了心情,垂眸道:「巡撫大人有禮了。」

子車灼走到他的面前,挑起他的下頜,與他兩兩相對,淡淡龍涎香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面上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說:「逃什麼呢,曲大人?」

曲猗盯著他的瞳孔,淡聲道:「我姓曲。」

「三年,曲猗,曲知津,」子車灼的唇若有若無地摩擦在曲猗的唇角,眼裡亮晶晶的,充滿著炙熱的火焰,「和我在一起,不過三年而已,回去,你還是曲家的大少爺。」

他又說:「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不是嗎?」

曲猗的呼吸驟然有些急促,他狠狠地扭過臉去,道:「枉顧倫理!」

「那天我回去之後,找過一個女人。」子車灼直起了腰,把身子靠在曲猗旁邊的桌子上,語調毫無一絲起伏。

曲猗呼吸一頓。

子車灼又道:「結果並沒有什麼感覺,即使親吻的瞬間,我也只是想到了你。然後我又找了一個男人。」

曲猗緩緩地看向子車灼,不語。

「我感覺很噁心,轉身就走了。」子車灼嘴角挽起一抹笑,「我不喜歡男人,也不是多喜歡女人。我只是對你有感覺,曲大人。」

半晌,曲猗才低聲地問他:「我?」

子車灼俯身就吻上了他的唇,炙熱的,瘋狂的,恨不得將他刻入自己的骨血般的強勢。

也沒有別的什麼選擇了。

曲猗攬上了他的腰,抱著他向著內室的貴妃榻上走去。

那一晚在夢中的事,就讓它延續下去吧。

三年,不過三年。

他不再是曲家的嫡長子,他只是嶺南的節度使。

他輸了。

心甘情願。甘願享受這短暫的歡愉。

三年過後,曲猗依舊是京城曲家的長子,下一任的太傅,他會娶親,會生子,會將曲家世世代代地傳承下去,如他的父親,或是祖輩。

子車灼也會是皇宮內那個依舊頑劣的小皇子,帝後庇護,太子和長姐為他遮風擋雨,一世無憂,生活富足。

他們餘下的一輩子都會不分離,卻又無法再相見,宛如一條無線分離又靠近的漸近線,再無瓜葛。

子車灼沒有說,其實他喜歡曲猗已經很久了。

真的很久了。

在六年前他長姐的婚宴上,曲猗跟著太傅前來參宴,適齡的少年子弟都聚在一處,只有他一人靜立於角落的那棵梨樹之下,月白的衣衫在一片五顏六色中遺世而獨立,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

禮炮響起,一身鳳冠霞帔的長公主委步而出,宛若步步生蓮,美豔得耀眼,可是子車灼的眼裡,卻只看到了那一抹月色。

曲猗順著禮炮的響聲抬眼望去,長公主的臉上是那樣幸福而滿足,他的嘴角也不自覺地噙起了一抹祝福的微笑。

春風微動,滿樹的梨花紛紛揚揚,落滿了樹下那人的衣襟,像是在吟唱一曲關於初見最動聽不過的讚歌,那是子車灼此生見過的最美的一幅畫面。

然後,此生再也忘不掉了。

那日的子車灼銀冠金袍,眉眼灼灼,他也不曾知道,那時挪不開眼,不僅僅他一個而已。

奈何,奈何。

此恨無關風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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