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愛你繁花落盡一樣的小說(最新小說愛你一生木清竹與阮瀚宇)
2023-06-08 07:30:37 1
她曾愛他上癮,如願嫁進豪門的她卻心如死灰,逃離去了美國。 「陪我一夜,我就答應離婚。」三年後再見面時,他卻提出了屈辱的賣身要求…… 當真相漸漸露出水面,幡然醒悟的他這才發現原來……
第十一章 極品男人
「小竹子。」低沉,好聽的男聲,似魔音般穿透空氣而來。
恍若平靜的湖面驚起一圈圈的漪渏,又若黑夜中亮起一道星光,給一切帶來了新的希望。
木清竹全身一怔,抬起了頭,能叫出她這個小名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難道他來了?
一個西裝革履,高大養眼的帥氣男人正朝著她走來,臉上洋溢著得體迷人的微笑,溫柔的眸子似要滴出水來,他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全身透著高貴莫測的氣息,決不同於一般有權勢的男人,那種幽遠寧靜的高貴與淡然自若的優雅靜靜瀉露出來,無需猜測他的身份,寫在臉上的尊貴,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擁有。
他剎那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小竹子,真的是你!可算讓我找到了!」男人帶著處變不驚的淡笑,目光如火般溫存,明眸裡溫軟一片,滿臉柔情。
「景總……瑞哥。」木清竹只驚怔了瞬間,回過神來,眼裡流光溢彩,如同暗夜的星光燿燿炫目。
她心中一暖,恍若放開了的閘門,所有的壓力瞬間外洩,內心感到一陣寧靜與溫和。
「瑞哥,怎麼會到這裡來了?」她驚喜問道,臉上是自然柔和的笑意,那麼寧靜,那麼溫暖,恍若變了個人似的,身上的冷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
她明麗溫暖的笑容讓阮瀚宇瞬間面色暗沉,他從沒有見過木清竹如此明媚開懷的笑容,在他的面前,她的笑容永遠那麼僵硬,冷然,就如一座冰山,萬年不化,可阮瀚宇此時才覺得,其實她的冷只是針對他的。
她清純自然的笑意與他相距有千裡那麼遙遠,他心中徒的升起股怒火,眼神如刀。
「小竹子,沒有經過我的批准就回來了,這是為何?」男人如炬的目光盯著木清竹蒼白的小臉,她弱不禁風的模樣,讓他心生憐惜,手,情不自禁地撫上她的頭,帶著不忍的責備。
「我……」木清竹無言,仍似在夢中,嘴唇喃喃。
「小竹子,怎麼了?你臉色很不好!」男人緊盯著木清竹帶著痛苦的臉,還有那擰緊的眉毛,擔憂溢於言表,大手撫上了她的秀眉。
「瑞哥,我很好,沒事。」木清竹淡然笑笑,「好巧,竟在這裡遇到你!」
「是有點巧。」男人點頭,爾後目光一沉,「若不是我找來,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也不回去了?」
「景成瑞,天啊,他是景成瑞。」人群在經過短暫的靜寂後,忽然有人驚叫出聲來。
「景成瑞,他,竟會出現在這裡!」
人群越來越不安靜了,蠢蠢欲動,臉上帶著莫名的興奮。
景成瑞,全球知名景瑞集團的總裁,美籍華人,公司總部設在美國洛彬機,旗下經營著全球所有熱門行業,生產豪車為主,財富無可估計!
然而,更為人傳奇的是景瑞分司的總裁景成瑞,全球的神話人物,年輕英俊,神龍不見首尾,從沒有人見過他出席過任何公開的場合。
更有傳言,他通黑白二道,現任歐洲的許多國家首腦都是靠他背後雄厚的資金財力賺助競選的,這樣一個無論是政界,還是商界都風雲迭起的傳奇人物,給他旗下的公司更是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神級人物景成瑞,他的存在,絕對是個神話。
就是這樣的一個神級人物,竟在這樣的一個平常夜晚,從天而降了,還與同樣強勢的阮瀚宇的前妻含情脈脈,神態親暱。
這足以吊足了所有在場的職員胃口,他們全都興致盎然的瞧著,這可是他們見過的最激情的晚宴了。
氣氛詭異。
掌心的痛使得木清竹的眉毛越擰越緊,臉色也更加蒼白。
她站直了身子,身體搖晃了下,差點摔倒。
景成瑞眼疾手快,趁勢扶住了她,輕輕一帶,虛弱的木清竹跌倒在他懷中,半邊身子都靠進了他的臂彎裡。
「小竹子,不舒服嗎?」他眸色深深,焦灼地問道。
木清竹頭雖暈沉,意識卻沒糊塗。
他們挨得太近,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們都不好,更何況現場還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便掙脫出去,用手扶著鐵欄杆支撐著,手心抓到了圓鐵桿上。
「哎喲!」她慘叫出聲,手上刺骨的痛使得她額角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小竹子,手,你這手怎麼了?」景成瑞乍然變色,伸手捉住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剛剛他看到木清竹被那個不善的女人推倒在地,本來想及時趕過去扶起她的,他沒有想到她的手會受傷。
可此時的阮瀚宇正好走進來了!
他倒想看看木清竹心心念念愛著的男人究竟會是個怎樣的態度,令他意外的是,阮瀚宇對她的態度,不僅冷漠而且毫不信任她,甚至寧願相信別的女人也不願相信她。
他釋懷了,也心中有底了!
阮瀚宇不懂得憐惜這麼美好的女人,他可不會那麼傻!
猶記得當木清竹設計出那款豪車時,她曾經說過,是為了她心愛的男人設計的,當時景成瑞暗暗失望,能得到這樣一個聰慧的女人傾慕的男人必定是無比幸福的,也一定是惜她如寶般。
可今天的發現,讓他心裡有了一絲期待,原來一切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所以他站了出來。
在美國時,他最喜歡聽木清竹彈鋼琴了,那蔥白般柔弱無骨的玉指芊細靈活,彈奏鋼琴時美妙的音符從她玉指間瀉出……
怎能瞧著它被傷害?
輕輕掰開她的小手,一條血肉模糊的傷口橫臥在掌心,上面全是玻璃碎片。
「怎麼會這樣?」他吼叫出聲,帶著怒意,眸中似利箭般剜了阮瀚宇一眼,緊緊捉住了她的玉手,拖著她就要走。
「不要,瑞哥。」木清竹虛弱地叫道,「我沒事,沒有那麼嬌弱,不要緊的。」
「都這個樣了還沒事,你這個傻丫頭,還是那樣不會照顧自己,快隨我去醫院。」景成瑞低吼,心中疼惜不己,拉著她不由分說就要往外面走去。
木清竹抵不過他,被他帶入了臂彎中,身子隨著他往前走。
第十二章 強勢對抗
阮瀚宇身影如青山般堵在入口處,面色鐵青,他囂張強勢地站在他們面前,長身玉立,俊容僵硬,眉宇間隱含著怒氣。
空氣再度凝固。
他瞳仁裡的寒光一圈圈收緊,射出一道道似要把人五馬分屍般陰狠厲光,落在景成瑞摟著木清竹的手上。
景成瑞冷然一笑,柔和的目光漸漸銳利如刀,帶著一絲邪肆。
二個強勢的人面面相對,敵意明顯,場面一觸即發,空氣中危險的氣息籠罩。
木清竹心中顫粟了下,阮瀚宇與景成瑞,商業上天生的對手,早已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此時這樣對峙可不是好事,似乎還是為了她。
她可不想今天的事淪為笑柄,更不想今天發生的事明天就出現在A城甚至全球的新聞雜誌上。
她盡力從景成瑞的臂彎裡掙脫了出來,這一刻潛意識裡她竟然想到的是不讓阮瀚宇難堪。
景成瑞是那種骨子裡都高傲的男人,走到哪裡都是奉迎與巴結,他權勢滔天,根本不會懼怕在A城隻手遮天的阮瀚宇。
阮瀚宇的勢力再大根基還在A城,而景成瑞早已在歐洲落根生花,要憾動景成瑞勢必會兩敗俱傷。
她向來行事低調,可不想生出什麼意外事端,只想趕緊平息風波,離開這裡。
阮瀚宇長腿跨過來,面無表情,傲慢地看了眼景成瑞,伸手霸道地把木清竹圈進懷中,拿過她的手,包入他的大掌裡,卻並不那麼憐惜,揉搓著,甚至沒有在意她手心的傷。
他這是在刻意宣示主權,他景成瑞憐惜的東西,在他這裡他可以隨意擁有,甚至玩褻,而他卻只能觀望。
這就是他的優勢。
景成瑞臉色暗了下,表情卻平靜如幽谷,面不改色,淡淡地說道:「阮瀚宇,不要忘了,你們已經離婚了。」
他的話雖不大卻擲地有聲,震得阮瀚宇身子一僵,狠厲的光漸漸聚攏,如電的目光射向景成瑞,嘴唇張了張,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那麼,請你讓開,我要送小竹子去醫院,你現在沒有權利阻止了。」景成瑞語調淡漠,可氣勢卻步步相逼,「一個連事非都分不清的男人更不配守護冰清玉潔的女人。」
阮瀚宇臉上的肌肉動了動,握著木清竹的手越來越緊,痛得她直呼氣,他額角的青筋跳動著,冷冷開口:「我公司的職員受傷,無須勞煩外人。」
木清竹心裡一片冰涼,她現在不過是他公司的職員而已,這麼做也只不過是為了他公司的形象,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她。
景成瑞望著木清竹蒼白痛苦的小臉,臉上的黑氣越來越多,可下一秒,他看到木清竹像只可憐的兔子般乞求地望著他,神情哀戚,心中一蕩,剛剛升騰起的怒火不覺慢慢熄滅。
他從來捨不得讓她難受!這時的她心裡肯定是無比痛苦的吧!
她在求他,不要在這裡與阮瀚宇對峙。
顯然,她很清楚阮瀚宇的個性。
臉色漸漸和緩,心中掠過一絲柔軟,這個女人不管有著怎樣的傷痛,從不輕易在他面前示弱或尋求幫助,只有顧及到阮瀚宇才會這樣求他吧!
也就是到了A城才知道她爸爸慘死的事,心中是無盡的嘆息,也就更加生出絲絲敬意和憐惜。
他讀懂了她的眼神,她的一舉一動,都放在心裡,辯別,理解,視若珍寶。
她求他了,他就要呵護她,不要她難堪!
只是她的傷……
眼裡的光又漸漸柔和溫存,甚至擔憂,景成瑞朝著木清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
木清竹頓時明白了,放下心來,嘴角浮起絲淺笑。
「阮瀚宇,小竹子手上的傷需要馬上送醫院,如果你還算個男人,請馬上送她去醫院,刻薄職員的事,我想傳出去對阮氏集團的形象可不太好吧!」景成瑞鄭重地說道,雖然嚴辭厲色,卻也道理中肯。
阮瀚宇心中怒火升騰,要他憐惜女人可以,但決不能讓別人支使他,尤其是景成瑞這樣的男人。
眼看著他們在他面前眉來眼去,不把他放在眼裡,而且還當著那麼多職員的面,阮瀚宇的臉早已掛不住了。
「景成瑞,我不管你權勢如何,在A城就是我說了算,如果你再敢搔擾我公司的職員,那就走著瞧。」他不屑地冷冷一笑,丟下這句話,伸手撈起木清竹朝外面大踏步走去。
「放開我。」才走出景成瑞的視線,木清竹就掙紮起來。
「別動。」阮翰宇沉聲低喝,手臂匝得更緊了,眼裡,心裡都是怒火在竄。
今晚他特意授權柳特助為了歡迎她加入阮氏集團而舉辦了這個歡迎晚宴,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僅不領情,反而在宴會中鬧事,吵架,甚至還與他的竟爭對手景成瑞打情罵俏,眉來眼去。
無名的怒火在心中沸騰,蔓延到手中,鐵臂匝緊她,似乎要把她嵌進肉裡去,手臂落在她柔軟的胸前時,那美好的的觸感使得他渾身灼熱,一發而不可收拾,大有星火燎原之勢。
木清竹手舞足蹈地掙扎著,越是掙扎,越是引得他體內的躁動異常兇猛。
阮瀚宇大踏步走出來,打開車門,把她塞進了後排的豪華鐵血悍馬裡。
「女人,你死定了,身在我的公司竟與我的對手眉來眼去,打情罵俏,說,你來阮氏工作究竟有什麼目的?」阮瀚宇用手擰著木清竹的下巴,迫使她對著他的眼,俯下身去,怒問。
「我沒有。」木清竹被迫對著他的眼睛,冷冷地反駁道。「這可是你自己請我的。」
她亮晶晶的眸子裡堅毅而坦蕩。
阮瀚宇深深凝視著她的眼睛,似汪深潭般清徹,如罌粟般吸引著他,越是對視得久,似乎隨時都會淪陷,他心旌神搖。
此刻她一頭如瀑的青絲散發開來,身子微微發抖,米黃色的真皮坐墊襯得她肌膚瑩潤如玉。
阮瀚宇看得嗓子發乾,舔了下唇,理智漸失,雙手脫下了T恤,露出了健碩精壯的胸膛。
他俯身低頭猛地攫取了她的紅唇,輾轉反覆,漸漸到了失控邊緣。此刻他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想讓她在他手中化成水,發洩著他心中莫名的憤怒和躁動。
木清竹頭腦暈沉,渾身被他炙熱的體溫燻燙著,心猿意馬。可猛地理智回歸,她渾身一震,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不能這樣!
她的底線呢,她的尊嚴呢,這樣算什麼!
使出渾身力氣拼命地掙扎著,用力捶打著他,手心裡的血液沾染在他白哲的肌膚上,如血般妖嬈。
車子被他們的拉扯震得搖搖晃晃,外面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搖了搖頭。
車震這樣的事,早已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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