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在夢裡夢到你(男人突然問她一個問題)
2023-06-24 18:12:04 2
藍靈兩眼傻愣著看,心臟突如小鹿撞擊。一下反應不及,咽了咽口水,「你說什麼?」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好歹也要問清楚。
「你的夢裡出現過我的身影嗎?」他問。
藍靈竟然真的覺得他長的還是有那麼帥,但沒有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地步。
她勉強起身,只想看清他的眼神,此時他的面色沉靜,像是漫畫中的美男,可就是眼神,實在太冷了。但此時他的眼睛裡裝著這有她的身影。
是的,他的眼中只有我……
「我的夢裡出現過你的身影。」鳳澤直接說道,發現她現在有些奇怪,比如整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呆滯,就跟個傻子似的盯著自己看。
他有些厭惡,但是還是問了她,想要知道她夢裡是否也出現過什麼奇怪的場景。
「真的?」想了好一會兒藍靈才弱弱的問道。其實她覺得這來的也太快了,雖然他以那種方式就了自己,但當時也是自己主動,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也是這麼大的人了,那就也到了27歲,但還是從來都沒談過戀愛。這桃花運來的太突然,她現在都沒反應過來。只是極力的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與激動。
其實她心裡不知不覺的笑開了花,她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低頭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實……」
「你是不是也夢到過那幅壁畫?」鳳澤問。
見他突然低著頭,還捂著自己的臉,他不懂女孩子的嬌羞,就是覺得這樣很奇怪,但是她的臉蛋無疑是漂亮的,像個瓷娃娃一樣,像是點上了胭脂,一下臉上泛起了紅暈。
他不知道她在臉紅什麼,就直接簡單說:「我夢到你站在壁畫前,那個身影就是你。」他現在很肯定,「也許是我在哪裡見過你,但你的出現肯定說明了你跟壁畫的秘密有關。」
「……」藍靈聽得一頭霧水,她眨了眨眼,就聽他繼續說:「那整幅壁畫是很重要的線索,現在無論是他們哪一個看到過,我相信,他們必定還沒有那些線索,所以,老王的死其實只是個開始。」
藍靈這下徹底懵了,心說:原來你跟我是來討論夢裡的線索的?敢情不是來表白的?
她竟然心裡愕然不止,但還是臉上不敢露出失望的表情。她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髮,重新吃力的抬起了胳膊,把長發給紮起來。
鳳澤見她自顧自的在捆頭髮,他看著她的動作,一點點慢條斯理的。手輕柔的撫順著長長的頭髮。他發現她的頭髮真的是自然卷的,不是經過後天加工的。
長發過肩,烏黑亮澤,如有規律的波浪,就像是瀑布似的。看起來似乎很綿軟。他看著她手上無力的抬起,一下累了又放下。
他就坐在旁邊,她如瀑布披散下來的頭髮,帶著一股微風似的。差點掃到他的臉上。
「回答我的問題。」他就坐在離她很近的地方看著她的側臉。
她轉頭只是輕輕掃了自己一眼,又轉頭過去,開始吃力的抬起手要繼續理順長發。
「你的夢裡有什麼?」他問。
藍靈本來心情很不爽,現在手受傷了,捆個頭髮他都不知道幫忙。
還在一邊問個不停,那冰冷的語氣更是讓她聽著心裡不舒服。她低頭繼續用手梳順頭髮,不想去理會他的問話。
鳳澤見她垂眸一直梳頭髮,似乎完全不打算要理會自己。他微微蹙眉,等著也是有些不耐煩了。他一把扯住了藍靈的頭髮。將她轉過身問:「你想要隱瞞?」
藍靈本來肩膀疼,現在被他一隻手摁著受傷的肩膀,一下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她蹙眉看著他,後腦勺的頭髮被他手拽著生疼。
「回答我的問題,你的夢裡是不是出現過我的身影?」他面無表情的問。
見她深邃的眼眸含有淚水,就像沙漠裡的一灣泉水。她被迫仰面看著自己。有女人楚楚可憐的神態,像是委屈到了極致。他雖然第一次見她有這樣的眼神。沒有想過可能是弄疼她了。
「我的夢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你的身影。」她仰頭艱難的說了,其實很想要伸手拍開他的手,但他又豈能這麼輕易的鬆手。
「那夢到的是什麼?壁畫裡的哪一幅?」他覺得這女人不可能是因為一個自己不太信任的上司跟自己說過什麼,就敢有獨自闖進老樓的勇氣。
他手扯著她的長髮,發現她肩膀其實受了傷,但她還是沒有喊疼。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淚珠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但是她依舊是很不想開口,他覺得這個女人這兩天的鍛鍊,忍耐力還是有進步的。
藍靈見他沒放手,但摁著自己左肩的手突然一用力,她疼得喊了聲。死死的瞪著他。腦子裡一堆想要問候一遍他全家的話。
「我……我夢見有一棵雙生樹,跟壁畫裡的樹一模一樣。」她不情願,但還是不想被他活活的折磨死。
「還有呢?」他不相信這有這些。
「我夢到了我父親……」她說著疼得伸手去推開他的手,手剛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摁倒。她的腦袋就被狠狠地砸在了木板上。
「他在幹嘛?」他俯身只是在她耳邊輕聲問。
他鬆開了手,但右手依舊橫在她肩膀上,看著她的側臉,依舊是布滿淚痕。看似眼裡滿是委屈。
藍靈感覺到他橫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個鐵條一樣,死死壓著。她兩次張口,想要說,還是開不了口。她咽了咽口水,想要有口氣喘息的機會。但他似乎不打算放過自己,就在一旁盯著。
「我有兩次夢見同樣的場景,都是跟洞裡的場景一樣,壁畫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我每一次想要看清楚,卻發現只看清最中間的東西。那是一棵樹。就跟我們在洞裡發現的壁畫一樣。其實我第一眼就覺得那是兩棵互相纏繞的樹。就跟石門裡的壁畫一摸一樣。」感覺到胸口能喘氣,發現他收回手。就坐在旁邊看著。
他示意她繼續說,她似乎是想到了不愉快的事。她語氣有些哽咽。
「我夢見了我父親……他在我最後的一次夢境了出現了。他蹲在壁畫前,像是在看著什麼。我上前叫他。他有了反應。當我看清他……他滿臉是血的看著我。每一次他都是蹲在那裡。無論我怎麼跑,都是在原地遇見他……」藍靈說著都快哭了起來。
鳳澤見她轉身雙手掩面,肩膀微微顫抖著,她在哭。
顯然不是因為他對她嚴詞逼供,而是談及了她的父親。
「你相信他真的死了嗎?」他問。
他不懂怎麼安慰一個人,但她不是他能去浪費口水的人。
可她似乎聽不進自己的話,一直所在一側,也不回答。就這麼彎曲著身子。
藍靈現在的確是不想跟他說半句話,因為他不僅僅是提及了自己的傷心事,還用卑鄙的手段來折磨自己。她捂著受傷的肩膀,企圖起身離開。
「我還沒有問完。」鳳澤想要知道她現在身體的情況。
因為她之前是在不對勁,特別是有時候眼神有些奇怪,看起來跟平時不一樣。
藍靈坐起來就轉頭,雙眼通紅,冷眼看他。
「你還想問什麼?如果是因為之前我故意吻了你,你覺得介意,那現在我跟你說清楚。我不是因為喜歡你,的確我是故意要噁心你。我也不會真的喜歡你,這你放心,因為你這樣的人是一輩子都不會有人會喜歡的!」她大著膽子就直接說了。也不管他是怎麼看自己的。
心說:反正大不了離開這裡,不幹了!
她現在已經承受不了這樣每天都有驚嚇,還冒著自己的性命危險。她不想要再這麼痛苦,身體快要垮掉。
「你的傷怎麼了?」他問。
還問想要繼續說,她就一個冷眼掃來,「沒事,死不了。」她直接要起身,卻被他攔住。
「我看看。」他沒有經過她同意直接要看她的傷口。當然她也反抗不了。
當鳳澤看到她的傷口時,不禁蹙眉,「怎麼回事?」
藍靈詫異的低頭一看,自己都被嚇到,一看自己的傷口,那一大塊結痂的傷疤竟然不見了。傷口已經癒合得跟沒有受傷似的。
她還沒驚喜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傷口皮膚上,竟然有一條條黑色的條紋,就像是畫上去的。
她伸手摸了摸,發現竟然沒有掉色。跟紋在皮膚上的一樣。
「他摸了你?」他問。
他這麼說藍靈就不愛聽了,心說:我可沒那麼賤,給他摸?他去死吧!
「他沒有。」她確定,又說:「那他只是隔著衣服摸到呢?」
「你確定他當時沒有拿著其它東西?他就只是單純的要非禮你?」他就是奇怪,為何會突然掉落。這明明還沒完全癒合。
「我確定。不過他手裡有刀。」
「刀呢?」
藍靈詫異,「我怎麼知道!他當時估計也很慌,他不是藏在身上了嗎?要不然他是怎麼逃走的?」
「他不是自己逃走的。」鳳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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