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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絕地反擊小說全文在線閱讀(被小三破壞的婚姻)

2023-06-10 11: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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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絕地反擊小說全文在線閱讀

  王珍惦記著家中的父親在店裡忙乎了一會兒就急匆匆地往家裡趕,沒想到婆婆出現在了自己家中。

  「媽,您怎麼來了?」王珍進門放下手提包問鄭母。

  「你們這兩個孩子,親家公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要不是我昨天打電話給家文,我還被蒙在鼓裡呢。」鄭母嗔怪地說道。

  「剛開始我們是忙昏了頭,忘了跟您們說,後來看事情也快解決了,索性就不說了,怕您二老跟著著急。」王珍一邊解釋著一邊走到父親床前查看他的情況。

  「你這孩子跟媽還這麼見外!哦對了,我帶了兩個大豬蹄子來,一隻已經燉上了,待會就可以端來給親家公吃了。」鄭母跟在王珍身後亦步亦趨地說。

  躺在床上的王父努力地夠起半個身子,王珍忙上前扶住父親,墊高枕頭讓他靠著。王父對鄭母感激地說道:「為了我這不爭氣的身體,勞累您親自來看我,勞累家文天天地不分日夜地照顧我。唉,我真是慚愧啊。」

  「嗐,您說的什麼話呀?這人年紀大了,哪個沒個三災五難的?這兒女們孝順這是應該的。家文擱您那也跟兒子沒啥區別的,就跟珍珍在我心裡也跟女兒一樣的。

以後我們老兩口有個什麼事,不靠他們又能靠誰呢?哈哈哈,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王父訕笑道:「是這個理,是這個理。」

  王珍檢查了一番父親的身體,見無甚異樣才放了心,又問他需不需要上廁所,肚子餓了沒有,要不要看電視等等,王父連連擺手,只可憐兮兮地說道:「就是腿癢,想抓又不敢抓,實在難受。」

  王珍笑道:「癢就對了,說明身體正在癒合。您可別亂動,我來給您輕輕地捶一捶,保準就舒服了。」

  說著就照著父親受傷的小腿部位輕輕地捶起來。

  看著人家父女情深鄭母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她說了句「我去廚房看看湯燉好了沒有」就出去了。

  王珍在她身後說了句:「媽,菜放著我來做就好了。」

  王父就催著她去廚房看看,王珍又捶了一會才去廚房準備做飯。

  午飯做好後,家文也回來了。家文看到母親過來跟她打了聲招呼,就跑到丈人房間裡扶他起來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坐到餐桌上吃飯。

  桌上做的幾個菜都是營養豐富清淡適宜比較適合骨折病人吃的菜。王珍先給兩個老人各舀了一大碗豬蹄湯後才坐下來吃飯。

  鄭母:「我就不喝了吧,留給親家公喝,他正是需要補充身體的時候。」

  王珍回道:「湯多著呢,我爸一個人也喝不完。我跟家文平時也有喝呢。」

  家文:「讓您喝您就喝唄,又不差這一口。就是天天喝也不是喝不起。」

  鄭母方才作罷。

  吃過飯後鄭母告辭,家文送她回去。

  路上,鄭母問兒子:「你丈人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小舅子怎麼面都不露一個?」

  家文回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我和王珍兩個人就能應付得來,就沒有通知王軍。

再說他那邊還有個剛出月子的產婦和一個嬰孩要照顧呢,就算告訴他了,他也脫不開身來啊。」

  「合著他們家心疼自己兒子就把你這個女婿當親兒子使啊,你可記著你姓鄭不姓王!你看看,一段時間沒見你都瘦成個啥樣了?

真是的,不是自己親兒子就不知道心疼!」鄭母不高興地說道。

  「媽,你說啥呢?我丈人把女兒嫁給我這麼多年,一分錢沒要我出過,一份忙也沒要我幫過,就這一件事算我出了一點力氣,您還唧唧歪歪的,您說您至於嗎?」

  家文不客氣地指責母親的小心眼。

  鄭母分辯道:「要是他家沒兒子的話,你這個做女婿的自然責無旁貸,關鍵是他們家有兒子不捨得用啊。你去問問現在哪有人兒子家不住倒住在女婿家的?」

  「媽,我嶽父是暫住在我們家養傷的,傷一好他就會回去了。至於不告訴小舅子這件事,也是我提出來的。這件事您就不要管了好不好?」

  「就你會做好人!傻小子,媽還不是怕累著你了嗎?這個世上,媽不疼你還有誰會疼你啊?」鄭母咕嚕道。

  家文笑著搖搖頭,伸出一隻手去摸摸母親的肩膀,放低聲量道:「媽,我當然知道你最疼我啦。你疼我,就不要讓我為難,我保證忙過這一段時間馬上就會養回身體,好嗎?」

  「好,我怎麼敢說不好呢?現在我在你們家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就是剛才在家裡,我不也是一點為難的意思都沒有露嗎?只要你過得好,媽怎麼樣都可以的。」

  「媽,謝謝你,你對我真好!」家文感動地對母親說道。

  「你知道就好。」

  這邊王珍家裡,鄭母走後王父侷促地問女兒:「我住過來養傷的事你們事先沒有跟你婆婆商量好的啊,她會不會有意見啊?」

  王珍安撫道:「怎麼會?我婆婆的態度您也看到了,她哪裡是不願意的態度。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這是您女兒的家,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公公婆婆不也在這邊住了好幾年了才走的。」

  「那不一樣,她兒子家住多久都是應該的,這住女兒家住久了別人該說閒話了。」

  王珍對老人家的舊思想簡直無力吐槽,只好再三表示家文的父母絕對不會對這件事有任何不滿的意思,王父才算放下心來。

  那邊家文把母親放到樓下說聲公司事情多掉頭就走了。鄭母罵了聲「臭小子」就轉身上了樓。

  回到家裡,鄭母把今天的見聞絮絮叨叨地跟老頭子講解了一番,末了對老伴說:「咱兒子呀都快成人家的兒子了,在那裡端屎端尿地伺候人家呢,我都沒這樣使喚過我兒子。

唉,還是生女兒好啊,生女兒白得一兒子!我看以後我們兩個要是躺在床上起不來了,指望兒子媳婦就難了。」

  「你這個老婆子,這樣的事也值當你來說!這女婿照顧一下嶽丈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啊,人家又不是長年累月的要伺候。

哦,婆婆要兒媳婦伺候就是理所應當,反對來女婿孝順丈人就不行?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再說我們家文可是個孝順孩子,他可不會不管咱們的。

就是兒媳婦我看也是個厚道的孩子,就是你這個老婆子喜歡囉裡囉嗦的,把人孩子給推遠了。」鄭父不贊成地反駁道。

  「我也不是說兩孩子不管咱們,但這怎麼管,真心管還是假意管,這中間的道道可多了。

這可直接關係到咱們老了以後的生活質量呢,咱們可不得不防呢。」鄭母鄭重其事地對老伴說道。

  鄭父不以為然地道:「你這個老婆子就喜歡瞎想。要我說,趁著咱們還走得動,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到老得走不動的時候,要我整天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那我倒寧願早點死了的好。早死自己也不受罪,孩子也不用跟著遭罪,那才叫好呢。」

  「你現在說得好聽,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只怕比哪個都更怕死!」鄭母鄙夷道。

  「我有你怕死?一天到黑冇得事就跑那些保健品店,用人家的免費理療,蹭人家的免費禮物。

吃個菜還恁多講究,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就差把那些養生專家的話奉為聖旨!照你這樣搞下去只怕是要活到一百多歲的哦!」

  「你個老東西,我養生不是為了你們好!非要病病歪歪地才如你的願?我病了,誰給你做飯?誰給你洗衣?誰來照顧我?我又沒個貼心貼肺的女兒來護著我?嗚嗚嗚……」

  「唉呀呀,我不過隨口說了一句話,你就在這裡雜七雜八地說一大堆話!真受不了你!我走行了吧?」

  「你走!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

  「不可理喻!」

作為好閨蜜劉青寧親自提著禮物上門來看望受傷的王父。

  「王叔叔,您身體好點了嗎?不好意思啊,我前一段時間出差了,拖到現在才來看您。」劉青寧殷勤地探問王父。

  「哎,青寧啊,我這一點小毛病都快好了,還勞煩你親自上門來看我。你快坐,王珍啊,快給青寧倒杯茶來。」老人呵呵笑著回著客人。

  王珍早就端了一杯熱茶過來遞給好友,一邊問她幾時回來的。

  劉青寧回答是昨晚上回來的,今天一早就過來看王父了,稱得上很有心了。

  和老人寒暄了一會兒後,劉青寧告退和王珍去客廳裡坐著聊天。

  「你爸這次出事可嚇著你了吧?還好不是很嚴重,恢復得也不錯。經過了這事,你可得勸著你爸一點。

這人年紀大了比不得年輕的時候,凡事啊得悠著點來,不能做的事千萬不能逞強去做,否則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了。」劉青寧喝著茶對好友說。

  王珍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徐徐喝了一口茶悠悠地道:「誰說不是呢?我爸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勞累慣了的人一刻都閒不住。我都不知道勸過他多少回了,我說你跟我媽又不是沒有退休工資的人。

這到了該休息的時候就該停下來享享福了,他們兩個人就是不聽,逮到機會了就要去打點零工貼補家用,勸都勸不住。希望經過這個事後,他們兩個老人家都能吸取教訓不再做這些危險的事了,我真是嚇怕了。」

  想到當初剛剛接到母親打過來的電話情形王珍至今仍然心有餘悸。

  劉青寧想到自家的父母心有戚戚然地說道:「怎麼人年紀一來就這個病那個病的都來了。

就說我爸吧,今年就進兩次醫院了,一次是腎結石,一次是心梗,每次我們做子女的都嚇得半死,生怕哪一次不注意就……

所以現在我有事沒事經常往父母家裡去看看,沒時間去就打個電話回去問問也是好的。」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我們曾經依賴無比的父母都老了,老得需要我們的照顧了。

而我們再過個十幾年也要步入老年人的行列了,到時候又會有誰來照顧我們呢?」王珍大發感嘆。

  「我估計等我老了後,王輝是靠不上的,兒子我不想拖累他,到時候我就自己找個養老院去養老吧。」

劉青寧想得很開,她在自己深愛的老公出軌後就再也沒有相信過任何一個血緣關係外的人,一直信奉的人生信條就是凡事靠自己。

  王珍的想法卻略有不同:「養老院多冰冷啊,我們走得動的時候還是要靠自己,有夫妻兩個人都健在的情況下互相依靠是最好的了。

真到走不動的時候看子女的意思吧,他們有時間又願意照顧的話就讓他們照顧,沒時間的話就請家政工照顧,不過這個錢我們自己得準備好才是。」

  「你家那位這次表現得還行吧?」

  「要說這次還真多虧了他,不然我一個人照顧不來我爸。」

  「所以說一個家裡有個男人還是有用的吧。我看你對他的考察可以通過了吧,這樣你們兩個以後老了也可以做個伴,不像我註定孤家寡人一個了。」

  王珍忍不住勸道:「你說你就打算這樣過一輩子啊?你和王輝兩個人,要不就離,要不就合,像現在這樣長期分居著啥時候有個結果啊?」

  「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經不起太大的改變了。上有父母下有子女,牽一髮而動全身,我可經不起這個折騰。所以,就這樣吧,人這一生很快就過去了。」劉青寧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王珍笑笑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轉身用輕跳的語氣同好友說道:「我看新聞上有幾個好朋友老了後相約住在一起互助式養老。

他們這個方法不錯,等我們老了以後,我們也可以約上三五個志同道合的好友,尋一處空氣清新的世外桃源一起養老去。」

  「好啊,到時候我就等著你來約我啦。」

  兩人相談甚歡,劉青寧在好友家一直待到吃完午飯後才走。

  家文今天中午沒有回來吃飯,他被汪鋒拉去做搬運工了。

  家文站在汪鋒一室一廳的公寓裡環顧四周,只見這間三十平米左右的公寓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客廳,房間,廚房,衛生間兼洗澡間一應俱全。

裝修得很簡潔,白色的瓷磚上牆,地上是暖色系木地板,配套的桌椅是北歐風格的原木一桌四椅。衛生已經叫家政過來打掃過了,很乾淨。看得出前任租客維護得不錯。

  家文幫忙把汪鋒的手提電腦衣服等歸置好後,兩人下樓去吃中飯。

  兩人在樓下的中餐店裡各點了一份商務套餐,等餐的間隙,兩人開始聊起天來。

  家文:「你這是準備長期抗戰到什麼時候去啊?趙琳的口風就一點沒松?」

  汪鋒皺眉道:「我聽你的,天天找她,對她的冷嘲熱諷處處忍讓,可她就是不鬆口讓我回家。我現在就是有心在她面前表現表現一一那也是茶壺裡煮水餃,無處下嘴啊。」

  「不夠,那是功夫下得還不夠啊。這個時候你可千萬別洩氣,這是比毅力的時候,你就跟她慢慢磨吧,磨過去了你就成功了,磨不過去你就準備打光棍吧。」家文慢條斯禮地傳經解惑。

  「唉,我現在是真TM的後悔啊。當初我真是豬油蒙了心怎麼就聽不進你的勸,為了那一點刺激感搞成現在這樣的田地,真是得不償失啊。」汪鋒悔不當初地說道。

  「人總要自己經過一番之後才會真正領悟到哪些事是應該做的,哪些事是不應該做的,不經一智難長一塹。

兄弟,彆氣餒,咱們男人要提得起放得下,該承擔的責任咱們不能放下,該放手的時候也不要一味的胡攪蠻纏。盡人事,聽天命吧。」

  「文哥,不得不說經過了離婚這件事你成熟了許多,都快成婚姻專家了。」

  「那可不是,跌了那麼大一跟頭我還不明白點事理,那不是白受教訓了?希望你經過了這事後也能真心的悔改了才是。」家文感慨地道。

  「你放心吧,我這次可是真知道錯了。飯來了,咱吃飯吧。」

  「嗯,吃飯。」

汪鋒在家文那裡取了經後,便天天給趙琳發微信賣乖示好,不是說「老婆,我想你了」之類的感情牌,,要不就是「老婆,吃飯了嗎?

我都好多天沒吃上一頓熱飯了」之類的賣慘牌,不過趙琳也是一個狠人,在不勝其擾的情況下竟然把他給拉黑了。汪鋒卻反而被激起了鬥志,轉而發起了簡訊轟炸,大有不收復河山不回頭的姿勢。

  「怎麼你老公又發信息來了?」正和趙琳坐在街邊喝奶茶的閨蜜見她頻頻看手機忍不住問道。

  「可不是!真煩這人,以前幾天不見面也不見他打個電話來,現在一天恨不得發幾十個信息過來。好像說幾句對不起我愛你之類的我就能原諒他似的。」趙琳不屑地撇撇嘴。

  「那你是打定主意要跟他離婚了?」

  「那不離婚還能怎麼辦?把這掉到屎上的錢再撿起來用啊?我嫌噁心。」

  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趙琳,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她至今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既有錢又有顏。

反之汪鋒除了一副長得稍微順眼一點的樣子其他什麼都沒有,就這樣一個人他憑什麼敢背叛自己?而她更不可能去原諒這樣一個給予自己如此羞辱的人。

  「唉,就是怕你們家萌萌接受不了啊,她今年都初三了吧,馬上要中考了,這節骨眼上要是讓她知道了父母要離婚的事,恐怕會影響她的考試。」好友不無擔憂地說道。

  這也正是趙琳最擔心的一點,她至今沒有徹底跟汪鋒鬧開,也是怕影響女兒的情緒。她的打算是等女兒中考之後她再去跟汪鋒辦離婚手續,在此之前則是儘量瞞著這事。

不過最近女兒已經屢次提起她爸爸了,趙琳均以出差為由搪塞過去,不過這理由恐怕也難以為繼了,趙琳在考慮要不要讓汪鋒暫時回家裡來露個面。

  汪鋒接到趙琳允許他回家的電話後大喜過望,這廝還以為趙琳已經原諒他了呢,遂得意洋洋地對家文炫耀道:「看我老汪出馬,分分鐘搞掂老婆。家文兄,論哄老婆哪家強,你還是要比小弟略遜一籌啊。」

  家文卻沒有他樂觀,他總覺得趙琳的原諒來得太輕巧恐怕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樣。事情果然如他所料,汪鋒當晚興衝衝地趕回家,第二天就灰頭喪臉地被趕回公司。

  「這臭娘們,哪裡是真心想讓我回家啊,原來是我閨女想我了,她就要我回去一趟給她演一場戲。她也不敢給萌萌知道我們要離婚的事,只說我最近很忙經常要出差。

演完戲她也不給我睡床就讓我睡臥室的地上,差點沒給我凍死。第二天一大早就又以出差的名義把我給掃地出門了。」

  汪鋒想著昨天非人的待遇,臉上黑得像鍋底一樣。

  家文忍住笑安慰他道:「好歹讓你進了家門不是嗎?為了孩子你這委屈也受得值。這有一就有二,以後只要萌萌想你了你就可以以看孩子的名義回去了。

只要你進了家門,就有了你表現的機會,能不能翻身,就看你抓不抓得住這個機會了。」

  「你這樣一說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不錯,以後我就接我閨女放學了一起回家,我就不信她趙琳敢當著孩子的面趕我走。」汪鋒一拍大腿立馬有了主意。

  家文很為好友為達目的不惜利用親生女兒的行為汗顏,但如今之計唯剩此一條,實乃無可奈何之舉。

家文唯有再三叮囑好友演戲就要演全套,千萬不能露了餡引起萌萌的懷疑。

  汪鋒大言不慚地一揮手說聲放心吧。

  萌萌對爸爸破天荒地來接自己放學感到歡欣鼓舞,趙琳卻對此嗤之以鼻。汪鋒不管那麼多,堂而皇之地在家裡住下來。

  「汪鋒,你真是刷新了我的下限啊,利用萌萌,你還要臉不?」

  房間裡趙琳對汪鋒開啟冷嘲熱諷模式。

  「那咋能叫利用萌萌呢?萌萌明明很想爸爸了,你卻偏偏騙她我出差了。

在萌萌馬上就要參加中考的關鍵時期,你怎麼忍心讓她在思念爸爸的心情下投入學習中呢?你忍心讓我們父女分離,我卻不忍心讓萌萌失望的。」

  汪鋒一本正經地說完,就去浴室裡洗漱。

  趙琳對他冠勉堂皇竟是無言以對。

  「對了,我可不睡地上啊。」汪鋒在浴室裡加一句。

  氣得趙琳朝他的方向扔了一個枕頭罵道:「卑鄙小人!」

  等汪鋒從浴室裡出來,就見床上多了一床被子。趙琳窩在另一床被子裡,用眼神示意他睡在另一床被子裡。

  汪鋒無所謂,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融化女人的心得慢慢來。等兩人都睡下後,汪鋒就開始聲情並茂地回憶起往昔,大勢渲染兩人戀愛時的美好回憶,企圖打動趙琳的芳心。

奈何此時的趙琳已非彼時的趙琳,現在的趙琳郎心如鐵竟是毫不動容。汪鋒情急之下傾身過去抱住她親吻妄圖用強讓女人就範,沒想到趙琳用腳一下子把他給蹬到地上去了。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了?」聽到聲音的萌萌在外面敲門問道。

  「沒事,沒事,是你爸爸睡覺時不小心掉到床底下去了。萌萌啊,你快去睡覺吧。」趙琳趕緊回答道。

  「哦。」門外萌萌答應了一聲就走開了。

  「狠心的女人,你要謀殺親夫啊。」汪鋒嘟嘟囔囔地從地上爬起來。

  「別亂動啊,趕緊上來睡吧,小點聲,別吵著萌萌了。」趙琳小聲道。

  汪鋒爬上床睡下,經此一役後不敢再輕舉妄動。第一回合,汪鋒敗。

  家文聽了汪鋒的轉述指出他太過心急,妄想用強來對付女人,簡直非男子漢所為。

  「情是什麼?情是愛到深處的自然流露,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女人的心沒動,你就妄想來壓服她,真是愚不可及。」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小我就沒追過女人,都是女人追著我跑,我哪裡知道怎麼追女人啊?」汪鋒愁眉苦臉地說道。

  「你呀就是從小被女人慣壞了,導致後來得到了也不知道珍惜。你早就該受到教訓了。」家文搖搖頭,在他看來有的人生來就是受造物主的寵愛長大的,一輩子順風順水,得到的毫不費力自然也不知道珍惜所有。而汪鋒無疑就是其中的一個。

就在王父的身體一日好似一日的時候,鄭母的身體卻突然變差了起來,三天兩天地打電話來說這裡痛那裡疼的,家文把她帶到醫院去看病,醫生檢查過後卻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只開了一堆的補藥回去叫靜養。

  「你媽今天又是哪裡痛啊?醫生怎麼說的?」

  今天下午家文又帶母親去醫院裡忙活了半天,天黑了才回來。

  「量了體溫,看了喉嚨,測心跳,驗血都沒問題,血壓是有點偏高但也但也沒有高到哪裡去。

醫生也查不出哪裡有問題,但老人家就是講頭痛,最後醫生給開了點感冒藥就回來了,說問題不大,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家文也很頭痛,母親的身體一向比較好,像這樣三天兩頭地進醫院是從來沒有過的事。病也就罷了,關鍵是這病得也蹊蹺竟然查不出病因。

  王珍試探地分析道:「你問問你媽,她最近有沒有參加那些保健品公司的理療活動,不會是買了那些三無產品吃壞了身體吧?」

  「對喲,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家文深受啟發馬上道:「我明天就回去好好問問他們二老。」

  第二天一大早,家文就心急火燎地趕回父母家。一進家門,卻只有父親一個人在家。老人正一個人坐在桌前慢條斯禮地吃早餐哪,看見兒子一大早地趕過來正奇怪著呢,剛想問他「你怎麼來了?」,就見家文在房子裡裡外外找了一圈,問他父親道:「爸,我媽呢?」

  鄭父:「你一大早地過來找你媽幹嗎?她哪裡在家呆得住,早飯都沒吃就去小區下面跳廣場舞去了。」

  家文聞言眉頭一跳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媽不是病了嗎?她怎麼還有精神跳舞啊?」

  「唔……」鄭父頓了頓似乎自知失言,過了好一會才答道:「興許過了一晚上就好了吧?」

  「什麼病好得這麼快?爸,您跟我說實話,我媽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三天兩頭地病,去了醫院卻又查不出病因呢?」家文越想越起疑,拉著父親問個不停。

  「嗐,你媽的心思我怎麼知道。你就在這裡等她回來了你自己問她吧。」鄭父支支吾吾地說道。

  家文無法只得在家等著母親回來。

  鄭母同一幫姐妹跳了一個小時的舞,跳得是渾身出汗面色紅潤身心舒泰了才回家來。一進門就見兒子坐在沙發上目光爍爍地望著她,而老伴則一個勁地向她打眼風。

  鄭母忙收了滿面春風的笑容,儘量做出一副端肅的樣子出來問家文道:「家文啊,你怎麼一大早的過來了?」

  「我昨晚上擔憂您的病擔心得一個晚上都沒睡著,今天本想著和您商量一下要不我陪您去北京的大醫院裡去做一下檢查的,沒想到您的身體看起來好得很哪,哪裡像一個病人的樣子。」家文涼涼地開口說道。

  「去北京?不用啦,哪裡就到這一步了。我這個病啊,忽好忽壞的,昨天都頭痛欲裂,今天突然就好了。

你看,一點事都沒有了。」鄭母忙擺手否決,她怕兒子不相信又加重語氣說道:「我這個是幾十年的老毛病了,就是偏頭痛。

這個病要不不發作,一發作就疼死個人。不過也沒多大關係,我吃幾顆感冒膠囊就好了,以後啊醫院都不用去了,省得浪費錢。」

  「真不用去看醫生啦?」家文問道:「我怕是本地的庸醫耽誤了您的病情呢,還是去大地方的醫院去找專家看一下的好,北京去了去上海,必要把這病看明白了治斷根了才行呢。」

  「別別別,又不是什麼大病,費那錢幹嘛?」鄭母連連擺手拒絕。

  「好啦!我說你這老婆子演戲準備演到什麼時候啊?連自己兒子都騙!」聽了半天的鄭父終於忍不住發話了:「家文啊,你媽她根本就沒生病呢。

她是看你整天整宿地照顧你老丈人她心裡不舒坦,小心眼發作了,故意裝病惹你關注呢。」

  「媽,是真的嗎?你怎麼……」家文哭笑不得地問道。

  「是,我是裝病,那又怎麼樣了?你問問你自己:你有多久沒有回來看我們了?你媳婦可有把我們兩個老的放在眼裡?她可有把她看作是我們老鄭家的媳婦?

哦,她的父親生病了要你這個做女婿的沒日沒夜地照顧,我這個做婆婆的病了這幾日怎麼不見這個兒媳婦來照顧照顧我呢?

我這生的個什麼兒子,一年上頭見不著幾面,連要見個面還要裝死裝活地才能見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哦?」

  真相揭破鄭母不僅不感到慚愧反而趁勢大聲控訴起兒子兒媳婦對自己的不公來,這也正是她積壓在她心底多時不吐不快的真心話。

  家文雖然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他卻絕沒有料到母親對自己和王珍的不滿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

這一刻,他再沒有了一絲受到欺騙後的憤怒轉而從心裡升起了一股對父母疏於關照的愧疚之情。

  「媽,您別生氣,是兒子不好,兒子因為這一段時間事情多實在忙不過來所以來看望您二老的時間真的不多。不過以後我一定會多抽出時間帶孩子們來看望您們的。」家文慚愧地對母親說道。

  「沒時間來看媽,有時間照顧丈人,這是哪門子道理?」鄭母不陰不陽地問了句。

  「媽!」家文欲言又止地道:「王珍她爸這麼多年來頭一回麻煩了我這一次,這不過份吧?再說,他老人家都快好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回家去了。這個事情您怎麼總揪著不放呢?」

  「說得好!女婿照顧嶽父天經地義,那兒媳照顧公婆也是理所應當的囉。那我可要記著了:以後要是你媳婦不管我和你爸,那我可要找地方說理去了。」

  鄭母話鋒一轉就轉到王珍那裡去了。

  家文悟了原來癥結還是在王珍那裡。

  「媽!」家文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遞給母親,挨著她坐下,輕聲細語地說道:「照顧老人那是咱們做晚輩應盡的責任,那哪還用您再三地說呀。

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您和我爸的晚年有我這個兒子在呢,保準讓您們安安心心順順噹噹地度過。

我的精力不夠了,還有王珍哪,她肯定也會孝順您們的,除了我們,還有您的孫子孫女的福,您也等著一起享吧。」

  「喲,我還活得到那個時候哇,怕是活不到的喲。」一番話說得鄭母終於開心起來,眉眼都笑起來。

  「怎麼活不到?您去照照鏡子,誰不說您看上去只有五十出頭呀。」

  「呵呵呵,你就亂講吧。」

  「好啦,孩子還有正經事幹呢,你就不要耽擱他的時間了。」

  最後是鄭父發話,家文才脫身而去。

  屋裡,鄭父在兒子走後罵老伴:「安生日子不過,你就曉鬧兒子,你還嫌他事情不夠多是咋的?」

  鄭母反罵道:「你知道個啥?一天到晚只曉得玩!像你這樣一聲不吭地過下去,哪天兒子都要把你忘到腦後根去了,反正人家喊爸的又不止你一個。

兒子是我養大的,我就要時不時地去提醒他們,我才是他的娘,她的婆婆,他們要孝敬也要先孝敬我才對。」

  「事兒精!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

  「要你管!」

  王珍家,王父在家文走後問王珍:「珍啊,你婆婆病了有幾日了,照規矩你是不是要去你婆家照顧你婆婆去?」

  王珍答道:「不急,有家文在呢。再說現在連病因都沒查出,等確症了再說吧。」

  「我在你這裡住了也有一個月了,我這腿也差不多快好了,我看我就回去得了吧。」王父又老話重彈。

  「急啥,總得您能扔掉拐杖了自己走路了才行呢。您就聽醫生的,左右也就這一兩個星期了。」

  晚上家文回到家裡的時候,王珍再次問起鄭母的病。家文只說母親的病已大有好轉不需要再去醫院做檢查,王珍聽過也就罷了。

 考慮到女兒的中考在即,趙琳不得不容忍汪鋒的暫時回歸,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原諒了汪鋒的所做所為。因此對某人的討好賣乖百般耍寶是視而不見置之不理。

  汪鋒很是鬱悶。

  「老婆,我做了早餐,你吃了早餐再去上班吧。」

  「不用了,我趕時間。」趙琳匆匆走過客廳風一樣地出去了,看都沒看餐桌一眼。

  「唉!」汪鋒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愛心早餐被人棄如敝履,不由輕輕嘆了口氣。他這段時間努力想做二十四孝老爸二十四孝老公,奈何有人就是不領情呢。

  「媽個巴子,搞煩了老子,大不了一拍兩散!誰離了誰不能活啊?」汪鋒憤憤不平地想著。他也沒了胃口,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公司。

  上次公司在「盛世江南」小區的營銷案大獲成功,但公司的業務不可能只局限在一個小區內,所以他們後面以「盛世江南」為模本又去談了好幾個新交房的樓盤。

奈何現在其他的裝修公司也都聞風而動搶佔先機,其中不乏幾個本土鼎鼎有名的裝修公司,所以現在公司面臨的局面是一一競爭很激烈,但又不能放棄,唯有迎難而上。

  作為公司兩大股東的鄭家文和汪鋒自然是最忙的,兩人整天和業務部的一幫年輕人們在一起要不就是開會討論如何開展業務,要不就是整天早出晚歸地跑業務,不可謂不忙。

  王珍的父親經醫生檢查已經痊癒後已於前日回到了自己家中,而家文則又恢復了早出晚歸的作息,看著重新歸於平靜的屋子王珍一下子還有些不習慣。

她一不小心就把米下多了,而家文已明確表示不會回來吃晚飯,這說明今晚她和女兒兩個人得面對一大鍋米飯和三菜一湯。

  「萱萱,去洗個手來吃飯。」王珍招呼女兒。

  母女倆吃完飯後,一個繼續去寫作業,一個則收拾碗筷整理家務。

  直到好友劉青寧的來訪才打破了這片寧靜。

  「青寧,你咋來了?吃過晚飯了嗎?」王珍問好友。

  「吃過了,你在忙啥呢?」青寧走到客廳環視了一圈,問道:「家裡就你和萱萱在呢?」

  「是啊,她爸今晚上加班去了。」

  王珍見好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於是拉著她走到自己房間裡關上門向她問道:「你可是有什麼事要說?」

  「唉,什麼都瞞不到你。」劉青寧一屁股坐到臥室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嘆了一口氣方才說道:「我問你啊,你家鄭瑞軒在學校裡表現得怎麼樣?可有談戀愛?」

  王珍聞弦知意立馬反應過來,驚訝地問道:「不會是你家小子在學校裡早戀了吧?」

  劉青寧尷尬地笑了一下方對好友娓娓道來:原來早些時候她就覺得兒子有些不對勁了,主要表現在在家時神情偶爾有些恍惚。

放了學一回到家就立馬回到自己臥室並且反鎖上房門(這個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再有一個最關鍵的因素就是成績下滑得厲害……

  「我就納了悶了,我家梓晨雖然天姿不是很好,但好在他一向自己知道上進,所以成績一直都還比較穩定。

哪裡知道上次月考成績出來居然下滑到班上四十名以後了,我就急了,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就說沒有發揮好。

於是我就打電話到他班主任那裡諮詢,他的班主任起先也覺得奇怪,但一時半會也找不出答案,不過他答應我會多留意一下這個小子的。果然在老師的密切關注下,終於發現了這小子跟他們班上一個女生走得特別近,兩人在班上幾乎是同進同出。

有一次他的班主任特意在食堂到教室的這條路上面等他們兩個,還真被他給逮到了。這下好了,兩個小屁孩在他們老師的一番猛烈攻擊下兩三下就被瓦解了意去,招認了正在早戀的事實。

唉,他的班主任打電話給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還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呢一一你說我們家梓晨還是個小孩呢,他怎麼就敢去談戀愛了呢。」

  劉青寧喋喋不休地傾訴了一大堆,末了向好友表達自己的不可置信。

  作為看著好友兒子長大的王珍感到同樣的難以相信,在她的心中,王梓晨和自己兒子一樣,都還是啥都不懂尚需要大人呵護的小孩,這樣的孩子,他們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嗎?

  「你問過他了,他承認了嗎?」王珍再三地問道。

  「我問了,他不作聲,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我是他媽,我明白他這個態度基本上就等於是默認了。」劉青寧皺著眉頭答道。

  「這個事有點傷腦筋啊。」王珍斟字酌句地說道,她明白好友找自己傾訴的目的也是為了討個意見,所以格外地鄭重其事:「現在的孩子自尊心都很強。

尤其是十六七歲的少年,說又說不得打也打不得,道理講多了他還挺不耐煩的。對了,他們老師是怎麼處理這事的?」

  「他們被當場抓住後,老師馬上就教育了他們一頓,他們當然明著表示以後不會再談朋友了,但誰知道他們背地裡會不會再有聯繫。

就我的觀察,我家的這個傻小子恐怕還是沒有走出來。」劉青寧不無擔憂地說道。

  「這個事你也不能操之過急,得讓孩子慢慢地調適過來。我覺得吧,年輕人對異性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和好感這個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如何引導他們正確地看待和處理這種現象就是我們家長和老師該做的事了,一味的打壓恐怕會適得其反。」

  王珍在心裡想像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兒子碰到這種事了自己應該怎麼辦,她覺得自己大概也只能跟他擺事實講道理。

繼續發揚她居委會大媽的精神大肆跟兒子暢談一番諸如少壯不努為老大徒傷悲,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感概。

  王珍與好友探討了一番對於如何處理孩子早戀的看法,最後劉青寧仍舊帶著滿腔憂心忡忡離去,而王珍在慶幸自己還沒有到面對這一狀況的時候,心裡卻也油然升起一股危機感。

  周末趁兒子在家的時候,王珍旁敲側擊地談起:「前幾天我聽說你們學校有學生談對象,你們班沒有吧?」

  兒子懵了一下,大概沒有想到母親會同自己談起這個問題,他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沒有吧。」

  王珍點了點頭不經意地說道:「沒有就好。高中階段是學習最要緊的時候,千萬不能為了旁的事分了心。

等考上了好大學,有大把的時間談戀愛,那時候可選擇的對象也更優秀也廣。明白不?」

  「哦。」兒子仍然一如既往地無可無不可地簡單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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