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傅南城與沈堇(小說靳南城這輩子)
2023-06-08 14:10:38 1
小說傅南城與沈堇?「不是的,南城你聽我說......是我太自卑,我害怕你將來某天會被顧溫暖迷住.......所以我才一時糊塗做了傻事,導致自食惡果.....我只是太愛你了」白惠像一條可憐的狗訴說著自己的不幸,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於小說傅南城與沈堇?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小說傅南城與沈堇
「不是的,南城你聽我說......是我太自卑,我害怕你將來某天會被顧溫暖迷住.......所以我才一時糊塗做了傻事,導致自食惡果.....我只是太愛你了。」白惠像一條可憐的狗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顧白惠?為什麼要將局面弄成今天這幅樣子?你當年如果沒有傷害顧溫暖,我已經跟你結婚了,我們會過的很幸福......」靳南城抬起女人的下巴,用力的捏住。
「南城,請你原諒我,我求求你........」
「賤人,別痴心妄想了,你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欠溫暖的,就算是死也不足惜。」顧修遠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眼底都是殺意。
「不,南城,你救救我,求你。」白惠哀求著男人。
「顧白惠,你好自為之。我不想在看見你,永遠消失在我面前。」
靳南城碰的關上書房的門,似乎連她的聲音都不想聽見。
「不,不要.....」白惠艱難的爬起來,瘋一般朝外跑去。
顧修遠宛如地獄而來的修羅。
白惠驚恐萬分,腳下一個不穩,她重重的從臺階絆倒,頓時後腦勺鮮血淋漓。
「痛,救命......」她昏死前不甘願的喊著。
顧溫暖死了。
直到一個月後,連一塊墓碑都沒有。
顧家的人聽聞死訊,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就各忙各的。
顧修遠非常固執,沒找到顧溫暖的屍體,就一直不願意承認她的死訊。
他每天用酒精麻痺自己,工作也丟在一旁。
父親實在是看不下去,拿走了他手中的所有職權。
他其實從不在意這些,他那麼努力爬到最高的位置,不過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顧溫暖。
然而,他依舊永遠失去了那個女人。
小八經常坐在陽臺上看樓下,認為顧溫暖只是出了一趟遠門,某天一定會從院子裡走進來。
他等啊等,等來的,卻是靳南城。
靳南城坐在客廳裡,看著顧修遠頹廢的樣子,淡淡的開口,「把小八交給我。你這幅樣子根本做不了監護人。」
「是啊,我跟你不同,溫暖離開了,你頂多惋惜一下,然後繼續你的原有生活,再過個兩年,娶個更加年輕貌美的妻子回去。」
「小八我現在就要帶走。」靳南城語氣依然平靜。
「靳南城!你又在這裡惺惺作態幹什麼?」顧修遠一把扔了手裡的酒瓶子。
「你好自為之!」靳南城一把甩開男人的糾纏,然後抱起小八。
小八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顧修遠想要去追,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站穩。
一路上,車子裡都是小八的哭聲。
靳南城一如既往的冷漠相待,半句安慰都沒有。
「媽媽,媽媽,我要媽媽。」小八聲音都哭啞了。
「壞人,都是你害死了媽媽,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我要回家,那裡是媽媽的家,我要等媽媽回來。」
靳南城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司機想要開口,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車子停在素園。
小八總算是停止了哭泣,他被院子裡五彩繽紛的鬱金香給吸引了。
「那是媽媽最喜歡的花。」他指了指,脫口而出。
靳南城啞然失笑,然後抱著孩子下車。
這裡一千多株鬱金香,都是他最近親手種滿的。
多麼可笑,幾個月前,他還命人一把火燒了所有的花朵,現如今又無比懷戀。
小八總算不再哭泣,屁顛屁顛的跟著靳南城進門。
「那是你的房間。」靳南城指了指。
「我不是跟你睡嗎?我一個人睡覺害怕。」小八膽怯的說道。
「男子漢有什麼好怕的?」靳南城神色嚴肅。
「可我才三歲!媽媽在的時候,都是她陪著我睡覺。你這個壞人。」小八說完,負氣的一把將門關上。
「你媽媽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你以後都要一個人睡。」靳南城殘忍的說出事實,也同樣是告訴自己。
顧溫暖死了,即便院子種滿了鬱金香,她又會活過來嗎?
門內,傳來小八隱忍的哭聲。
「媽媽,媽媽,你真的不會回來了嗎?」
「小八不敢一個人睡覺,嗚嗚嗚.......」
「媽媽,你回來陪小八......」
靳南城原本冷硬的心腸,不由得變軟。
他一把推開門,然後抱起哭啼的孩子,「今晚跟我睡,讓你習慣新環境,明天就自己睡了。」
「那好吧!我暫時原諒你。」小八眼淚汪汪的說。
「不許哭,人死不能復生,哭死都沒用。」靳南城有些心煩意亂的喝到。
「哦......可是,我是小孩子,我為什麼不能哭。」小八倔強的看著男人。又敬又怕。
「總之,不能哭......她如果聽見了,會擔心的......」靳南城的聲音愈發沙啞,一雙眸子不自覺紅了。
他不想讓任何人發現,趕忙將小八扔在了床上,「馬上睡覺。」
小八非常懂事的點點頭,將自己埋入被子裡。
這是媽媽生活了五年的房子,這裡應該都是媽媽的味道,他要學會堅強。
接下來的日子。
靳南城表面看似毫不在意顧溫暖的死,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失去顧溫暖,他的心有多痛。
他是靳氏的掌舵人,他不允許自己將脆弱的一面展現在外人面前。
哪怕世界末日來臨,他依舊要堅持屹立不倒。
他從未放棄找顧溫暖,他認為既然白惠能活著回來,那麼顧溫暖一定有這個希望。
他每個夜晚,都派人在海水裡打撈。
有時候,當發現了情況,他會親自下水,哪怕腰部的舊疾犯了,他也全然不顧。
靳南城一次又一次,每個夜裡都失望而歸。
他白天用工作麻痺自己,晚上無休止的去盯著打撈情況。
他的身體,精神,都瀕臨奔潰的地步了。
可他渾然不覺,就這樣行屍走肉般活著。
今天是他的生日。往年,每當生日,他都故意在外邊應酬到很晚回來。
過了午夜,顧溫暖那個女人依舊痴傻的坐在客廳裡等候,餐桌上是她親手製作的蛋糕,還有各式各樣的菜餚。
她每年都精心準備了禮物,而他都是當面扔進垃圾桶裡。
此時此刻,他多麼想時光能夠倒流。
他一推開門,就看見她熟悉的倩影。
然而,沒有,屋子裡空落落的,寂寥的駭人。
他早已習慣了與孤獨為伍,可此刻特別的不適應。
原來,顧溫暖已經潛移默化的進入了他的生活,讓他這五年,過的不是那麼孤單。
靳南城不想睹物思人,他倉皇的回到車上。
他馬上去了全程最大的夜總會,他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喪失自我。
顧溫暖死了,不會回來,他不該再眷戀的,生活還得繼續。
包廂裡,酒色與美色相交。
今天過來的,都是靳南城平日裡的合作夥伴,也是難得的好友。
幾個男人都左擁右抱各色美女,玩的不亦樂乎。
靳南城一個人悶悶的喝著酒,眼神愈發的沉痛。
包廂裡特別憋悶,他走出去想透透氣。
眼前忽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激動的上前抓住。
「先生,你幹什麼?」紅衣女人扭頭質問。
「溫暖?你是溫暖。別走。」靳南城醉的厲害,不由分說的將女人揉入懷裡。
女人原本打算生氣,怒打流氓。
可一瞥見男人的長相和氣質,頓時火氣煙消雲散。
她擠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先生,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溫暖,我的心很痛.......不知道為什麼.......我無法控制它。」靳南城聲音沙啞,拉著女人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地方。
「是嗎?拿我幫你摸摸......」女人順勢靠向男人,一雙眼睛都是勾人的神色。
靳南城驀地清醒,猛的甩開女人的手,「不........你不是她,我真傻,她怎麼可能再回來?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她一定是在恨我。」
靳南城跌跌撞撞的,又回到包廂,腦袋疼的要炸裂。
「喂,靳南城,你最近應該很春風得意啊,死對頭和老婆都死了,怎麼愁眉苦臉的。」一個好友忍不住打趣道。
他們都知道,靳南城有個非常不待見的老婆,讓他煩惱了整整五年。
「閉嘴!」靳南城上前,一個拳頭狠狠的砸了過去。一向紳士的男人,此刻像是發了狂的猛獸。
「啊,你幹什麼?我說錯什麼了?你之前還跟我說,盼望著顧溫暖早點死的。」
「不許說她,我不許你說她。我不要她死,我要她好好活著.......」靳南城痛苦的嘶吼,拳頭密集的砸了過去。
半響後,包廂裡才恢復安靜。
此時,電視上的一則新聞,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此次珠寶設計大賽的獲獎者是,顧溫暖。很遺憾,顧溫暖女士在幾個月前因病去世了,但是她設計象徵愛情的作品將會永久流傳下去。」
「愛恆這個系列,是她送給丈夫的禮物,寓意她對丈夫的愛,永恆不衰。在此,我們衷心祝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靳南城呆呆的看著電視熒幕,腦海裡浮現出顧溫暖當年巧笑倩兮的年輕面容。
櫻花樹下,她安靜的坐在那裡畫畫。
她畫了一副對戒,然後非常認真的問他自己有沒有做設計師的天分。
他敷衍了點了點頭,根本沒仔細看。
那時候,他還沉浸在跟白惠的熱戀之中。
那時候,經常的三人行,大家都說顧溫暖是不要臉的電燈泡。
而他,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她是多餘的。
他欣賞過她的才情,她的個性。還有那一笑,就能除去所有煩惱的笑容。
他居然都忘了。
顧溫暖是一名有天賦的設計師,她為了自己,婚後的五年,盡心付出,甚至將自己鍾愛的事業給放棄了。
死後,她的作品居然得了國際大獎。
顧溫暖,好一個傻女人!
兩個月後。
城市的大洋彼岸。
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孩坐在街頭畫風景,風景畫的角落下,是一對特殊的戒指,正是在全世界屢次得獎的作品--愛恆。
年輕的男人在遠處靜靜的看著女孩,難以置信,然後激動的走過去,輕柔的喊了聲,「溫暖?」
顧溫暖抬起頭,擠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哥,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可就要餓死街頭了。」
「餓死街頭?你可是愛恆的原設計師,只要你亮出身份,大把的鈔票向你湧來。」顧修遠親暱的拉著女人坐下,仿佛怎麼也看不夠。
前幾天的時候,他還欲生欲死的。
哪知道,一個神秘電話打來,告訴他,顧溫暖還活著。
原來那天墜海,溫暖幸運的沒死,並且被好心人給救了,一直在醫院恢復治療,接著她果斷的選擇出國,選擇遺忘這裡的一切。
「哥,你知道的,我不想讓他知道我還活著,就讓我活在他的回憶裡吧,那樣,他或許能留下一絲好感。」顧溫暖悵然若失的看著湛藍的天空,一行眼淚悄然滑落。
她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知道,靳南城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
「溫暖,他.......」顧修遠欲言又止。
「哥,他過的怎麼樣,今後都與我無關了。」
「什麼時候進行胃部切除手術?我安排好時間陪你。」顧修遠心疼的摸著她的腦袋。
「哥,別太擔心。我現在還活著,已經是奇蹟了。我很感謝上天這樣的安排,讓我死而復生。今後的我,會更加努力生活,為自己活一次。」
靳南城,這輩子,我愛你,至死方休。
而今,我活過來了,請原諒我不能再愛你了,因為那樣太累了,我失去了再愛你的勇氣。
國內的某個城市。
有兩個人此生對顧溫暖這個名字產生了深刻的執念。
一個是白惠,她被關在精神病院裡,每天嘶喊著顧溫暖的名字,辱罵顧溫暖毀了她美好的人生。
另外一個則是靳南城。
連續打撈失敗後,他整個人精神都錯亂了。
他開車不小心撞上欄杆,一條腿殘廢了,後半生只能依靠拐杖正常行走。
他並不在乎身體的病痛,卻日復一日的等著顧溫暖回來的那天。
他從不在任何人面前提及顧溫暖的名字,卻將這個名字深深的刻在心底,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
他終究沒有等回心愛的女人。
顧溫暖,我愛你?你聽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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