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虐又甜又有文筆的小說推薦(推薦三本很甜很治癒)
2023-06-05 03:41:3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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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平凡的我和不平凡你》
簡介:當今的社會裡,行俠仗義的人總會受人追捧,但絕不能有勇無謀,主人公為了自己的兄弟可以兩肋插刀,最後卻為了一個女人,歸隱山田,他的傳奇故事早已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佳話…………
入坑指南:「果真是個地道的色迷!」賀靖狠狠踢了邱才子一腳,而後道:「要美女是嗎?」
邱才子還想在接續紙上談兵,但見到賀靖那能夠暗殺人的眼色和陰森的都快要滴上水的神色,立即識相的閉上嘴。
「沒什麼事你就別再找我了,我先走了!」說完,邱才子不等賀靖反響,已是一陣風似的閃人了。
賀靖看著蓉兒,心中只能高聲悲嘆:神啊,求求你降個雷劈死那死瘦子吧!
作為一個二十一生紀的新成年,假如你沒上過網,聊過Q,玩過遊覽,泡過妞,那樣我能夠明白的通知你,你很落伍。
午後,賀靖帶著蓉兒去了網吧,網吧無疑是進修網絡課程最好的地方。
「網吧三教九流都有。但最主要的是,能夠讓你在霎時理解到社會各地所發作事件。」
蓉兒好奇的看著面積大概在兩百公頃的網吧,門口小成年嘴中叼著煙,仿佛是在等人。眼光瞟向賀靖那裡,明顯是被蓉兒所吸收。
賀靖一副為人師範的容貌,大跨步的踏進了網吧。
快捷的要了兩個地位,賀靖便傳授起蓉兒如何運用滑鼠、鍵盤,如何開機、如何閱讀主頁。突然聽到一小孩大喊一聲,「老爸,有人砍我,快來幫我。」聲聲響亮,整個網吧都明晰可聞。
賀靖好笑的抬頭一看,卻見是個十歲內外的小男孩子正在玩魔獸社會。銀幕上,小男孩子所支配的那個道士正到處亂竄,被人追殺。
「哪個渾蛋敢砍我兒子!」
這兩爺兒倆也夠搞笑的,竟然還一同來網吧玩魔獸。
「兒子。他們配備太好,你老子我也砍不過他們。」壯年男子大喊一聲,猖獗的點著滑鼠。
正那時,網吧門口一壯年婦女突然闖了出去,一眼見到那小男孩子,便缺口大罵道:「死小子,又來網吧玩遊覽。你把老娘的話當耳旁風了?」說著,已慢走到小男孩子身邊,一把揪住了小孩的耳朵。
見到這一幕,網吧裡一陣暗笑。
「是老爸帶我來的!」男孩子高聲指著坐在對面的父親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賀靖心中偷樂。
可讓賀靖大跌鏡子的是,那壯年婦女冷遇看了眼老公,坐到小孩中間,開機,帶上耳麥,嘴裡呻吟道:「你們兩個渾蛋,昨天經歷翻倍,竟然敢偷偷溜進去練級,也不帶我。你們打算要超越我。
「呃,還真是風趣的家族。」賀靖一陣虛汗流下,對這一家三口非常信服。
賀靖已將基礎的都教給了蓉兒。唯獨打字這一條,不一時半會能夠學會的。賀靖索性給蓉兒找了個電影網站,而後便讓她自顧自的看了興起。
「靖兒,某是電影嗎?即便是蓉兒這般性子的人,也會衝動興起。
看著蓉兒衝動的形狀,賀靖淡薄一笑。
「蓉兒,現代每一家客棧都叫悅來客棧?」賀靖指了指蓉兒看的時裝劇,問津。
「幹什麼這樣問?」蓉兒奇異的看了眼賀靖,答覆道:「客棧很多的。」
賀靖略有些絕望,他接續道:「依據我積年的小結,客棧都是悅來公司開的,巢穴都叫怡紅院。」
蓉兒暗笑,搖點頭,責怪的看了眼賀靖。
賀靖呵呵一笑,又問:「壞人用暗箭是被逼無法,扔的再多,也是白搭?」
「嘻嘻!」蓉兒終究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嬌笑嫣然,娟秀的臉上滿是被賀靖話語逗樂的高興。她道:「哪有你說的那般。」
「莫非不是那樣嗎?」
兩人聊了一會,賀靖又陪著蓉兒看了會電影,到了夜飯工夫,賀靖這才拉著蓉兒出了網吧。一日三課,生活、網絡課都教了,剩下的便只剩下那生計課了。老話說:早晨吃好,午飯吃飽,夜飯吃少。
兩人挑了家杭幫菜的菜館,點了些江南菜餚。杭幫菜口感新鮮,口味純美。
一方面吃著,賀靖連中餐賀靖也是略懂一二,講的有條有理。
關穎某個大大咧咧的女人有賀靖家的鑰匙,關穎用一種美色狼的眼光端詳著賀靖,她還成心裝出一副大爺玩弄良家婦女的大方表情,捏著下頜,連連壞笑的走到賀靖跟前,調笑道:「怎樣?最近喜愛上偷女人?」
賀靖全身一激靈,支支唔唔道:「你別瞎說,我是這樣的人嗎?
「是嗎?」關穎半信半疑,走到賀靖跟前,一手撐在冰箱上,一手則搭住了賀靖的肩膀。她眼波流轉,暗昧的神情上寫著濃濃的撩撥象徵。
關穎已是將雙腳抵在了賀靖的大腿上,整個上半身緊緊的靠向賀靖。她仿佛是成心,用左手撥了下寬鬆的領子,顯露出半個文胸。關穎狡詐的吹了口暖氣。那帶著幽蘭滋味的香氣迎面撲在賀靖的臉上,令他心神飄蕩。
關穎固然不蓉兒絕美的姿色,卻也算是靚女,如此撩撥的舉措,賀靖早已是心花怒放
看著賀靖尷尬的容貌,關穎越發的起了玩心。她嬌笑一聲道:「喂,你想我嗎?」
關穎是賀靖三年前在學校認識的,那個時的關穎便已是學校後勤處的小隊長了,由於關穎不住處,便搬進了賀靖的房屋。
隨著兩人感覺的增多,再加上關穎的性情本豪放,兩人在「同居」的那段工夫,簡直不忌諱。到了第二年,關穎已是將賀靖視為了姊妹,時常是大大咧咧的衣著小褂,在房間裡亂走。
正是由於兩人之間不確立聯繫,關穎和賀靖相處才會這樣亂。
關穎嫣然一笑,柳腰一擺,卻是軟軟的靠進了賀靖的懷裡。她美眸帶著柔情,幽然道:「靖兒,我被人甩了,你抱緊我好嗎?」
那快樂的眼色,略帶悽涼的神情,讓賀靖心頭一顫。這女人真的被人甩了?他正欲撫慰,傳來蓉兒的聲響。
「靖兒,你和誰談話?」聲響明晰的傳入兩人耳中。一種魅力,讓人天性的遐想到樣貌是何等的絕美。
賀靖立即回過神,趕快將懷中的關穎捂住了嘴巴。他清了清咽喉,道:「蓉兒,沒什麼,我在看電視機呢!」一方面說,他一方面用力的朝關穎指手劃腳,表示她快分開。
關穎眼中閃過一絲酸痛,更多的遺憾。
見到賀靖如此,關穎心中輕輕泛起酸意。她昨天剛剛被男冤家甩了,本想找某個美貌知己來傾吐,卻不想賀靖竟然金屋藏嬌,失戀的痛楚加上對賀靖的埋怨,讓她內心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她便嬌聲道:「你屋裡有人?」
「沒時間跟你解釋了。」賀靖急著要推關穎出門。蓉兒思維保守。假如讓她見到關穎在一同,蓉兒定然會發生誤解。
「哼,你究竟有不良知啊?」關穎身子一軟,緊緊靠進了賀靖的懷裡。
「這東西,還真不看出這樣!」關穎心中嘀咕一句,纖弱的玉手攀上了賀靖的脖子。
賀靖只感覺脖子一涼,關穎那滿是清香的身香。撩撥揚天沒辦法自拔。
「你就別磨難我了,你快走吧,下次向你道歉!」
「哼!」關穎拋了個眉眼給他,神色哀怨,到像是一個受了冷清的妻子。
關穎嬌笑一聲,更是春情萬種。她轉過頭,靠近臉,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裡寫滿了調侃和淺淺的……「
賀靖盯著關穎似笑非笑的眸子,深呼吸漸重。關穎本是由於賀靖重色輕友,加之內心煩惱這才要作弄賀靖。「靖兒!」再次傳來了蓉兒的呼聲。
賀靖看來,縱然蓉兒和關穎都有著絕美的姿容,但關穎卻永久排在蓉兒之後。蓉兒的美,是讓人窒息,讓人遙想,她究竟是來自仙境還是來自畫中兩個靚女隨身顯然的氣質差異。
蓉兒的一顰一笑,任何一個纖細的舉措,有一種翩然氣質。在這種氣質中,好像是滾滾紅塵中的一輪清月!
而關穎的氣質,卻是歸於充溢生氣、以至還帶著點嬌氣。
賀靖看著蓉兒,神情簡單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潮紅的關穎,這時的關穎,也留意到了蓉兒的姿色。,關穎又未嘗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呢?
平凡的我和不平凡你
第二本:《風箏與風》
簡介:曾在那段年少顛簸的時光裡,有過太多他的記憶。他叫上官陌光。是我自小就認識的朋友,也是我的鄰居。這樣形容他,勢必有些牽強。因為,他不止是我的朋友,或者,是我的鄰居。在年少的某個時段,他曾是我生命裡的光。……
入坑指南:在我的印象中,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是一個君子。因為如此,他一直影響著我。
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的嗜好很多,讓我記憶深刻的,便是他喜歡讀書。大多都是古典書籍,我尚年幼,還不懂其中之意。但是,也會學著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的樣子,每日在陽臺上捧著一本書閒坐。
偌大的陽臺上,養了許多花草。其中最多的,便是蘭花。
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不善言辭,也不會刻意管教我。但是,我卻能從他的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他性格一向很溫和,像是潭水一般的平靜,從沒有見到過他生氣的樣子。我很喜歡依靠在他的懷裡,像是能感受到世間最寬大的胸懷。
他的笑,像是蘭花,被刻印在我的記憶裡。每當我拿著小學的語文課本,找他問字時,他總是露出這般微笑,然後耐心的給我講解。待我聽懂後,拍拍我的小腦袋,然後繼續看他自己手中的書籍。
他的笑,像是給我的獎勵一般。偶爾,在某個字認識的情況下,我也會去找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纏著他,問他這個字怎麼讀。原因,就是為了得到他的微笑。
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一直以來,都是母親工作維持著這個家。我問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為什麼不去上班。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的笑容都會僵硬在臉上,便不會再說什麼。
我一直都不理解,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為什麼不去上班。因為,我知道班級裡的同學,父母都有自己的工作。那個時候,我一直單純的以為,有母親一個人工作,足可以照顧這個家了。
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也是喜歡閒適生活的。曾在多年前,那條巷子,便是赤城最繁華的地方。住在那裡的人,非富即貴。因此,有著與其它地方不同的別致,以及閒適。
那個時候的我,不理解日子平淡的家,為什麼能安置在那裡。這個問題,沒有人肯給我答案。
每晚,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都拉著我的手,到夜市閒逛。但是,卻從未和母親一同出去過。我不多問為什麼,因為,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不喜歡別人問他為什麼。
那是一段有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為我買棉花糖的時光,也是一個孩子應有的美好時光。每當我把棉花糖拿在手裡時,就咧開自己的嘴開心的笑。很幸福。
總之,有他的時候,我擁有著一個孩子的快樂。
風箏與風
第三本:《長街》
簡介:向芋第一次遇見靳浮白,他脫下價格不菲的襯衫,隨手團了團,遞給坐在地上的她。「墊著坐,地上涼。」第二次見他,在下接連暴雨的陌生城市。飛機延誤,火車晚點不發,酒店的工作人員禮貌地對向芋說:「抱歉,已經沒房了。」靳浮白靠在一旁,淡淡問她:「我住頂樓套房,來麼?」短故事,大概十幾萬字。……
入坑指南: 酒店的餐廳比靳浮白那間套房裝修得更誇張,像是要把世界上所有奢華的元素都融進去。
大廳掛了幾幅油畫,白色的浮雕屋頂懸著水晶吊燈,即使是在白天,吊燈也點亮著,籠下一層淡金色的光。
說句窮奢極欲也不為過。
向芋隱約知道這家酒店的老闆和靳浮白是朋友,他這朋友品味真是好獨特,當初裝修時設計師一定很頭疼,因為這裝修風格不講章法,完全像是西方傳說中的龍,看見什麼寶貝都要藏回自己洞穴裡。
剛這樣想完,轉眼看見牆角處雕花架子上面的瓷瓶。
她覺得自己果然沒想錯,這一角又是中式復古風格了,不洋不土的。
向芋也只是在心裡這樣吐槽,她和靳浮白還沒有熟到能隨便開他朋友的玩笑。
有些話,總是要合時宜才能說的,這一點上她很有眼色。
還是靳浮白的品味好。
他只穿著一件那個品牌最經典的格子襯衫,這個花色真的有些爛大街,仿品多得大學校園裡都常見,可他就是穿出了一種貴氣。
不是襯衫抬高了他的身價,是他把襯衫穿出別人買不起的感覺。
餐廳中間,有個女人穿著紅色裙裝,站在西洋風的小舞臺上,正閉著眼投入地拉著小提琴。
向芋和靳浮白坐在靠窗的位置。
是歐式建築的那種拱形頂端的窗,很寬敞,從樓上望下去,能看見整條被雨水衝刷得溼漉漉的街道和零星細雨中打傘的人們。
服務生遞來菜單,一式兩份,一份是純英文的。
向芋直接把純英文那一份還給服務生,說是只看中文那份就可以了。
服務生下意識去看靳浮白,靳浮白笑著點了下頭,示意他先去忙。
向芋拿著菜單遞到靳浮白面前,語氣誠懇地問:「你想吃什麼?畢竟是請你吃飯,你來點吧?」
說完又覺得自己誠意不夠,連忙加了一句,「隨便點。」
頗有暴發戶的小傲嬌。
靳浮白笑了笑,他很少認真向人解釋什麼,今天算是破例:「我極少有想吃的菜品,食慾也不算好,不如你看你喜歡吃什麼,點一點,也許看你吃得好我也能胃口好些。」
拉小提琴的女人已經不知道去哪了,有人在彈鋼琴,依然是柴科夫斯基的曲子。
看來這家酒店的老闆,還偏愛柴科夫斯基。
厚得如同畢業論文般的菜單薄,又被靳浮白推回到向芋面前。
幾天接觸下來,向芋也對靳浮白有一些淺顯的了解:
他是比唐予池那個富二代更豪的人,但某種角度來說,越是坐在高層面,也許越少有開心。
他食慾不好也是真的,上次買回來的章魚小丸子,一盒六個,靳浮白也只是吃了一個。
向芋拿過菜單,翻了一會兒,被鵝肝給糾結住了。
靳浮白坐在向芋對面,細細打量這個姑娘,她蹙起眉心,像是遇見難題,居然還用手在桌面上比划起來。
看樣子,有點像在列豎式?
「算什麼呢?」他饒有興趣地問。
向芋指尖在桌面上懸了半秒,抬頭看他:「你別說話啊,一說話我就亂了,想算算這個香煎鵝肝和大月季鵝肝哪個更合算的。」
靳浮白顯然沒想到吃飯還有這種算法,頓時笑了:「你更想吃哪種做法?」
這個問題像是給向芋提供了另一種思路,她恍然大悟:「可我也沒吃過這裡的鵝肝。」
「香煎鵝肝是放了獼猴桃果醬的,還算不錯,大月季鵝肝麼......」
靳浮白微微眯眼,回憶片刻才開口,「好像是山楂薄片裹鵝肝,很特別,值得嘗嘗。」
向芋是個非常隨遇而安的姑娘,聽靳浮白前後的用詞,明顯推薦的是後者,她也就不算了,直接確定:「那就大月季鵝肝吧。」
等著上菜的時間,向芋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拿出來,她決定回臥室去取。
靳浮白打趣她:「有什麼不得了的業務,非要現在去?」
「無業游民能有什麼業務,當然是拿來玩貪吃蛇啊。」
向芋回去拿完手機,再回來時,之前拉小提琴的那個紅裙子的女人正站在靳浮白身旁,而靳浮白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了一瓶白葡萄酒,舉起高腳杯淺酌。
剛才沒細看,現在看來那女人真的是長了好妖嬈一雙眼睛,只是眨動幾下,眉眼間風情自起。
不知道靳浮白說了什麼,那女人走開時眼中的風情像是深秋殘葉,搖搖欲墜。
向芋拿著手機走過去,有些好奇:「剛才那個小提琴手是在找你要聯繫方式麼?」
「嗯。」
「你沒給?」
「沒給。」
向芋開始一局貪吃蛇,指尖在屏幕上遊走,隨口說:「可是她很漂亮,身材也好,還會拉小提琴。」
坐在對面的靳浮白笑了一聲:「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靳浮白是個理性的人,面對陌生人的搭訕他的第一反映並不是什麼浪漫的設想,而是一種警惕。
如果說這就是他對於生活的態度......
向芋盯著屏幕上遊走的貪吃蛇遲遲未動,其實在這個瞬間她是有些慶幸,慶幸相識是由靳浮白遞出了襯衫,在長沙相遇也是他發出了共住套房的邀請。
她沒有過主動,也就沒有被防備。
貪吃蛇只吃到三顆蛋,還像個粗短的毛毛蟲,沒等展露蛇的樣子就已經觸碰到障礙,GAME OVER。
向芋忽然沒什麼心情玩遊戲,收了手機,看向靳浮白。
靳浮白放下高腳杯,笑著給她講了個故事:
早些年在國外的咖啡廣場,一個女人搖曳生姿地走過,不慎被桌角刮到真絲面料的裙擺,裙子碎得挺誇張,腰背盡露,臀也暴漏在空氣裡。
當時在場的男人們紛紛看過去,等回過神,不少人丟了錢包。
「怎麼就丟了呢?」向芋有些不解。
靳浮白替她斟滿一杯花果茶:「那個女人和小偷是一夥的。」
一個負責吸引注意力,一個負責偷東西。
絕對的好拍檔。
向芋沒怎麼過腦子地問了一句:「那你看了麼?她身材好麼?」
靳浮白睨她一眼,沒說話,於是向芋換了個方式又問:「你的錢包丟了嗎?」
靳浮白笑了:「沒有。」
那頓飯吃得頗為愉快,向芋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她去過網吧檯球廳和酒吧,也聽過趙煙墨那群狐朋狗友在飯桌上口無遮攔地開黃腔,講一些下流的故事,然後再吹噓自己在床事上面多麼多麼牛逼。
那時候向芋看他們噴雲吐霧地扯著嗓子吹牛,總覺得他們哪怕聊的是成年男女之間的事情,皮囊下也還是裝著幼稚的靈魂。
不止幼稚,還低俗。
但靳浮白有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氣韻,開玩笑都十分得體。
他是在向芋品嘗那道大月季鵝肝時才笑著說了真話:「我那天其實,沒帶錢包在身上。」
所以沒丟錢包不是因為沒看。
是因為沒帶。
向芋含著山楂裹著的鵝肝,想笑又不好開口,只能捂著嘴憋著,差點憋出眼淚。
鄰近午餐結束,靳浮白點了一支煙,又像之前一樣用一隻金屬針捅開菸絲,插了一截東西進去。
他笑著說:「自己待會兒?我去個洗手間。」
向芋點點頭。
她一直想知道他吸菸時塞進菸絲裡的是什麼。
怎麼香菸到了他嘴裡,就變成了嫋嫋沉香?
趁著靳浮白不在,向芋拿起手機搜了一會兒。
網上是有解答,他放在香菸裡的,是特製的沉香條。
看過才知道,在煙裡面塞沉香原來有那麼多功能,還能清肺止咳......
向芋對這個結果抱有懷疑,總覺得抽菸並不是一個好習慣,怎麼還能清肺了?
她一邊想著靳浮白把煙放在指間輕輕捻動的樣子,一邊繼續查。
網上說什麼的都有,推薦搜索中,有人查「吸菸時塞沉香條的好處」,也有人查「往香菸裡加三滴百草枯」。
向芋出於好奇,挨個點進去看,正好看那個加百草枯的推薦問題時,靳浮白回來了。
向芋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扭頭看著靳浮白:「靳浮白,你不會是去結帳了吧?」
被問到的人不置可否,只是淡笑。
算是肯定了她的問題。
「......不是說好了今天我來請客,你怎麼把帳結了?」
「讓你記我記得深刻一些,免得回帝都市就把我忘了。」他這樣說。
其實向芋有些心不在焉。
不到半小時前,靳浮白才和她講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的故事,現在他把帳單結了,她成了吃免費午餐的那個人。
可是仔細想想,她的「免費午餐」何止今天這一頓,連日來給靳浮白添的麻煩,都能歸結到其中去。
但向芋不知道她這頓免費午餐的代價是什麼。
真的只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只是叫她回帝都市後不要忘記他就行了?
靳浮白身上有浮動著的沉香,暖且溫和。
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站在向芋的椅子後面,一隻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湊近去看她的手機:「又在玩遊戲?」
向芋感受到他的溫熱氣息,她沒回頭,盯著屏幕回答:「沒,查點東西。」
大概是身後的靳浮白也看清了手機上的內容,先是一聲輕笑,隨後靠得更近:「這頓飯吃得不滿意?想著往煙裡滴百草枯呢?這是要投毒啊?」
他說,「是準備殺廚子,還是準備殺我?」
他的語氣很輕,糅合在柴科夫斯基的曲子裡。
聲音繾綣,像情人呢喃。
長街
這期到這裡結束。各位書友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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