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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04 02:29:43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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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生氣絕食的男人不能慣

蘇溪……突然覺得手下的人好燙手,好似被抓姦在床一般,可是,她只是幫人上藥啊。

雪松扭頭,尷尬道:「蘇姑娘,我自己來。」

金子看出蕭瑜的滔天怒氣,連忙替自家小姐解圍:「小姐去看看外面怎樣了,我來就好。」蘇溪想想,也對。

淨了手出門,只見門口不遠處,橫七豎八躺著各家護衛,粟家將正蹲在路邊樹下,一邊休息一邊看著他們叫喚,每當有人想爬起來逃跑,就被粟家將一棍掄倒。

蘇溪好笑的轉身,就見懿小王爺已經大步流星的離開,光看那背影就殺氣騰騰、周身怨念。

蘇溪扶額,哎,這是要下大力氣哄啦。

轉身看一眼俞木,蘇溪不解的問:「你家爺都走了,你還在這幹嘛?」

俞木牛眼瞪得溜圓,氣呼呼道:「您不管管金子嗎?」

蘇溪探頭往裡看看,恍然道:「對了,金子,你幫雪公子抓副藥,只上藥怕是不行。」

俞木氣得吐血,得,他不該問蘇姑娘的,她剛剛還自己做了呢?於是咬牙喊道:「男女授受不清,金子你出來!」

金子橫他一眼,頭也不抬的回:「狗拿耗子,關你屁事!」

俞木……

蘇溪也氣,這對主僕,一樣的冷酷無情,人家為救她受傷,幫忙處理個傷口怎麼了?

於是,憤然道:「人家救了我,我們幫包紮一下,不行嗎?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俞木仿佛氣狠了,半天才低吼道:「哪有上藥脫光衣服的?這像什麼話?」

蘇溪……金子……好像是的哈,怪不得雪公子臉紅了呢。

蘇溪怕劉家人反應過來,再來蛋糕鋪抓人,想了想,算了,損失半天營收保平安,告別了雪公子,她帶著粟家將回府了。

想著劉家再囂張,也不敢去王府抓人吧。果不其然,在他們關門後的一炷香時間,劉殷帶著一瘸一拐的劉武也來了,只是卻撲了個空。

回到王府,進了虎嘯閣,就見李伯一臉擔憂的在門口轉圈,看到她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一個箭步衝上來,滿臉焦急的說:「蘇姑娘,快去看看小王爺怎麼回事?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連飯都沒吃。」

他已經知道了蕭瑜和蘇溪在一起的事,也知道蕭瑜非常喜歡蘇溪,從小王爺每次看蘇姑娘的眼神就看得出。

所以,遇到小主子發火不吃飯這種天大的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蘇溪。

只是,蘇溪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一頓不吃餓不死。」

李伯……看他痛心得要哭的樣子,蘇溪又安慰道:「放心吧,等下我就去看看。」心裡的想法卻是:慣的他,餓他三天,啥事沒有。

自從來了這,她發現這年代的僕人,說好聽的叫忠誠,說不好聽的,奴性很重。主子生氣擔心,主子餓著擔心,主子冷著擔心……主家的一丁點事,都替主子擔心。

明明他家主子錦衣玉食的,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家主子又不是傻子,有點情緒起伏不是很正常嗎?

當然,有時她也對這份關心很感動,所以,也不好責怪李伯。只是,他們捧著蕭瑜,她才不願捧他的臭腳。

於是,轉身回自己屋裡。累死了,先睡會兒,晾他一會,讓他自己先敗敗火。

第一百三十一章 女人靠誰不如靠自己啊

書房內,盛怒的懿小王爺呆坐桌前,沒了最初的滔天怒火,現在想的反而是,呆會怎麼懲治那個女人。

該死的,竟然敢摸別的裸男,死定了,他要罰得她三天下不了床,罰得她以後見了別的男人就退避三舍。

只是,懿小王爺等了又等,一直等到天擦黑,俞木拎著食盒進來,還沒見到那女人的身影。蕭瑜抬腳出門,身後正在擺飯的俞木一臉懵:爺是厭食了嗎?看到飯就走?

「厭食」的蕭瑜來到蘇溪的房前,只聽屋裡的女人笑得正甜:「看到這些銀票就好開心呀,我的金子呀,你家小姐再也不用為銀子發愁啦!來,親一個……」。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屋裡的倆人嚇了一跳,蘇溪撅著的嘴還沒來得及收回來。

看到來人,蘇溪讓金子退下。金子溜著桌邊出去,還貼心的關好門。

看著眼前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想到剛才她說以前為銀子發愁的話,原本氣得要爆炸的心一下軟了大半,反而倍感心疼。

是啊,別的女兒家像她這般年歲,都在深閨金香軟玉的嬌養著,誰像她這般為銀子賣藝奔波,不但要掙銀子養活粟家將舊部,還要養著他和他的人。否則,怎會去和外面的男人打交道?

蕭瑜不知道的是,即使沒有她爹的舊部和他,以蘇溪的思想,也不會呆在深閨,被人養著,她的理念是靠誰不如靠自己,自己有錢才是真的有錢。

靠著男人,萬一男人不愛了呢,萬一男人死了殘了呢,萬一……退一萬步,她生而為人,要有獨立的能力,不然活著和死了有多大差別呢。

只是這世道對女人太苛刻,女人想要做點事太難了,但再難她也願意嘗試,因為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這次明知道蕭瑜因為她和雪公子的事吃醋,但她堅決不主動哄,因為她要想出去做事,以後勢必還要和別的男性接觸,不能蕭瑜吃醋她就不做了吧,不能慣這毛病。

蕭瑜看到小女人冷淡的樣子,好像反而是生他的氣。堅持了片刻,算了,山不就我,我就山。

走過去,張嘴道:「餓。」蘇溪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餓了找李伯啊,找我幹嘛?」蘇溪沒好氣的給了他個大白眼。

蕭瑜可憐巴巴道:「看不到你,吃不下飯。」蘇溪瞪他一眼,這男人,越發的油嘴滑舌了。出門吩咐金子,去找李伯下碗面。

回來轉身之際,和蕭瑜撞了個滿懷,男人趁機貼上來,抓住人就不撒嘴,蘇溪被吻得暈頭轉向。

稍順,感覺一雙大手開始遊走,上北下南,穿山越嶺,蘇溪一把抓住不安分的手,呢喃道:「等等,我要說什麼來著?」

蕭瑜咬著白嫩的耳垂,含混道:「說你想我!」聽著男人粗重的呼吸,感受著那一路往下的手掌,蘇溪使勁推了推,怎奈力有不逮,微弱的抗議聲聽來更像嚶嚀,眼看就要失控,蘇溪摸到男人的手,掀起小手指就是一掰。

嘶的一聲吃痛,蕭瑜滿臉怨念的偃旗息鼓,委屈道:「飯前開胃不行嗎?」

蘇溪微喘的攏了攏衣襟,嗔他一眼:「你這哪叫開胃?也不怕撐死?臭流氓!」

蕭瑜揉著小手指,失笑:「你光天化日的摸裸男,還不準我月黑風高的要補償?」

不說還好,一說提醒了蘇溪剛才要說的話,她正色道:「來,我們好好談談?」

蘇溪坐好,一副要談正事的模樣,只是微敞的衣襟惹得蕭瑜目光閃爍、心不在焉。

他挨著蘇溪坐下,順手摟著女人的楊柳腰回道:「我聽著,你說。」

蘇溪懶得理這個色狼,拍掉他的手,微側著頭道:「今天我知道你生氣,但沒去哄你,知道為什麼嗎?」

男人看著衣襟裡的山巒起伏,點頭嗯了一聲。

蘇溪拍著桌子,接著道:「我想讓你知道,我要出去做事,肯定會接觸別的男人,你不能因為這個就吃醋生氣,我是不會慣你這壞毛病的。」

男人見山峰上的兩顆紅櫻桃,隨著拍桌子的動作而若隱若現,不僅氣血翻湧。

蘇溪一個轉身,看著心不在焉的男人瞪眼:「你聽到沒有,這是原則問題。」

眼前的春色跟著晃動,紅櫻桃不見了,蕭瑜很不滿意,一把抱起嘰嘰喳喳的小女人,讓她跨坐腿上直面他,然後俯首咬住了調皮的櫻桃。

蘇溪陡然一僵,一陣酥麻傳遍全身。在癱軟進男人懷裡之前,心裡最後的想法是:這個色狼,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她的話?

第一百三十二章 勸小王爺吃飯身體要緊

門外,端著麵條的金子,聽到屋裡的動靜,哪還有不明白的。

轉身把麵條端了回去,路上遇到擔心不已的李伯和俞木,俞木驚道問:「爺還厭食啦,完了。」

李伯則是焦慮的直撓頭:要給小王爺做個開胃的菜譜啊,這麼不挑食的人都厭食,說明自己廚藝不行啊。

這邊,厭食的懿小王爺吃了個饜足,還被有氣無力的蘇溪追著問:「你,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蕭瑜挑眉笑問:「哪句話,是嗯是啊,還是不要?」蘇溪氣結,抬手就錘他。

笑鬧了一會,蕭瑜抱著蘇溪,撫著她的長髮,溫柔道:「你說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不是不讓你和外男接觸,我沒那麼迂腐。不過,裸男可不行,還上手摸,活膩了嗎?」

不用看他,蘇溪都能感覺到他咬牙切齒的味道,好吧,只要他不是迂腐的禁止她自由社交就行。

於是,趕忙很是狗腿的笑眯了眼,爬到男人胸口,對著紅櫻桃就是吧唧一口,抬頭眨著無辜的大眼睛,道:「我錯了,主人,這次饒了我吧?」

一剎那,蕭瑜像過電般全身一顫,剛歇的鬥志又被點燃,啞聲道:「饒不了了。」

恰好此時,一道悽厲的叫喊聲傳來:「爺啊,您吃點吧,身子要緊。」

在蕭瑜愣神的功夫,蘇溪像泥鰍般掙脫他的懷抱,竄到床尾,穿好衣衫。

片刻,蕭瑜黑著一張臉,瞪著俞木沒好氣道:「號喪呢?滾蛋!」一把抓過託盤,轉身進了屋。

相府內,劉丞相狠踹了兒子劉殷一腳,怒罵:「糊塗東西,說過多少次了,三思而後行,你是那煞神的對手嗎?上門去討打!」

劉殷酒早醒了,此時也是懊惱不已。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說那懿小王爺不是個善茬,讓他離遠點,更不能主動招惹。

可他這二十年橫行無忌,哪能咽的下秋獵那口窩囊氣,雖然嘴上答應,可心裡卻是不服氣。

哼,懿親王了不起啊,就連皇上不還被劉家捏在手裡嗎?加上今天喝了酒,一看到那天那個蘇三,怒氣怎麼可能壓得住,直接開打。

可恨得是,他們這麼多護衛,愣是沒討到好,反而被那倆下人打的抱頭鼠竄。要不是劉武說他們招式普通,只會使傻力氣,他都懷疑他們是絕世高手。

更可氣的是,那俏丫頭沒抓到,劉府的護衛還被當街一頓胖揍,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僅如此,他的貼身護衛劉武也被父親打斷了腿,那可是最合他心意的護衛呢,可惜了。

想想真是委屈又憋屈,劉殷竟然放聲大哭起來。見此,劉丞相是又氣又心疼。

想他一把年紀,就這一顆獨苗,加之劉家權勢滔天,故他也就沒多加管束小兒子,不成想卻養成胸無城府的直白性子。

要是只如此也就罷了,關鍵是沒心機,還一味逞能,那還了得。遇到身份家世不強的倒是無所謂,吃不了虧。

但若遇到強敵如蕭瑜,或是哪天他倒了護不了他了,這傻小子可不是要吃大虧?可是現在想管已然太晚了,性格早已定型。心裡長嘆一聲,哎,可能這都是定數吧。

看著淚流滿面的小兒子,氣惱過後又是心疼。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放心,為父不會讓蕭瑜好過的。他不是慣會煽動民心嗎,我也會。」

這次的事件,原本他想籠絡朝中之人彈劾蕭瑜,定他個仗勢行兇、擾亂治安之罪。可剛才一想,這件事若是上升到朝廷,勢必會傳到懿親王耳朵裡,那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故而他要利用民間輿論,徹底搞臭蕭瑜的形象,如此悄無聲息的殺人於無形。待來日懿親王歸來,亦是無法挽回了,如此,也可斷了懿親王的後繼之人。

等懿親王老去,他的兵權威脅自然而然解除,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第一百三十三章 為宣誓主權一身騷包白

懿親王府內,蕭瑜原本還疑惑,按照劉家的德性,不會吃下這悶虧才對,勢必會鬧到皇上或是太后那裡,可這次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跟什麼事沒發生一樣,安靜如雞。

這種情況,連蘇溪都覺察出不對勁,她不安的問蕭瑜:「這次劉丞相為什麼都沒反應?他是不是憋著壞呢?」

蕭瑜抬眼輕笑道:「憋壞那是肯定的,不過,兵來將擋,你不用擔心。」

蘇溪小心肝亂顫,能不擔心嗎?兩次得罪劉家,都跟她和她的人有關。

只是,這也真不是她擔心就能解決問題的,反正背後有蕭瑜這棵大樹,她擔心也是白擔心。

期間,蕭瑜也不知哪根筋不對,非要見一見當日的「裸男」雪公子。

於是,他們約在了饕餮樓。雪松公子聽說懿小王爺要見他,心裡一喜,但面上卻不顯,禮貌又端莊的應下了。

這日,天氣晴朗,白雲悠悠,蘇溪帶著一身白衣的冷傲小王爺出門了。

蘇溪也是納了悶了,按照蕭瑜平常的尿性,他不都是黑衣勁裝的嘛,也符合他高冷無情的人設,可今天偏偏要穿騷包白。

身後的俞木卻是心下瞭然,哎,情愛中的男人,精神都不大正常,他家高冷的爺也不能免俗。

來到饕餮樓,雪公子早已落座雅間,看到他們,起身行禮。

蕭瑜彈了彈袖口並不存在的灰塵,又靠近了蘇溪一步,才免禮落座。

剛坐下,還沒寒暄幾句,蕭瑜陰陽怪氣道:「我們都是一襲白衣,不過我這身是溪兒給做的。」

說完,含情脈脈的看了身邊人一眼,蘇溪一陣無語。這男人,幼稚死了。

雪公子默默的看了一眼兩人,輕笑一聲客氣道:「蘇姑娘真是心靈手巧」。

蘇溪剛要解釋,我不會做衣裳,話還沒出口,就聽蕭瑜搶答:「這是自然,除了衣裳,溪兒做的帕子也是一絕。」

邊說邊抽出了素帕,還「熱心」的解釋帕角花紋的意義,俞木沒眼看,又來了,又來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他好想勸勸蘇姑娘,以後連個線頭也別送爺了,否則自家爺非成傻子不可。

「傻子」爺說完,還挑了挑眉,那得意又嘚瑟的小樣兒,看的蘇溪一陣臉紅。這男人,又傻又可愛。

炫耀完畢,還不待吃完飯,蕭瑜拖著蘇溪就回了。

雪松看著滿桌未動筷的菜失笑,這懿小王爺哪像外界傳言的冷酷無情、肆意跋扈?倒像個護食的小孩子,幼稚的很。

走在街上,蘇溪看一眼身旁的男人,氣鼓鼓的問:「搞半天,你就是來炫耀的,幼稚不幼稚?我還以為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人家談呢。」

蕭瑜不以為意,睨她一眼道:「管它幼稚成熟,有用就行,你是我的。」

蘇溪想氣又氣不起來,恨恨道:「那也要吃完再回吧,浪費了一桌子好菜。」

蕭瑜失笑:「我還以為你喜歡那白雪公子呢。」要知道小女人只想吃飯,肯定要留下敲他一頓竹槓的,不吃白不吃。

蘇溪氣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他啊?我們只是正常的合作夥伴好嗎?」

身後的俞木不懂就問:「蘇姑娘不是看人家的白衣好看才送爺的嗎?」

蕭瑜那天看到雪松的白衣,也是起了這個想法,只是拉不下臉問,只背後問了俞木一句,想他悄悄去問問金子。

沒成想,這傢伙嘴賤,現下當場問出來了。蕭瑜一個眼刀子甩過去,俞木嚇得一縮脖子,用眼神詢問:不是您讓我問的嗎?

蕭瑜死心,這個愣頭青,腦子只是擺設,不能指望他的。

蘇溪聽罷笑彎了腰,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今天才一個勁兒的宣誓主權啊,幼稚的可愛呀。

蕭瑜看已然沒臉皮了,冷著臉沉聲問:「那是嗎?」那表情,大有你說是就沒完的意思。

蘇溪於是老實交代,當然不是,在獵場的時候就感覺,他穿白衣應該好看啊,蕭瑜這才放了心。是了,他這麼帥,只要小女人不眼瞎,應該都不會選別人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背後告小黑狀的腹黑男

行走間,街上偶有人交頭接耳,看到他們那眼神閃躲,嘴裡卻是半遮掩著說話,一看就是說別人壞話的樣子。

俞木隱沒人群中,一刻鐘後才追上他們,稟告了實情。

原來,現在上京都在傳懿小王爺仗勢欺人、目無法紀、恣意狂妄、縱人行兇。

不知實情的民眾,看見懿小王爺又驚又怕,像躲瘟神一樣躲得遠遠的。

蕭瑜即刻瞭然,果然,劉丞相的後招來了。他還以為憋著什麼了不得大招呢,結果只是奔著壞他名聲來的。

笑話,他的名聲早臭了,這都是他妹妹玩剩下的好嗎?可是蘇溪卻是不這樣想,她甚至有些後悔,畢竟這兩次和劉丞相的交惡,多少因她或她的人而起。

蕭瑜越是不在意,她越心疼,可單單心疼也沒用啊,她總不能見人就解釋吧,再說解釋也沒人聽啊。

看見她眼裡的擔憂和心疼,蕭瑜很受用,第一次覺得髒水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的。於是他柔聲安慰:「沒事,我的名聲越臭越好。」

稍後,蘇溪的不解很快得到了答案。

回到王府,蕭瑜直奔書房,開始奮筆疾書,把今日街上的見聞,事無巨細的描述出來,民眾看他時懼怕厭惡的眼神,捂著嘴偷偷罵他的髒話,上京貴人對他的鄙夷與笑話。

其實,這種情況一直都有,但真正表現出來的也只是極少的一部分,畢竟誰也不是傻子,明目張胆的說懿小王爺壞話。

可是,蕭瑜字裡行間好像他已然成了上京人人厭棄的惡徒,把自己描述的臭名遠揚。

蘇溪看的疑惑,但也沒打擾他抹黑自己。順手拿起桌邊的一摞紙,不看還好,一看噗嗤笑了。

那些也是寫給懿親王的信,從懿王妃剋扣他娘親嫁妝不還,到聯合太后想控制他的親事,以及秋獵時的陷阱謀害,甚至還有硬塞何荷不成下藥害他,每件事情事無巨細的描述,特別是劉家人辱罵他的話,寫的尤為詳細,他辱罵劉家的話則是一筆帶過,就像打不過和家長告狀的小孩子。

要是蘇溪不了解內情,只看這信,定然以為蕭瑜吃了好大的虧呢。那一刻,她瞬間明白了蕭瑜的目的,這是以情動人摧毀懿親王的心理防線啊。

他老人家要是知道,自己兒子被劉家人欺負成這樣會怎麼想?擱誰都會氣吧,老子為國為民戍守邊關,你們安享富貴不但不感恩,還這樣欺負我兒子,豈有此理!

蘇溪不禁暗暗佩服蕭瑜:妥妥的腹黑男!這封信寫完,蕭瑜讓人快馬加鞭,親手送給懿親王!

這邊,劉家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上次何荷恨嫁不成,懿王妃總結的經驗是:蕭瑜排斥劉家女,這次就不從劉家選了。

她和劉太后思來想去,最終定了新任兵部尚書的嫡女郝柔兒。

原因無他,只因郝尚書歷來是劉家最忠誠的擁護者,最是以劉丞相馬首是瞻,說往西絕不往東。否則,郝文只是分管兵部後勤之人,沒才華沒能力,如何能越過眾人成為兵部尚書?只因夠聽話!

劉太后覺得,既然老的聽話,小的也會聽話,所以,當蕭瑜明確排斥劉家女時,她就首選了郝柔兒,如此這般,以後懿王府還是攥在劉家手裡。

只是這次,懿王妃不敢再把人接進王府,於是,她唆使劉太后,直接下懿旨賜婚。

考慮到懿親王,劉太后還是多少有些顧慮的,要是蕭瑜願意還好,要是不願,一狀告到懿親王那裡,倒是不美了。

可是懿王妃勸道:「蕭瑜三次四次欺辱劉家,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否則如何讓外界信服?即使王爺不同意,您就說是彌補荷兒的錯誤,出發點是好的,他還能說什麼呢?」

劉太后一想也是,而且想到蕭瑜這一系列的行為,也真是憤懣的很,就同意了。於是,懿王妃前腳剛回府,後腳劉太后的懿旨就到。

第一百三十五章 驚天秘密:他們沒圓房

蕭瑜咬牙接旨,如果抗旨不尊,那就是明晃晃的大罪。只是,這不情不願的表情,也是毫不掩飾的掛在臉上。

懿王妃看到蕭瑜臉色乍青乍白,心裡別提多痛快了,就差拍手叫好笑出聲來。

於是,眉眼含笑道:「瑜兒,還不快謝太后恩典?這下好了,蘇姑娘有伴兒了,不孤單了。」

蕭瑜起身,冷冷掃了懿王妃一眼,薄唇輕啟:「準確的說是王妃你有伴兒了,從成親都未圓房的經驗有傳人了。」

轟隆一聲,懿王妃怒目圓瞪,臉色瞬間漲紅,呆愣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是她守了十多年的秘密,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除了尤媽媽誰也沒敢說,更是沒臉說,這小畜生是怎麼知道的?還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了?

別說是晚輩,就是長輩也不能宣之於口啊,何況他還是成年男兒,懿王妃是真的又羞又惱又恨,竟然氣得一下厥過去了。

要說這麼絕密的事情,蕭瑜是如何知道的?這還得從他和皇上打算剷除劉氏一族說起。因為要對付劉家人,各緊要人物都要派人監視或安插眼線,作為劉家的重要一員,又是近水樓臺,懿王妃自然成了首當其衝的一個目標。

原本想探聽劉家消息的暗衛,無意間卻得到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懿親王根本沒和懿王妃圓房,不僅如此,懿親王十多年來也未曾主動聯繫懿王妃。

蕭瑜聽了都大吃一驚,他不知道的是,懿王妃每年到了當初成親的日子,都會喝的酩酊大醉,然後抱著尤媽媽,借著酒勁,把這深埋心底的苦楚傾倒一番。

以前蕭瑜沒有監視劉家人的行動,這麼隱秘的秘密自然不知,如今是監視之後,暗探偶然間聽到,而聽到這個爆炸性消息的日子,正是懿王妃與懿親王的成婚紀念日。

當初聽到此消息,暗探嚇得差點從屋簷上滾下來。

驚奇之後,蕭瑜不禁想:這背後的原因為何?據他所知,他的父王雖然嚴肅刻板,但也不是個無情的人。

從父王對母親和他就看得出來,雖然他看見的父王和母親相處情景,多數都是母親溫柔淺笑,父王不苟言笑,甚至有時覺得母親做的不對,父王偶爾會說教幾句,但也都是嘴上說說,卻從未制止,甚至背後還很縱容。

而對於他,雖然父王把他放在山上十幾年,但也並非不聞不問,不僅安排好他的起居日常,還派人暗中保護,更時不時派人送書信,讓人給他帶些孩子的東西。

按理說,即使父王忘不了母親,也不至於如此無情的對待懿王妃吧。即使不甚歡喜,也不至於不圓房,甚至十幾年不聯繫。

這其中,定有蹊蹺,只是一時不知原因,卻是被蕭瑜暫且按下不提。

這事,蕭瑜本不打算說的,畢竟牽扯到他父王,可是,看那不知死活的懿王妃一直上躥下跳的蹦躂,他氣不打一處來。

笑話,跟他比嘴毒,他就沒怕過。以毒攻毒,比之更毒,這就是他對付惡人的手法。

他們不是要臉嗎,他就把他們的麵皮撕個乾淨,甚至連皮帶肉撕下來。他們哪裡痛,他就捅哪裡!他們哪裡說不得,他偏要說出來!

以前不說是沒觸到他底線,他懶得計較。如今,哼,管你三七二十一。

聽到身後慌亂的救人聲,蕭瑜憋在胸中的悶氣,終於好受了一點。只是,心裡出了一口氣之後,腦子也清明了起來,這件事,歸根到底還是要想解決的辦法,只是逞嘴上之勇沒用啊。

他不知道要不要現在和小女人解釋,還是等他想到辦法再說,真怕她一氣之下轉身離去。

他的小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不要男子養活,而且思想獨立,真傷心了肯定扭頭就走,哎,女人太優秀也不見得是好事啊。

蕭瑜把懿旨扔給俞木,轉身去找蘇溪。

第一百三十六章 屬狗的女人生氣會咬人

來到蛋糕鋪前,蕭瑜就見小女人忙得像花蝴蝶一樣,動作輕盈,喜笑顏顏。

陽光下,水藍色的衣裙搖曳飄逸,一陣清風襲來,烏髮絲絲飛揚。

想到剛才的懿旨,蕭瑜定了定心神,還是決定親口告訴她,免得她從別人口中得知,事情更為不妙。

疾步走近,朝她招了招手,蘇溪從鋪子裡出來。站在窗邊的蘇三回頭瞅了一眼,走到蘇六身邊,眼含深意道:「換個位置,去窗邊。」

蘇六紋絲未動,氣定神閒的回:「不用。」笑話,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千裡耳,這點小事,他在屋裡一樣聽得到。

蘇三悻悻的回到原位,豎起耳朵,很是努力的聽起了牆角,雖然聽得不真切。

鋪子外,蕭瑜拉著蘇溪,站到牆角無人處才道:「跟你說件事,你先不要生氣。」

蘇溪一聽,準不是好事,張口問:「沒銀子啦?」

蕭瑜扶額,這小財迷,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事兒,銀子才是事兒?

深吸一口氣,一邊觀察著蘇溪的表情,蕭瑜一邊道:「劉太后懿旨賜婚,剛剛的事。」

蘇溪垂首不語,還真是壞消息啊。也是,他是堂堂懿小王爺,身份如此尊貴,他的妻,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啊。

以前不是想不到,只是一直不願想,因為想了也無力阻止。心有所想,面有所露,她也就直接說出來:「不是一早的結果嘛?你終究要娶這樣一位貴女啊?」

聽到她這賭氣的回答,蕭瑜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堵住了小女人的嘴。

屋內,蘇六面無表情的複述外面的聲音,此時依然一字不差:唔唔,你,混蛋…嘶,你屬狗的嗎?嘴都出血了!

眾人……蘇一輕咳一聲:「那什麼,別聽了,幹活。」

蘇三不依不饒:「那哪行啊,接著聽,還沒個結果呢。」

屋外,蕭瑜摸著流血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你晃心,物會想辦滑的,可定物會讓他得逞。」說完又疼得嘶了一聲。

蘇溪看他那樣子,又氣又搞笑。算了,這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不遷怒他了,柔聲道:「你這次做的很對,既然我們想走下去,那有事情就告訴我,一起承擔。」

蕭瑜心裡默默擦了把冷汗:好險,還好沒瞞她。

恰好此時,俞木的聲音響起:「爺,皇上宣您進宮!」蘇溪推著他快去,自己則是回到了蛋糕鋪。

一進鋪子,大夥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她心裡亂,也沒當回事。

此時,蘇三卻突然開口:「沒事小姐,大不了咱閹了那小子回山裡。」

蘇溪……眾人……

蘇一氣得拍著他的頭罵道:「又哪根筋搭錯了?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

蘇三不服氣的還嘴:「讓那孫子白白欺負了咱小姐嗎?當我們都是死人嗎?」

聽到這話,蘇溪心裡暖洋洋的,有人撐腰的感覺真好啊。

收拾了心情,蘇溪笑著道:「沒事,你們別擔心,我不會吃虧的,安啦。」

蘇三癟嘴咕噥:「豬都拱上了,還不吃虧嗎?吃大虧了。」

蘇一悄悄踹了他一腳,又瞪了他一眼,那意思:閉嘴!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連親爹的糧餉都要燒啊

進宮後,蕭瑜直奔御書房。

只見皇上背手立於窗前,半邊身子隱在光影裡,消瘦而寂寥。兵部尚書之事終究對他打擊不小,畢竟那是他們僅有的力量。

這次,蕭瑜難得仁慈一回不再毒舌:「皇上寬心,車到山前必有路。」

皇上轉過頭,踱步至御案前,拿起桌上的兩本奏摺給蕭瑜,讓他自己看。

一道是兵部尚書的摺子,直言懿親王奏請糧餉。另一道奏摺是戶部尚書的奏摺,委婉的表示國庫不盈。

蕭瑜冷笑:「他們這是唱雙簧呢,一個說要錢,一個說沒錢。」

皇上疲累的坐下,嘆了口氣才道:「經過上次一事,劉丞相故意說讓朕親政,有事了他們卻說沒錢,想難為朕罷了。只是,懿親王的糧餉怎麼辦?」

蕭瑜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椅背,思慮良久,突然把摺子扔回桌案,不甚在意的道:「涼拌唄。」

皇上都被氣笑了:「感情那只是朕一人的皇叔,跟你沒關係是嗎?那不是你父王嗎?」

怪不得外面說他冷漠無情,六親不認,有時候,還真是。自己的父王沒糧餉,他不但不擔心,還說風涼話。

蕭瑜卻是把玩著手裡的茶蓋,斜眼睨著窗臺的光,似笑非笑道:「也不全然是壞事。」

皇上一看他這壞壞的表情,就知道不是表面意思,坐正了身子問道:「什麼意思?有那什麼快放。」

蕭瑜不理剛才的粗口,慢條斯理的品了口茶,在皇上即將爆發的邊緣,才道:「之前不是定了個計劃嗎?本來我還琢磨著怎麼下手呢?這不就是個機會?真是瞌睡有人遞枕頭啊!」

皇帝恍然大悟,是了,之前他們打算激化懿親王和劉家的矛盾,想著從懿親王最在乎的西北軍著手,只是都還沒想好怎麼下手,現在倒是有了由頭了。

只是,年輕的帝王還是擔心,軍事非同一般,稍有不慎就可能引起外患,必須慎之有慎。

於是他開口問:「具體什麼計劃?」蕭瑜扔下茶蓋,不甚走心的答道:「先籌糧餉,再燒糧餉」。

皇上咬牙:「你小子,算你狠!」戶部本來哭窮,就是想難為皇上,證明皇上親政能力不足,往年劉丞相給足的糧餉,如今卻拿不出來。

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這糧餉最終勢必會給,只是他們想給懿親王上上眼藥,坐實了皇上的無能。

皇上著急,也是不想著了他們的道,不想給懿親王和軍隊留下那樣的印象。

蕭瑜起身,理了理袍角,道:「皇上負責籌,我負責燒,分工協作,多棒!」

皇上扶額,籌糧倒是不怕,只是需要點時間而已。別看他平時不做聲,其實心裡一準的數,作為帝王,朝哪使勁,怎麼使勁,他是知道的,只是以前一直被壓著,有勁兒沒處使罷了。

可是,他這燒糧,燒完之後呢。於是,皇上很是不恥下問:「燒完之後怎麼辦?那可是懿親王的糧餉,你的親父王,不能不管啊。」

蕭瑜挑眉壞笑:「我倒是想到一人,他可以幫忙解決一下。」之後,又補充道:「這樣,您籌的糧一分為三,到時我燒一部分,燒掉的糧,我找人再補上。」

不得不佩服,這小子,粗裡藏細,就剛才那點功夫,已經把事情想得明明白白,連燒糧之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皇上不禁想:還好他是和自己一條心,否則,要是劉丞相那邊的,他想成事怕是更是難上加難。

只是現在皇上好想知道,誰是那個倒黴的人,被這活閻王盯上了,替他填燒糧這個窟窿。正待要問,這傢伙已經行禮告退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情愛中的男人像六月天

出了皇宮,蕭瑜又來到蛋糕鋪。

蘇溪見他回來,不禁一怔,這男人真是粘人,這才走了多一會兒,就又來黏糊了,哪成想,人家開口就問:「那個裸男怎麼聯繫?」

蘇溪一臉懵,腦子一下都沒轉過彎來,還是蘇三提醒:「就是那個愛穿白衣的騷包男,被您和金子扒光那個。」

蘇溪……那是半裸好嗎?蕭瑜看她一臉回憶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還琢磨出味兒來了?靠,他就不該提,轉身就想自己去找。

蘇溪卻是一把拽過他的胳膊,關切的問:「你找他幹嘛?」那眼神,那表情,透著明晃晃的關切。蕭瑜氣結,拂開她的手,咬牙道:「剁了他餵狗!」

身後的俞木,默默的退到鋪子裡,撞到八卦兮兮的蘇三,只見他手上打著蛋液,眼睛瞟著外面,嘴上戲謔著:「得,你家爺這醋罈子又翻嘍。」

俞木嫌棄的後退半步,手裡抓著一塊小蛋糕,順手就塞進他嘴裡:「堵上你的臭嘴!」

蘇三含著蛋糕一陣乾嘔,吐不出咽不下,他本來就不愛吃甜食,加上整天在鋪子裡做蛋糕,他是看這蛋糕夠夠的,別說吃,聞著他都膩得慌。

這下可好,還被俞木疙瘩給塞嘴裡了。不久之後,終於和著水咽下了,只見外面蘇溪和蕭瑜也談妥了。

蘇溪杏眼微瞪,似嗔似怒道:「你怎麼能這樣?」蕭瑜確是笑得一臉得意,很是愉悅的回:「誰讓他佔我便宜,不搞他搞誰?」

蘇溪氣得扶額,這小心眼的男人,沒救了。然後疾步走遠,懿小王爺則是愉快的跟上。

見此情形,俞木搖頭嘆氣:「哎,情愛中的男人,跟六月的天似的,一會豔陽一會急雨。」

一屋子的人都失笑,別說,還真是形容的恰到好處。不過,只要這男人的心情是陰是陽,是自家小姐說了算,他們也無所謂。

這邊,蘇溪給雪松下了拜帖,相約饕餮樓再會,之後,便帶著蕭瑜先到一步。

雪公子如約而至,端的還是一派溫文爾雅、脫俗如蘭的氣派。

誠然,越是如此,蕭瑜越是氣悶。心裡不屑的罵道:裝什麼裝?誰還沒件白衣裳?

蘇溪看出他的小心思,笑著緩和氣氛:「今日約見雪公子,是懿小王爺有事相請,你們談,我喝茶。」

其實,她是怕蕭瑜的狗脾氣上來,弄得人家雪公子難做。畢竟,蕭瑜是出了名的活閻王,厭惡雪公子也是因為自己的操作失誤,不高興一嘴把人撅過去,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雪公子要是因此被蕭瑜誤傷,她真真是覺得過意不去。

另一方面,私心上講,她是希望兩人能和平相處的,一方是自己的合作夥伴,一方是自己的男人,一個有錢,一個有權,合作好的話,可以帶來意想不到的好結果啊。

只是,蘇溪想的很美好,蕭瑜做的卻是很張狂,開口便道:「雪公子和溪兒合作,看的也不只蛋糕鋪的生意吧,想必是想結交懿王府的。」

說的那叫一個不客氣,蘇溪聽了,心裡就是咯噔一下,轉眼瞪著他,那意思:你客氣點。

蕭瑜卻假裝沒看到蘇溪的眼神,接著道:「現下的大慶,能和劉家對抗的,除了懿王府,沒有第二個勢力,看來,你是不願和劉家一條賊船的,畢竟,劉家人吃人不吐骨頭,根本不把你們當人看,你們商賈在他們手裡,只有乖乖交錢的份兒。」

雪松原本溫潤的臉,此刻已是冰霜一片。

蘇溪見狀,忙打圓場,雖然蕭瑜說的是真的,但難聽也是真的。正待她要開口,卻聽雪松冷笑一聲:「懿小王爺真是一針見血,說的如此直白,那草民也就不客氣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誰給你的勇氣?爹給的

理了理衣擺,雪松坦然直視蕭瑜冷眸:「雪家卻是不願與劉家為伍,不願再做魚肉,想搭上懿王府的船。只是不知,這船票如何支付?」

蘇溪滿頭黑線,心裡不禁吐槽:咪咪的,大人物談話都這麼單刀直入的嗎?不是該九曲十八彎的繞幾道腸子再說嗎?

蕭瑜淡然一笑,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椅背,平靜的問:「任何事都可?」雪松一瞬不瞬的盯著對方的眸,肯定的答道:「任何事!」

一來一回,看似平靜的表情下,雙方已經把對方的誠意悄無聲息的評估了一番,並最終板上定釘。

而一邊的蘇溪,卻是緊張的手心冒汗,沒幹起來,好棒!

隨後,蕭瑜開出船票:雪家糧倉分別囤積豆餅、麥麩等物,通過雪式商鋪的渠道,不漏痕跡得秘密運往西北。

雪松心下瞭然,這些物資分開看不出來,可是合在一起卻是軍需之物,只是要用來做什麼,他肯定是不方便問了。

雪松起身,拱手行禮:「小王爺請放心,雪家有糧倉生意,這些事情做起來亦是水到渠成。」

蕭瑜當然知道,他也不是一味的吃飛醋,在最初就已經命暗衛把雪松及雪家查了個底兒掉,自然知道這事對於雪家再合適不過。

只是,作為上位者的做派,關鍵是覺得家屬吃了虧的上位者,蕭瑜還是忍不住暗戳戳出口悶氣,冷聲威脅:「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僅如此,雪家要是洩露半分,那就等著拿全族的命來填!」

一如雪松慣來的坦然自若,聽了這話也不禁一顫,他自然聽出懿小王爺話中的威脅意味,不過多年的商場打磨仍是給了他足夠的從容:「雪家雖為區區商賈,但最重誠信二字,既然效力懿小王爺,便絕無二心。」

蕭瑜牽起蘇溪的手,朗聲告辭。行至外面,蘇溪扭頭看著蕭瑜,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讓人家出銀子辦事,還一臉的傲嬌,哪來的底氣?」言外之意,要不要臉?

蕭瑜湊過去,挑眉得意道:「我爹給的底氣,誰讓他爹拼不過我爹。」好吧,蘇溪氣得直翻白眼,拼爹這詞還是她教的,他倒是用的活靈活現。哎,哪個世道,爹都重要!

敲定一件重要的心事,蕭瑜心裡很是輕鬆,其餘的事,按部就班,靜待時機。

只是,蕭瑜這邊安定了,蘇溪這邊卻是忙碌起來了。

蛋糕鋪已然初具成熟,意味著現有的產品市場穩定,這是讓人安心的事,但同時也給她提了一個醒,是時候開發新品了,居安思危嘛。

像他們這種快消品,過了新鮮勁兒,進入穩定期,就要再開發新品吸引顧客的注意力。從人的味蕾角度而言,再好的美食總是吃,也會膩的呀。

況且,現在又和雪公子達成連鎖加盟協議,接下來她要更豐富的產品模型和商業模式,如此才能更好的讓雪公子這個加盟商滿意,才能源源不斷的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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