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府嫡女小說短篇(太子被相府嫡女抓花臉記仇了)
2023-06-11 23:17:42
晏府嫡女小說短篇?誰料剛打開,一股綠色的煙霧就從匣子裡衝了出來,「嘭」的一聲輕響,剎那間灌滿了整個白軒閣,難聞的惡臭就盈滿了沈草和沈巍炫的鼻子,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於晏府嫡女小說短篇?我們一起去了解並探討一下這個問題吧!
晏府嫡女小說短篇
誰料剛打開,一股綠色的煙霧就從匣子裡衝了出來,「嘭」的一聲輕響,剎那間灌滿了整個白軒閣,難聞的惡臭就盈滿了沈草和沈巍炫的鼻子。
這股煙霧不僅僅奇臭無比,它裡面還不知道夾雜了什麼辣椒或者是胡椒之類嗆人的東西,直燻得屋子裡的人都眼淚汪汪嗆咳不止。
沈草恨恨的把這隻匣子扔到了屋子外面!
那邊厲澤安回去,在太子府裡笑得岔了氣。
手掌把大腿都拍腫了,還跺壞了兩雙鞋子,晚上美滋滋的多吃了一碗飯。
半夜有點消化不良,起來圍著太子府轉了兩圈,想想那姑娘氣急敗壞的樣子,又忍不住大笑了一通。
第二天早晨醒來想想還樂不可支,把侯勇叫了過來吩咐道:「盯著沈大小姐,看看她要做什麼。」
中午時侯勇就回來報告沈草的行蹤。
「沈大小姐今天辰時出了門,先去補子店賣了幾幅繡品,然後去了濟明堂,把殿下送回去的烏木沉香買了。巳時正出了濟明堂去了城南一家叫做百姓藥房的小藥鋪,找了一位叫何其善的坐班大夫,把烏木沉香交給了他,說了好一陣子話。具體說了什麼屬下等隔得遠沒聽見,但看樣子那位何大夫很驚訝,把後面看診的病人都拒了。沈大小姐是午時前回的閣老府,沈小姐走後,那位何大夫也沒有再接診病人。」
大夫?厲澤安微微皺了皺眉:「找大夫?怎麼?沈大小姐身子不適?」
心裡就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堵。
如果那姑娘身子不適,那他欺負人家一個病人,可就沒有那麼開心了。
侯勇趕緊回答:「回殿下,沈小姐身子應該沒有問題,她出來的時候她和丫頭手上都沒有提藥包。」
厲澤安幾不可察的呼了一口氣。
沒病就好,他又可以想想怎麼捉弄那姑娘了!
長史錢謙益聽完了厲澤安和侯勇的全部對話,等到侯勇走了就若有所思的看著厲澤安。
厲澤安挑了挑眉,問錢謙益:「怎麼了?孤臉上有東西?幹嘛這麼看著孤?」
錢謙益想了想,委婉道:「看殿下這麼興奮,不像是對仇人的態度,倒像是情竇初開的樣子,您……是不是喜歡上沈家大小姐了?」
厲澤安倒吸一口涼氣,狠狠的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錢謙益:「情竇初開?!你說孤情竇初開?孤喜歡她?孤會喜歡她?!」
厲澤安差點都要把他滿腔的鄙夷噴到錢謙益臉上了。
「那女人性子又倔,脾氣又臭,還會下毒手!是個女人都比她強!你看看……」
他把自己臉上的傷口亮到錢謙益面前:「看看看看,這是啥?孤會喜歡她?哼!誰倒了八輩子黴才會喜歡她!」
他一步一步逼過去,錢謙益就一個勁兒的往後退,在太子的咆哮聲裡猛眨著眼睛,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那邊沈草不知道太子殿下對她的評價,她還在為能幫到何其善而開心不已。
她去見何其善的時間剛剛好,何其善剛為駙馬爺配第一副藥,有內服的也有外敷的,他還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手裡的烏木沉香有問題。
沈草把沉香給了他,他才匆匆忙忙去看了一下自己的藥材,出來就慶幸不已,對沈草連連致謝,這讓沈草心裡萬分高興。
幸好來得及時!
又點了幾句讓他注意身邊的人,這才告辭了。
能夠幫到何其善,讓他免了一場牢獄之災,沈草心情極好,連綿綿都看出來了。
雖然綿綿不知道小姐為什麼會突然跑去找這位何大夫,但接觸下來,何其善的溫和還是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出來之後就忍不住評價何其善:「何大夫脾氣好好,對小孩子好有耐心!奴婢見過的所有男的裡面就只有何大夫脾氣最好最溫和了,以後誰要做他妻子肯定很幸福吧。」
綿綿說者無心,沈草卻忍不住心裡跳了一跳。
綿綿不說她還真沒有想到這個!
何其善倒真的是個好丈夫人選,要不要就嫁給他呢?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原本在她的計劃裡,她會找機會提醒沈閣老注意太子那個壽禮,等到保住了沈家,她就要藉口生病脫離沈家出去開個女戶獨自過活,不再和沈府有任何瓜葛。
但現在聽綿綿這麼一說,似乎嫁給何其善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單獨立女戶雖然是好,但也有很多弊端,家裡沒有一個男人撐著,單是她和綿綿兩個弱女子,很容易被人欺負,如果能嫁給何其善,日子應該不會很難過。至少何其善性格溫和耐心體貼,嫁給他,應該不會像前世一樣被人活活凌虐致死。
她正這麼想著,門房上就送過來了一封書信。
現在因為沈巍炫的對沈草態度的轉變,沈府上下人等也不敢再怠慢沈草,不僅吃的喝的換了好的送過來,待遇也是大幅度提高,連府裡下人們也常往白軒閣跑,看看白軒閣有什麼活兒要做。
門房看書信是給沈草的,也是片刻不敢耽擱,趕緊就把書信給沈草拿了進來。
沈草一看到信封就微笑起來,不用打開她也能看得出來,這字跡她很熟悉,是何其善何大夫的。
拆開看了,果然是何其善。
他在信中禮貌的詢問沈草有沒有空,方不方便見一面,他有事想問她。
沈草走後,何其善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他想把事情都弄清楚,因此有這一約。
沈草想了想,看了看旁邊興奮得直擠眼睛的綿綿,便回了信,約何其善明天去金明池遊湖賞菊。
第二天一早,沈草洗漱完畢吃了飯,就帶著綿綿出門了。
何其善是個極用心體貼的人,既然約了人,他就會做到最好,所以沈草一出門,就見他已經趕著一輛馬車等在側門邊了。
見沈草出來,何其善趕緊微笑著迎了上來,抱拳施禮:「沈小姐好。」
沈草還了禮,抬頭好好的打量了一眼何其善。
前世、包括在這之前沈草都沒有想過要嫁給何其善,因為對他實在太熟了,熟到如同家裡多了一個兄弟,但現在想到有這個可能,她打量何其善的眼光就不一樣了。
何其善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穿著一件竹青的長袍,頭上用白色方巾綁了頭髮,腰上垂了一條絲絛,掛著一個香囊一個荷包,腳上是一雙青色多羅尼布鞋,打扮得簡潔清爽。
他性子靦腆溫柔,看到沈草毫不客氣的打量就漲紅了臉,一副害羞緊張的模樣,一看就是很老實很好欺負的。
沈草就在心裡給他打了個高分,確實這人做夫婿一定差不到哪裡去。
她在看何其善,何其善也在看她。
就見對面的姑娘穿一件松花色上襦,下面的長裙是胭脂紅,挽著披帛,頭上和耳垂點綴著用紅珊瑚珠子串成的首飾。烏髮如雲紅珠似火,這樣俏麗明媚的打扮,讓沈草在清冷中多添了幾抹暖色,竟讓人有點移不開眼睛。
綿綿很滿意的看著何其善驚豔的眼神。
小姐這一身是她給配的,果然就把何大夫給迷住了!
迷住了就好!
綿綿清咳了一聲,何其善這才反應過來,伸手邀請沈草上車。
這時候就聽遠處腳步聲急促響起,沈巍炫急急忙忙一頭衝了過來,一把扒住了車轅:「姐,你要去哪裡?我也要去!」
他看了看旁邊的何其善,心裡有些委屈。
這男人是來跟他搶姐姐的?
憑什麼?他的姐姐還沒有捂暖和呢,就有人要來搶了!
不行,他一定要跟著去!
沈巍炫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絕好的理由。
女孩子名聲何等重要,不能和男子單獨出去!有他陪著以後母親或者父親問起來他姐才好交代。
沈草卻歪了頭,略略有些詫異的問他:「你也要去?今天不是要去上學嗎?」
「我我我我們學堂今天放假了!」
為了看好姐姐,沈巍炫不惜撒謊,而且還故意睜大眼睛,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沈草,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沈草想了想,現在是在閣老府外,大庭廣眾之下跟沈巍炫爭執未免很難堪,再說,沈巍炫說得確實也有道理,孤男寡女見面,有個兄弟跟著確實也要好一點。
於是便點頭:「隨便你吧。」甩手進了車裡。
只要姐姐不趕自己走,沈巍炫就很開心了,也不計較沈草態度冷淡,趕緊喜滋滋的讓人把他的馬給牽了過來。
於是,何其善駕車,沈草綿綿坐著車,沈巍炫騎著馬,後面顧全等小廝也騎著馬跟隨,一行人浩浩蕩蕩往金明池出發了。
這邊沈府馬車一動,那邊厲澤安立刻就知道了消息。
「沈大小姐跟外男約會?要去遊金明池?!」厲澤安聲音飄得又尖又高,又是詫異又是不屑。
那不是個兇婆娘麼,怎麼還有人肯要啊?不行,他得去看看那個倒黴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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