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與六便士的背景音樂（月亮還是六便士）

2023-10-13 02:56:39

新音樂產業觀察原創文章，未經授權謝絕轉載

作者｜言慧巧

「學校玩搖滾的樂隊後來都怎麼樣了？」這個在知乎上存在6年之久的問題，至今依然有人接力回答，留下一地唏噓。大量回答中，引起我們注意的並非那些堅持夢想、甚至被全國樂迷都記住的名字；令我們難以釋懷的反而是那些失意而後振作、如今感慨良多的「愛過」青年：廣告策劃、地產人員、公務員、保險銷售……

我們不禁好奇，當他們憶起曾經音樂道路上的摸爬滾打，會否再次被那些「高光時刻」所擊中，又會否聽見自己「夢想破碎的聲音」？

過去，「搞音樂」似乎不是一件易事，枯燥的樂理、昂貴的設備、匱乏的學習渠道等都是橫亙在年輕音樂人面前的難題。不過，隨著音樂科技的快速發展，以及短視頻等內容平臺的興起，「搞音樂」這個門檻較高的行當，已經沒有那麼高不可攀——哪怕你只有一部手機，也能憑藉一副好嗓子成為頗有人氣的「音樂人」。

而自由、多元的高校，無疑為音樂人的蓬勃湧現提供了極佳的培育土壤。中國傳媒大學《2020中國音樂人報告》顯示，超四成的音樂人目前尚為學生身份，而六成以上的音樂人就讀專業與音樂無關。

圖源：《2020中國音樂人報告》

但對於校園音樂人來說，音樂這條路，顯然不那麼好走。

追「月亮」的音樂人：這份興趣，難成事業？

「用愛發電」的小樂，是數以萬計校園音樂人的一個縮影。

自小學習多門樂器、高中開始玩樂隊，大學接觸編曲軟體……逾十年的樂齡，已經讓小樂在同齡人的音樂圈裡小有名氣。迫於家裡意見，早熟的小樂選擇了「更為務實」的工科專業，但他對音樂的熱愛反而加倍篤定起來：他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便去酒吧駐唱；寒暑假更忙，他一面要忙學校的社會實踐，一面要去MCN機構兼職做一些年輕藝人的音樂導師。

音樂，已經成為小樂的生活支柱，也成為他眺望未來的窗口。他一邊錄靈感DEMO，一邊把一些成熟的作品投給音樂平臺，遺憾的是，這些作品始終沒有掀起更大的水花。問題究竟出在哪裡？「hook不夠抓耳」、「段與段割裂感明顯」、「樂器的堆疊時而簡陋時而臃腫」……雖然小樂經常約上三五好友一起扒歌，但就如何拆解同類作品的律動、氛圍、節奏，大家似乎只能停留在你言我語、尚無定論的階段，沒有資深人士的指導，很難更進一步。

半腳邁入音樂門檻的小樂，偶爾也會「計算」自己的夢想價值。他跑到市場上四處詢價，「我會問自己，這個事情究竟能不能養活我自己，能不能說服家裡人」，但他得來的回覆大多是令人沮喪的——學生身份令他毫無談判權，往往一首原創作品只能以幾百塊錢廉價賣掉，而且一旦賣出，作品也和他沒多大關係了：「音樂公司會按照他們的想法去修改、重新製作，我只提供了原材料，不會參與整個過程。」

眼看「畢業大限」將近，如何與家裡商量畢業出路，已經成為小樂最頭痛的問題。「不僅是收入堪憂」，還要向他們解釋「如何把音樂做成一份正經事業」,小樂輕鬆的語氣裡難掩無奈之情。

比起小樂，音樂人小奇的最初境遇要幸運許多。憑藉多次在校園歌手大賽上前三出線，小奇順理成章地獲得音樂經紀人關注，並籤約成為某公司旗下藝人。她本以為，自己的音樂星途正加速到來。

為了專注星途，小奇還做出休學決定，與公司籤下了長達8年的唱片約、經紀約。然而，好景不長——小奇表示，在籤約後的多數時間裡，「作品沒打磨幾首」，反而是在全程配合公司安排的「各種奇奇怪怪商演合作」。通過幾番商演走穴，小奇還發覺，實際的商演遠不如外界傳言那般風光——「更像是一種公關演出」，有一些稍有資歷的前輩向她透露，發出商演邀請的一般都是地方寡頭企業，演出也以公司年會、招商會的性質居多，這與音樂人真正想要的舞臺經驗相距甚遠。

籤約兩年之久，小奇一共發行了五首單曲，連一張專輯都沒出。創作方面，小奇只與公司傳聞中的「頂尖製作人」有過幾面之緣，還幾乎是在線上「聯繫了幾個詞曲作者、混音師，拉了幾個微信群」，人微言輕的她並不敢率然拋出專業方面的問題。結果就是，經紀人換了好幾個、不同曲風試水下來，小奇反而對音樂方向更加迷茫，「舞臺、聽眾、創作支持……我似乎得到了，卻實際上什麼也沒得到。」小奇開始質疑並懊悔，當初籤約音樂公司的草率決定。

不止「六便士」——伸出橄欖枝的QQ音樂

這些校園音樂人的發展窘境，不是沒有被各大音樂平臺看到，各個平臺也在陸續推出一些針對性的扶持計劃，幫助校園音樂人了解行業、進入行業。例如酷狗音樂的「校園音樂基地項目」、咪咕音樂的中國大學音樂超級聯賽等。

這其中，QQ音樂是布局較早，也是扶持舉措最具系統性的平臺：幾年前，YOUNG MUSIC校園歌手系列賽事就已在學生群體中頗具影響力，今年6月的畢業歌會，更是為近千萬的畢業群體帶來了一次音樂狂歡；而就在這個開學季，QQ音樂又正式上線了「你好，大學聲」校園音樂廠牌，以「百萬獎金百億流量」的重磅激勵，和集創作指導、演出舞臺、跨界合作於一體的全方位扶持舉措，助力校園音樂人破圈成長。

在眾多受惠於平臺扶持計劃的音樂人中，蔡揚升是一個典型的個例。雖然自小學習樂器，但音樂院校報考成績的不理想，也讓蔡揚升的音樂夢一度挫敗。進入四川音樂學院之後，蔡揚升在QQ音樂相繼發布《午後的風》《『Cause I Love U》等原創歌曲，不僅收穫了很多樂迷死忠粉，更從同行那裡汲取了寶貴的創作反饋。蔡揚升利用QQ音樂平臺不斷積攢實力，而命運已經銜來橄欖枝——他無意間瞥見QQ音樂Banner位的宣傳海報，那正是QQ音樂與雪碧聯合舉辦的YOUNG MUSIC校園燥樂大賽。

似乎沒有任何懸念，歷經三個月的角逐，蔡揚升憑藉個人原創作品《『Cause I Love U》，從來自3000多所高校的實力選手中脫穎而出，獲得YOUNG MUSIC「原創達人賽道」冠軍。今年7月，蔡揚升又登上了QQ音樂聯合農夫山泉茶π舉辦的「我們的畢業歌」大型畢業歌會，代表廣大學子向超過1000萬的全國觀眾交出了畢業答卷。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麼大型的演出」，蔡揚升說，「這可能是我音樂路途上的一個裡程碑事件。」一次大型演出經歷，一項原創冠軍榮譽，蔡揚升的音樂才華正在被更多人看見，他的音樂事業已經起飛。

如今，一條更大的賽道正在為校園音樂人敞開。就在昨日，QQ音樂校園音樂廠牌「你好，大學聲」上線後迅速登上微博熱搜前列，方文山、姜雲升、硬糖少女303希林娜依·高、徐夢圓還率先集結為「校園星推官」挖掘校園新血，像小樂、小奇這樣的音樂人很快聞訊而來報名參加。

對小樂來說，廠牌的「新聲」獎學金無異於一場及時雨。小樂表示，出於無奈，很多時候只能賤賣作品，但在「你好，大學聲」的廠牌支持下，像小樂這樣擁有多年樂齡的音樂人將有極大期望贏得累計百萬的獎學金激勵，更重要的是，憑藉廠牌賦予的流量曝光，小樂的作品將被數以萬計的人聽見，由此產生的長尾效應和潛在收益是不可估量的。

除此以外，小樂認為QQ音樂的「校園詞曲創作營」也來的相當及時。他了解到，這屆「校園詞曲創作營」邀約到資深製作人親授創作經驗，表現優異的音樂創作者還有機會與「校園星推官」合發專輯，這完全顛覆了音樂人求師無門的被動局面。

小奇也同樣關注到了這個廠牌——不僅因為「校園星推官」之一的姜雲升是她的偶像，更因為她所需要的音樂舞臺正是「你好，大學聲」所能提供的：通過影視、遊戲、公益等多方資源聯動，廠牌提供了遠非傳統商演所能媲美的發聲途徑和破圈渠道。早前，來自伯克利音樂學院的錢潤玉，就在QQ音樂的助力下為QQ飛車演唱推廣曲，「錢潤玉，是我想要看齊的目標」，小奇表示。

事實上，不止小樂、小奇有所耳聞，「你好，大學聲」廠牌上線的消息已擴散到廣大音樂人、樂評人的口碑發酵中：不僅有趙政豪、趙南坊、流水紀等音樂人及大V紛紛為廠牌點讚，表示看好；創造億級播放量記錄的音樂人Joysaaaa、浙音4811（一個大金意）都已先後投入「你好，大學聲」的懷抱。正如知名樂評人、製作人流水紀所言，該廠牌「對於很多經濟不寬裕、沒有舞臺機會，但卻有著才華與實力的高校音樂人來說，絕對是『解燃眉之急』」。

在新音樂產業觀察看來，「你好，大學聲」之所以獲得音樂人和業界的一致認可，主要是在於QQ音樂憑藉自身平臺、資源優勢，將音娛內容生態有效覆蓋到音樂人發掘源頭，並為這群創作想法本就旺盛的年輕人持續提供足夠自由的創作空間和才華舞臺。這與許多單向度的扶持項目顯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作為一個全方位扶持的校園音樂廠牌，「你好，大學聲」幾乎貫穿了校園音樂人的整個創作歷程：除了發獎金、辦比賽這樣的「常規扶持」，「與資深製作人面對面」、「與音樂大咖合發專輯」等「亮點操作」也使校園音樂人史無前例地介入到音樂工業鏈的深層，幫助其洞悉潦草DEMO如何變成工業大碟。而那些一度名不見經傳的音樂摸索者，其作品也將迎接全新的檢視，獲得又一個流量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