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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長身體

2024-07-29 14:24:45 1

    鬼磨牙
    深夜,凌曉剛被一陣瘮人的磨牙聲驚醒。他發現聲音來自於對床的李宇軒,便開燈下床,朝李宇軒走了過去。
    磨牙聲似乎在李宇軒的被窩裡,凌曉剛顫手掀開了被子。只見李宇軒赤著上身,肚子在慢慢鼓起,漸漸凸出了一張人臉的輪廓。李宇軒嘴巴部位不停地蠕動著,仿佛在嚼著骨頭,發出恐怖的咀嚼聲。
    凌曉剛嚇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
    李宇軒猛然驚醒,駭然道:「你幹什麼呢?」
    凌曉剛說:「你肚子裡有個鬼!」
    李宇軒狐疑地看了看自己那已經恢復正常的肚子,剛想說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來電的是他女友於曉婷。
    「剛才有個男的打電話給我,說有個鬼藏在你的肚子裡,是不是真的?我現在和嶽紅玲在學校對面的……」於曉婷話音未落,電話突然掛斷了。
    李宇軒急忙回撥過去,於曉婷沒有接聽。
    嶽紅玲是凌曉剛的女友,凌曉剛與李宇軒相顧失色,心慌地跑出了出租屋。
    跑到一個十字路口時,凌曉剛看到一輛自行車倒在路邊,便好奇地走了過去,見自行車已被撞得變形。
    「今天中午我去了趟醫院,經過這裡時,看到這裡發生了一起車禍。」李宇軒說話的時候,發現自行車旁邊還有一部手機,撿起一看,沒有摔壞,也沒有設置鎖屏密碼。他翻看著通話記錄,發現有個剛剛呼出的手機號碼。他臉色頓變,失聲叫道:「呼出的是於曉婷的手機號碼!」
    凌曉剛剛想說話,腳下突然響起一個嘶啞的聲音:「兄弟,你踩到我的臉了。」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像被人掐著脖子發出來的。
    凌曉剛低頭一看,頭皮一下就發奓了——他的腳下躺著一個男鬼,他的一隻腳就踩在男鬼的臉上。
    男鬼右邊身子已被軋爛,右手右腳也都只剩了半截,血肉模糊的臉上,暴凸的雙眼陰森森地瞪著凌曉剛。凌曉剛嚇得膽裂魂飛,身子一下子向後彈跳了出去,重重地倒在地上。
    李宇軒剛想去扶,男鬼忽然用左手支撐著身子,飛快地爬到他腳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腳。
    李宇軒拼命地扳開男鬼的手,將撿到的手機使勁兒塞進男鬼手裡,隨後將凌曉剛從地上一把拽了起來。
    兩個人發瘋似的向前一路狂奔,一口氣跑到學校對面。見男鬼沒跟來,兩個人才一起停下了腳步。
    學校對面只有一家燒烤店還沒打烊,裡面一個顧客也沒有。
    兩個人買了幾串燒烤走出店,還沒走多遠,凌曉剛忽然聽到身邊隱隱傳來奇怪的咂嘴聲,像是從路邊的圍牆裡發出來的。他扭頭看向圍牆,見一張五官焦黑的人臉在慘白的牆壁裡詭異地蠕動著,發出一個女生的聲音:「美味能引佛跳牆,也能引鬼鑽牆。你們倆手裡的燒烤,實在是太香了。」
    沒等凌曉剛反應過來,女鬼兩隻烏黑焦爛的手突然從牆裡伸了出來。一隻手飛快地搶走了兩個人手裡的燒烤,另一隻手拽住凌曉剛的一隻胳膊,使勁兒地將他往圍牆裡拽。
    凌曉剛驚叫著拼命掙扎,李宇軒急忙攔腰抱住了他,使勁兒往後拖。
    「咚,咚……」街上忽然響起了奇怪的腳步聲。
    李宇軒扭頭一看,見那被壓爛了半邊身子的男鬼,用剩下的一隻左腳支撐著身子,不停地向前跳躍著,飛快地朝他們倆跳了過來。
    餓鬼附體
    李宇軒心急如焚,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抱著凌曉剛使勁兒一拽。
    「哧啦……」凌曉剛外套的一隻袖子被女鬼硬生生地撕了下來,人控制不住向後仰跌下去,把李宇軒撞翻在地。兩個人剛從地上爬起,男鬼突然跳了過來,平舉著左手抓向凌曉剛的後背。凌曉剛驚叫著閃身避過,拽著李宇軒撒腿就跑。
    兩個人一鼓作氣跑了好長一段路,凌曉剛氣喘籲籲地說:「它沒追來,先休息一會兒。」
    李宇軒說:「剛才那個女鬼的聲音,我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我也聽出來了,好像是上個月出事的慕小小。糟了,她在出事前曾和嶽紅玲、於曉婷吵過一架!」凌曉剛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到脖子一陣發涼。他低頭一看,見脖子上勾著一截血淋淋的斷臂。
    凌曉剛嚇得大叫一聲,拼命扳開斷臂,轉身一看,那男鬼就站在他背後。男鬼腐爛的頭顱幾乎貼在他的臉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直鑽鼻孔。凌曉剛嚇得魂飛魄散,拔腿想逃,男鬼的左手緊緊拽著他後背,寸步不離地拖在他後面。
    李宇軒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忍著恐懼盯了男鬼良久,突然失聲道:「你是賀虯飛?今天在那十字路口出車禍的人,就是你嗎?」
    賀虯飛是李宇軒的同桌,曾經暗戀過於曉婷。就在今天中午,他騎車上街,經過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時,轎車的車門突然打開。他猝不及防,被車門撞得連人帶車倒在了路中央。這時一輛貨車剛好經過,碾碎了他的半邊身子。
    男鬼終於鬆開了手,說:「是我。今天中午我出車禍時,剛好看見你經過那裡,發現你肚子裡藏著一個鬼。晚上我想起此事,就打電話告訴了於曉婷。」
    李宇軒半信半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剛想說話,肚子裡忽然又響起了奇怪的咀嚼聲,仿佛裡面有張大嘴在咀嚼著他的內臟。
    李宇軒驚恐到了極點,感覺肚子一陣絞痛,忍不住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凌曉剛駭然道:「這是什麼鬼,怎麼會鑽進人的肚子?」
    賀虯飛說:「可能是個急著想投胎的餓死鬼。人一旦被餓死鬼附體,也會變得和餓鬼一樣,老是想吃東西。」
    李宇軒突然想起,這段時間他總覺得肚子很餓,每次吃完東西後又老是肚子痛。他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說一切正常,只要在平時吃東西時注意衛生就行。今天中午,他肚子又疼痛難忍,只得又去了一次醫院。他狐疑地盯著賀虯飛說:「無緣無故,餓鬼怎麼會找上我呢?」
    「說不準,也可能是個小鬼……」
    賀虯飛話音未落,李宇軒猛然想起:賀虯飛曾一度失戀,對他說過想養個小鬼轉轉運的話。他急忙打斷了賀虯飛的話,厲聲道:「是不是你在我肚子裡種了一個小鬼?」
    賀虯飛說:「我有過這個想法,可是並沒有去做。」
    「你撒謊!」李宇軒忍痛站了起來,忽然朝賀虯飛猛撲過去。賀虯飛只有一隻左腳,本就站立不穩,一下子被李宇軒撲倒在地。李宇軒翻身騎在賀虯飛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它的脖子:「快說,怎麼才能趕走這個小鬼?」
    凌曉剛在旁急道:「李宇軒,別衝動,於曉婷和嶽紅玲還沒找到呢。」
    李宇軒忿忿地鬆開了手。賀虯飛掙扎著坐起,說:「於曉婷被圍牆鬼抓走了。」
    凌曉剛急道:「嶽紅玲沒和於曉婷在一起嗎?」
    賀虯飛說:「當時我只看見了於曉婷,她被一個面目猙獰的圍牆鬼扔到了圍牆對面。據說,這個圍牆鬼是個極其兇猛的惡靈。」
    牆中鬼眼
    上個月,學校對面新開了一家燒烤店。剛開始生意極好,後來有人說燒烤店附近那面圍牆裡有鬼,去燒烤店的客人便越來越少。
    燒烤店老闆急了,叫兩個男員工去砸圍牆。一個男員工掄起大錘,才砸了一下,圍牆裡立刻滲出了鮮紅的血液。男員工硬著頭皮又掄起大錘,這時,大錘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抓住了,調轉方向砸向了男員工。男員工猝不及防,把自己砸了個腦袋開花,當場斃命。
    旁邊看熱鬧的人一下子嚇得落荒而逃。
    燒烤店老闆為查明真相,親自鑿開了圍牆上的牆皮,發現圍牆裡爬滿了結著小紅果的藤蔓植物。小紅果裡的漿液,和人的血液一模一樣。
    燒烤店老闆以此為藉口,終於將圍牆鬼的事壓了下來,生意又恢復如初。
    聽到這兒,李宇軒急道:「事不宜遲,你快帶我們倆過去。」
    賀虯飛說:「我行走不便,你背我過去。」
    看了看一臉忿恨的李宇軒,凌曉剛咬著牙說:「我來背。」
    又回到燒烤店旁邊,賀虯飛指著那道圍牆說:「就是那裡。」
    回想起圍牆裡的那個女鬼,李宇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忍著恐懼走到圍牆下,在地上找到一塊磚,對準牆壁砸了下去。
    果然,一絲鮮紅的血液從牆壁裡滲了出來。
    李宇軒扔掉碎磚,硬著頭皮扒掉一塊牆皮,果然看到了兩顆已有些腐爛的小紅果。他剛想伸手去摳,兩顆小紅果突然從中間裂開,露出了裡面翻白的眼睛。
    這兩顆根本不是小紅果,而是一雙死人的眼睛,紅色的果皮就是死人腐爛的眼皮。
    李宇軒驚叫著向後急退,一屁股坐在地上,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人眼四周的牆皮紛紛脫落,露出了一張腐爛生蛆的人臉,圓睜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李宇軒。
    李宇軒被盯得頭皮發奓,嘴唇不停地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
    凌曉剛急忙放下賀虯飛,硬著頭皮上前說:「你是不是慕小小,你把嶽紅玲和於曉婷藏哪兒了?」
    牆裡的女鬼沒有說話,雙眼卻溢出一汪血淚,緩緩滾落雙頰。
    旁邊的賀虯飛聞言一震,單腳跳到女鬼面前,失聲道:「你真是慕小小嗎?」
    慕小小就是賀虯飛的女友,一個月前宛若在人間蒸發,不知去向。賀虯飛為此終日精神恍惚,終於也出了事故。
    女鬼突然開口說:「對,我是。於曉婷站在圍牆下給李宇軒打電話時,我就站在她旁邊。當時看見你站在馬路對面,我害怕你見到我燒焦的真面目,就急忙拉著於曉婷擋住了我的臉,並和她一起跳到了圍牆對面。」
    凌曉剛急道:「嶽紅玲呢,她沒和於曉婷在一起嗎?」
    慕小小沒有回答,藏在圍牆裡的身子不停地撞擊著牆壁。
    「轟」地一聲,圍牆崩塌出了一個大洞,露出了慕小小腐爛焦黑的身軀。
    慕小小飛快地退到了圍牆對面,大聲說:「你們從洞裡鑽過來吧!」
    凌曉剛毫不猶豫地從大洞裡鑽到了圍牆對面,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個荒蕪的墓園,裡面密密麻麻坐落著一座座墳墓。
    凌曉剛看得頭皮發麻,心頭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李宇軒和賀虯飛跟著從牆洞裡爬了過來,見此情狀,皆悚然怔住。沉默了良久,李宇軒忍不住問:「於曉婷呢?」
    意外事故
    慕小小俯身翻開腳下的一堆亂草,露出了躺在裡面猶在昏睡的於曉婷。
    李宇軒急忙蹲下身,使勁兒按了一下於曉婷的人中。於曉婷幽幽醒轉,見到站在面前的慕小小與賀虯飛,立刻嚇得魂不附體,尖叫著躲在李宇軒的懷裡,身子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李宇軒急忙說:「沒事,這兩個是慕小小和賀虯飛,不會害你。」
    於曉婷反而更加害怕,拼命掙脫出了李宇軒的懷抱,爬向那個牆洞。慕小小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於曉婷的雙腿,硬生生地將她拖了回來。於曉婷驚恐到了極點,聲嘶力竭地尖叫道:「慕小小,原諒我,原諒我……」
    李宇軒驚愕地瞪著於曉婷,駭然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曉婷又一頭撲在李宇軒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就在上個月的一個周六晚上,慕小小叫於曉婷和嶽紅玲一起去學校對面吃燒烤。於曉婷死活不肯去,為此,三個人大吵了一頓。
    第二天晚上,慕小小獨自去燒烤店時,才發現於曉婷原來在燒烤店裡兼職做服務員。前一晚於曉婷死活不去,就是不想被人知道她在那裡做兼職。
    慕小小在燒烤店點了喜歡吃的菜,覺得火太小,燒烤速度太慢,就叫於曉婷加火。
    被慕小小知道了做兼職的秘密,於曉婷一直精神恍惚,竟拿液態酒精直接往仍有明火的燒烤爐上倒,火焰立刻噴了起來。
    於曉婷一緊張,慌亂地將手裡有火焰的酒精瓶子扔在慕小小的身上,火焰瞬間將慕小小吞沒。
    燒烤店老闆急忙拿衣物撲滅大火,但大火還是將慕小小全身都燒焦。事後,慕小小雖保住了性命,但無法忍受全身燒焦的痛苦,當場在燒烤店裡撞牆自殺了。
    燒烤店老闆怕事情鬧大影響生意,當晚就與於曉婷一起,偷偷地將慕小小埋在了圍牆對面的牆角下。
    聽完於曉婷的敘述,李宇軒皺著眉頭說:「你為什麼非要去燒烤店做兼職?」
    於曉婷哭道:「自從我和你在班上公開關係,同學都在背後嘲笑我,說你是富二代,我花的都是你的錢。為證明我也有錢,我就去做了兼職,又怕被你知道後生氣,所以一直隱瞞著。」
    凌曉剛在旁忍不住說:「那嶽紅玲呢,當時你在電話裡不是說你和她在一起嗎?」
    於曉婷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中露出了極度的恐懼。
    凌曉剛急道:「嶽紅玲究竟怎麼了?」
    「當時我打電話的時候,話還沒說完,嶽紅玲在旁邊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她竟是……」於曉婷說到這兒,突然盯住了面前的慕小小,嘴唇哆嗦著,顫手指著慕小小,「拍我肩膀的,就是它。」
    凌曉剛一怔,忍不住扭頭看嚮慕小小。慕小小也在看他,突然嘴角一撇,竟浮起了一抹詭笑。
    凌曉剛看得心突地一跳,剛想問話,慕小小忽然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凌曉剛驚叫道: 「 你想幹什麼?」
    慕小小一聲不吭,拉著凌曉剛徑直朝墓園深處走去,一直走到一座孤墳前才停下腳步。
    看著面前這座孤墳,凌曉剛悚然怔住,感覺手腳一片冰涼。
    孤墳前的墓碑上,赫然刻著五個漆黑的大字:嶽紅玲之墓。
    慕小小說:「你認識的嶽紅玲,才是傳說中的圍牆鬼。我的死不怪於曉婷,因為我知道,她那天將酒精瓶子扔到我身上,是被嶽紅玲的鬼魂上了身。」
    看著面前的孤墳,凌曉剛心如刀絞,忽然「撲通」一聲跪到了墓碑前。他剛將頭磕下去,就感覺到頭皮一緊,好像被一隻手緊緊地揪住了頭髮。
    它在長身體
    李宇軒與於曉婷站在旁邊,見此情狀,同時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揪住凌曉剛頭髮的,是一隻與慕小小同樣焦黑腐爛的手。
    凌曉剛頭磕在地上無法動彈,眼睜睜地看著他面前的地面慢慢裂開,從中露出了一張焦爛生蛆的人臉。那張臉直勾勾地盯著他,眼中溢滿了血淚。
    凌曉剛被盯得毛骨悚然,只覺得全身的血液裡都滲進了恐懼,冷得他戰慄不止。與人臉對視良久,他強忍著恐懼說:「你真是我認識的紅玲嗎?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你……」
    人臉眼中淚如泉湧,哽咽著說:「我被傳說中的嬰靈上了身,它是一種充滿了怨氣的寄生小鬼,通常潛伏在醫院裡各個陰暗的角落。它們會找機會寄生在病人的肚子裡,吸取足夠的營養與陽氣後,就會長出人的身體。我有一次發高燒,就去醫院掛了幾天鹽水,回來後就感覺體內有些異樣。我是一個女孩子,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變大,還有勇氣活下去嗎?我選擇自焚,想把鑽進我體內的嬰靈一起燒死,結果還是被它逃脫了。現在,也不知它有沒有找到新的寄生主人。」
    賀虯飛失聲驚叫道:「李宇軒,那個鑽進你身體裡的鬼,一定就是這個嬰靈。它既然在你體內磨牙,就說明它已經長出了牙齒。現在,它還在繼續長身體……」
    「別說了!」李宇軒驚恐萬狀地叫道,已瀕臨崩潰。
    「咯吱、咯吱……」恐怖的咀嚼聲又在李宇軒的肚子裡響了起來。
    李宇軒痛苦地捂住脖子,感覺體內像有什麼東西慢慢地鑽進了他的咽喉,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巴。
    於曉婷淚眼模糊地看著李宇軒,突然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李宇軒的嘴巴。
    在李宇軒張大的嘴巴裡,慢慢地伸出一隻肉乎乎、血淋淋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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