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外婆的故事優秀作文
2025-04-03 02:03:25
導語:我的姥姥,有著各種讓人難以捉摸的特點,我喜歡我的姥姥。下面是小編整理的一些關於外婆的優秀作文,歡迎查閱,謝謝!
篇一:
奶奶今年90歲,姥姥80歲。
我是姥姥一手帶大的,小時候,我對奶奶沒有特別的記憶。奶奶不喜歡東北人,而我的母親恰恰是她唯一的東北兒媳婦。不記得她抱過我們,只感覺她纏足的小腳遠沒有姥姥搪瓷缸裡的假牙可愛。和姥姥那種與生俱來的親切相比,對奶奶,更多的是敬畏。
爺爺病逝後,奶奶被父親接到我家,也許從那時起,血濃於水的親情慢慢滲透。當我終於能聽懂奶奶的山東話時,已經在外上學,沒有什麼時間來了解她的喜好,每次回去,雖然是兩份同樣的東西,但也都是姥姥喜歡的。
姥姥從來不在我家吃飯,她說不端別人家的飯碗。每次看見奶奶正襟危坐地端坐在炕頭,姥姥就會小聲地嘟囔:「你奶這個小腳老山東棒子,底氣還挺足呢。」
那年回去,我給奶奶買了一盒蛋糕,奶奶喜歡甜食,姥姥正相反,可姥姥就是不能容忍奶奶那種得意的神情,就好像她辛苦栽下的樹被別人輕易摘了果實。姥姥像個孩子似的撅著嘴生氣,罵我是白眼狼,其實她沒有想明白,那麼多年奶奶一直不露聲色地品嘗她的喜好,已經輸給她當年的「貢獻」了。
後來我學乖了,乾脆給錢,回來後卻發現那些錢都原封不動地放在包裡,我知道她們要的其實不是錢也不是物,不過是我能常回去看看而已。
今年的正月初九,是奶奶的90大壽,奶奶讓我去找姥姥,可是姥姥就是不肯來,她說奶奶是藉機炫耀她已經五世同堂,而她才四世同堂,然後她又大聲地抱怨說我給她照的相片沒有奶奶的清晰,還賭氣把奶奶的相片放在相框最下邊。第二天,奶奶踮著小腳要拿回來,姥姥便用膠布把相框封起來,兩個人像孩子似的在那裡爭論不休,看得我們哭笑不得。後來奶奶說她要回山東了,相片就留給姥姥做個紀念吧,姥姥聽後沉默半晌說:「你都老掉渣了,火車都不能讓你上,再說了,哪裡黃土不埋人,你這把老骨頭就扔東北算了。」
「那可不成,葉落歸根,火車不讓坐我就坐飛機回去。」奶奶立刻反駁。
「那你可真成這世上最老的候鳥了,真要回去也得等哪天咱倆一起去鎮上,買一套新衣服,以前的都過時了。」說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母親在一邊小聲說:「你們不徵家的時候,她倆天天在一起聊天,可好了,怎麼你們一回來她們就開始『明爭暗鬥』了。」
其實我們知道她們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引起我們的注意和重視,而我倒希望她們真的成為兩個老小孩,這樣辛苦一輩子的她們就不用再為那些孫男嫡女操心了。
走的時候,我分別親吻了姥姥和奶奶滿是皺紋的面頰。
雪地上的奶奶和姥姥就像兩棵老樹,年輕的時候井水不犯河水地互相遙望,枝葉在不經意間彼此交錯,變成寂寞的老年互相依附的枝幹。
回來後我一直在淘寶網尋找老年人的衣服,卻悲哀地發現寥寥無幾,偶爾有幾件,也難得有一模一樣的,惹得店主打來一串懷疑的問號:「親親,你為什麼一定要完全一樣的呢?為什麼呢?」他們哪裡知道,如果不一樣,就會在兩個老掉牙的老太太之間引來一場老小孩之間的戰爭,而在我心裡,至親至愛的她們早已不分薄厚,完全一樣。
篇二:
梔子花開,端午節到。
家鄉端午的風俗,與外地大多一樣。掛艾葉和菖蒲。去街上買來或者從田裡拔來洗淨,掛到自家大門上,據說可以避邪驅蟲。喝雄黃酒。雖說是叫做「喝」雄黃酒,但也從未見人喝過,大多是在小孩子額頭上寫個「王」字,或者主婦往屋角櫃底噴灑一番,為的是圖吉利,驅病邪。賽龍舟。端午賽龍舟,倒是一個挺重要的習俗,為的是紀念自投汨羅江而死的屈原大夫。還有一個習俗,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那便是吃粽子。吃粽子這個風俗,以前說是給江河裡的魚兒吃,免得它們傷了屈大夫的屍首,但現在也極少見有人投入江中。
我家的粽子,大多是外婆包的。外婆勤快,端午節前夕便打電話來問我們想吃什麼餡的。知道我們想要的口味後,她便開始忙活起來,就等著端午那天我們一家的到來。我家三個人,卻喜歡三種口味,爸爸喜食甜的,媽媽愛吃素的,而我呢,則最喜歡葷的。但無論怎樣,外婆都會滿足我們的要求。
外婆包的粽子軟糯可口,有著粽葉的清香、糯米的軟滑以及餡料的美味。我最喜歡吃乾菜肉餡的粽子。糯米滑潤,乾菜濃香,豬肉爽滑。平常的肥肉都是油膩膩的,可一旦包到粽子中,下鍋一煮,肥肉中多餘的油分隨著水分的蒸發而融入糯米中,那味道就讓人回味無窮了。
我自幼腸胃不好,不能多吃糯米一類的食物。可每年端午,媽媽都會允許我額外多吃兩個小粽子,但決不允許我再吃第三個,嘴饞的我總會跑到外婆身邊撒嬌,要外婆再給我幾個嘗嘗,外婆總是笑著搖頭:「囡啊,等你長大了,身體好了,外婆就給你做一鍋的粽子,讓你吃個夠,好不好?」我點點頭,伸出手,和外婆說道:「外婆,我們拉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好,拉鉤。」兩個手指頭勾到了一起,一大,一小……
今年潔白的梔子花又開了,芬芳氤氳。我知道端午節又到了,粽葉的清香開始在街上瀰漫。我也知道,總有那麼一個人,會為我包美味的粽子。外婆,我又開始想念您的粽子了!
篇三:
城北四裡修了火車站,當地居民遷走了好多,外婆的房子也扒了幾間,三間瓦房仍然留著。幾十年生活慣了的老屋,她不願離開。
我二妗家的房子被十幾個民工租用了。每天清晨民工們上工,總要從外婆的房子前經過。他們總是有意無意地往外婆的瓦房上望望,也許是觸景生情,想起他們故鄉的老家了吧。有時他們會感慨地說:「這瓦房恐怕是村上唯一的舊式房子了。」說這些話時聲音顫抖。長期在外的人呀,思鄉之情總會油然而生。
外婆六十來歲,耳不聾,眼不花,平時總在門口做針線活。民工們來往時,總和她熱情地打招呼,關係處得很融洽。後來他們看到外婆在做鞋墊子,便常常來買,慢慢熟了,晚上沒事也來坐坐,拉拉家常。外婆知道他們是四川來的,生活艱苦,為了一家人的生計不得不外出打工。他們中有的已經一年多沒有回家了,因為來回一趟路費太高,幾乎需要一個月的工錢。有的民工說:「大娘,看見你住的屋,就想起家裡的情況,看見你白髮蒼蒼,就想起家裡年邁的老娘……」每當他們說到這些話時,眼中總閃著淚花。
外婆對民工們關心愛護,不但為他們補補洗洗,誰有病了,還專門去護理。外婆家中有什麼活兒,民工們也搶著做,劈柴提水,包括地裡的農活,也抽空替外婆幹。不了解情況的人,也真把外婆當作他們當中某個人的媽了。
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小青年叫松子,因為父親有病,初中沒畢業,就跟叔叔伯伯們出來掙錢。外婆對他更加疼愛,常常問他累不累,囑咐他不要累壞了身體,不行了歇兩天。
有一天,松子對外婆說他要到洛陽幹幾天活。他說著低下頭,眼紅紅的。外婆問:「還回來嗎?」松子點點頭說:「只幹六七天。」外婆交代他要注意身體。
一星期後,松子回來了,放下行李就來看望外婆,而且買回一筒高鈣奶粉。外婆看見他回來,高興地緊緊拉住他的手,還埋怨他:「花那錢幹啥?」說著進屋拿出十幾雙手套,說:「天冷了,你們赤手幹活要凍手哩,這手套是我縫的,不美觀,可耐用。」松子替大家謝謝外婆,外婆樂得臉上的皺紋像朵花。
世上真情最可貴,外婆與民工們之間,不是親情勝似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