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尊嚴高中生作文
2025-01-19 12:21:08
我們處在為生存苦苦掙扎的關頭,有時會遭遇肆意踐踏你的尊嚴。今天小編就來分享生存的尊嚴高中生作文,請各位讀者好好欣賞和借鑑。
生存的尊嚴高中生作文(一)
時下,「生存壓力太大、生存與尊嚴該如何定位」——這已成為十分敏感的話題。針對這個範疇寬泛、很難把控的議論焦點,大家在關注它的同時,總是在千方百計地去尋求一條指向維護生存與尊嚴的綠色通道。
無論你走到那裡,或是你無意中所聽到的街談巷議,說到車子、房子、位子,提到吃的、穿的、用的,人們之間說話的語氣、談吐的底氣、腰板的硬氣,其自信程度和尊嚴的落差之大,除了汗顏、喟嘆,甚而產生切膚之痛。
現實生活就是如此嚴峻、如此殘酷。問題是,我們該如何認識尊嚴,怎樣面對生存與尊嚴?
有人說,尊嚴是不容玷汙的白璧;尊嚴是不可塵蔽的珠光;尊嚴是植根於綿亙千古人文精神的聖殿,它只屬於大寫的「人」字,是人類不可褻瀆的理性、正義與良知。
也有人說,尊嚴不是功名,不是美酒,不是佳人,不是豪宅,是一種比一切都寶貴,失去了再也回不來的東西。
我覺得,尊嚴是山,尊嚴是水,尊嚴是做人的基本準則和底線,是人格的獨立與精神的高潔。古往今來,迴繞尊嚴發生了許多動人的故事。簡愛追求的人格平等是尊嚴,朱自清不食嗟來之食是尊嚴,蘇東坡「詩退金兵」也是尊嚴!在他們眼裡,尊嚴就是冰天雪地裡的那一束開得最扎眼的臘梅;尊嚴就是喜馬拉雅山上盛開的雪蓮;尊嚴就是在茫茫海洋裡、在浩瀚蒼穹中,颯颯飄楊的國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但有的人會在窮困潦倒時放棄了尊嚴,有的人在權錢交易中把尊嚴拱手相讓而失去了人生最為寶貴的東西。著名畫家徐悲鴻說過:「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
事實上,在物慾橫流的當今社會,有許多的官們始終關注著民生、民意,關注著機會平等和公平正義,把群眾利益、群眾疾苦作為第一追求,他們在人民群眾的心目中,很自然地樹起了一尊讓人十分崇敬的尊嚴豐碑;也有一部分的官們,他們根本不需要為自己的生存犯愁,他們往往把尊嚴看得一文不值。他們在踐踏尊嚴的同時,獲取了他們想要的社會地位和不該得的社會財富,建立起了一種高高在上、讓人望而生厭的所謂的威嚴。
那些凡夫俗子們,他們成天為生存挖空心思、處心積慮。儘管他們也視尊嚴如生命,但在生存的重壓下,不得不揭去尊嚴的面紗,去千方百計地託門子、找關係,以求一己溫飽。我的朋友圈子裡,常常也會有人發出「百無一用是書生」的感嘆。因為他們大都算是半個文化人,他們拼了命的採訪、寫作,挖空心思去做兼職寫手,熬夜受累自不必說,可年復一年辛辛苦苦地幹下來,也就哪麼一點少得可憐的人民幣。若想買一輛30萬元左右的車子,一家人不吃不喝也要等上10年;要想在大都市買上100萬元左右的房子,這輩子想都別想、想也白想。
現實生活中我們也不難看出,那些凡夫俗子們,一旦有了自己的事業目標,都會全力以赴地去拚搏去奮鬥一生。不為別的,就為了能讓婆娘孩子過上好日子,讓祖上臉上有光,讓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覺得你很男人。可現實生活中,那些為了生存、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們,往往又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去偽裝自己、刻意奉迎,去巴結某些渾身充滿銅臭味的老闆,某些裝腔作勢、高高在上權貴,為了某些既得利益或虛名,頃刻間所謂的人的尊嚴,成了他們心目中虛幻的美麗。
植物最大的生存壓力,無疑是它從生到死自己都不能移動一步。這宿命般的無聲的悲劇,反而醞釀著無窮的智慧和勇氣。面對人類的生存壓力,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也大可不必一味地高喊什麼尊嚴。「人生就像一場馬拉松」。有人在極度疲憊的時候,停了下來,輕易放棄,故步自封;有人在極度疲憊的時候,堅持下來,超越自己,升華人生。人生和馬拉松一樣,有很多艱難、困難會來臨,但我們決不能輕易放棄努力……一方面,我們要相信我們的黨有能力、有毅力、有魄力,去逐步解決這個社會一直遺留下來的公平正義的歷史頑疾;另一方面,在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上,有時也要靈活地處理有關面子的問題,戒急戒躁,能忍則忍,為了更為遠大的理想,暫時委曲求全、忍辱負重,以求更大空間和更大發展。
當年韓信如果受不了胯下之辱,怎麼會有後來名振天下的將兵、多多益善的淮陰候?司馬遷如果受不了宮刑之辱,怎麼會寫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紀》?切不可因為一句話不合意、一件事不到位,就怒髮衝冠、大動幹戈,這不是維護尊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衝動。
作為泱泱大國的中國,崇尚尊嚴已是人心所向。在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上,我們必須要維護高貴的尊嚴。唯有如此,社會道德風尚才會向好的方面轉化。我們應該有理由相信,只要堅持不懈、持之以恆,尊嚴的畫面就會在我們的心中定格,尊嚴的旗幟就會在天空高高飄揚!
生存的尊嚴高中生作文(二)
世上人,萬千種,說起來,都不過是紅塵俗世裡,一顆隨風飄搖的沙子。生存重要,還是尊嚴為上?這是一個千古難題。臨近畢業之時,偶讀劉心武先生的《飄窗》,心中遮月烏雲,似已散開些許,不覺思緒飛揚,感慨頗多。
《飄窗》以龐奇一句:「我不回來則罷,如果有一天我回來,那一定是回來殺人的。」引起我的好奇心,欲罷不能的看下去,才知道作者是用幾個人的視覺,刻畫了社會各個階層人民的生活狀態。無論是迷途知返,正義凜然的保鏢龐奇、成為社會毒瘤的暴發戶麻爺、遠離廟堂,閒居江湖的高級工程師薛去疾、一心巴結高官達貴的作家夏家俊、還是無證擺攤的農民順順……無不在作者樸素簡潔的文字下,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這是一部激蕩心靈的小說,涉及到的社會問題頗多,看過之後,難免對號入座,思考身處的社會環境,也不免深思,我們究竟是書裡的哪一個人?我們真的敢面對那樣的自己嗎?
我感觸最深的,無疑就是退休工程師薛去疾心態的一路變化。
最開始的他,是以一個體恤底層小人物的長者形象駐紮在我心裡的。經歷過文革、熟讀西方古典文學的他,是一個思想作風頗為正派的人,從不巴結高官,一股子的「硬氣」透著生氣勃勃的尊嚴,讓我很是敬佩。他的這股正氣,感染了為社會強人當保鏢的龐奇,兩人相交甚密,以伯侄相稱。交流中,他漸漸讓龐奇得到啟蒙,迷途知返。可後來,他兒子薛懇在美國失業,被迫「海歸」。為了兒子的事業,他逐漸走上以前自己所鄙棄的那條路,到處拉攏關係,各種應酬。最後,兒子公司破產,拿房子抵押,他為了一個帶有飄窗的居住之所,居然向麻爺下跪。那一刻,我是崩潰的,難怪後來龐奇知道此事,接受不了,用生命凝聚為一聲:「我頭一個殺你。」
生存是一個人行使其它權利的基礎,而尊嚴,是凌駕在生命之上的本真。踩著尊嚴換來的房子,他以往高傲的心,真不會在午夜夢回時,血流涓涓麼?他崇高的靈魂,終究在生存法則之中,沒了質感。
已深陷小說營造的氛圍之中,自己也開始回憶起這短短兩年的變化。剛上大學的時候,老鼠就給我介紹了一份兼職,改寫論文。了解清楚之後,我知道那是打著法律擦邊球的一個網上兼職,拿人家寫好的文章,我們幫忙改,報酬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很可觀。那時,稚氣未脫的我果斷的拒絕了,還把老鼠數落了一頓。
在我的世界裡,文字是神聖而美麗的點綴,是不可褻瀆的尊嚴,我怎能拿尊嚴去換那麼一點錢?
時光流逝中,帶走的不單是我的青蔥歲月,還有我那原以為會堅守一輩子的原則。這個暑假,在家裡碌碌無為,恰好有一個網上工作室找我寫文,想著賺點外快也好。每一篇文章都是沒有營養的空文,談好價錢,說了要求,我便著手寫了。
今晚,剛合上《飄窗》的扉頁,那個編輯剛巧發給了我一篇論文的要求,我看著消息,心裡甚是矛盾。接不接?
猶記得,高中時在校刊上發表過一篇文章,名為《文字之美》,其中細數文字的各種價值,大談文字如何美妙,甚至還將文字比喻為一個擁有曼妙身姿的妙齡少女。而現在,為了那麼點外快,我就要將她賤賣了?
不接。忐忑的按下發送鍵,我鼻尖突然湧上一陣酸楚,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感覺,如釋重負?悵然若失?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件事,就此作罷。我明了,這頗有「黛玉葬花」的多愁善感,可現實如此,我又何必遮遮掩掩?文字,就是用來寫心、記錄記憶深處的折影!這才是它應有的價值。
古有陶淵明不為五鬥米折腰的佳話,今天的社會,卻滿是違心而行的人,這叫鐵骨錚錚的老祖宗們,情何以堪?或許有人會說,社會風氣如此,你不用尊嚴換取別人的笑臉,哪有富足安逸的生活?
這是一種生活態度,你願意點頭哈腰討好別人,換來一時的享樂,那是你的選擇,別人也無從插手。而我相信,這個有著濃濃華夏文明的社會,終有一天,會用她的諄諄教誨,讓我們銘記,尊嚴感是一個人區別於其他動物的重要標誌,行屍走肉般的生存,能扮演的也只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角色,並非一個完整的「人」。如果每一個人都有不容他人踐踏的尊嚴感,那這社會哪來這麼多的貪官汙吏?這麼多的不公平?這麼多的走投無路?
記得作者借龐奇之口,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我們跪天跪地跪父母,絕不跪官跪商跪強人。」
我們的背後,自有直挺挺的脊椎骨挺著,絕不以匍匐的姿態,爬行在人生之道。畢業之後,踏入社會這譚魚龍混雜的深水,我還否堅持得了這種深埋骨子裡的想法?但願縱然歲月變遷,鬥轉星移,心氣仍能不變。
尊嚴和生存,誰主沉浮?孟子說過:「人必自悔然後人悔之。」若是連你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將尊嚴賣予魔鬼,只有落得作繭自縛的下場了。生亦何歡?不過浮世一場虛夢。死亦何苦?留下一紙寫滿尊嚴與骨氣的墓志銘,足矣!
謹以此篇,告誡自己,莫要折腰事權貴,留住尊嚴,活出精彩!
生存的尊嚴高中生作文(三)
五一勞動節,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頭,仰著頭看城市的燈紅柳綠,低頭就見在這個城市的角落,在一個有些荒僻卻又讓人無法忽視的街角——一群乞丐。
就算國家再怎麼發展,永遠也少不了窮人。我搖著頭走向他們,晃蕩著口袋裡譁譁作響的零錢,挨個扔了個硬幣。其中也有些不是乞丐,但混在這一堆的人誰又會拒絕意外之財?錢永遠不會嫌多。
凡事都有個例外。
我被叫住了,儘管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可我覺得他是在叫我,我過身,還沒從人堆認清一個人是誰,一個硬幣在空中畫了個銀色的拋物線,砸到我身上,又掉落到地上,當我正詫異的不知作何反應,有一個人向我揮了揮攤在地上的牌子,我剛剛還真沒注意,現在定眼一看,牌子上寫仨大字:打短工。
我腦子裡千迴路,他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給的一塊錢?我平時可是只給一毛的!嘖嘖,現在的乞丐喲,我都不怕被坑了,竟還有猖狂到不要硬幣的?
正想著,一個輕朗的聲音,帶著晚風的涼氣掛進我耳朵裡:「我不是要飯的。」聲音平平的就像在陳述一個事實。也許他不是乞丐,只是穿得有些邋遢,大大咧咧的靠著一群乞丐坐,但我還是納悶:這年頭還有人和錢過不去!我有種甩上百元大鈔的衝動,看他裝什麼清高!
也許我的目光有些怪異,他又問我:要短工嗎,還帶點淡淡的鄉音。」不,不需要。「我突然有些郝然,抓抓頭快步走開了。
雖然離那個街口很遠了,但我一直在想剛剛的事,我不由的摸上那個硬幣咋回來的落腳點,居然有些疼痛,當然這是幻覺,那疼痛不是在皮肉傷,我知道,那是內傷。
我覺得悲哀的事,當一個有尊嚴的人立在我面前,我的的第一反應竟是這人真裝,真虛偽!生存和尊嚴,有些人會先選擇生存下來其次是尊嚴。那個人用生存的尊嚴,只是用它的選擇砸在了我的軟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