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規則作文1500字
2025-02-08 11:27:09
導語:是遊戲,總會有規則,規則是為了讓遊戲看起來是個遊戲,而不僅僅是像個遊戲。小編收集遊戲規則的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遊戲規則
是遊戲,總會有規則,規則是為了讓遊戲看起來是個遊戲,而不僅僅是像個遊戲。
我接到小諾的電話時正在吃蘋果,一不留神,蘋果就掉在了地上,砸出沉悶的聲響。
其實我並不喜歡蘋果,但現在家裡只有蘋果,所以能砸在地上的也只可能是蘋果。掉在了地上,那就扔了吧。蘋果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還已經被咬了一口。
有人說蘋果代表著愛情,那麼蘋果掉了就扔掉算不算是一個規則?
我對小諾說人不是為了愛情而活著;我對小諾說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人可以為了回憶而活著,像泰坦尼克,但那只是電影。
人可以為了別人而活著,像人鬼情未了,但那還是電影。
人可以為了改變而活著,像羅馬假日,但那依就是電影。
事實是沒有人願意為了愛情而活著。這是一個規則,一場遊戲的規則。
晚上聽收音機,是一個女孩寫的她的好友的故事,她的好友叫南,一個為了供男友上學而賣身的女孩。最後南的男友把南拋棄了,用那種算的上理由的理由。南跳樓,飛花墜地。主持人慢慢的讀著文章裡面的句子:「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才叫愛情,我只知道這個世界埋葬了太多的愛情。」我關了收音機,我問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沒有人給我答案。
而我所知道的唯一的事實是在愛情裡被徹底傷害的只是女人。像男人,撕開的傷口都可以用另一種溫柔縫合的。只有女人,總是無法找到另一種溫馨的。能有的,只是被欺騙。
像小諾,在那間昏暗的等待室裡緊緊握著我的手,不敢抬頭。
我緊緊握著小諾的手,不說話,看著一道道和小諾一樣羞愧的目光從我們眼前的地面掃過。我的心對小諾說你不該低頭的,該羞愧的不應該是你,而應該是高,那個你愛過的高的。
這句話對小諾,也對那幾道從我們面前經過的目光。
小諾是叫我陪她墮胎,在一個私人診所,我忘了交代。
而高,去了新加坡。聽說,要在那邊定居了。
計程車上小諾枕著我的肩。為什麼你不是男的?小諾莫名其妙的問我。
要是你是,我想這個世界還有男人會真心愛我一次的。小諾的淚浸潤著我的外衣。
看過一部電影的結局:一個在私人診所裡打胎的女子,一邊開著車一邊流血,最後發生車禍,一切都如同夢幻的貴如虛無。我不知道是因為她故意還是雪柳太多已經麻木。我只知道某一些人已經被傷害得太久。
小諾在我身邊睡著了,我小心的把長發蓋在她蒼白的臉上。失血後的臉白得如月,一種冷冰冰的涼。
也許兩個人的世界裡,承受永遠只是針對一個人而言。這個規則,也是這場遊戲的規則麼?
我在這個生我的城市裡讀著大學,小諾在一個不屬於她的城市裡和我同著學。高輕爾易舉的逃走了,凡對我說決不會像高對小諾那樣對我。
我笑,我問高不會那樣是不會讓我懷上孩子還是不會在我懷上孩子後一走了之。凡無法回答,於是凡不在回答。
愛情是永遠沒法對等的,這是個還存在愛情但可以沒有愛情的年代。這是另一條規則,小諾在私人診所緊握著我的手時對我說的。
和凡分手,我提出的,沒什麼理由。
我是個並不美麗的女孩,我開始不相信愛情。
逃課休息的小諾躺在床上對我說凡其實是個好男孩的。我說我也曾經對你說過高是個好男孩的,現在我一想到這就想扇自己耳光。小諾卻哭了,說不恨高的,一點也不,真的。
地鐵口兩個警察對兩個面前擺著鐵飯盒的盲歌者說:不能在這兒賣唱,破壞環境。我掏出身上所有的硬幣,一共是三枚,都是一元的。投入被一個警察一腳踢到一邊的鐵飯盒裡。很清脆很好聽的聲音。兩個警察怒視著我,來來往往的人好奇的觀望著這一切。
我只是走出地鐵口,不管身後發生的一切。地鐵外面是很好的陽光。
幾米的《地下鐵》裡的那個盲女孩還在心中守候著一份溫暖,我身後的盲歌者呢?
但我有什麼理由可憐互相攙扶著得他們呢?他們攙扶著,支撐的身體間還夾著愛情。我呢,一無所有;而小諾,只有傷痕。
也許,一切都可以這麼的平淡如水。
我剪短了頭髮,不要那種飄揚的感覺。我推開小諾在校外租的房間的門,小諾一個人正怔怔的坐著。
給你的禮物。我遞給她一個包裝得很好的盒子。
打開,是一個大大的流氓兔。我捏一下它的左手:
生日快樂。流氓兔的肚子裡傳出錄下的我的聲音。然後我無話可說。
謝謝。小諾緊緊的抱著兔子,臉上是一種憂傷,但沒有淚水。
丟在地上的盒子上寫著57,那是標價。找回的三元我送給了一種愛情:地鐵口攙扶著的兩個歌者。
他們看得比我們清楚的。不僅僅是現在,很可能是永遠。
有沒有一種感覺可以清澈如水?但我現在只是渾濁。
凡的身邊開始陪著一個叫蓉的女孩,蓉比我低一個年級。美麗,也還單純。
小諾搬回宿舍,沒有人也沒有人反對。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
流星雨夜,我和小諾在歡呼的人群裡靜靜的許願。我摘下手腕上的薰衣草瓶,砸碎了。那是凡在上一個流星雨夜送給我的,說是裡面封著他的願望。
現在砸碎了,願望不知道是碎了還是飛了,反正一切依然,沒有什麼改變。
小諾一天天的把頭髮留長了,總是儘量的用長發遮著憂傷的臉。
我還是短髮,我真的不需要再一次飄揚的感覺。凡曾經對我說過的情話現在在對另一個女孩子講。我想我該祝福他們。
我發覺我已經改變了很多,經常深夜一個人在家放著鬼片,沒有一點害怕,似乎不再需要註定的那種依靠。
我一個人,但不孤獨。
要期末考試,我和小諾都折磨著自己:每天很早的起床,去那間很冷的教室,撐到關燈才回宿舍(我不再回家,連雙休日,這也是沒有理由的)。
是一個早晨,我走出教室,因為再半個鐘頭有一門考試,現在該去考場了。小諾在裡面收拾著東西,曾經急急火火的小諾現在變得不緊不慢了。我在門口等,一個男孩從教室出來,對我說:知道嗎,你和我的一個同學很像。
那是個傷感的男孩,從他的眼神我可以讀出很多,但我只是轉了轉身,說:你有病。
男孩說知道沒有人會信,但真的是這樣。然後男孩下了樓,沒有糾纏。
小諾出來,我說剛剛有個男孩說我很像他的同學。小諾說你已經孤獨很久了,你不是我,沒必要懷疑什麼的。
我說我知道。但接下來的考試我考得一塌糊塗。
開學我在學校的一個上看到一個人的文章《我想我該說再見了》。我知道是他寫的,因為寫的是這個故事,但我無可奈何,也許小諾說得對,我不再相信愛情了。
一個很清淡的上午。上完課我走出教室,在樓梯口隨便的向後一望就看到了那個男孩的臉,仍舊是憂鬱。
只是他看見我時眼睛突然的顯出驚訝,不過沒有微笑,也沒有其他。看來他沒有說謊,兩個多月後還能認出我來我是該有些像他的同學的。我並不是一個美麗的女孩。
我拍前面傑的肩。我問傑在哪可以買到《棒球小子》的CD。我在傑的身邊笑著,如同戀人。
再回頭,已經不見了那張不帥但憂鬱的臉。
對不起。我在心裡說,我不會相信這樣的緣分的,這是我的遊戲規則。
春遊,都去看海。但小諾沒有,所以我也留下。
晚上關燈後,黑黑的宿舍裡只小諾和我的呼吸聲。
小諾突然的鑽進我的被子裡說,抱抱我好嗎?小諾只穿著內衣,輕輕的在哭。
我抱住小諾,我說為什麼是你在遭受思念的懲罰而不是他。小諾不回答,只是哭。這樣的一夜。
有一部電影裡的女主角說她其實只希望有人可以陪她看一夜流星雨的,她的要求不高,但那真的算是愛情?
不化妝,灑著廉價橘子香水的我還是一個人走在校園裡。再幾次的遇見那個男孩,我都裝著視而不見。他從來也只是遠遠的望著,不來糾纏。也許他是懂愛情的。
周六回家,心血來潮的翻出小諾給我的她以前錄的一期《有話好說》,這是一個女大學生拋棄學業把一生託付給一個勇鬥歹徒但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英雄的故事。裡面一個觀眾一個勁的問那個英雄一個哲人都無法說清的問題:你知道什麼叫做愛情嗎?
什麼叫做愛情
也許愛情是一場遊戲的,只是這場遊戲被定義了太多的規則。
第二篇:遊戲規則
站在城市的街頭,看著自己在路燈下所投的影子,較在陽光下的模糊的太多。
城市的夜晚,是不安靜的,車水馬龍的道路閃爍的霓虹燈,眼前的一切變得陌生。看著腳下的落,卻不知自己要去何處。這叫做遊蕩。
有的時候獨自遊蕩,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行屍走肉,大腦的空白,喧囂的街頭,陌生,熟悉的面孔,在眼前淪陷。
有那麼一句歌詞:陌生的城市,迷失的夜聽不懂的語言,喧譁過街,把身上的銅板換杯叫憂鬱的咖啡,我習慣失眠。
今夜,我無法閉上我疲憊的雙眼,於是我說,今夜我失眠。但是,我站在街頭上,所以,今夜,我遊蕩。
「傑」,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猶如一場惡夢。但又如何,我一直在夢中。緩緩轉過身,眼前的,是一個並不陌生的身影。
「宏」,我應了一聲。我想,我應該表現出非常驚訝的表情,他已經是「失蹤」了幾個月的了。但我感覺到我居然是那麼的平靜。
「沒想到此時此地遇到你。」宏甩了甩頭髮,把劉海後的雙眼露了出來。我也想留點長發,能夠遮住眼睛的2/3就行了。但是他們說,我是好孩子。是啊,好孩子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遊蕩在大街上呢?
「那麼巧啊。」我把頭歪一邊,露了點笑容。我保證,那是多麼的僵硬虛偽。有時候,我們所做的,也無非是些僵硬,虛偽至極的事情,只是一直在做著,麻木了而已。
「愣什麼呢?」宏把雙手放進口袋。我才發覺我以歪著頭的姿勢站立很久了。我忽然覺得好笑,但又笑不出口。無可奈何,我聳聳肩。我想,這是一個很經典的動作。
一路上,我們靜靜的走。我喜歡安靜。喜歡,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等待夜空的出現,又等待星星的消失;喜歡一個人,安靜地走路。一切是那麼的安詳。
「為什麼放棄那麼重要的機會?」宏睜著雙眼望著我。我分明看到他眼中的莫名其妙與不解,但無所謂,這種眼神就在最近我放棄一件事後到現在已經遇到有N次了:對我很重要的作文大賽,我辛辛苦苦拿下決賽資格,但最後我放棄了。就像我領著千兵萬馬去攻一座非常重要的城,就在它的防備被我消滅的差不多時,我突然全軍撤走,不理它了。誰敢理解?但我該怎樣回答呢?
找了間咖啡廳,要了兩杯濃咖啡。在平時,我是絕對不碰這種東西的,以為糖加少了,它永遠是澀的。
任何俗亂的地方都至少有一個自認為優雅的角落。無論外面有多吵雜,這裡都很安靜。狂躁的人在這裡是坐不住的。
「這幾個月,跑去哪了?」我抿了口咖啡,看住他的眼睛。一直以來,我都不會讓人輕易直視然後捉住我的雙眼。曾經有個女孩對我說,從我的雙眼,她幾乎可以洞察我的內心。不過她現在不在了,她生日的那天,也許她從沒想到過會有車從她身上駛過,像許多俗氣的故事一樣,她的生日便是她的祭日。於是,我躲避任何一束有可能從我雙眼穿透我內心的眼光。」我轉學到上海去了,不過校方說要下學期才準我入學。所以我跑到青藏高原玩去了。
青藏高原,是個神聖的地方,但我不喜歡。我希望有一天,能夠站在布拉格廣場,伸開雙手,讓鴿子落在我身上,然後讓它們飛起,我就在那撲扇的翅膀中淪陷。
我沒說話,我知道我愣住了。眼前有隻鴿子向左向右的飛來飛去,回過神來,那是宏的手掌。
宏起身結帳,我也站起。恍惚間,我手碰倒一隻玻璃杯子,在一聲清脆的響聲後,我看到它碎在地板上。
走出咖啡廳,撲面而來的,是街上的事物依舊。宏說,走了。然後消失。
我走了長長一段路,在河邊的石欄坐下,這個城市的河流並不是很乾淨。儘管河面很寬,水流不緩。聽不到一絲浪濤聲,只見一層層細浪在眼前覆蓋遠去。
我抬頭仰望夜空,今夜沒有流星。
當地面的影子越來越模糊的時候,我又抬頭在天空尋找,東方已經亮白了。
一隻普通的玻璃杯子,向地板下墜,如果不發生意外或者奇蹟,它最後還是破碎。這是它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