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失蹤的探險家帕西.哈裡森.福西特
2023-03-28 22:39:50
帕西·哈裡森·福西特是一名英國軍人和探險家。他出生在德文郡的託基,19歲時參軍。他成了一名軍隊的勘測員,並晉升到上校軍銜。他身經百戰, 19世紀末在印度參加過布爾戰爭,他也是一位聲名卓著的探險家,在同時代的探險家中,他被認為是一名經驗老到的叢林和山地探險老手。
神秘失蹤的探險家帕西.哈裡森.福西特
1906年,南美洲國家玻利維亞和巴西為兩國之間的邊界問題爆發了爭端。帕西·哈裡森·福西特被請去以勘測員的身份對此作出專家的評判。他花了8年時間,深入到巴西南部,實地勘測了馬託格羅索地區。這個地區屬熱帶氣候,昆蟲肆虐,疾病流行,當地居民懷有排外的敵意。在前往歐洲為第一世界大戰軍役以後,福西特又回到了南美叢林。原因是他聽到了種種關於深藏在叢林中的古代文明城市,以及繼承這種文明的部落據說仍住在那裡的傳聞,他被這些傳聞深深地吸引住了。
在巴西南部馬託格羅索地區,福西特遇到了一位當地部落人
1925年,福西特帶著他的次子傑克和另一位同伴,啟程向馬託格羅索地區進發,開始一次全新的探險時,進入了巴西的腹地叢林。他的探險隊裝備良好,甚至還攜帶了電影攝影機。1925年5月29日,他給妻子寫了最後一封信,他在信中稱那兒為「死馬營」。
信中寫道:「我們的路程將從死馬營開始,坐標是南緯11° 43′ ,西經54° 35』,1921年我的馬就是在這死的,我們將朝東北而行,那條艱難的道路通向辛古(Xingu),路上會經過一座古老的石塔,印地安土人對它十分敬畏,因為在夜間,石塔的門窗內有光線閃爍,如果我們無法歸來,我希望你不要組織任何救援行動…因為實在太危險了。況且我認為,如果以我的經驗都無法全身而退的話,叫別人來也是無濟於事,白白犧牲罷了,故此,依我的意見,救援就不必了。這也是我沒有清楚交代我們確切位置的原因之一…有一件事是無疑的——這個謎題的答案來自史前文明…等這些古老的城市被找到並加以研究之後,真相終將大白於天下。因為,我可以肯定,這些古城確實存在…要越挫越勇,失敗並不可怕。」這些就是他留下的最後的話語。
福西特將這封信交予一位忠實助手,替他帶回文明世界,他這次探險帶了三名助手,福西特在死馬營跟他們分手,打發他們離開,說從那兒開始他將不再需要他們的服務了。同時他解釋說,對印地安人土著來說,人數越多侵略意味越重,越容易引起他們的警惕甚至攻擊,其實這也是他一貫奉行的探險法則。他還對助手們說,他的路線經過周密考量。接著福西特就消失在茫茫的叢林中了,他的兩名同伴是長子傑克和傑克的一位鐵哥們兒。此後,他們三人便音訊全無了,福西特那一年58歲。
儘管他在信中提到說不必救援,但後來還是組織了好幾次的救援行動,希望找出當時他們三人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些救援行動全部失敗了,有些更釀成了悲劇。曾有幾個目擊者報告,見過像似福西特的人,但都未經證實。關於他的失蹤依然成謎,各方的猜測更是眾說紛紜。有人說曾看見他與一個土著部落生活在一起,當時他的兒子生了重病,已經無法繼續上路;還有人聲稱,看見他在叢林中瘋狂遊蕩,似乎還在繼續搜尋著什麼;另一個人則說,他被獵頭部落捉住了,這個人居然還說,他看見了一顆已經皺縮的頭顱,很符合福西特的相貌特徵。甚至還有一個說法,說他已經找到了失落的黃金古城,但由於他被禁止離開,因此只得在城中住下來了。
後來帕西·哈裡森·福西特的日記被整理出版,內容極為豐富,書名為《福西特的探險之旅》,再版時書名改為《失落之城,迷失之旅》。時至今日,這塊秘魯境內寫滿傳奇的叢林——馬託格羅索地區,依舊籠罩著重重迷霧,但是幾乎沒有人夠膽再去做一次徹底的探險了。
傳說
珀西·福西特上校對於失落之城的深信不疑,及其尋覓過程中跌宕起伏、神秘莫測的探險經歷,一直都是一個引人入勝的傳奇。而福西特探險的之所以對此深信不疑卻來自他曾聽到的一個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名叫迪亞哥·阿爾瓦雷茲(Diego Alvarez)的人。
珀西·福西特上校對於失落之城的深信不疑,及其尋覓過程中跌宕起伏、神秘莫測的探險經歷,一直都是一個引人入勝的傳奇。而福西特探險的之所以對此深信不疑卻來自他曾聽到的一個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名叫迪亞哥·阿爾瓦雷茲(Diego Alvarez)的人。
神秘失蹤的探險家帕西.哈裡森.福西特
阿爾瓦雷茲曾是一個葡萄牙水手,哥倫布發現美洲的一些年後,由於船隻失事,他去到了一處明顯是南美洲的海灘。他在秘魯的海邊掙紮上岸後,便開始了一趟神奇的求生之旅,這旅程匯集一個優秀探險故事必備的所有精彩橋段。
其中一個橋段講述了一次叢林歷險,他被食人族捉住,大難不死、驚險逃脫,之後逃亡途中發現了夢幻般堆積的黃金白銀,這些叢林深處的珍寶被兇殘的印地安土著守衛著,阿爾瓦雷茲稱這個地方為「穆利貝卡的遺珍」(The Lost Mines of Muribeca)。據說福西特曾經在裡約熱內盧找到一份1753年的古老文本資料,上面記載了阿爾瓦雷茲和另一個人的口述聲明,福西特稱呼那個人為「弗蘭西斯科.拉帕索」(Francisco Raposo)——用福西特的話說,「為了講述方便,他總得有個名字啊」——反正,當時阿爾瓦雷茲和弗蘭西斯科.拉帕索決定,要一同前去尋找阿爾瓦雷茲提到的那個寶藏,只不過拉帕索並沒見過這個寶藏,他純屬是受了阿爾瓦雷茲的忽悠。在經由一條狹窄的山路爬上一座險峰之後,他們在亞馬遜的深處發現,「腳下,大約4英裡之外,有著一座大城。」
拉帕索說這座古老的荒城位於巴西東北部,一個名叫「塞拉多羅卡多爾」(Serra do Roncador,意為呼嘯山脈)的地方,靠近辛古河(Rio Xingu)。拉帕索描述說,這座城池十分巨大,有「高度文明人類」曾居住過的痕跡。他還提到一個城市廣場,許多巨大的廢墟,殘留的屋宇仍可見部分石板屋頂、石拱門、石柱以及雕像。他描述的一些細節,與瑪雅文明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然而很顯然在1753年,他是不可能知道瑪雅文明的,這令他的故事一直以來都有著很高的可信度,後來福西特的探險目標,依然是那座「失落之城」,福西特簡稱它為「Z」城。
後來,福西特還找到一件不同尋常的石像,上面刻有一些奇詭的未知文字,至今這些文字尚未被破譯。他說,當你握住這石像時,會感到一股電流沿手臂而上。他一直相信石像與他所尋覓的失落之城有關,他還堅信,石像與傳奇的亞特蘭蒂斯也脫不了干係。他曾在書中這樣描述:
「我有一個由黑玄武巖雕成,大約10英寸高的石像。石像的胸口部位有一個胸章,腳踝部位似乎有個套索,分別刻有一些文字。這個石像是裡德爾.海加德爵士(Sir H. Rider Haggard)給我的,而他是在巴西找到的。我堅信這石像一定來自某座失落之城。「這個石像有一個特殊之處,所有握過它的人都會感覺得到。那是一股沿著手臂而上的電流,那電流很強,有人甚至被電得不得不將石像丟掉。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清楚。大英博物館的專家們對於石像的來源是一無所知。」
福西特提到的這個黑石像,至今仍是一個令人糾結的未解之謎。胸章和腳索上的文字,也都不知所云,無法破譯。
福西特提到的這個黑石像
福西特的探險無疑是個宏大的壯舉,更何況他還留下了大量詳細的記錄,其中記載了他發現的許多奇怪物種。在一次南美之旅中,他曾與一個被稱為「塔普亞斯」(Tapuyas)的白種印第安部落一起居住,他描述道,「塔普亞斯人長得與金髮白膚的英國人很像,不過他們的手腳卻比白人細小精緻。」他的書中還描述了另一個亞馬遜部落,他們則是紅髮白膚。
在一次探險中,當地印第安嚮導告訴他,維拉利卡(Villa Rica)有一個山洞,巖壁上塗滿了未知語言和繪畫。他還聽聞了許多關於叢林深處失落之城的故事傳說。其中有個傳說很特別,來自18世紀一位耶穌會士的一份手抄本,說在巴西庫亞巴(Cuyaba)叢林中,馬託格羅索地區的某處,會出現不散發熱量的明亮光源,印第安人說,那些亮光來自人跡罕至的古城廢墟,已經孓然世外地亮了很多個世代,直到今天還沒有熄滅。福西特聲稱,有一次他本人也曾在遠處親眼看到過這種亮光。傳說,這種長明燈是一種冷光源,在古羅馬和古埃及的墳墓,以及西藏和印度地區都有存在,但是我無法驗證這些說法的真實性。這種長明的冷光源技術,以我們現代的科技水平尚無法達到,因此依然成謎。
福西特上校是在接受了首次的邊界測定合同之後不久,初次聽聞這些神秘傳說的。之前,他的南美之行的目的著重於測量工作,雖然其中也融入了他對神秘叢林的極大興趣。在測量工作進行的同時,他作了大量詳細的筆記,記下了他親身經歷、親眼所見的一切,特別是關於當地的白人居民、印第安部落以及各種動植物的情形,在他的書中都有詳細記載。但是,在聽到弗朗西斯科?拉帕索的故事後,他的興趣就從單純的測量工作轉到探索發現上去了。
他的日記中記載了一段他與另一位探險者之間的驚人對話,談到森林中某種奇怪的鳥類,這種鳥在陡壁上的圓洞中築巢。那人已經與當地土著一起在叢林中生活了25年,他是這樣寫的:
他告訴我,「那些圓洞是它們(指那種鳥兒)弄出來的。我親眼看見,不止一次了。我看見,它們叼著某種葉子飛到巖壁上,像樹上的啄木鳥一般在巖壁上啄,一邊還用那些葉子打著圈兒摩擦。然後就飛走了,又帶來更多的葉子,繼續工作。如此三、四遍之後,它們丟掉葉子,開始用尖喙啄那沾上汁液的巖石,奇妙的是,很快它們就在堅硬的巖壁上鑿出了一個圓洞…」
「你是說它們的喙可以鑿開巖石麼?」我好奇地問。「不,我不這麼認為。我相信——每個看到那種情景的人都會這麼想,這些鳥兒知道,某種植物的汁液能夠軟化巖石,它們用這種方式把堅硬的巖石變得如溼粘土一般軟。」
接著,那人又講了一個關於他侄兒的故事。那時他穿過一片茂密的灌木叢走回附近的營地,他的那匹可憐的馬已經瘸了,因此他這段時間都沒騎它,到達營地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嶄新的墨西哥馬刺居然快磨禿了。營地的主人問他是否曾踩踏過某種大約一英尺高、長著暗紅色葉子的植物。那年輕人回答,他確實曾穿過一大片長滿這種植物的灌木叢。
「那就沒錯了!」他們說,「你的馬刺就是被那些東西吃掉的!那種植物的汁液是印加人打磨巖石用的,能夠把堅硬的巖石軟化成泥巴。快帶我們去那個灌木叢。」但年輕人帶著他們沿原路找了很久,也沒能找到那些灌木。
還有一個有趣的記錄,可以作為福西特講述的鳥兒故事的旁註,因為它為這個故事提高了不少可信度。有個人曾經參加過耶魯大學秘魯探險隊,他們在1911年發現了馬丘比丘(Machu Pichu),那人的筆記中記錄了一件怪事:
幾年前,我在帕斯科山(Cerro de Pasco,秘魯腹地安第斯山脈,海拔14000英尺處的一處山地)的一個採礦營地做事,一個周末,我跟幾個外國佬去了一些印加或前印加文明的墓葬,想看看能否找到些值錢貨。我們準備了些吃的,當然,還有一些皮斯克酒和啤酒,帶了個雜役——一個本地小孩,幫我們挖掘。我們到了之後,先吃了點午餐,之後就找了幾個看上去沒被打開過的墓穴,開始挖起來。我們挖得很起勁,時不時停下來喝上幾口。我沒喝酒,但是其他人都喝了,其中有個傻X灌多了就開始撒起酒瘋來。我們挖了半天,只找到一隻容量1夸脫左右的陶罐,裡面裝著液體。
「我賭這裡面裝的是酒!」那個傻X醉醺醺地嚷道。「哥兒們嘗嘗印加人的酒什麼味兒!」
有人比較清醒,提醒道,「這玩意兒要是有毒咋辦?」
「這個嘛…,那好辦,叫那個雜役先喝一口看看!」
他們敲掉陶罐的塞子,聞了聞,然後叫那雜役過來。
「你喝一口這酒嘗嘗,」那醉鬼說。那雜役猶豫著接過了陶罐,然後突然滿臉恐懼,將罐子朝醉鬼手中一塞,連連後退。
「不不不,先生,」他口中喃喃道,「不要。這不是酒!」然後轉身就跑。
那醉鬼把陶罐放在一塊平坦的巖石上,一邊追一邊嚷,「哥兒們,快追,小崽子要跑!」他們捉住了那個可憐的孩子,把他拖了回來,命令他喝那罐子裡的東西。那雜役瞪著驚恐的雙眼拼命掙扎。扭打中,罐子被碰倒,摔碎了,裡面的液體在巖石表面積了一灘。眾人一愣的工夫,那雜役趁機脫身,拔腿就跑得沒影了。
大家都暴笑不止,覺得很有趣。鬧了這一通,都覺得口乾舌燥,就紛紛去拿啤酒了。過了大約10分鐘,我回到巖石邊,隨便看了看。液體已經不見了,巖石上那塊浸溼的部分變得如同溼水泥一般軟!堅硬的石頭如同遇熱的蠟一般融化了。
馬丘比丘考察隊的隊長希拉姆.賓漢姆(Hiram Bingham)也講述了一個類似的故事,提到當地土著用某種植物的汁液摩擦大塊巖石,令石塊的表面變得如同溼粘土,然後再將石塊拼合壘築起來。
這種植物的存在並非天方夜譚。亞馬遜流域至今仍有大量的未知物種。但很不幸,當地生態正不斷遭受著持續的野蠻破壞,我們可能已經來不及去尋找了。賓漢姆本人並不認為這個故事有什麼真實性,因為他無法解釋,在摩擦加工之前,那些沉重的巨石是如何搬來的,摩擦之後,又是如何壘起來的。當地的傳說一直堅稱那是巨人的作品,賓漢姆則將它們稱作「不可思議的建築」。
福西特的失蹤仍然是一個謎,儘管很多探險隊為尋找他作出了種種努力。人們最後聽到他們的音訊,是在巴西東北部的欣古河附近。有些傳聞說福西特一行是被懷有敵意的部落殺死的。另有傳聞說,一位白髮英國人被一個亞馬孫部落發現,並被「收容下來」擔當頭領。真相可能永遠無從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