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生物火柴外星人之謎
2023-03-23 17:35:23 2
火柴外星人(英文 stick man)一般被描繪成手臂,兩條細細的腿上有一個橢圓形的腦袋。但是它們最主要的特徵就是細長,行動起來步履極其緩慢,有時甚至還能呈透明裝隱形。火柴外星人最近幾年引起人們注意的是在2011年。
2011加州弗雷斯諾市火柴外星人事件
2011年美國加州一對退休老年夫婦無意中拍到,兩個詭異的生物午夜在馬路上漫步的情景,它們的身體只有兩條腿和一個頭。外星人愛好者和神秘現象論者把這兩個奇怪的生物稱為火柴人。
2011加州弗雷斯諾市火柴外星人
兩位老人住在加州弗雷斯諾市附近,他們拍到詭異視頻的消息被邊緣科學時事網站報導。拍攝的地點位於他們家門前的約塞米蒂國家公園附近。從視頻中可以看到,大約在3月份的某天午夜2點17分左右,從攝像機取景框的左上角突然出現了兩個詭異的影子。它們兩腿分開,搖搖晃晃地向前走著。他們沒有手臂,兩條細細的腿上有一個橢圓形的腦袋。第一個生物大約有1米高,另外一個體型更小,只有約30釐米高。
畫面上,兩個」生物」在午夜時分悠閒漫步,他們的軀體似乎只有一顆頭直接接上兩條腿,這是美國加州一對退休老夫婦家的監視器無意中拍到的。德國的《圖片報》和《邊緣科學時事》網站都報導了這件詭異事件。兩位老人家住在加州弗雷斯諾市(Fresno),拍攝地點位於家門前的優勝美地國家公園(Yosemite)附近。
影片上傳者將嬰兒車與火柴外星人大小做了比較,影片可看出,2011年3月28日午夜2點多,從畫面左上角出現兩個白影,兩腿開開搖晃前進,兩條腿上面隱約看到一個小小的頭,比例推算,前面的約1公尺高,後面的大概才30公分。
網友sierraparahunter在2011年4月3日把影片上傳到YouTube,他說,因為他對超自然現象感興趣,所以老夫婦把影片交給他,詭異生物的模樣讓他想起」火柴人」。其實弗雷斯諾市出現火柴外星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2007年一個監控錄像曾拍到類似的火柴人。有證據表明,那個監控錄像資料並不是偽造的。
2011加州弗雷斯諾市火柴外星人視頻2007年監控錄像拍到的火柴人事件
其實加州弗雷斯諾市火柴外星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拍到。2008年超自然現象研究者維克託卡馬喬在MUFON(美國UFO研究組織)發布會上發布了一個視頻,這個視頻最先是由業主提供給弗雷斯諾市的一家電視臺後公布的 。 超自然現象研究者維克託卡馬喬說」我分析了幾次,覺得這個是真實的」。
2007年監控錄像拍到的火柴外星人視頻截圖
2007年監控錄像拍到的火柴外星人視頻火柴外星人傳說
有意思的是這些生物是幾乎和當地傳說中的神秘生物一模一樣!當地一直有個傳說說那裡森林裡存在一種叫做「夜行者」的神秘生物,它們沒有身體或手臂,但只腿,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會出來!
當地傳說中的夜行者神秘生物
2014年秘魯庫斯科火柴外星人事件
2014年秘魯庫斯科火柴外星人事件
2014年秘魯庫斯科火柴外星人2014年又爆出火柴外星人,這次出現火柴人的是秘魯庫斯科。
秘魯庫斯科火柴外星人視頻2011年臺灣嘉明湖火柴外星人事件
其實火柴外星人不止國外有,國內也出現過火柴外星人。2011年5月14日臺灣警察陳詠鍠與同事休假時,攀登海端鄉嘉明湖,當時以iPhone4手機拍攝風景照。拍照時沒有察覺到任何異狀,直到下山後重看手機,才發現拍到了奇怪的人形。臺灣飛碟學會理事長黃朝明表示,目前無法斷定這張照片是否造假,但令人不解的是,外星生物下方竟出現殘影。
2011年臺灣嘉明湖火柴外星人事件
秘魯庫斯科火柴外星人與臺灣嘉明湖火柴外星人對比
對比分析感覺秘魯庫斯科修長火柴人和臺灣警察拍到的外星人及其像似,但是比之美國弗雷斯諾市的火柴人似乎更廋,更細長些!
下面我們講講一個國外網友真實接觸到的關於火柴人的經歷,很有意思,大家一起看看,真假自辯,權當故事看。以下正文開始:
大約一年前,我丈夫和我決定在一間北方的木屋共度感恩節。我們在曾經用過的一個網站上發現它,並訂了一個星期的住宿。屋主提醒我們在冬天可能因為積雪而離不開此地。木屋位於亞利桑那州的派託普城外,距離最近的城鎮有35英哩,最近的柏油路也要18英裡。但亞倫和我並不擔心,我們的吉普車有雪胎,也會帶上雪鏈以防萬一。我們計劃在明年生寶寶,所以想在這最後的浪漫假期享受兩人世界。
我們在星期五下午抵達,沿途驅車愉快,地面上只有許些積雪。在卸下行李之前,??我們決定參觀一下木屋。木屋有三層樓高,建築於山邊,天堂松是它的名字。頂樓整層都是主臥室,通過玻璃滑門連接到二樓的大露臺。廚房、客廳和大門在一樓。地下室有洗衣機,烘乾機以及火爐,透過三層樓高的大型煙管它可以讓整間屋子溫暖起來。
雖然窗??外景色非常漂亮,但我們走進去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木屋沒有被清理過。有時候,對於一些位置太偏僻的房子,如果你願意在你離開之前清理環境,屋主會提供免收150元清潔費的優惠。大多數客人選擇自己善後,也有少數的客人不會,這時屋主便會請清潔人員過去收拾。這木屋的前房客不自已整理就算了,也沒通知屋主,留下一堆髒亂。反正接下是假期,而且天氣預報說下周有暴風雪,我們決定自己清理木屋,並打算在下星期五離開的時候要求屋主減少我們的帳單金額。我們把所有東西從吉普車卸下來,洗盤子和衣服床單。然後做了一頓簡單的晚餐,開了瓶酒,並在客廳的撞球桌比了幾場。
大約晚上六點左右溫度開始直線下降,亞倫到地下室讓火爐燃燒起來,我走到臥室裡洗臉,並換上厚一點的衣服。連接主臥室的浴室很奇怪的沒有門,有面破碎的鏡子和被撕裂的浴簾。哇,這裡一定有過一批牛仔。他們在離開前甚至沒有撿起掉在地上的碎玻璃。我小心翼翼的清理,十分後悔入住在這些醉酒白痴房客後面。我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在星期一回到鎮上後發送給屋主,前房客造成的壞當然不該由我們賠償。我到一樓跟亞倫碰面,並告訴他浴室的事。
「嗯,那是不是唯一損毀的地方。地下室的燈也壞了,我找不到手電筒,不過還是設法找到火爐。我灑了一些你姐送的便宜伏特加在那裡。 」
「看起來火爐似乎是有燒起來了,」我牙齒打顫結結巴巴地說。 「我有感覺到熱量通過。
「我的手握著繞著房子的那些彎彎曲曲金屬管。 「把地下室的門關起來吧,下面冷死了。」
我們在木屋時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是閱讀以前的客人寫在小屋日誌上的日記。一般情況下,它的內容會是」跟孩子們去釣魚,釣到一條鱸魚」或」全家一起BBQ、打牌」。但偶爾你會發現一些有趣的,像是」喝醉了~~放火燒樹」。我們找到天堂松日誌,依偎在沙發上。亞倫讀了四五篇然後換我接手,念了半本,結束第一個夜晚,上床睡覺。
第二天我們很晚才睡,因為下午我們睡了很長的午覺。本來計劃要出去走走,但外面已經變得相當冷,幸運的是地下室火爐還在燒著。我們花了一整天在客廳裡悠閒的打混。晚飯後,亞倫玩撞球,而我從昨天停下的地方開始朗讀小屋日誌。我念了一個小時才終於念到我們前房客的日記。
我對他們非常感興趣,這些人最好有一個優質故事可以分享。
該作者用格式化的日期時間來寫他的日記,整整超過6頁,我可以看得出來隨著時間推移,筆跡也跟著慢慢凌亂起來。
「哇,他們一定是醉了整個周末,看看這些混亂的字!」我把書舉給亞倫看。
「你能念給我聽嗎?」他問,一邊將8號球打入角袋。
「當然!我現在很厲害於讀別人醜劣的筆跡。」我送他一個頑皮的笑容,淺飲一口酒然後開始念。
周日,11月4日 下午3:30
哇,好漂亮的木屋!我的妻子和我因為一時興起就訂下這個地方兩個星期,真不敢相信我們有多麼幸運!僅僅在木屋和卡車之間,雪就有1英呎深。外面是-40度,幸好在地下室火爐很大,就像瑪麗莎承諾的,所有層樓都很溫暖舒適!
周一,11月5日 上午11:30
外面還在下雪!我們本來想今天回家拿幾件忘記帶的東西,但這條路已經無法駕駛,去不了任何地方。看起來我們將花大部分的時間在屋裡喝雞屋酒和玩撲克牌。正如你看到的,我們其實很開心!
周二,11月6日 晚上7:25
我的妻子莎拉在做美味的烤雞,而我終於要開始寫作。畢竟這是我們來到這裡的原因,我不會浪費任何走出作家困境的機會。這裡如此漂亮我卻什麼都寫不出來!我今天也看到了有人影在樹林邊緣走動,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外面生活的。我最後檢查氣溫的時候是-34度。
周三,11月7日 晚上9:00
今天莎拉和我做了一個雪人和天使!在我們斯科茨代爾那邊不會下雪,所以在這裡要我們好好感受它。我一直沒寫什麼新的進度,但有修訂了書的前兩章。也許是這裡的美好讓我分心。開玩笑的啦!我想我們可能有鄰居。昨晚在陽臺上抽菸時,我又看到有人在樹林邊緣。他非常高。也離我們夠近到可以打招呼,但當我揮手他便走回樹林。要問問瑪麗莎嗎?她並沒有提到附近有任何鄰居啊。
周四,11月8日 下午1:00
今天早上,我醒來後在屋外面發現動物足跡。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留下這些,這是個長方形的印痕,大約2×4吋。莎拉在11點起床的時候,雪已經融化了大半,但這些痕跡仍然依稀可見。我想昨晚的雪應該是我們住在這裡會遇到的最後一場雪了。現在的天空十分清朗。莎拉認為我被這個漂亮的木屋迷住了,既然外面如此美麗,我們今天會出去走走。
周五,11月9日 上午7:00
昨夜有人試圖進入房子。凌晨1點左右,我因為拍打大門的聲音而醒來。不是輕輕敲,是拍打聲。我抓起一根撞球竿下樓。我問誰在外面,拍打聲立即停了下來。我等了幾分鐘,然後打開大門,但是門外什麼也沒有。我走回樓上叫醒莎拉,因為她睡得很沉。砰砰的拍打聲再次響起,這次聲音更急促了,而且是拍在房屋另一邊,就在書架旁的那面牆上。在漫長的一分鐘後,拍打聲停了,我在臺階坐下來,等了一整夜看外面的人想做什麼。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周五,11月9日 下午2點
我告訴莎拉昨晚的事,她想離開這個地方。我沒那麼迷信,但是莎拉容易恐慌。我承認我是有點在驚嚇邊緣。早上我試著發動汽車,但發不動。我不懂車,也不知道該怎麼做。這裡沒有基地臺信號,也找不到房子的電話。討論之後,我們決定要待在這裡。我知道這木屋16日有租出去,我們只要這星期乖乖待在這裡等下一組房客來就好。我找到一把斧頭並把它放在臥房裡,以防萬一他再回來騷擾我們。我想可能是住在樹林裡無家可歸的遊民吧。早上我又看到屋外有相同的足跡繞著房子,現在我確信一定不是動物的足跡。如果他回來,那咱們就走著瞧。
周六上午5:00
昨晚聲音又回來了。敲在臥房外的玻璃滑門上,從二樓陽臺天井那邊。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爬上來的。他先是輕輕地敲了窗戶,像是在哄你開門,滑門覆蓋著一件薄門廉,所以我看不到外面。然後聲音停了下來,幾分鐘後,他又開始了,像前晚一樣一直一直用力拍打著。莎拉尖叫起來,我一邊伸手安撫她一邊下床抓起斧頭。當走我到了滑門前時砰砰聲已經停止,我掀開窗簾,但陽臺上沒人。借著月光,我??看到它離開木屋,走向樹林邊緣。
莎拉踉蹌地走到窗前,我給她看那個離開的身影。她捂著臉哭了起來。所見之景把我們兩個都嚇壞了。那不是人類。它很高,也許有10英呎,很瘦。看起來就像個黑色火柴人,不可思議的細長。沒有手掌、沒有腳足,只有軀幹四肢;臉上沒有五官,只有一個黑色橢圓形。這個高而瘦長的東西在雪地裡行走,形成的詭異對比十分駭人。
它走到了樹林邊緣後消失了。之後我花了一個小時試著讓莎拉冷靜下來。她說我們必須離開。我想為她是對的。當我們終於能夠平靜到再此次躺在床上,寂靜震耳欲聾。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敲打聲打破沉默- 在我們的房門上!我從床上跳下來,再次抓起斧頭。莎拉退到牆角尖叫。我猛然打開房門,敲門聲立刻停止而門外什麼都沒有,但樓下大門敞開。它可以進到木屋裡。我不知道它要什麼。
周六下午5:00
我嚇壞了。我的妻子也嚇壞了。我本來想放火燒車,看看煙霧能不能吸引到外面的人的注意。但莎拉不讓我這麼做,因為車子是我們唯一的出路。所以我們把卡車整頓好,也許當雪融化再多一點,車子就能發動了。自從莎拉看到那火柴人,我注意到她常常雙眼無神凝空不語。這件事也影響我很深。
我今天頭痛了一整天,我以前從來沒有頭痛過。我要保護莎拉,但不知道怎麼做。莎拉神態恍惚,我抓住莎拉強迫她看著我。問她怎麼了,她喃喃的說:」它吃我們」。在那之後她突然又清醒了過來,問我為什麼我盯著她看。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話,我們也不清楚是什麼意思。腦袋中滿是他媽的這件鬼事。
周日上午10:00
昨天晚上我徹夜未眠。雪輕輕的下著,萬籟俱寂。
周日晚上7:00
下午我在二樓露臺發現腳印,一樣是那長方型的火柴人足跡。又一次,就在我們窗外。我在莎拉看到之前把腳印抹掉。雪一個小時前就停了,現在是黃昏。我可以看到它在樹林邊緣。我看見它轉身往回走進樹林,身形薄如一張紙。它回來了。我想我們會死在這裡。
周一,11月12日 上午9:00
昨晚8點,我去露臺上抽菸。身後突然有響聲傳來,我轉身看到火柴人就在屋頂上,就在我上方5呎的地方。我奔回房間拿斧頭,一邊大叫要莎拉找東西保護自己。我轉身往外跑,聽到那火柴人也在我頭上的屋頂同向奔跑著。一到外面,那東西不見了。我看到它又跑進樹林裡消失了。但這只不同,它比較高。這裡不只一隻。
當我回到屋裡,莎拉把自己鎖在浴室裡。她歇斯底裡地不斷說著她就要死在這裡了。我試著要給她撞球竿,但她說什麼也不願開門。我坐在床上,等待著。好一段時間後,莎拉一定是累得睡著了,因為一切安靜下來。就在那時,我聽到它在廚房裡走動。我頓時勇氣全失,退得離房門遠遠的。它在房子裡。我等著從廚房傳來更多的聲音,但沒有。幾分鐘後,我終於聽到了一聲撞擊。在階梯上。它在爬樓梯。
「碰…」
慢慢地,但清晰的聲音。
「碰…」
我砰的一聲把臥室的門打開,並大叫要它滾開。
「碰…」
莎拉再次哭叫起來。它可以傷害我,但我絕不會讓它傷害我的家人。它走到樓梯最後一階,停下來了。我能感覺到它就在門的另一邊。另一邊沒有任何聲音。我想了一個策略,使我能夠佔到一點上風。如果我可以瞬間把房門往外推開,門會把那火柴人撞下樓。數到三後我用力推門,門沒有受到任何阻力的甩開來。黑色火柴人停在樓梯的轉折平臺處看著我。它超過10英尺高。
當下我被恐懼癱瘓了幾秒,而它開始朝向著我跑上來。我以盡我所能的速度跌跌撞撞逃回房間。腦海中意識到,它帶來的威脅遠遠超過死亡本身,比死亡更糟糕。它吃你。它擁有你。火柴人停在樓梯口,並俯身將頭伸進房間內。
這是一個高大黑色的身型,黝黑如墨,全然無光。斧頭仍然在我的手上,我移到火柴人與浴室之間。我舉高的斧頭準備攻擊,在那一刻它尖嘯起來。那不像我以前聽過的任何聲音之一,像落雷打在腦袋中一樣令人難受。我想用手蓋住耳朵,但浴室傳來鏡子破碎的聲音。我想到莎拉。
借著最後一絲勇氣,我跑向那東西,將斧頭砍在它應該是胸膛的部位。一遍又一遍,短短的剎那間在當時仿佛和永遠一樣長。它把我拋擲到到一邊。我聽到莎拉尖叫。那是最後一件我暈過去以前記得的事。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已是早上。我的妻子不見了。浴室的門不見了。斧頭不見了。
我整個早上都在找莎拉。我走進樹林深處,搜索了數英裡。我要睡一下,然後再回到外面的森林找她。我希望遇到火柴人。如果莎拉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認為這就是它一直想要的東西。
周一,11月12日 下午6:00
天快黑了,更難去搜索樹林。我的腦海裡縈繞著莎拉的聲音。它吃我們。一遍又一遍。她到底被怎麼了我救不了她。在這一切發生後,我救不了她。當我想到忘記帶藥的時候,暴風雪己經將我們困在木屋中。但是當我看到火柴人,我認為這件事是因禍得福。我需要保持清醒和警覺來保護我的家人,如果我服用了Haloperidol,我就無法這麼警醒。
但反正這已經無所謂了,我救不了她。早上車子可以發動了, 它能帶我離開。我要去開車繞到山的另一邊往回走向木屋。也許我會找到莎拉。待在這裡沒??有任何用處。火柴人已經走了。我心裡知道。現在氣溫是零度以下,火爐已經燒完了,柴火沒了。如果我有找到她,我會回來寫這本書。現在,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亞倫已經停止撞球一段時間。從我開始朗讀之後,酒杯再也沒被動過。當最後一行字句在木屋裡迴響,我們互相盯著對方。當我們同時從驚愕的狀態回復過來,我把書丟到房間另一頭,亞倫退後背靠上書櫃說」天阿! 」
「這是假的吧?」我站了起來。我不需要一杯酒。我需要一整瓶。
「我不知道,琳賽,我不…我不這麼認為。」
「這個傢伙說他是個作家」我堅持」他可能只是想寫一個恐怖的故事來嚇其他客人。雖然他真的成功的將不安感帶到現實中。 「我喝了一口酒,轉頭看見亞倫盯著樓梯。 「你不是認真的吧,亞倫。我同意這他媽的真的很可怕。但,拜託~少來了」
亞倫好像沒聽見我一樣,他開始走上樓梯。我不知道他想看到什麼,但我把酒放下來,跟著他上樓。當我進入臥房時,亞倫打開玻璃滑門。我跟著他走到陽臺。從陽臺你可以看到很清楚的看到樹林邊緣。我在森林中搜尋任何移動物體,但什麼也沒看到。我轉過身來要跟亞倫說話,發現他在觀察屋頂。他給我了一個狂亂的眼神,走進屋內。我跟著他進房。亞倫來回地踱步。
「什麼啦?!」我開始生氣。」這一切就跟故事裡說的一樣。你可以從陽臺看到樹林邊緣,廣場和屋頂。而且看-「他指著浴室。」有鉸鏈,但沒有門。應該要有門的,這是一間浴室啊。那面鏡子-「」怎樣?」我插話」被火柴人的聲音震碎了?!」他開始嚇到我了。亞倫是我認識過最有邏輯的人。
「火柴人嗎?妳有仔細注意妳念的內容嗎?沒有火柴人。」
「靠…不!」
「我的意思是,從來就沒有火柴人存在。他最後一筆日誌提到的藥物- 他們因為下雪不能回去拿的那個- Haloperidol,用於治療精神分裂症。琳賽,再讀一遍文章,一頁頁看,整件事情是他慢慢陷入精神病的幻想之中。該死,他的妻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
「這太瘋狂了,亞倫。」我走進浴室,看了看周圍。 「你認為有人死在這裡?四天前?」亞倫搖搖頭。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有可能。浴簾被撕掉了,鏡子被打破,看起來有人在這裡掙扎過。浴室門…斧頭…都不見了」他的推論為我揭露一絲迷團的真相。
「哦,天阿,如果這是真的…亞倫,我們剛到這邊時,上上下下清了整間屋子。如果有一宗謀殺案發生,我們已經銷毀了所有的證據! 」
「我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有人死在這裡- 「、」我們還是不清楚。亞倫,屍體在哪裡?」、」我不知道。也許它埋在樹林裡」,」我們必須離開這裡,到外面去找人幫忙。把日記交給警方,並告訴他們我們到達這裡時發現的一切。為了安全起見。 「」好。好吧。天!這傢伙隨時都可能回來。我們離開吧。」
我們下樓的時候我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停在半路。」亞倫…」他轉身」嗯?」」他說,火爐已經燒完了。你在點火的時候有丟任何木頭進去嗎?」
「不,那邊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任何柴火」」但是…我們的爐子已經燒了一天了…」亞倫臉上有什麼意味逐漸清晰起來。」是什麼一直在燃燒…亞倫?」
他跑到了地下室門口,我跟在後面。當他打開門,我很難向你描述是什麼東西從下面湧上來。那是一股炎熱,刺鼻,濃濁的空氣。當亞倫走下去,我站在樓梯頂。」斧頭在這裡。」我深吸了一口氣,跟著他下去。我停在樓梯底部,拒絕再往前走。裡面仍然很暗,但有一些樓梯透下來橙色燈光。亞倫跪在爐門前。他看著我,我點點頭。亞倫慢慢轉動把手,拉開爐門。火光照在他臉上的那一刻,浮現的恐怖表情告訴了我我想知道的事。
傑森.哈丁不到一個月就被發現了。他上吊自殺在樹林裡距離木屋約50碼的地方。事實上,當我們11月18日上周日到達木屋的時候,他就掛在那裡了。我常在想,他是因為想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而自殺,或是,因為意識到他做了什麼而自殺。
我希望是後者,因為我恨他。不是因為他的精神疾病,也不是為了他的罪行- 而是為了他對我們做的事。莎拉.哈丁在火爐燒了一天一夜。在那一天裡,我們吸入了她身上的每一個分子;我們透過她屍體上的肉來保持溫暖。為什麼沒有味道?有人給了一個科學的解釋:因為極高的燃燒溫度,以及長年的松焦油和跟她一起燃燒的木門碎片。但這無法停止我們的噩夢。
這個案件上了頭條,至少上了當地的頭條。透過匿名相關條款,亞倫和我盡力避免我們的名字出現在天堂松案件證人陳述書上。我們沒有讓朋友或家人知道。我們試圖忘記它。天堂松木屋今天依舊屹立著。雖然名稱已被更改,但它仍然可以租到。屋主堅持要留著小屋日誌,所以警察撕下了傑森.哈丁的頁面,將書還給了她。
日誌還是擺在在桌子旁邊的書架上,房客們還是可以閱讀和書寫自己的經歷。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人們會看到那些破損的書頁,猜想著裡面的內容和頁面失蹤的原因。我想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住的木屋就是天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