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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我們會明白什麼才是最殘忍的事)

2023-11-06 14:52:37

你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這是我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有點緊張,,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於你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你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這是我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有點緊張,

老闆見我第一次來,說給我找了個美女,名叫小麗。

小麗推門進來,穿一件很薄的衣服,倚著門框問我,「可以嗎?」

我必須故作老練,被不然被失足看扁了多丟臉,

很久以後才知道失足的眼才是閱歷天下,誰也逃不過。

是人是狗,一絲不掛躺那兒,一目了然。

我說,「就你吧,趕緊的。」

她就笑,帶上門,喚我起來,鋪了一層塑料單子的東西在床上,

輕道,「你看你,那麼急往上躺,你也不知道等我上來,多髒呀。」

我一愣,「很髒嗎?」

她就笑了,「第一次來吧?那麼小,不學好。」

我臉刷一下就紅了,

想狡辯,又怕再被一語戳穿,到時更丟臉,於是轉移話題,「你也不大啊!」

她鋪好床,把我放上面,「比你大多了,你得喊我姐姐。」

我更覺得丟臉,「少來了你。」

她很認真的盯著我看,說,「你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我大你五歲。」

停了停,笑道,「叫阿姨我會生氣的。」

她說很好聽的普通話,聽不出是哪裡人。

她解我浴袍,我下意識躲了一下,她也一愣,隨即想到什麼,

「那你自己來好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突然恨不得我們並不是在做這種交易,

或者是在校外遇上個心儀的人,或者是在網吧碰見個有感覺的女生。

「你叫什麼?」我問她。

她臉上又有了驚訝的表情,

估計來這裡的雛子並不多,會問這種匪夷所思的問題的人也不常見,

但她還是很快的回答,「麗麗。」

「一聽就知道是假名字。」我說。

她忽然就把那薄紗給脫了,

嚇得我有點窒息,「你只有一個鐘的時間哦。」說著把我按倒了。

房間的燈幽黃幽黃的,像山中的柴房。

冷氣開的十足,小麗的皮膚如水一般涼。

我摸她,像冷藏的脂肪。幾分鐘,我就交了槍。

她用薄荷味的溼巾給我擦身體,

我跟老年痴呆的病人一樣,死魚般躺在那裡,腦子一片空白。

期間幾次想打個岔說點什麼,可是發現腦細胞這會兒好像都she了出去。

她穿好衣服,把她攜帶東西的小籃子拿起來準備走,我始終沒發一言。

走到門口,她回頭看我,我倆對視了幾秒鐘,她噗嗤笑了。

「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被鬼附體了似的。幹嘛,不爽啊?」

我也惱了,「你看過西遊記沒?」

「看過啊!」

「豬八戒吃人參果知道不?」

「知道啊!」

我想說我跟二師兄一樣委屈,沒嘗出什麼味兒的人參果就吃下去了,

突然覺得這樣好欲求不滿的樣子,話到喉嚨又生生止住了。

「然後呢?」她站在門邊,好奇的問。

「沒了,你走吧。」我洩了氣,

覺得這兩百好不值,突然開始心疼錢了,我真沒種。

小麗看了我幾秒,走了過來,坐在床邊,「再做要加錢的。」

「誰要做了!」

我切一聲,沒好氣催她,「你快走吧,我歇一會兒也走了。」

「真,的,嗎?」她壞笑著,

一個字一個字的點在我的敏感詞上,

手指好像甘露柳枝,灑在那枯萎的人參果樹上,片刻又拔地而起了。

「我,我不做了,同學,哦不是,朋友還在等我呢!」

我捂著那不爭氣的人參果樹,羞紅了臉。

她爬將過來,一手攥住人參樹,在我耳邊悄聲說,

「你叫我一聲姐,我免費送你一個鍾。」

「我才不要……」

她手下力氣重了點,我撐不住,

「姐……」

見我出來晚了,他們幾個就問,

「怎麼了小祥,不會被抓了吧?」「這麼久啊,迷路了麼?」

我覺得酒勁上來了,自豪道,「做了兩次!」

他們對視一眼,喜聞樂見道,

「意淫一時爽,全家火葬場!」

「灑逼,吹牛逼也得動動腦子啊,你當這裡是超市啊,還買一贈一!」

「臨走還送你個打火機?」

然後大家大快人心的在街邊狂笑不止。

我有點累了,懶得爭辯。

腦中都是小麗烏黑的毛髮,

以及她背後幽黃的燈光,像一出京戲,在我的人生中拉開了短暫的帷幕。

相親完了我就沒再聯繫過小張,

我媽不斷催我,

「多好的姑娘啊!你也上上心,別整天下了班就窩家裡打遊戲!

我跟你爸這麼大年紀了,就差你這麼個心事兒沒辦完了。」

我一分神,空血的蠻王忘了開大,死在亂刀之下。

「知道了知道了,催催催,媳婦兒迷!」

媳婦兒迷是我小時候我爸常拿來笑話我的。

那時候家裡來了客人,就有人喜歡逗我,

「你將來娶了媳婦兒,是跟你媳婦兒過,還是跟你爸媽過啊!」

我說,「跟媳婦兒過啊!」

他們就一起笑話我,「媳婦兒迷啊媳婦兒迷!」

這個笑話一直到我長大了也沒理解,這些長輩結婚後不也是和媳婦兒過的嗎?也沒見誰帶著自己老爹老娘一起過的啊,怎麼著就我自己是媳婦兒迷了?

我給小張發簡訊,「等你有時間,一起看個電影吧!」然後繼續帶兵線,拆塔時,手機響了,對面過來兩個英雄,我扭頭就跑,躲進草叢,回了城,身上的錢剛好出一把紅叉。

「你是誰啊?」

我啪啪回過去,「小祥。」然後拖著我饑渴難耐的大刀,傳送去了沒人防守的下路。帶過去兵線,拆了塔,又繞過去,打了龍,手機才姍姍來遲的響了起來。

「呵呵,這個周六下午吧!」

「好。」

那次之後,我就養成了攢錢的好習慣。我爸見了,誇獎道,「媳婦兒迷學會存錢了啊,還沒上班就尋思著娶媳婦吶!」

我嘿嘿訕笑,心裡磕了一萬個頭。對不起爸爸,我悉心攢錢是為了護失足的。我不是媳婦兒迷。

再去那地方,從一開始的陌生感,夾雜著隱約的KB感,

竟然有了一種親切的感覺。

我問吧檯,「小麗在不?」

吧檯冷冷道,「這裡只售公共浴場套票。」

上次是同學交的錢,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個環節,

匆匆交了個通票錢,潦草的衝了個澡,便上了三樓。

門童唱,「三樓貴賓一位——」

立馬有個勤快的服務生跑過來,年紀和我約莫大,熱情道,

「先生有指定沒?」

我覺得三樓和一樓這麼一對比,的確有天上和人間的區別。

「小麗,比我大幾歲那個。」我比劃道。

服務生做了難,

「先生,咱們這兒叫小麗的有好幾個呢,

而且好像都在上鍾,您知道她的牌號嗎?」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要不您先到房間等著,一會兒小麗下了鍾,我讓她去找您。」

「也行。」

「不過您進了房間就要開始算鍾了,45分鐘到了您就得出來了,要不您換個試試?」

「不了,我就等等吧,你儘快。」

「好好!先生裡邊兒請。」

是和上次有些方位不同的房間,裝飾布置都一樣,燈光有久違的熟悉感。

我記得小麗的話,不敢亂往床上躺,就在那兒直挺挺的站著,

腿酸了就溜達溜達。

冷氣還是很低,好像故意要把人凍跑似的,我找了找,卻沒有遙控器。

過了會兒有人敲門,進來個女的,我看她,她也看我。

「可以嗎?」她問我。

「不可以。」我回道。

她訕笑一下,轉身過去的時候變成了厭惡的神情,帶上了門。

又過了一會兒,又進來個女的,問,「可以嗎?」

我問她,「你叫什麼呀?」

「小麗啊!」

「此小麗非彼小麗。」

「什麼?」

「對不起,我在等人。」

「什麼玩意兒,切。」

牆上有塊老舊的表,我心想該不會是暗喻老表子的意思吧?

又琢磨了會兒,覺得店長沒這麼內涵。

突然發現,我的時間好像不多了。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撲面而來,席捲著包裹著我,

像是從夢裡無限的墜落,被抽乾了力氣。

我蹲下來,難過的想掉淚。

二百塊,我攢了他媽兩個多禮拜。

抽他媽紅梅,喝他媽白開水。

就這麼在這憋屈的小屋裡,傻了吧唧的站沒了。

一站沒。

我小時候學過的古文全冒出來了,

什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什麼齊家治國平天下,什麼老而不死是為賊也。

突然高秀敏彪呼呼的在我腦子裡冒出來了,

「你此刻就是給我們喝雲南白藥,也彌補不了我們心中的創傷。」

我蹲在那裡,傻呵呵的笑出來。

門又開了,她好聽的普通話在我身後問,「可以嗎?」

我扭過頭,像至尊寶一樣蹲在那裡,眼裡可能還有淚花。

她驚倒,「她們說來個怪人,怎麼是你啊!你蹲那裡幹嘛?」

我覺得自己像小溪匯入了大海,枯木扎進了森林。

一股委屈頂風冒雪的衝了出來,我差點沒憋住,鼻子酸的要死。

她想起什麼,「你的鐘快到點了吧?」

我突然被戳中淚點,眼淚撲哧撲哧掉了下來。

她嚇壞了,把小籃子丟在一邊,扶我坐在床邊兒。

「哎呦好弟弟,怎麼了這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嗎?跟姐說說。」

門外服務生敲門,「還有五分鐘啊!」

我再一次霍金附體,癱瘓在那兒,

越他媽想告訴自己別哭別哭,越他媽哭的厲害。

後來我每逢回憶到這天,都由衷羨慕夏侯惇真漢子。

小麗說,「哎呀,你趕緊的,要到鍾了。」

我搖搖頭,鼻涕甩了出來,她趕緊拿溼巾給我擦。

「不了姐,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想很久了。」

她給我擦鼻涕的手停住了,看了我一會兒,

「真的?」

我的嘴被溼巾堵著,有清涼的薄荷味,

讓我想起她上次給我擦身體的樣子來。

她依然穿著那件薄薄的衣服,在燈光下看不出是粉紅還是大紅。

我不爭氣的又人參樹了。

浴袍很鬆,她輕易識破了我的謊言,

卻笑道,「弟弟真好。」

我必須男人一次。

我警告自己,話都說這份兒上了,要是敢做,我就自宮!

我接過溼巾,自己揩了揩,站起來,

「到時間了,下次再來看你吧!」

說著我就想往外走。

見到了小麗,突然覺得那兩百塊即使沒用在了刀刃上,起碼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心疼的感覺不翼而飛,我心情又好了起來。

「吶,」她叫住我,「你給我你的手機號,這周六下午我給你補回來吧!」

我衝口欲出,可是又仔細想了想。

她該不會訛我吧?找幾個B社會把我綁票了?還是拍下照片管我要錢?

見我杵在那兒,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要不這樣,我給你我的,你要是想,就找我,時間地點你定。」

說著她翻出一隻筆,撕了張紙條,寫下個號碼給我。

「小弟你能來看我真好!」

出門前,她淺淺笑道,有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晚上我握著那張紙條扌魯了好幾次,每次都意猶未盡。

她冰冷的皮膚,冷藏的脂肪。還有出門前那回眸一笑。

我給她發簡訊,「還是我請你看電影吧!」

她一直沒回,直到我沉沉睡去。

我覺得她像敷衍小孩子一樣,把我哄了出去,

免得我在浴場惹是生非。

可是又想到她對我說,「你能來看我真好」,

又覺得那不像是在做戲。

戲子無情,**無義。也不記得從哪裡聽來這話,反反覆覆在我夢裡出現。

第二天醒來,她的簡訊平靜的浮現在屏幕上。

看時間,是凌晨三點半發來的。

「看電影的話,就禮拜二下午去呀,半價哦!」

我興奮的從床上翻起來,他媽的,他媽的!誰他媽說**無義的!

突然覺得,這樣叫她,好像很過分的樣子。

我們約了時間,在影院門口碰面。

我跟家裡說同學過生日,要了一百塊出來。

買了兩張票,又到肯德基買了點雞翅和可樂。

我在那裡等,下午兩點半,三點開場。

迎面的和逆流的,是面貌各異的人潮。我忽然擔心會不會不認識她。

每當覺得有人像她時,便竭力張望,

做出翹首以盼的樣子,希望她能發現我的存在。

當那些面熟的人面無表情的從我身邊走過時,一次次加重我的失落感。

等人是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尤其是在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會來的前提下。

向我一樣早來一會兒會死嗎?

會死嗎?會死嗎?

兩點四十五,小麗提著一塑膠袋東西,同樣東張西望的向我走來。

原來我一下子就可以認出她來,在沒有昏暗的燈光下,在烈日炎炎下。

她穿的很素淨,陽光下看起來和普通女生沒什麼區別。

誰也不知道我現在正在和失足約會。

要是被人知道了,我這輩子就完了。

那些護過無數失足的人會跳出來,

大義凜然的指責我,說我破壞社會道德,

說我影響構建和諧特色社會主義,說我第73條,說我喪心病狂。

我突然有些害怕了。

小麗看見我,走過來道,

「你買東西幹嘛呀,我帶了些吃的了。」

我揚了揚那包小小的肯德基,

「走吧,快開場了。」然後心虛的很,生怕碰見熟人,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小麗是失足似的。

進場的路很短,可是卻覺得一直被別人指指點點。

小麗不說話,與我不近不遠的走著,她好像能察覺到我的心思。

於是她不聞不問。

我覺得小麗這一點挺好的。

散場後,轉出門外,進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們帶來的零食基本沒怎麼吃,而天也將要暗了。

「去吃點東西吧?」我說,

「那邊的成都小吃的蓋飯很好吃的。」

小麗猶豫了一下,我突然意識到天一黑,她就要上班了。

一股厭惡感油然而生。

可是我又想她答應我。

小麗說,「不去外面吃了吧,又髒又貴。」

「不貴啊。」

我盤算著兩張半價票買完,又買了點雞翅,

剩下的十幾塊錢還是夠我們倆吃一頓蓋飯的。

「總是不乾淨嘛。去我那兒吧,我給你做飯吃。」

「你會做飯?」

「很奇怪嗎?」

她租了間民房,在靠近汽車站的附近。

屋內也出乎意料的乾淨,物件不多,但都井井有條。

小麗炒了兩個菜,燜了些米飯。

菜很清淡,是從來沒吃過的味道。

席間我們都沒話說,氣氛一度尷尬的要死。

家裡沒有電視,只有一臺舊的筆記本電腦。

小麗放了音樂,收拾碗筷。

「我幫你啊!」

「不用,你玩兒電腦吧,這哪是男人家做的事。」

這話我喜歡聽。

她手腳麻利,一會兒弄好了。

房間裡除了有淡淡的飯菜味,其他好像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機械性的打蜘蛛紙牌,

小麗在我旁邊看了會兒,跟我說,「誒,現在還想哭麼?」

「……提這幹嘛?」

「你要是哭出來,我就安慰你呀。」

「我才不哭,有病啊。」

「真的?」她用手撩撩我的大腿,

那顆小樹又旺盛起來。「你弟弟比我弟弟誠實。」

「去你的。」

「叫聲姐就給你做。」

「我不。」

「現在呢?」她的手伸了進來。

「真的可以?」

「叫不叫?」

「別說姐姐,嬸嬸我也叫得。」我把本子放在床頭,向她湊去,她吃吃的笑。

那身樸素的衣服,被我笨拙的剝。

時而卡在這裡,時而卡在那裡,斷斷續續的。

小麗始終保持著那樣的笑容,好像鼓勵般似的。

終於在Bar的扣子上卡了殼。

我像個稚嫩的坦克維修師,滿頭大汗的精修她背後的鐵扣。

小麗的頸間傳來淡淡的發香,皮膚上是沐浴露的味道。

又或者是香皂,白色那款的舒膚佳。

我怕氣氛僵了,便湊過去想吻她的嘴。

她卻躲開了。

我本能的楞在那裡,她就趁機笑著解開了衣扣。

我魂牽夢繞的冷藏脂肪,雪白的跳了出來。

我摸摸,像小時候玩過裝水的皮球。想去親時,又被她輕輕擋住了。

「只可以碰,不可以吃。」她在我耳邊輕道,然後開始解我的衣物。

「為什麼啊!」

她沒說話,但是她眼睛裡分明寫著,髒。

小麗把我輕輕放倒,找到小樹苗,含了起來。

天花板也很乾淨,牆角沒有蜘蛛網,是用了心打掃過的。

周遭的溫度仿佛都靜止了般,凝聚在小樹苗的頂端。

我去看她的臉,認真的仿佛像小學生在做功課。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她做的很輕,很慢,不像上次那般趕時間。

又或者,她並沒有把我當成客人。

就像戀人般的,用心的照料。

生怕一不小心,就掃了對方的興。

一個人愛你不愛你,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來的。

她牽著我的手,放在她那個地方。

和這個房間一樣,那裡似乎也一塵不染。

「姐沒給你準備小雨傘,不過姐這裡很乾淨,你放心便是。」

我笑,「牡丹花下死——」

她打我一下,「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姐不愛聽。」

然後她扶著我,一點點了進了去。

我貼著她的皮膚,一點也不冷。反而隨著天氣,越來越燙。

她喉嚨裡擠出的聲音,儘量壓抑著,仿佛怕隔壁有人偷聽一樣。

我想她這樣,是怕我聽到她的聲音聯想起她的工作。

還是怕我掃了興。

我突然很感動。

想起一句臺詞,便問她。

「不工作了好麼?」

她一愣,笑的眼都沒了,

「你養我啊?」

然後她捂住我的嘴,沒讓我說下去。

隨著彼此的喘息越來越濃,小樹終是堅挺不住了。

周六下午,還是三點的場。

較那年來看,價格不知翻了多少倍。

我在海報前等小張,買了很多肯德基的零食。

天氣不算熱,有習習涼風拂過。

周六的人顯然比周二半價那天要多的多。

偶爾有一身素衣過去的女生,就讓我想起是不是小麗。

兩點四十五,是小麗出現的時間,然而小張卻不是。

我早就不會詛咒遲到的人會死了。

一些率性而天真的東西,在成長的路上,走著走著就丟了。

即使某天強行撿起,再把玩時,卻覺得索然無味。

兩點五十四,小張姍姍走來,

挎著一個很精緻的小包,我覺得那裡面很難放下什麼零食。

「你怎麼還買這個呀,多油啊!」

小張見我第一句話,不是問候。

「沒事,我自己吃。給你買了爆米花。」

「謝謝,那個我也不吃,膨化食品不好。」

「那進去吧。」

「嗯。」

我們看最新的電影,特效與故事跌宕起伏,

前面的人頭攢動,與小麗那天的冷清形成鮮明對比。

我的手都是奧爾良的肉汁,

使勁擦了擦,還是有點黏,像剛捏過屎一樣。

我對小張說,「我去下洗手間。」

小張頭也不回,「奧。」

我站在那裡幾秒,便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洗乾淨手,回來不久,便想著牽小張。

畫面一個轉接,劇情陡然變卦,

前排不少觀眾發出「唔哦——」的驚嘆聲。

我輕輕攥住小張,瞥著看她,依然沒什麼反應,

認真的盯著屏幕,嘴巴也呈O型。

我在心裡比劃,不知這個O型,小樹苗會喜歡嗎。

散了場,我們已然是別人眼中的正規情侶,牽著手一起出來。

見她並沒有想回家的意思,看來晚飯也得我請了。

「吃點什麼去吧?」我問她。

「好啊。」

我盤算著她先前已經嫌棄過肯德基了,

那麼這個最划算的晚餐已經不復存在了。

「必勝客?」

「人好多的。」

「川菜?」

「口水油啊!」

「海鮮館?」

「不正宗啊,都是凍鮮。」

我一肚子窩囊氣。

我平生知道的幾家飯館都羅列出來了,沒一個你不嫌棄的。

「要不回家自己做吧。」

「你會做飯啊?」她欣喜道。

「不會啊。」

「我也不會啊!」

「你不會做飯?」

她驚奇的看我一眼,隨即拋出一蔑不屑,「很奇怪嗎?」

我可不想約會第一天就為這個吵架。聳聳肩,撇撇嘴。

「那你提議咯。」我無奈道。

「嗯……」她裝作絞盡腦汁的樣子,迅速說出她盤算已久的答案。

「去湖邊吃旋轉餐廳吧,那裡的西餐蠻好的。」

西餐不會很油嗎?

我沒敢問。

小張像是英國來的貴族人士,

點一些我聽過沒見過的東西吃。

我很怕面對英文菜單把菜點成鋼琴曲,於是叫小張幫我點。

「吃這個吧,義大利口味的,我蠻喜歡的。」

小張點完,優雅的喝茶。

餐廳在湖面上緩緩旋轉,四個小時走完一圈。

很多鴻星爾克吃完出門口就迷了路。

像我一樣。

餐廳的燈光金碧輝煌,映得我更像是塵世間的土鱉。

不知道為什麼衣服都覺得緊了。

我覺得四周的人都在笑我。

然而事實是,誰也沒興趣多瞧我一眼。

包括小張。

她撥弄著手機,多點觸控。

好幾次我咬咬牙,都沒捨得買。

女生到底是怎麼攢錢的?

她劃的專心致志,劃的全神貫注。

我就坐在她的對面,病入膏盲般,痴呆的望著遠方不經意流動的湖面。

「等結婚時讓你家買個車吧?」

出來後,我們在湖邊散步,小張冷不丁這麼說。

我不高興了,

「一般來說,不都是男方買房,女方買車麼?」

小張更不高興,

「你那是什麼舊思想啊!該把你打回舊社會好好批鬥一下!」

我想把她一腳踹下去餵魚。

可是我媽那眉間的愁,又鎖的我清醒了些。

沒辦法啊。沒辦法。

誰讓我是個一事無成的人,

只靠這微博的家底,招搖撞騙找個大學生準備結婚呢。

「好啊,那就買個車。」我決定委曲求全。

「Mini Cooper吧!」

我心裡狂喊迷你mlgb啊,嘴上卻說,「小點兒吧?」

「我開剛好啊,市區還好停車。」

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說的話,一直在我腦子裡徘徊不散:

「每朵黑木er心裡都有個馬爾地夫,屁股下面都有個寶馬。」

哪怕是尼瑪的迷你寶馬。

走著走著,就到了如家樓下。

「進去坐坐吧。」我坦然自若道。

「想什麼呢你?」小張一下子警惕起來。

「你想什麼呢?」

「問你啊?」

「我看也該把你打回舊社會去。」

「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真的不去?」

「神經!」

見她如此貞潔烈女,我只好送她回家。

睡覺前我本想扌魯一管,

可是不經意想到今天的花銷,小樹苗一蹶不振。

病揪揪的樣子。

那天以後,我時不時給小麗發發簡訊,逐漸摸清了她的生活規律。

她一般凌晨三點下班,

回到家收拾一下就睡覺,第二天中午起床。

做家務,做飯,看看電影。下午要是天氣好,會和幾個姐妹逛街。

晚上八點後上班。

那段時間恰好我有大把時間。

學校剛畢業,工作又沒著落。大人忙的很,

常常我中午餓的醒來,家裡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又被遺棄了啊!」我給小麗發簡訊。

很快她就回我,「來跟姐吃飯啊!」

「光吃你怎麼行!我請你吃成都小吃啊!」

「花那冤枉錢幹嘛,快來!」

我騎著單車,時而在機動車道逆行,

對面的車呼嘯而過,唱著嘹亮的喇叭。

也覺得夏天雖然熱,卻也不那麼難過了。

小樹苗蠢蠢欲動,心跳的砰砰的。

小麗屋裡新放了一個紫色的方形小風扇,嗡嗡吹來夏天的味道。

「什麼時候添了個大件兒啊?」我掂了掂,挺輕的。

「三十塊,菜市場那邊小店買的啊,好看不?」

「好看。」

小麗在廚房裡忙活,青菜下了鍋,呲啦爆出香味。

我站她旁邊,看她翻翻炒炒。

那隻白皙的手,

十幾個小時前還握著不同男人的小樹苗或者大樹苗,

而今正嫻熟的炒著菜,像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一樣賢惠。

我突然想,要是小麗不是失足多好。

我在後面抱住她,小麗笑道,「想姐啦?」

「嗯!」

「想也得先吃飯,小孩子家家的,不能整天想這個。」

「那中。」

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我都覺得小麗是個不可思議的人。

無論她說什麼,好像都是令人無法抗拒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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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新的特攝雜誌上,出現了比較有趣的劇照,首先就是關於女騎假面騎士娜貓的新形態。雖然是女騎,但其實她的新形態比較少,目前一直都是在使用這個節拍形態,終於有了新的形態了。另外就是之前因為基洛利而下線的假面騎士棕熊,似乎並沒有死亡,然後再度歸來。然後就是假面騎士極狐和邪魔徒的立場了,似乎是合作了?因為
世界排名前10最聰明的狗貴賓(能記住一千多個單詞)

世界排名前10最聰明的狗貴賓(能記住一千多個單詞)

2021年5月10日,Hub City Animal Project宣布展出一座銅像,以紀念「世界上最聰明的狗狗」——Chaser。 她有多聰明呢?她在1歲時就能記住約4百個單詞,在三歲時,她的詞彙量已經超過了一千個! Chaser飼主的女兒Bianchi還說道,除了知道哪個單詞對應
淘寶目前暢銷的玩具(天貓618四大類玩具熱賣榜)

淘寶目前暢銷的玩具(天貓618四大類玩具熱賣榜)

截止6月20日23:59,天貓「618年中大促」落下帷幕。與往年鋪天蓋地的宣傳相比,今年整個活動周期都顯得有些安靜,平臺方甚至沒在活動結束第一時間發布最終成交額數據。這不免讓人忐忑:今年的行情是否很差? 從玩具業來看,不是很樂觀。中外玩具全媒體中心記者從部分廠商處獲悉,由於疫情對經濟造成的
愛養貓的女生什麼性格(養女兒如養貓)

愛養貓的女生什麼性格(養女兒如養貓)

在眾多想生兒子的家庭中,不全是因為重男輕女,而是有些夫妻感覺養女兒後經歷失望和傷心,許多方面要比養男孩更操心。 可女兒不是一直被稱為爸爸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嗎?為何會有人這樣比喻女兒呢?這不得不提有些女孩總在感情中犯傻的情況。 不久前的假期我參加了多場婚禮,現場有許多新娘新郎的長輩,在一聲聲祝
已滅絕的金剛鸚鵡(最高可賣上萬歐元)

已滅絕的金剛鸚鵡(最高可賣上萬歐元)

金剛鸚鵡原產於巴西的亞馬遜熱帶雨林地區。圖據《國家地理》網站 金剛鸚鵡是色彩豔麗的大型鸚鵡,羽毛五彩斑斕,像彩虹一樣漂亮。平均體長在90-100釐米左右。它們智商很高,模仿能力超強,平均壽命有65年之久。由於廣受喜歡,金剛鸚鵡長期以來成為不法分子走私的對象。據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報導,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