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嫌活兒麻煩，隨手打發給一學生，不料卻因此拯救了世界

2023-04-02 01:30:01

今天讓我們講一個關於小人物拯救人類和改寫歷史的偉大故事。在此之前，作者想談談他學生時代的「心理陰影」。那時，鉛筆仍然是學生最常用的書寫工具之一。許多學生無聊時喜歡嚼鉛筆頭。老師們經常說鉛筆裡的鉛有毒，入口把血變成了血，封住了喉嚨，無形中殺死了人。從哪裡開始，每次你用鉛筆，你都要小心直到許多年後，作者才意識到鉛筆與鉛沒有什麼關係。

但老師沒說全錯，鉛是有毒的；更不可思議的是，幾乎在整個人類歷史中，它一直被用作靈丹妙藥。如果你不說到此為止，你會把時間倒退半個世紀。鉛曾經是美國人心目中的完美材料。

讓我們回到正題故事的主角是克萊爾·帕特森。恐怕我的大多數朋友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這位先生是地質學家。在學術上，他最著名的成就是測量了地球的壽命——45億年。然而，當帕特森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在各種期刊上時，有些期刊拼錯了他的名字。因為它叫「克萊爾」，所以也有人誤解了他的性別。因此，這個小小的歷史人物「小」到了什麼程度20世紀40年代末，仍在芝加哥大學學習的帕特森接受了哈裡森·布朗教授的任務。任務是根據測量隕石和鋯石等材料中鉛同位素的相對含量獲得的數據來估計地球的年齡。當然，門外漢看熱鬧和行家看門口聽起來很複雜。但是對於這些學術領袖來說，他們實際上沒有任何偉大的技術內容。充其量，工作量更大，過程也有點複雜。因此，布朗教授把這份工作交給了他的學生，並從他的研究生群體中特別挑選了一個不太引人注目的人。用我們現在流行的說法，他是個失敗者。

同位素豐度測量，這項任務看起來很容易，但帕特森做了六年事實證明，影響測量結果的因素很多，光是空氣中所含的鉛原子數量就足以使幾個連續的測量結果相差很多倍。通常，研究人員在乾淨的實驗室裡做這樣的實驗，但更不用說打掃房間了。帕特森的實驗室破舊不堪，設備陳舊，到處漏風。無奈之下，他不得不停止手頭的工作，誠實地拖地板和清洗容器。

在幾年的長時間裡，雖然他的實驗結果誤差越來越小，但仍遠未達到要求帕特森耐心地尋找影響測量結果的因素，並試圖逐一消除。第七年，他終於有機會從頂尖的私立研究型大學加州理工學院借到了一個乾淨的實驗室，並在那裡獲得了令人信服的數據。帕特森發現了地球的年齡。據說他當時太激動了，他的心經不起這種激動。他也被送進了醫院。

雖然這一發現在學術界非常偉大，但如果你興奮過後再去想它，它似乎對普通人沒有什麼實際用處。然而，在研究過程中，帕特森發現了一系列令人困惑的問題:同樣的樣品取自大自然，不同樣品之間的鉛含量差異是可怕的。舉一個簡單的例子，近岸土壤中的鉛含量比淺海水中的鉛含量高几十倍甚至幾百倍，遠高於深海水中的鉛含量。

這裡，讓我們了解一個歷史背景:正如本文開頭所提到的，美國人當時仍然相信鉛是一種理想的材料。事實上，這並不難理解。自古羅馬時代以來，人類對世界的探索一直處於完全盲目的階段。眾所周知，拋光鉛比其他金屬好得多。是的，雖然銅也可以閃閃發光，但銅會產生綠鏽，而具有很強耐腐蝕性的鉛幾乎總是銀色的。此外，銅的延展性不如鉛。說白了，鉛更容易被人鍛造成想要的東西。西方的古人發現鉛也可以用來美容。用鉛做的酒味道更好，香甜醇厚。不僅在西方，而且在許多古代中國民間療法中，鉛都是治療腹瀉的特效藥。

因此，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鉛不會從祭壇上掉下來。即使隨著科學的迅速發展，人類對世界認識水平的提高和世界的資本化，鉛的地位也得到了進一步提升。原來，對資本家來說，鉛的成本低，鉛產品的製造工藝簡單，效果好，利潤豐厚。資本家怎麼能輕易放棄這樣一個賺錢的利器呢？

在我們談論居裡夫人在歐洲社會發現鐳的黑色歷史之前，歐洲人把含鐳的水當作口服液，稱之為「鐳補充劑」事實上，同一時期鉛的受歡迎程度遠遠高於鐳從飛機和輪船到鍋碗瓢盆，再到富人的化妝品，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含有鉛。鉛有多可怕？舉一個具體的例子，當時在罐頭食品中發現了鉛，鉛是罐頭食品焊料中的重要成分之一。人們在吃普通罐頭的時候，不知不覺地把大量的鉛攝入了胃裡。

值得一提的是，鉛對於「車輪上的國家」來說還有另一個極其重要的用途。美國資本家將四乙基鉛摻入汽油中，汽油的辛烷值大大提高，因此受到消費者的青睞。殊不知，四乙基鉛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有毒物質，雖然它聞起來像果汁，但人們只要碰一下它就有可能死亡鉛實際上對人體有害，鉛中毒事件經常發生。財閥的解決方案非常粗糙:一方面，他們把大的東西簡化成小的，然後把錢花在上面；另一方面，他們花了很多錢收買了當時的學術權威，甚至包括被認為是「美國健康事業的領袖」的羅伯特·丘對於一無所知的平民來說，這些專家和教授的陳述似乎也很有說服力:鉛本身是自然界中最普遍的物質，甚至鉛也存在於我們呼吸的空氣中。怎麼會導致人中毒？至於「極少數」鉛中毒案例，只能說它們因人而異，就像過敏一樣

以上表明，鉛在當時的西方人眼中可能和我們現在知道的地球壽命是45億年一樣普遍。初中生物課本都說海洋是地球上生命的搖籃，帕特森想知道:為什麼海洋中的鉛越來越少？隨著研究的深入，他逐漸發現了鉛的可怕毒性，這是「生命的必需品」帕特森想告訴世界，古羅馬人用鉛創造的美實際上是一種疾病，這個繁榮帝國的迅速衰落與他們對鉛的崇拜有關。在資本家的鼓動下，與一個半世紀前相比，美國人體內的鉛含量比我們的祖先高出600倍。如果不停止，我擔心美國變成羅馬的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當時，領先是當時西方資本家手中的王牌之一，而「大人物」自然不會讓這個沒人破壞他們的利益接下來，20多年來，有權勢的人強迫帕特森放棄他的研究。一方面，他們承諾大量放棄他的研究。另一方面，他們多次派人去騷擾帕特森，試圖破壞帕特森的研究，讓他屈服於恐懼。帕特森的所有研究成果都不能在報紙上發表，他給政府、主要科研機構和學術機構的信要麼被扣留，要麼那些收到這些信的人早就被收買了，甚至包括美國環境保護署(U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等「公務員」。

然而，誰願意花2000多天在一個破舊的實驗室裡重複一個簡單的實驗，誰又能如此輕易地被這些邪惡的資本家和奴才打敗呢？在日復一日的堅持下，在帕特森不斷的徘徊和吶喊中，越來越多的學者和專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越來越多的人終於從人類對鉛的追求中覺醒，而美國政府不得不重新審視鉛對人類發展的利弊。1970年，聯邦政府頒布了《清潔空氣法》，並開始重視、思考和反思這個問題。16年後，包括含鉛汽油在內的大多數含鉛產品被禁止銷售。

雖然帕特森也是芝加哥大學的醫生，恐怕光是這份文憑就要超過普通人的一半以上，但在人類偉大的歷史上，他真的只是一個小人物此外，帕特森無疑是偉大的，他說，他拯救了世界，拯救了人類，從一個漫長的彎路。請不要因為西方人對鉛著迷而嘲笑他們的愚蠢。如果帕特森沒有站出來，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我們在世界的另一邊將很難置身於世界之外。當我查閱數據時，我看到一些西方人對他讚不絕口:克萊爾·卡梅倫·帕特森，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學者之一，成就超過了伽利略，與牛頓並駕齊驅。有人說這太誇張了，但我堅信帕特森值得這樣的讚美。1995年12月5日，帕特森死於嚴重的哮喘，享年73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