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本超好看的穿越重生小說(強推4部穿越重生小說)
2023-06-19 13:17:04 1
很多朋友都愛看網絡小說,但是小說看多了,不知不覺就書荒了:「感覺都沒小說看了,書荒好鬱悶啊。」作為一個有著十年書齡的老書蟲,小編也是明白大家的難受了。今天小編給大家推薦4部穿越重生小說,你們看過幾部?
第一部《鳳逆天下:腹黑王爺獨寵我》作者:錦帶萱字數:614160簡介前世,她是戰神皇后,為他謀江山,奪帝位,卻落得九族連誅,死不瞑目的下場!再世為人,她是丞相府痴啞無能,人人可以踐踏的四小姐!二世重生,她心性涼薄,果斷狠辣,翻手為雲覆手天下!暴君,本宮能幫你奪得天下,也能顛覆它!……
入坑指南康瑞院裡,老夫人龍氏正斜倚在貴妃榻上,聽大夫人莫氏說著月餘後壽宴的安排。
丫鬟來報剛剛回京的澈月王到訪,讓看到拜帖的龍氏不免有些驚訝,匆忙起身更衣理容,再帶著眾人到前廳相迎。
「侄兒拜見姑母。」
「王爺肯叫老身一聲姑母,我們便是一家人,不必多禮。」
龍氏親自虛扶了澈月王一把,一雙鳳目中滿是欣慰笑意。
龍氏閨名挽泓,乃是先皇仁帝在位時所認的義妹,本不姓龍,被封為公主方才賜了皇姓。
貴為當今聖上的祖姑母,兩個兒子又都在朝中擔任要職,龍氏於朝野內外的地位自是尊貴。
但澈月王卻是出了名的清高孤傲,晌午剛剛晉見過玄帝便來看望姑母,著實給了天大的面子,也難怪龍氏如此欣喜。
老夫人的視線落到澈月王身後時,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側目瞥了莫氏一眼。
「浣凌,你難道淋雨了嗎,怎地如此狼狽?衣服都溼透了……陳嬤嬤,你是怎麼做事的?還不速速帶四小姐下去換身衣裳!」
身著錦衣華服的莫氏落在風浣凌身上的目光一暗,但面上卻也是憂心不已。
「老奴失職,這便帶四小姐下去。」
聞言,陳嬤嬤嘴上自責著心中卻是一喜,應了聲便去拉四小姐手臂,不想風浣凌好似被她的手燙到般驚呼一聲,面露恐慌地躲到織瑤身後。
「大夫人,四小姐她……」
織瑤也明白若就這樣離開,今日險些喪命之事只怕便要被壓下,急得想直接吐露真相。
「沒見到澈月王大駕在此麼?你這賤婢怎地這般不懂規矩!」
莫氏低斥了一句,原想著以陳嬤嬤的手段,藉此雷雨肆虐的天氣解決兩個小丫頭本是輕而易舉之事,哪曾想到不僅失手竟然還鬧到老夫人這裡來,她自是不會給她們申辯的機會。
「小姐的身子要緊,還是速速隨老奴回浣香院吧!」
陳嬤嬤被大夫人瞪了一眼,發狠地再次抓住四小姐手臂,連說出的話都透出幾許咬牙切齒地焦急來。
「這丫頭自幼膽小,讓王爺見笑了。王爺先請上座,嘗嘗聖上新賜的貢茶吧。」
龍氏自然看出此中有異,但且不說後宅的事她已久不過問,單是澈月王在此就絕非追究四小姐一身狼狽的時機。
「多謝姑母,不過品茶不急。本王來時恰巧撞見兩位姑娘在湖中求救,當時顧不得許多將她們救起,後來才知竟是府上四小姐被害落水,還忘姑母莫要怪侄兒唐突。」
話雖說得好似「請罪」,但龍御滄分明是不讓老夫人將此事就這般含糊過去。
而龍御滄隨即落到陳嬤嬤剛剛抓住風浣凌手腕的目光,更是宛如銳不可擋的冰箭般,直嚇得陳嬤嬤寒戰著放開手。
「被害落水?王爺多慮了,浣凌自幼便不會講話,身子也較為柔弱,許是今日風雨太大,才會不小心跌進湖裡。她畢竟是堂堂丞相千金,怎可能在府中被旁人所害呢?」
聽聞風浣凌是被澈月王親自救起,龍氏還皺著笑紋的眼角微不可見地抽搐了一下,心中雖也有所思量,但依然堅持要將此事暫且先壓下去。
聽老夫人都如此說了,陳嬤嬤便再度壯起膽子拉住四小姐往外走。
眼看著陳嬤嬤就要將自己拉出房門,風浣凌倏地奮力抽出被鉗制的手臂,並猛推了身形寬碩的陳嬤嬤一把,借著反彈的力道連連後退幾步,「恰巧」將愣在大夫人面前的織瑤給撞了出去。
織瑤踉蹌著正摔倒在引澈月王入座的老夫人腳前,直嚇得她霎時面無血色,只知跪伏在地上抖若篩糠。
簡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抬手便可以翻手為雲覆手雨的商界魔王盛友坦的女人。 所有人都知道她也曾是三年前那個搶了妹妹未婚夫被萬人唾棄的女人。 而他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用來報復他的家人的棋子。 當年她曾背負第三者的惡名離開,如今她也要那眾星捧月的男子背上亂倫的惡名。 只是她卻忘了將心收回來,只能跟著他一起沉淪。……
入坑指南第二天一早,各大報刊,媒體都爭相報導了昨天在江家的服裝發布會上盛友坦對蘭芸求婚的畫面,對南菲的陷害事件只是偶有提及,對於江家的發布會居然只變成了一個地點的代名詞。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知道曾經那個聲名狼藉的女人,現在是盛友坦的未婚妻。
就算以後再有人對她不敬,也要看看盛友坦那裡允不允許。
要不是林司南一早聲明自己有辦法,想必江璐在看到今天的報紙後又要開始發飆了。
「兒子,你能不能告訴媽媽,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懲治那兩個人?」林司南有些頭痛地撫著額頭:「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懲治誰,而是最快的,回歸到我們最初的目的上!也許他們這樣搶可風頭也不錯,除了資金受到一些損失外,跟我們最初的預想其實也沒有太多的差別!」
聽到這樣的話江璐就有些不滿意了:「怎麼會沒有太大差別,如果這次服裝發布會能夠成功,一定會吸引不少噱頭,這對我們後期的跟進是會照成很大影響的,現在呢?」
林司南還是本能地知道盛友坦不可能知道他們所有的計劃的。
這個計劃有林司南出謀劃策,江璐一手操作,已經眼看就要成功了。
江璐憤恨地想,如果那個丫頭再出來搗亂,她就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管她是誰的女人。
遠處的蘭芸突然感覺一陣韓流襲來,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隨之而來,特別的電話鈴聲響起來,那是盛友坦的專屬來電鈴聲。不過跟他聯繫的一直是他的貼身保鏢。
蘭芸接起電話無需詢問,每次都是直接交代完就把電話掛了。
又讓她過去,蘭芸想起那天無緣相見的夫人,這大概也是她為什麼沒有相信盛友坦會跟自己求婚的唯一目的吧,要不是知道他早有夫人,說不定那晚自己還真的會相信。
蘭芸簡單的收拾好自己出了門,莫楠已經早早的上班去了。卻還貼心地給她準備了早餐。
莫楠的愛心不能浪費,原本都要出門的蘭芸又坐了下來,就讓那個傢伙等一等吧。誰讓他昨天沒有跟自己商量就來了那麼一個突然驚喜呢。
讓蘭芸沒有想到的是,盛友坦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不過才讓他等了一下下,就給她臉色看。
「為什麼現在才到?」蘭芸無奈地做到沙發上:「女人嘛,要來見自己的未婚夫了,總要打扮打扮嘛!」蘭芸的聲音裡帶著戲謔,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衛生間的房門被忽然地推開,雖然那天她並沒有看到嚴芳的樣子,但是她知道這個就是盛友坦的夫人。
完了她當面調戲人家老公被抓了個現行,蘭芸想要解釋,眼睛卻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張今天的報紙,最大的版面報導著昨天盛友坦與她求婚的畫面,蘭芸瞬間覺的所有的解釋卻又是那麼蒼白,一時覺得無奈及了。
讓她更加不解的是接下來,盛友坦似乎也沒有解釋的意思,繼續對她遲到的事情進行發問,而作為盛友坦的夫人嚴芳,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看了蘭芸一眼,那樣的眼神中也沒有任何的不開心,好像在她的眼中什麼都不存在一樣的波瀾不驚。
咦?這樣的氣氛好像有些詭異啊!
盛友坦看著蘭芸的眼睛開始放光,裡面滿滿的都是快要溢出來的好奇。
他不相信他真的有膽子來問他這件事。
「怎麼,你們吵架啦!不會是因為我吧!」
「……」
好吧!當他沒說。
「我找你來,是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盛友坦將一包文件,丟在蘭芸面前:「看了不要太驚奇啊!」蘭芸拿起文件看著盛友坦,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昨天的大禮還不夠大嘛?
「要送文件,讓你的保鏢直接送過來就好啦!」蘭芸一邊打開文件一邊詢問。
「因為,我很想看到你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蘭芸撇了撇嘴,惡趣味!
這還真是一個秘密啊!
蘭芸隨意地將文件丟在一邊,雙手盤在胸前:「這就是你所謂的大禮?我可一點都無所謂!」
盛友坦瞬間走到蘭芸身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真希望這張臉在任何男人的面前都一樣的管用,想要對付江家,林司南就是你最好的突破口!」
說完便在蘭芸的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而此時的蘭芸早已將此忽略掉了,而是將所有的心思放在了盛友坦剛剛的建議上。
忽然,蘭芸回過神來:「你可以查得到這個,是不是你什麼都知道了?」
盛友坦笑了笑,並不否認蘭芸的話。
蘭芸想著盛友坦伸出手:「來吧,林司南既然並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證據是什麼?我看看!」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只管放心地去做就對了,只是別真的愛上他了!」
蘭芸冷笑:「愛他?」蘭芸想到計劃得逞的時候江璐的表情就不由地笑了:「至少要演得像一點啊!:「從樓上離開的時候,蘭芸又在樓下見到了嚴芳,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她站在樓梯上看著嚴芳靜靜的坐在那裡,心中湧起一股酸楚,她在想她的背影看起來為何如此的落寞,儘管這樣的女子容貌非凡,但是如果盛友坦不愛她,又怎會將她留在身邊,而她如並不愛他,卻又為何心甘情願留下來呢?
最終,蘭芸什麼也沒有說。那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而她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有什麼資格解釋呢?
從盛友坦家裡出來,正好看見林司南的開著車迎面過來,想起剛剛在樓上看的資料,再看到林司南,蘭芸覺得自己擁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腦袋裡開著小差,身體卻是很給面子,蘭芸腦海裡的神經似乎都聽到了,撕裂的聲音。
蘭芸抱著歪傷的腳踝憤憤不平的看著身後的罪魁禍首,我好像並不是要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吧。
還在愣神之際。
蘭芸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然後落入一個紮實溫暖的懷抱裡,蘭芸轉過臉就看到林司南剛毅冷峻的側臉,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這個男人。
然後就是身體被重重的摔在座椅上。
蘭芸瞬間沒有了剛才少女的心態:「喂,你帶我去哪裡啊?」
「去醫院!」林司南腳踩油門,放棄了剛才的計劃。
一路上林司南都不說話,蘭芸並不知道此刻的林司南內心正在交戰,今天他本來是要去面見一個重要的客戶的,約了好久,蘭芸的事情也並不是很重要,他可以打個電話讓人過來處理,她也並不是不能走,換之,盛友坦還住在這裡,她也可以通知她的未婚夫,可是到底,他卻選擇了最差勁的解決方式。
蘭芸只是歪傷了腳,事情很簡單,去過醫院以後,林司南又選擇將蘭芸送回家。
「你為什麼會愛上盛友坦,因為他上次在江家救了你?」林司南終於開口了,可是卻是感覺聽不懂的話?
上次在江家?
三年前嗎?她昏倒在江家,她問過莫楠,可是莫楠說他不知道是誰送她回來的,只是一個男人。原來竟是盛友坦嗎?
看到蘭芸沒有說話,林司南一腳踩下剎車:「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像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他並不簡單,你不要以為他真的是願意跟你在一起,或許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
「是!」蘭芸打斷林司南說的話,想起三年前的那天,她的仇恨再一次全部都湧了上來:「也許他是像你所說的那樣,在利用我,並不是真的愛我,可是這個利用我的人,在三年前我昏倒在江家的時候救了我一命,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拉了我一把,給了我可以救我母親的錢,讓我可以不必繼續被人踩在腳下,又是這個人還給了我所有的清白,不在背負抄襲的罪名,如果是這樣,我心甘情願!」
說完,蘭芸打開車門,走下車,右腳傳來了錐心刺骨的疼,可是蘭芸知道現在林司南一定在看著自己,從那天以後她不會再讓江家的任何看到自己彎下脊梁的時候。
林司南坐在車內看著蘭芸離去的背影,不由地將那天她跪在江家的畫面於此重疊。
最終林司南沒有選擇追上去,而是選擇了轉身,今天沒有見到那個客戶他需要尋找重新的機會,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次失去。
直到走了很遠,蘭芸才放慢腳步,等回到家,腳已經腫了一大塊。
「你這是幹什麼去了?」莫楠驚呼,看著蘭芸腳已經變成這樣卻還是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就感覺心疼。
「去拯救地球了,快來給英雄找點冰塊來吧!」
莫楠嘆口氣走向冰箱:「你怎麼不打個車回來呢?」蘭芸曾莫楠不注意吐吐舌頭,她能說她氣到忘了嗎?
本來就是他算什麼啊,憑什麼這麼說,她現在所有的一切,包括,命都是盛友坦給的。
簡介一次契約,她與他雙雙落入異世,她卻成了他的妃…… 他,一襲紅衣似火,千萬年孤寂的等待只為伴她一世妖嬈,強大如斯,縱使修為盡散,也要默默為她承受所有傷害,即便心如刀絞,依然笑得邪魅肆意。 她與他註定一生羈絆,他卻硬要斬斷這纏綿的羈絆,願遭五道雷劫,也要為她開啟時空之門!給她一個成全! 他,為她凌亂了年華,十餘載靈石守候,只為一朝有她為妃相伴,便是嗜血瘋狂,遇神殺神,逢魔斬魔,哪怕被世人所唾棄,甚至墮入無間地獄也要為她掃清一路障礙! 在她落難孤苦……
入坑指南龍椅上皇上寶相莊嚴,身邊老母和愛妻伴著,開口說了些眾愛卿對他封祁江山忠心耿耿鞠躬盡瘁甚是操勞云云,為表感謝,準備在這賞花宴上,要是有誰家看上了誰家,他會親自賜婚,並且做這段姻緣的主婚人,這對於那些臣子簡直就好比神的恩賜。
段喬只覺得這事與她何幹,待上面那位一聲「眾卿盡情享用」便飛快地拿起筷子扒飯。這廂許是她動作快的有些離奇,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心想著民間那傳聞竟是真的,七王妃怕果真是對騏王心灰意冷便移情美食了,不然這吃飯的架勢是怎麼個事。
座上那三位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動靜,為首的那位尷尬地咳了下以提醒下自家老七看著點他媳婦。旁邊坐著的軒轅騏,冒牌慕容安安名義上的相公,此時正鐵青著一張臉,目光冷的幾乎都能掉渣,一瞬不瞬的盯著完全沉浸在食物對外界情況毫不在意的段喬。
那些目光段喬也不是沒看到,好歹也是野獸叢中過來的人,只是實在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搭理,花無邪在空間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忍不住扶額,提醒一句道:「你現在是慕容安安,好歹也給我裝一下!」
他說這話時,段喬剛好把那口卡在喉嚨的殺千刀的五花肉咽下去,終於開始抬頭看眾人了。拿起一旁侍女倒好的一杯酒,微微一笑,對眾人比一「請」的動作,舉杯優雅的一口乾盡。
軒轅騏見狀,沒說什麼只是悶頭喝酒,心裡卻很是疑惑,總覺得今天的慕容安安哪裡變了,便暗地裡觀察著段喬的舉動。
這場小插曲除了驗證了七王妃「移情別戀」這一說,絲毫沒影響宴會的氣氛。
段喬正打算繼續埋頭與食物奮鬥,就聽到花無邪的聲音:「嘿,女人,那些花不錯,想個法子弄過來,興許以後能派上用場。」
段喬遂抬眼看那些花。要說,那些花倒也算是珍品,雖不比自家天池集靈氣孕育的奇花異草,倒也可以用來煉做些藥物。
說起來,在玄武大陸活了幾百年,除了修煉,美食,段喬最拿手的就是煉藥了。
正琢磨著怎麼弄到手,太后就發話了,道:「既然今日各家千金都來了,那咱們便來個賞花大賽如何?誰認識的花最多,誰便是贏家,哀家也可以答應她的任何一個要求。」
語罷,眾女子便紛紛出來認出了一些品種,也說出了一些特性,對於這些深閨女子來說,這也算是了不得的本事了。但畢竟見識有限,一百多種花認出來的也不過十分之一。
最後一位出場的,就是莫子柔了,也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一下子認出了十多種,冠軍一眼見分曉。
莫子柔出場時,段喬便問花無邪:「你現在實力恢復的如何,隱身術可能用?」
「嗯哼,小意思啦。」花無邪一派傲嬌姿態,答道。
兩人商量好後,就靜觀其變了。
軒轅騏一直在悄悄觀察段喬,不見她有什麼小動作,只是在不停地吃著,也不像以往一樣不時地便要來粘著自己,心想她最近的安分,難道真是被刑罰嚇壞了?想到這,軒轅騏有些悶悶地倒了杯酒。
本來莫子柔出場,這表演差不多就算是結束了。可當莫子柔偶爾給軒轅騏眉目傳情之際,發現對方看的居然不是自己,一時覺得委屈又憤怒,於是就將目光投向段喬,聲音柔柔的道:「不如,讓安安妹妹也來認認吧,聽說騏王府的奇花異草不少,想必妹妹也是識得許多物什,且今日太后娘娘高興,讓姐妹們比賽,妹妹莫要掃了老祖宗的興才好呢。」
莫子柔的語氣咄咄逼人,話又說的那麼絕,段喬盤算了下,雖不想用這種方法拿花,卻也沒啥其他更好的辦法,既然你想玩,我陪陪你便是,於是不慌不忙地起身出列。
見她起身,軒轅騏皺了下眉頭,握著酒杯的手不經意地緊了緊。
此時眾人都好整以暇的準備看戲。只見段喬朝皇上等人行了個禮,面上帶著一絲焦慮和緊張,開口道:「父皇,母后,皇奶奶,安安自知不才,不敢與子柔姐姐相比,但是這些花倒也略知一二,只是……」說到這,段喬低著頭,貌似有些為難的停了停。
今天慕容安安的表現倒是有些出人意料,皇上也是十分好奇,便鼓勵道:「只是什麼?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便是!」
段喬等的就是這句話,於是繼續故作嬌羞的說:「安安想請父皇把安安能認出來的花賞給安安。」
皇上聽到這話便更是驚奇,他倒想看看,這個無德無才的女子到底能帶來怎樣的驚喜,一揮袖,當眾許諾,凡是她認出來的花,全部賞給她帶回王府。
簡介景流觴奉命娶九公主為妻,在大婚的夜裡,他卻一直沒有出現。聽家丁稟報說,丞相大人去了青樓看顏溪姑娘。玉卿哭了一個晚上,她是九公主,除了皇上普天下最尊貴的人。為了留在景流觴身邊,她忍了下來。 在御花園的那次賞花,她從萬花叢中望見了風流俊美的景流觴,就愛上了他。她請求皇上給她指婚,皇上猶豫之後告訴她,景丞相已經有了心愛的女子,就是顏溪姑娘。可是在九公主的堅持之下,皇帝指了婚。她高高興興地嫁入了丞相府中。 大婚之後,景流觴再也沒有來過她的廂房。玉卿一人獨守空房,她每次派人去找丞……
入坑指南鑼鼓喧天,眾人皆見識了這一場史上最隆重的婚禮,九公主嫁給當朝皇上最器重的年輕宰相,郎才女貌,令人好生羨慕。轎子裡的玉卿,撫摸著紅色嫁衣上,自己親手繡的龍鳳,龍代表他,鳳代表自己,龍到哪,鳳就到哪,這是情竇初開的女子,心中小小的祈願。
"景流觴,我把父皇最心愛的女兒,卿兒,交給你了,你一定,不能負我。"
"宰相府到了,新郎出來接新娘嘍"媒婆一聲喊,等了半天,並不見新郎出現,宰相府門前,只有幾個侍衛站著。
"新娘子到了,新郎出來接娘子嘍。"媒婆怕是自己的嗓門不夠響亮,向前走了幾步衝著府門前又喊了一遍,等了片刻,仍是沒有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紛紛議論,婢女翠蓮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向站在府門前的侍衛問到:"你們家大人呢,怎麼還不出來接親?"
"我們家大人一早就出去了,臨走前交代,請九公主來府中自便,把這當成自己家,不要拘束。"
"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公主出嫁,他竟然連個面都不漏,公主以後在府中還怎麼抬頭?"翠蓮還想說些什麼,此時玉卿已經掀開轎簾,撩起了紅蓋頭,她的雙眼緋紅,顯然是剛才蘿莉淚。
"翠蓮,景大人為什麼不出來接我?"
"公主,你沒聽他們說嗎,景大人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讓您隨便,這大婚之日,怎麼能隨便呢,公主,我看我們還是回去稟報皇上,讓皇上治他們的罪。"
玉卿黯然,"我已經在宮中三跪九叩,行了拜別大禮,如今還未進景家大門,豈有回去之理,翠蓮,你去問問,若是景大人不願娶我,大可在成婚之前說明,既然提前沒有說,為何成婚當日,又不見身影?"
翠蓮點了點頭,照著玉卿的話一一問了,那侍衛伸手一指宰相府門上的紅色紗曼,朗聲回復到:"我家大人說了,他若不是真心要娶公主,府裡也不會這般張燈結彩,今日府中上下無不細心布置,絕不會怠慢了公主,只是大人今日當真有事,不能親自接公主過門,請公主原諒。"
"你"翠蓮還欲多問,卻見玉卿已經自己走下花轎,蓋上了蓋頭,走到府前,\"既然相公有事,那我便自己進來即可。"
那侍衛待玉卿雙腳跨進宰相府的大門裡,忽然又朗聲道:"大人吩咐,請公主入了堂裡,對著堂前先祖的靈位行禮便可,先祖允諾,便是景家兒媳,不需等大人回來拜堂。"
"你們欺人太甚了,"翠蓮吼道,玉卿制止了翠蓮,徑直走向內堂,蓋頭蓋著她的臉,翠蓮看不清楚,公主此時是什麼樣的神態。
進了內堂,在府裡一眾丫鬟的指引下,玉卿一一拜了景家先祖,然後由丫鬟們帶著,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紅燭泣淚,屋內大紅色的紗曼更像是一種諷刺,有人推門,玉卿的身子一怔,他,終究還是來了嗎?
然而,來的人只是唯唯諾諾的說:"夫人,已經晚上了,請您用膳吧。"然後一拍手,幾個下人端了飯食上來,玉卿的心再度沉到谷底,也不搭話,任由他們進進出出,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今天一整天,她還未用過飯,可是,即便是山珍海味,她又怎麼吃的下去呢?
屋外已經黑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玉卿掀開蓋頭,四下望去,一片寂靜,幽幽的火光閃爍,像是在訴說這哀怨。
有人敲門,會是他嗎?玉卿連忙蓋上蓋頭,靜心等待。
"夫人,奴婢來伺候您就寢。"一個女孩子的身影,依舊不是他,玉卿冷笑了一聲,他不會來了,自己還抱什麼希望呢。她一把掀開蓋頭,看著前來丫環問道:\"你們家大人,究竟去哪裡了?"
"這個,奴婢不知。"
"不知?你們整個宰相府全在瞞我一人,你且告訴我,若是不說,我明日便回了父皇,將你就地打死。"
小丫鬟嚇的跪倒在地,邊抽噎著邊說:"奴婢只是個小小丫鬟,又不在大人身邊伺候,真的不知道啊,不過,徐管家一向最清楚大人行蹤\"
"去叫徐管家來,"未等小丫鬟說完,玉卿一聲怒吼,丫鬟連連點頭,後退著出去了。
不多時,門外想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老奴徐貴參見夫人。"
"徐貴,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們家大人,究竟去哪了,做什麼?"
"這個,大人日理萬機,自有他的事情,夫人莫要多心,安心睡吧。"
"你當我如此好騙嗎,什麼日理萬機,你若不說,你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
"唉,夫人,"徐貴嘆了口氣,"並非老奴不願說,只是,有些事情,夫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既然這麼說,那我還非知道不可了。快說。"
徐貴猶豫片刻,心下知道今日若不說出實情,九公主恐怕不會放了自己,只得嘆聲道:"大人他與醉鄉樓的顏溪姑娘一向交好,今日,應該在顏溪姑娘那裡。夫人,今日是您的新婚之夜,不宜動氣,您且好生休息,老奴告辭。"徐貴擦著額頭上的汗,疾步離開了玉卿的庭院,看來,往後的宰相府,少不了風雨飄搖了。
"顏溪?"玉卿喃喃的念到,為什麼,為什麼他寧願去寵幸一個青樓女子,也不肯來看我一眼,今日大婚,是你和我的婚禮啊,玉卿的眼中泛出淚水,御花園一見傾心,原本以為是情投意合,卻不想,原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顏溪,那是怎樣的女子,入得了他眼的,想來是絕色佳人了,漫漫長夜,他們又是怎樣的耳鬢廝磨,床底交歡,玉卿想像著景流觴與另一個女子纏綿悱惻的樣子,心痛不已,她原本的驕傲,被這個未曾謀面的女子打的一敗塗地,即便她貴位公主,在一個男人面前,她甚至比不上一位青樓女子。
紅燭亮到天明,玉卿亦哭到天明,他等的人,始終沒有來,往後的這年年歲歲,這般情景,她又該怎樣生活呢?
天方亮,翠蓮開門進來:"公主,聽說景大人昨晚一晚上都沒回來是不是,要不要我去稟報皇上?"
玉卿頂著哭紅的眼睛,輕輕笑道:"稟報了父皇又有什麼用,即便他回來了,心也不在這裡。"
"可是,公主,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能不告訴皇上呢,景大人若不回來,皇上必定治他的罪,叫他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玉卿重複,她昨夜在憤恨的時候,何曾沒有想過這四個字,可是,那是他一見鍾情的男子,她愛他,愛到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了能和他在一起,寧願忍受一切苦楚。
"翠蓮,我在府裡的事情,一律不許傳入宮中,"見翠蓮不語,玉卿加重語氣:"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為了愛,玉卿放下公主的身份,甘心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卑微的等待,她想,有一天,他一定會被感動,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
不多時,有丫鬟端來了洗漱用品,一面伺候玉卿洗漱,一面向玉卿稟報到:\"夫人,大人派人來傳話,說今天不得空,不能來看夫人,請夫人在府中自便。"
"嗯,"玉卿輕輕嗯了一聲,早就猜到會是這樣,可為何,心還是會痛?
用過早餐,玉卿不願在新房裡多呆,讓翠蓮和另一個小丫頭陪著,在府中四處走。及至走到自己庭院的門外,玉卿回頭看了看,猛然瞥見庭上掛的牌匾:"喚顏庭,"這名字倒是好懂,玉卿冷笑了一聲,轉身欲走,忽的想起什麼,復又回頭:"喚顏庭,喚顏庭,顏溪"玉卿的心中湧起一股悲傷,她定了定神,擺出公主應有的架勢,問一旁的小丫頭:"這牌匾是誰寫的?"
"回稟夫人,是大人寫的。"
"是為何人所寫?"
"這,奴婢不知。"
想來問她也是白問,但是見到小丫頭垂首說不知的樣子,玉卿心裡莫名的發出一陣火,"來人,把這牌匾摘下來,我要改名字。"
"夫人,這是大人親自寫的,您是否要問過大人再決定?"小丫頭畢竟是宰相府裡的人,她的眼裡,景流觴才是第一的主人。
"這是本宮的庭院,難道我想改個名字也不成嗎?快找人把它取下來,換塊新的。"
不出多時,一塊新的牌匾已經放在了玉卿的面前,玉卿抬起筆,忽的不知道要寫什麼,他之前叫"喚顏庭",莫不是這庭院是打算給那個顏溪住的嗎,要不然,為何連牌匾上,都有她的名字,玉卿想了想,既然我已經住進來了,這裡就不該出現她的名字,她提筆書寫,三個婉約柔美的大字落在牌匾上,下人重新掛起牌匾,玉卿抬頭,淺淺一笑,即便是自欺欺人,也好過沒有一點念想。
"翠蓮,"我們接著散步吧,"玉卿的心情稍好了一些,由翠蓮攙著,走出來庭院,身後三個大字:"喚卿庭",在她的視線裡漸漸變小,直至看不見。
"翠蓮,你看那裡,那是什麼房間,門口還有人把守?"
"這個,公主,奴婢和您一同入府的啊,奴婢怎麼會知道呢?"
"那我們去看看。"
"夫人,這是大人的書房,您不可以進去。"來到一處房間的時候,門口的侍衛將玉卿攔住。
"即是書房,又不是臥房,我有什麼不能進的?"玉卿並不理會,你們不讓進,我就偏要闖,此時的玉卿突然像是回到了在皇宮裡,倔強任性,不喜歡被管束,這種少女的天性,不知還可以存在多久。
玉卿強行進入,門口的侍衛並不敢十分阻攔,只得眼看著公主走進景流觴一貫禁止他人進入的房間。
房間內陳設很簡單,一張桌子,一個書櫃,幾盆花,還有個最顯眼的,一片亮晶晶的東西,掛在牆上,泛著七彩琉璃的光,甚是好看,玉卿上前摸了摸,入手冰涼,像是什麼東西的鱗片,玉卿在宮裡沒少見各種寶物,只是這樣精緻美妙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欣賞完那個奇怪的鱗片,玉卿在屋內來回打量,景流觴,你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呢,我該怎樣,走進你的內心?想要更多的了解她,最好的辦法是翻一翻他的文章,玉卿走向書桌,先去看看景流觴的文案。
剛剛靠近書桌,玉卿一眼看見那放在書桌上的畫像,那是一位女子的畫像,玉卿拿起畫像,女子霧鬢雲鬟,秋波流動,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眉間一朵紅色蓮花更顯的搖曳生姿,玉卿吸了一口涼氣,這天底下,會有這麼美貌的人嗎?
玉卿的目光流轉,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顏溪,她若真是如此美貌,自己此生,怕是無法再得到景流觴的心了,玉卿心下悲痛,仔細看那畫中女子,忽然發現畫的右上角,有一行小字,那小字用淡粉色所寫,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玉卿細細閱讀那一行字:"憑仗丹青重省識,一片傷心畫不成。"
一片傷心畫不成,作此畫的人,看來也是肝腸寸斷之人,似顏溪這般出身青樓的女子,決絕配不上這樣的用情,玉卿心裡忽然輕鬆起來。
放下畫卷的時候,玉卿發現畫面落了些許灰塵,想來是景流觴兩日未歸,畫上站了些許流塵,玉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不自覺的,掏出自己的手帕,輕輕的,拂去畫上塵埃。
好了今天推薦的4本小說有你喜歡的嗎,喜歡的話請點讚收藏關注,謝謝大家,歡迎各位書友吐槽留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