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季網

奪命電話

2023-10-08 18:11:49

  聽筒從我無力的手中滑落,已經被染得鮮紅,電話那頭還有人不停地說著什麼,然而我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我把一塊Vacheron Constantin戴在姚遠的手腕上,他笑了,將我摟在懷裡,在我額前輕輕一吻。溫熱的氣息呼在臉上,讓我身子都軟了。 

  我心滿意足地呼出一口氣。 

  我並不相信他愛我,只是他肯這麼敬業,於我而言,已經值了。 

  我叫黎洛,今年已經30歲了,我住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的中心,有房子,有一塊草坪,草坪上甚至有一架白色的鞦韆。我有一個人們心目中「事業有成」的老公,在經濟上也從不虧待我,當然,在女人方面也從不虧待他自己。 

  不是沒考慮過分開,但離婚也就意味著,他可以隨意瞞報自己的財產,我所分到多少只看他施捨的誠意。而他也從來沒有提過離婚。也許在他看來,妻子這個職業所需要的學識和氣質,我一直都有,便懶得再換。 

  這棟兩層的別墅,是楊峻剛買下的,據說房子的上一任主人也姓楊,是一個過氣的男明星,賺了不少錢,但不懂投資,久而久之坐吃山空,只好賣了這棟房子。 

  一周前我搬進來的時候,著實感到驚喜,那紅白相間的外牆和屋外的草坪漂亮得像是地產公司的廣告,然而再驚喜也是楊峻的名字,我又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呢? 

  「你在想什麼?」姚遠從後面抱住我。 

  「我在想,你是不是願意為了我做任何事?」 

  「當然。」姚遠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真有職業道德。 

  我半開玩笑地說:「那好啊,你就去替我把楊峻殺了!那我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 

  姚遠樂了,他知道我最愛胡說八道:「好,那你說讓他怎麼死?」 

  我微笑:「那還不簡單,你只要給他一悶棍,然後塞在車子後備廂裡,拉到荒郊野外,挖個坑埋了不就行了?」 

  「那不行,萬一他死了,你豈不是頭一個就被懷疑?一個坐擁千萬財產的美麗小寡婦,嫌疑是最大的。」姚遠誇張地搖了搖頭。 

  「不怕,法律是講究證據的!」我大笑,但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卻微微一動。 

  是啊,有何不可?殺一個人,並不是一件複雜的事,世界那麼大,到哪裡去找一具埋在地下的屍體? 

  「好狠心的女人,看我怎麼懲罰你!」姚遠把我撲倒在床上。 

  邪惡的念頭就像是草籽,只要有適合的土壤,便會在心裡生了根,瘋長成參天大樹。 

  很快,經不住我的威逼利誘,姚遠也開始跟我一點一點策劃,在一個月後,計劃就像一塊拼圖,慢慢成形了。 

  再過幾天便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計劃前一天晚上便開車去接楊峻,直接驅車趕往郊外,只說為了慶祝,給他一個意外驚喜。之所以不提前告訴他去哪兒,真正的原因當然是為了避免他向其他人洩露行蹤而引火上身,因為他這一去,便會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至於後面的事,再簡單不過,我跟姚遠事先勘測好地形,約好在青蘿山附近碰面,到那時,只要一個鐵鍁,便可以解決所有的麻煩。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那天晚上,我按照計劃,接了楊峻,驅車趕往郊外,只說要給他一個驚喜。車子到達約定的地點後,我謊稱車子拋錨,將車子停了下來,楊峻絲毫沒有起疑心,等他下車查看的時候,躲在一邊樹林裡的姚遠迅速衝出來,鐵鍁揚起,只一下,楊峻便哼也沒哼地倒在地上。 

  坑是事先就挖好了的,在公路下的山溝裡,一個寬一米長兩米的深坑便擁有了一個秘密。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姚遠將楊峻扔進坑裡的時候,楊峻的腳無意識地抽動了一下,這一個動作竟然將姚遠嚇得不敢填土。還是我狠了狠心,奪過鐵鍁,一鍬一鍬地把土填了起來,最後將地面恢復正常,又壓上幾塊大石頭,便驅車趕回市裡。 

  兩天後,我便去公司找楊峻。公司的人說他兩天前走後便再沒來,他朋友的電話也被我打了一個遍。在這些過程中,我表現得既焦急又擔心,他們還一個勁兒地安慰我。又過了一天,我報了警。據我估計,這麼大的城市,每年有幾千起人員失蹤案件,警方人力有限,在沒有什麼線索的情況下,調查不會持續太長時間。果然,在調查了幾個月後,警方漸漸對這起案件冷了下來。我又貼出了許多尋人啟事,自己懸賞徵求線索,表現得完全像是一個悲痛的婦人。就這樣又過了兩年,事件終於平息了下來。 

  現在,我轉賣了楊峻在公司的股份,將錢投資在房地產行業,除了偶爾和姚遠飛到外地旅行度假,每天便深居簡出。姚遠曾不止一次地提過結婚這件事,我卻不置可否。愛情遠遠不如一碗白飯來得可靠,我又何必給自己加上一道枷鎖。 

  這樣愜意的日子終結於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我正坐在草坪的鞦韆上曬太陽。陽光很溫暖,然而,當我拿起電話聽筒後,突然覺得,天一下子陰了。 

  電話裡是一個怪異的聲音,有點像孩子的口氣,又有點口齒不清:「我知道你被人殺死了,埋在地下,曬不到太陽,一定是又潮又冷吧?真的很可憐。」 

  我的心臟一下子抽緊了,耳邊仿佛響起一聲霹靂,身子有點站不穩。等到我平靜下來,剛想開口問,那邊已經響起了忙音。 

  是誰?我癱坐在沙發上。 

  楊峻是獨子,父母又早早去世,沒有親人。他的朋友仿佛並沒有對我起任何疑心。那麼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莫非,那天晚上,我和姚遠所做的一切,被人發現了? 

  我心驚膽戰地想著,又連忙給姚遠打電話,兩個人拼命回想著那個罪惡的晚上。並沒有任何可疑,我們又是再三確認沒有人後才動的手,天色又那麼黑,怎麼會有人發現? 

  就算有人發現了,那他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呢?如果是勒索錢財,只需要說個數字,對現在的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聽他的口氣,像是在跟死去的楊峻對話一樣平淡,也並未提出任何要求。 

  姚遠又請人幫忙查了查那個電話號碼,那是鄰省一個小鎮的公用電話亭,完全沒有任何線索。 

  讓我心驚膽寒的是,那個小鎮正位於青蘿山的附近,是與鄰省的交界處。   那天晚上閉上眼,我仿佛看見地面緩緩地鬆動了,楊峻慢慢從土坑裡爬了出來,手腳並用,一直爬到電話亭裡,用滿是泥汙的手指按下電話鍵,臉上浮現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每到這時,我總在睡夢中驚醒。 

  這幾天過得並不輕鬆,感覺就像有一個無形的人浮在你的頭頂,睜大著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你,觀察著你的一切……你起床、刷牙、洗臉、出門、殺掉一個人、埋掉屍體、再回家來,洗澡、上床睡覺。你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不動聲色地看在眼裡,而你卻看不見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 

  我就這樣戰戰兢兢地度過了一周。 

  等到這個周三的下午,電話又「叮鈴鈴」響了起來。 

  我又拿起了電話,仍是那個噩夢一般的聲音:「真不知道警察是做什麼用的!明明你就被埋在山裡,挖開就可以看到啊!居然什麼都沒發現!不過,我相信,兇手總有一天會被抓住的!」 

  「你……你是誰?」我顫抖著問,電話那頭沒有反應,過了幾秒鐘,掛斷了。 

  姚遠又查了查那個電話號碼,還是那個小鎮,但不是那個公用電話亭,已經換了另外一個。 

  煩躁和不安讓我整夜失眠,我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經常對著姚遠大發脾氣。他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時不時跟我吵架,再也不似從前般溫柔。這個電話就像潛伏在黑暗裡的怪物,將我的生活撕得粉碎。 

  我讓姚遠去那個青蘿山附近的小鎮尋找線索。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小鎮雖然不大,但電話亭也並不少,一個人完全摸不到任何線索,而這件事又不能報警。 

  等到下個周三,電話又如期而至。 

  「殺死你的人一定是你的妻子吧!真是一個陰險的女人!她在別人面前一直表現得對你那麼溫柔,沒想到卻把你殺死了!大家都被她騙了,以為你是離家出走!」電話又斷掉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告訴我!你這個神經病!你想幹什麼?」我對著電話瘋狂地大喊大叫,這樣提心弔膽的生活簡直讓人發瘋! 

  姚遠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你瘋了嗎?不要再喊了,當心被鄰居聽到!」 

  我頹然躺在沙發上,身體因為緊張而瑟瑟發抖,抬眼看看姚遠,他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喝著茶水。 

  一絲疑惑湧上我的心頭,除了姚遠,再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莫非,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他的目的是什麼?也許是為了讓我離不開他,跟他結婚?也許,是因為他早已有了新歡,打算離開我而故意折磨我? 

  是誰說過的,疑惑就像雪球,越滾越大。 

  我仔細地看著他,白色襯衫,簡單的卡其褲,依然遮不住健碩的身材。我不經意地經過他身邊,身上也似乎多了一絲不知名的香氣。 

  我定了定神,索性走出屋子,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隔壁鄰居大姐走出來倒垃圾,見到我,視若無睹地回到了屋子;一個郵遞員騎著自行車駛過,抬眼看了看我;遠處的保潔人員不緊不慢地掃著街道,向我靠近…… 

  每個人都很可疑。 

  每個人都像是電話那頭的那個人。 

  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沒有跟姚遠打招呼,自己開車來到了青蘿山附近的那條公路。十一月的天氣已經有些寒冷,又並非節假日,附近沒有一個人影。那幾塊石頭仍然擺放在熟悉的位置。我狠了狠心,用鐵鍁將石頭撥開,一鍬一鍬地挖開了泥土。恐怖片中屍體不見了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楊峻」仍然安靜地躺在坑裡,只不過已經變成了森森白骨。我捏著鼻子用他的衣服把骨頭包起來,剛走近車子,忽然發現公路對面的樹林裡,一個女孩呆立在樹下,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臉色蒼白得可怕,看到我,她「啊」的一聲大叫,跑走了。 

  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如果她朝林子裡跑,也許我根本追不上她,可是她慌亂之下,卻沿著公路向前跑,可能她下意識以為公路上沒有障礙,速度比較快。 

  但再快也不會快過汽車。 

  我迅速鑽進了車子,發動,眼睛緊緊盯著那個矮小的身影。我仿佛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控制住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油門,在「轟轟」的油門聲中,她就像是被收割的稻草一樣倒下了。 

  我把她的身體抱起來,塞進後備廂裡,又鑽進了車子。我開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山區,又花了半個小時,用鐵鍁挖了一個深坑,將她埋了進去。我又開車跑了一個小時,將楊峻的骨頭埋在另外一個地方,做這一切的時候我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切就像是在心中預演了幾百遍一樣熟練。等到一切都忙完,我開車回家,坐在沙發上喝茶的時候,仍然十分鎮定,連手都沒有抖一下。 

  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進化得如此神速。 

  但願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在那個周三的下午,電話鈴聲又魔鬼般地響了起來:「真是太殘忍了,將你殺死埋在這裡,你的妻子卻一直跟別的男人調情,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報警,這個邪惡的女人!」 

  短短幾句話,我的心墜入地獄。 

  為什麼明明是恐嚇,卻一句也沒有提到過錢?又為什麼說過好幾次要報警,但好像一直又沒有報警?為什麼對方一直用跟楊峻對話的口氣說話?難道……楊峻,他,還在這棟房子裡?電話是打給他的? 

  我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恐怖的場景:每個周三,電話響起的時候,楊峻靜悄悄地站在我身邊,將耳朵湊過來,微笑著,跟我一起接聽那個電話…… 

  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則我真的會瘋掉! 

  我拼命搖頭,想把所有恐怖的念頭從腦子裡甩出去。 

  整件事情當中,似乎只有一個人知道所有的真相和細節,那就是姚遠。殺死楊峻的時候,他在場,而殺死那個女孩的時候,他不在場,所以威脅電話便只提到楊峻的事! 

  前兩次的電話提到了被埋在地下的楊峻,第三次的電話提到了兇手,而第四次的電話則威脅要報警,這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是為了讓我的情緒崩潰,始終處在恐懼中! 

  我的大腦迅速運轉著,近期他似乎對我越來越冷淡,信用卡的消費也越來越大,或許他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去拿著我的錢做人情!或許打電話給我的人,就是他的情人!我再也受不了這種讓人發瘋的日子了!我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發瘋大叫。 

  我仿佛聽到了鑰匙的聲音,大門打開了,姚遠哼著歌,拎著一袋水果走了進來。我恨他那一臉輕鬆的表情,像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擔心的事。我看了看他的手腕,沒有我送他的手錶,只有一個陌生的手鍊! 

  電話驟然又響了起來,「叮鈴鈴!叮鈴鈴!……」像是某個邪惡的信號,仿佛在催促我! 

  這個可惡的男人!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狠狠地扎進姚遠的胸膛,他發出一聲慘叫,掉頭朝門外跑去,我追了出去,又在他的背上連刺了幾刀,他滿身鮮血,倒在地上,隔壁的鄰居大姐發出高分貝的尖叫聲,然而我似乎什麼都沒聽到,只是一刀又一刀刺在他的身上。噴濺而出的鮮血像是噴泉,熱熱地噴在我臉上,我麻木地舔了舔嘴唇,有點腥,有點甜。 

  「這下你再也打不了恐嚇電話了!」我喃喃地說。 

  我木然地呆坐在姚遠的屍體旁邊,像是完全事不關己的外人。屋外的草坪處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大家對著我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著。 

  警察趕來的時候,房子裡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我滿身鮮血地站了起來,慢慢走過去,拿起聽筒,邪惡的鈴聲雖然而止:「喂,您好,是楊先生嗎?非常抱歉打擾您,我是一名單親媽媽,我有一個女兒,平常的娛樂就是看電視。兩年前,她從朋友那裡拿到了您的電話,特別高興,因為她是您的忠實影迷,但不幸的是,之後不久,她出了一場車禍,智力受到了嚴重損傷,連話都說不清楚,最近,地方電視臺開始每周三播放您以前那部被妻子殺掉的偵探片,從那天起,她就經常溜出去,後來我才發現,她一直在打電話騷擾您,我雖然盡力阻止她,但一個人能力有限,還是會經常被她偷溜出去。如果給您造成了困擾,我在這裡鄭重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一個辛苦的媽媽和一個不幸的女兒。喂?請問您還在嗎?我想親自登門道歉,請問您有時間嗎?喂?喂?請問您還在不在?……喂?」 

  聽筒從我無力的手中滑落,已經被染得鮮紅,電話那頭還有人不停地說著什麼,然而我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同类文章

壯烈的大地

這天上午,丁順拿著一個空麻袋到集鎮上買年貨。剛走到一家酒館門口,忽聽背後有人招呼:「丁順兄弟,我請你喝酒,賞不賞臉?」丁順回頭看到一個陌生男人。那人說:「我叫卜同富,是個商人,也是你師傅生前的好友。」丁順一聽是師傅的好友,連忙回禮。卜同富熱情地邀請丁順入內。   叫來酒菜後,他們先互敬幾杯

瘋狂的涮椒

西川縣縣令牛大人看罷楊巡撫楊曄發來的文牒,兩條眉毛不由擰成了一個大疙瘩,他立馬坐著青呢大轎,一溜煙來到了餘吉火鍋店。   店老闆佘吉雖已年近花甲,可面色紅潤、走路生風,一點也不顯老。   餘吉剛把牛縣令迎進店裡,牛縣令一把攥住他,急問:「餘吉,你還會做涮椒火鍋嗎?」   餘吉一聽愣了:涮椒

劫來的壓寨主公

清明時節,山花爛漫,參天古木都吐出了新葉。有三人沿溪而上,前面走著的那個華服少爺,不時興致勃勃地聞一聞野花,或是從腳下撿起一點什麼來問旁邊的管家,管家年紀大了,一邊喘氣一邊回答,另一個年輕的人卻捺不住了:「劉少爺,早知道回鄉掃個墓要走這麼遠,我就不跟你來了!」管家給了他一記悶慄:「秦二,少

買走你的餘生

劉雲是一個在網上出賣餘生的女人。   一年前,和男友王浩分手後,劉雲在淘寶開了家名叫「浮生緣」的網店。劉雲在網店裡貼上自己各種靚麗寫真照,並聲稱作為一個醉生夢死之人,自己將把剩餘人生的時間全部交給客戶安排。   「浮生緣」的規則是,顧客可以花錢購買劉雲任何時段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劉雲會按

被溺死的金絲鳥

 一   8月正是颱風多發季節,江邊的防汛堤旁都有專人值班,以防大潮衝垮堤岸。這天半夜時分,一位輪渡碼頭的值班人員起來解手,瞥見江面上有個淡紅色的物體漂來,他起先以為只是塊發泡塑料,可等物體靠近,才看清是具屍體!他頓時嚇得毛骨悚然,「啊」的一聲驚叫,轉身就跑。他回到屋裡半晌才從失魂落魄中回

努爾哈赤之死

 一   明天啟六年年初,經過精心策劃和準備,如日中天的努爾哈赤親率13萬滿洲八旗兵,號稱20萬,向明朝遼東防線發起全面進攻,意圖一舉蕩平明朝在山海關外的所有軍事力量,然後問鼎北京城下。在滿洲八旗兵的凌厲攻勢下,各路明軍兵敗如山倒,望風而逃。滿洲前鋒勢如破竹,如入無人之境,不承想卻在通往山

糗事一籮筐

只認鎖頭的小偷    託馬森是一個高級慣偷,很會撬鎖。無論多複雜的鎖到了他手裡,都不費吹灰之力。有一天深夜,他撬開了一家公司財務室的鎖,並且找到了保險柜的鑰匙。他興奮地打開了保險柜,正準備大撈一把。突然發現這個保險柜裡居然只有不到一百塊錢。要知道,他破譯這密碼鎖就花了整整一個小時呢。無奈,

狼羊孩

 一個陰謀    由於灰太狼長期抓不到羊,就把目標瞄準了身材苗條的美羊羊。他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詭計:假裝喜歡美羊羊,騙取美羊羊的信任,和美羊羊結婚,再對美羊羊下毒手。    灰太狼讓紅太狼把自己打扮成了一隻帥氣的羊,並給美羊羊買她最喜歡吃的義大利黑麥草蛋糕、墨西哥玉米草沙拉、檸檬味的飲料、

藍凌獲救記

大眼女孩樂美兒意外得到一個漂亮的洋娃娃,正高興地把它抱進懷裡時,洋娃娃突然說話了:「能幫我找找以前的主人嗎?我很想念她,她消失了……。」善良的樂美兒被洋娃娃的真情所感動。她帶著洋娃娃,踏上了去往「魔法偵探——洛基」偵探社的徵程。   偵探洛基非常有名,大家都說他是個神探!就在昨天,洛基還偵

智救潘多拉

 美麗姑娘    放學後,莫西在學校附近的山丘上撿到了一個奇怪的盒子,拿在手裡沉甸甸的,上面雕琢著精美的花紋。莫西喜歡得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捨得放下。夜間,他突然被一團光照醒了,懷裡的小盒子緩緩地打開,散發出奪目的光,越來越亮,亮得他睜不開眼睛……    等光散去之後,從盒子裡出來了一個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