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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誰是「盜賊」

2023-10-09 07:21:09

   知縣遇難,師爺獻計

  沛縣,一個地處偏遠的小縣城,但是就是這個小縣城卻發生了一件大案,那年全國很多地方大旱,顆粒無收,皇上下令清查全國各府、縣的糧倉,以備戶部及時徵調發往受災嚴重的地區。

  然而,沛縣的張縣令驕奢淫逸,貪婪好色,致使府庫空虛,得知皇上下令清查府庫,張縣令嚇得直冒冷汗,連夜召集手下謀士,商議對策。

  「朱大人來信說皇上派人查驗各地府庫,近幾日將來到咱們縣,讓我們做好準備,你們看怎麼辦?」張知縣眼珠不停的在身邊的幾個人身上打轉,焦急的等待著身邊的幾個謀士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辦法,就像飢餓的孩子急切的等待著,母親的乳汁。

  「這還不簡單,按照我們過去的辦法,派人在您管轄範圍內曾稅,補充府庫的空虛即可。」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不屑的說,

  「閉嘴,真是婦人之見,這回可不是府裡來人查而是皇上派人來查,聽說還是個剛正不阿的老頭子,如果激起太大的民怨恐怕壓不下去。」張知縣眼珠瞪了一下一旁的夫人,顯得很不滿意。

  「那您說怎麼辦?又不能去偷去搶,我們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夫人對老爺的訓斥也顯得有些火大,

  「夫人說的是,我們是不能去偷去搶,但我們可以藉助那些個去偷去搶的人物的名聲,讓那些個有錢的人乖乖的把錢送上門來。」一旁的師爺聽著夫人的話,眼珠子一轉,突然眼前一亮,然後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儼然一個小人版的諸葛亮,

  「看來師爺是有主意了,」張知縣喜出望外的看著師爺,師爺將嘴貼在張知縣的耳邊楠楠的說著,就見知縣的臉色慢慢的由先前的不知所措,擔心、憂鬱,到後來變得異常的高興,並且連聲說好,對師爺讚不絕口,命令師爺全權處理此事。

  明目張胆,騙取錢財

  沒過幾天,不知為什麼滿大街到處都是紙,地上扔的,牆上貼的,「我乃俠盜夜,近來蒞臨沛縣,發現沛縣之商人為富不仁,欺壓百姓。打算在此地劫富濟貧。」

  「不好了,不好了,張員外家昨天被偷了。」一個小孩急匆匆的從縣城的東頭朝縣衙跑去,一路上不停的喊著,

  這回整個縣城都沸騰起來,大街小巷,茶館、客棧的人都在議論。俠盜夜在當年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夜入皇宮盜取寶,如探囊取物,而盜來的東西大都分與天下窮苦的百姓,因此在百姓的心裡他的分量遠比那些個官吏所能比的。當然主流還是說,夜這些年隱居在沛縣,因為沛縣是他的故鄉,但現在卻再也無法忍受這裡貪得無厭的富商們的嘴臉,打算再次重整旗鼓,劫富濟貧。

  一時間縣衙外擠滿了轎子,縣衙內更是人山人海,都是來尋求保護的富商們,當然少不了帶一些,金銀珠寶,翡翠瑪瑙以打理官府的開支,等了很久張知縣才慢騰騰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並信誓旦旦告訴眾人放心他一定會保護大家的財產不被夜偷走。人或許就是這樣,雖然心裡都知道憑眼前這昏暈的縣令是不可能敵得過夜的,但還是想尋求一下心裡的安慰。

  張知縣看了看眾人說:「倘若眾位還是不放心,我給大家出個主意每戶都拿出錢,交由縣衙,由本官親自管理,如果那一戶家裡被盜了,經查實是夜幹的,那由官府代為賠償你們一些損失。」

  經他這麼一說,那些人的臉色更沉了,熱鬧的院子一下子平靜了。

  張知縣給師爺趕緊使了個眼色,師爺忙說:「這夜的能力,那大家是清楚的,您說你們這麼多人,一下子都要縣衙派人保護,那縣衙也沒有那麼多人,這恐怕就有很多疏漏的地方給夜以可乘之機,我們老爺的意思是大家集中一些財富。一則,可以作為一種掩護,夜不可能對著比財富熟視無睹而去偷大家的。二則,用這筆集中起來的財富去減少那些個被偷的損失。」

  「那您說著應該集中多少財富呢?」其中一個人突然問,

  「這個嗎?還是看諸位的。我們也不好說。」師爺說,

  他說完忙給已經被盜的張員外使了個眼色,張員外站起來說:「我看可以分為不同的等級,以500兩、1000兩、5000兩最後登記造冊,到時如果誰家被盜可以從總數中以一定的比例分給各戶。大家看如何?」他這邊一說完,在場的那些個商人無不被張員外的頭腦所折服,各自都開始考量自己該交的數量。有的甚至急匆匆的回家去取銀子。

  張縣令命人拿出桌子,擺上紙筆,並派人拿了幾個大箱子,將收上來的錢財全放入箱子,並當著眾人的面將封條貼在箱子上。

  交完錢眾人才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這才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縣衙。

  看著離去的那些富商,知縣大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僅這一會兒送的加上交的一下子就進帳幾萬兩銀子,古董字畫更是不少,「看來這沛縣這兒的富商們還是很有錢的,平日裡摳門的很啊!」知縣不禁讚嘆道,

  一旁的師爺笑著說:「是啊!這些摳門的東西,平時裝的什麼都沒有,現在您看看,真是不給幾鞭子,都不知道疼。」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將這些東西好的留幾件,剩下的都賣了吧!折出銀子以補庫虛。」

  分析情況,發現蹊蹺

  「哥,哥,你幹什麼呢?快出來,快出來,出大事了!」一個身影急匆匆的從屋外走了進來,並不斷大聲的叫道,

  「你怎麼回來了?夜天,你不是在縣城嗎?回家也不通知一聲,真是的。」夜明匆忙從屋裡走出來,笑著說,

  「先別說我,你先看看這個,」夜天遞給夜明一張紙,夜明接過紙一看愣住了,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最後,將紙放在桌子邊上,靜靜的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夜天急了:「你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真的是」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沒想到,我們找了這麼多年,他竟然就在我們身邊。」他笑了,笑的那樣的開心,似乎這麼多年的尋找終於有了結果,父親終於回來。當年他老人家也算是叱吒風雲的英雄,但性格相當怪癖,沒人能莫得準他心裡的想法。可是,不管如何每隔幾個月都會回來看我們一下,然後又不知所蹤,也不告訴家人去哪兒。最後一次帶三叔,四叔會來後,吩咐他們住下後就匆忙離去了,可誰知那次離開竟然再也沒有消息了。三叔、四叔相繼離去了,卻不知該怎麼通知他,於是兄弟兩就開始四處尋找,可直到今天音信全無,他就像是人間真發了一樣。

  「大哥,你到是說句話啊!想什麼了,那麼入神?」夜天有些不耐煩了的說,

  「你想,如果真是父親來著裡會不來看我們嗎?而且,以父親的做事風格會張貼這中東西嗎?都知道父親做事古怪,因此而被稱為怪盜,但是以三叔、四叔他們眼中的父親,會做這種事嗎?再者說,以父親現在的年紀,要說他現在還幹這種事,也是不太可能的。」說完,夜明又拿起那張紙盯著,看了很久,

  「哥,經您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那這些人是想借父親之名,幹什麼?是教訓一下那些個為富不仁的富商們。那我覺得與父親來說也沒什麼損失。不過也真是的,害的我白激動了一路。」他看上去不悅的臉上,卻透這一股自豪感,但說話的語氣還是那樣,

  是啊!還說他了,就是自己還不是一樣,或許是打小的時候受環境的影響太深了,那種自豪感還是那樣的強,當剛聽到這個消息時自己也不是一樣的激動。夜明把那張紙放在了一邊說:「但願是吧!」

  「唉!哥,您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誰還敢用父親之名幹一些違背道義的事。」夜天疑惑不解的說,

  「這年頭誰知道,父親的時代已近過去了。」夜明看著屋外,手裡不知為什麼又拿起了那張紙,

  「您這話就更過了,父親在我眼裡那永遠是大英雄。」夜天這回是真的有些不悅了,

  「咱們這兒距縣城較近還好,出了咱們這到處是難民,如果不出我的判斷就算是縣城這過不了多久也會有大量的難民湧入,到時會是什麼情況,我想你不會不知吧!你又不是沒見過那種情況!」夜明兩隻眼睛盯著夜天說,

  「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夜天不滿的說,

  「其一,咱們住在這這麼多年了,有這種事發生嗎?為什麼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其二,大量的難民湧入,那些個富商就算不出錢恐怕也由不得他們吧!那麼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夜明站起來,走到夜天身邊,拍拍夜天的肩膀說,

  夜天愣住了,他沒想到哥的幾句話就將自己說的無語了,他沒有任何可以推翻哥哥推論的理由,又不禁被哥哥的冷靜判斷所折服。

  「那我們怎麼辦?我可是覺不允許,這些人借父親之名幹這種事的人。」夜天也站起來,看著哥哥,等待著哥哥做出決定。

  「走吧!去縣城。我想要幹這種事,會留下很多線索的。」夜明臉上露出了一種自信的笑容,

  夜天滿臉的不解,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哥哥竟然笑了,那種笑讓他很是不解但又不好問,看這哥哥收拾東西就走,也就緊跟著哥哥身後進城了。

  查明真相,定計懲惡

  兄弟兩來到縣城,夜明讓夜天去縣城裡人最多的茶館裡喝茶,並吩咐他喝完茶再找去縣城裡最大的賭場裡去玩幾把,接著讓他去趙叔等自己,夜天有點不知所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讓自己去這些地方。剛想開口,卻被夜明堵了回去,「你好好幹,哥也得去一些地方,證實一些事。」然後頭也不回,轉身就走了。

  夜明心想是該好好鍛鍊一下他了,也算是個考驗,看他是否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能否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他辦事、考慮問題總是一根筋,若總是如次很容易被人利用。

  夜明徑直的去了那條最繁華的街道,或許大多數那種紙被人們撿去當做一種事實見證者的憑證,因此大街上那種東西已近很少了,夜明撿起來幾張,又掏出自己的那張看了看,眼睛裡閃現出一種智慧的光芒。接著他又去了縣城裡僅有的那兩家印那種紙的地方。最後,他去看了看,官府經常貼發告示的幾個地方。然後,向著趙叔家走去。

  等到趙叔家夜幕已經降臨了,他敲了敲門,沒一會兒一個下人來開了門,「您是明少爺吧!快請進,我們家老爺和天少爺已近等您很久了。」

  「是的,那您就趕快帶我過去吧!」在僕人帶領下他們來到了趙叔的房間,就見趙叔急忙上前來迎:「哈哈哈,夜明,咱們兩已經好幾年沒見了吧!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這次,我想著你一定會來,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還是,夜天好,知道時不時的來看看他這個叔啊!」

  「叔,真是對不住,這幾年因為爹的事經常在外,也是最近才回來,望您老人家諒解。」夜明走上前給趙叔深深的鞠了個躬,趙德武急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夜明,「少爺這可使不得,使不得。」趙德武拉著夜明的手坐在了飯桌前:「你還沒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趙德武不住的往夜明的碗裡夾菜:「你怎麼讓夜天一個人去茶樓裡喝茶,又讓他去賭場啊!你這小子,你就直接給他說讓他來找」

  夜明給趙德武使了個眼色,趙德武這才明白過來,因此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你這小子就是心眼多,跟你爹一樣。」臉上露出了一種特別的笑容,笑容中夾雜著幾分欽佩之色。

  「小天,今天收穫如何啊!」夜明對著旁邊的夜天說,

  夜天正在為夜明與趙叔的表親與話語而感到不解時,聽到哥哥問自己就趕忙說:「唉!哥是這樣的,在茶樓喝茶時聽人說,事發後僅一天,官府就採取了措施,他們從哪些個富商那兒,按不同的級別集中了一大筆錢,用這筆錢去賠償哪些被偷走錢的人,並派出大量的人去保護這筆錢。另外整個縣城裡各個角落夜裡也加強了防範,重點是富商聚集的街道。在賭場到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人或事,信息大致和茶館一樣。」

  「這就對了,如果我猜的不錯,就該是這麼回事了。」夜明全身散發出一種自信與睿智。

  「哈哈哈,看來少爺是知道怎麼回事了。」趙叔笑著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看來有人要倒黴了啊!」

  「那還得麻煩趙叔啊!」

  「少爺儘管吩咐,我一定全力而為。」

  「那就麻煩趙叔先僱幾輛馬車,要是信得過的人。再找些能寫一手好字的,去鎮上多買些紙,但必須和官府的紙一模一樣。然後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我想幾天後就會有結果了。」

  看著夜明的樣子趙德武就知道這事算是成了,現在的他就仿佛當年的老爺夜,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雙洞穿一切眼神。他現在不說自有他的道理,自己也不好問,「行沒問題,我這就吩咐他們去辦。」他吩咐一旁的下人按照明少爺一思去辦。旁邊的夜天可不幹了

  「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準備這些幹什麼?是不是咱們要去偷東西?」

  「是的,你猜對了,咱們就是要去偷東西。」夜明認真的對夜天說,「到時你就知道了。給你個任務,你拿著這個,這幾天儘自己最大了能力,去模仿著上面的筆記,記住到時你自會明白,現在什麼也別問。」夜明給夜天擠過去一張官府的告示。

  夜天聽哥哥這麼一說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就說:「哥,您放心我一定幹的漂漂亮亮的。您就放心吧!」

  吃完飯後,沒一會功夫下人就帶著幾個打扮的很樸素的書生,他們進屋都急忙向屋裡的幾人施禮,趙叔忙上前去跟他們幾個交代了一會兒:「你們都是老頭子最得意的孩子,記住這位是明少爺,待會他有事要吩咐你們,你們只管按他的意思去做,不要問為什麼?這件事不可外傳。切記,不然休怪我老頭子不答應。」然後,讓下人領著他們去隔壁的房間裡。

  夜天接到任務就急急忙忙,找了紙筆去模仿那張紙上的字體,夜明則陪著趙叔說了一會話。最後,因為怕影響那幾個書生休息,就匆忙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裡,「諸位好,在下夜明,今天找大家來,是想讓大家幫忙趕超上千份這個東西,」他把自己在街上撿到的那張紙拿了出來,「大家只要在『沛縣之富商』後面加上『張員外』即可。」他一說完幾個人都驚訝的看著夜明好一會兒,然後又相互之間看著對方,

  「大家不必緊張,我不是盜賊,縣裡發生的事我也是兩天前才知道的,不瞞大家我是夜的兒子,我這次來只是不想讓那些個居心否側的人借我父親之名,行這種有辱他老人家名聲之事,也是想借大家之手做一件對每個百姓都有利的事。」他眼神中閃現出真誠的目光,面對這些讀孔孟之道的人,用坦然應對懷疑這或許再好不過,那幾個書生跟他的年齡相仿,大都也是受夜那種英雄故事的熊濤,這無疑是點燃了他們的童心,當然比起這個他們更願意相信趙德武,夜明敏銳的發現他們開始動搖了:「當然,大家如果有不願意的現在就可以走,我覺不為難,只是希望他能保守這個秘密。」他用手輕輕的推開了門。

  「夜少爺,您這說的是哪裡話,您能坦然告訴我們您真實的身份、目的,對我們來說已經很榮幸了。趙叔對我們的恩情深厚,他能找我們,說明他相信我們不會讓他失望。我們又如何能拋棄這份信任呢?」他們其中一個走到桌子前,慢慢的開始研磨。

  整個夜晚他們都不停的忙,中途趙叔讓人給他們端來了夜宵,前半夜都很少有人去吃,到後半夜肚子實在是惡的不行才狼吞虎咽一番。第二天中午大家都累的實在是不行了,趙叔過來看來看,便吩咐大家去休息了。

  夜明與趙叔去了大廳,看見夜天,他看見他們來了,叫到:「哥哥,叔你們過來看一看,看我描摹的想嗎?」

  夜明看著弟弟疲憊的樣子笑了,他上前看了看,連連點頭「好,好太像了,我沒發現你還是幹這塊的料啊!」夜明打趣的說,

  「他呀,就是在你面前看上去差了一點,在其他人面前他已經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了!你可不能小看了他。也不能每個人都跟你似的,那我們的生活就太沒有意義了。」趙叔看著夜明笑著說,

  三個人哄堂大笑。

  二人演戲,再定奸計

  兩天後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就緒,深夜裡夜明帶著夜天等人,大街小巷到處張貼告示,他還特意把夜天模仿的那個筆記貼在了官府的告示旁邊,然後離開了。第二天,整個縣城再此陷入了轟動之中。當然,這時最緊張的莫過於那個張員外,本來說好就是演一場戲,從中小賺一筆,又可以拉近和知縣老爺的關係,這回怕是中了人家的計,可又一想總覺的什麼地方不對,他縣老爺就不怕自己當眾揭穿他嗎?這樣做對他沒一點好處。於是,他命人備轎就急忙去了縣衙。

  「張員外,您是找我們老爺嗎?快請進,老爺和師爺已經等您很久了。他們在書房,特命我在此接您。」一個衙役說,

  張員外緊跟其後,一路上差役到是說了不少寬心的話,但張員外一句也沒有說,也不知他都說了些什麼,就想趕快見到張知縣弄清究竟是怎麼回事。靠近書房聽見張知縣與師爺正在議論著這件事,這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或許是作為商人的天性,雖然他無意中聽到了,那壓得很低的聲音,但還是對他們保持一種戒心,誰知道他們不是給自己演戲。

  「小人見過大人,」張員外說,

  「張員外,您不必施禮,太見外了,這次給您添麻煩了!」張知縣親自上前去扶住張員外,

  「大人,麻煩到沒什麼,只要大人出面我想肯定有辦法平息這件事,我現在也沒了主意,就想知道大人可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張員外眼睛中充滿了期待,

  「本官,也正在與師爺商量這件事,你來得正好,我想我們一起一定能想出一個好辦法解決這件事。」

  「張員外,你放心以本官看,這就是幾個小毛賊,你看這樣行嗎,本官從縣衙裡調出一些人,由本官親自帶領這幾天就住在你府上,我倒要看看誰能再本官的眼皮底下把東西偷走。」

  「大人,您三思,這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那件事也就幾個人知道,這幾個人都是咱們自己人,按理說這些人不可能知道咱們要幹的事,但現在看來他們好像知道我們的計劃。那這事可就不好辦了!」師爺一臉愁雲,事出突然,本以為可以高枕無憂,可誰知中途出了這種事,再一想今天在街道看到貼在牆上的那幾張紙上的筆跡時,他心裡就犯了憷,這是有計劃、有預謀的。當初定此計策本以為在這偏遠的小城可以瞞天過海,因此,太過大意,很多東西都是弄個大概,沒想到會留下這麼多漏洞。

  「那依師爺看這些人會不會真的是夜的同夥?如果是那可就不好辦了,那我們家那些家底恐怕就是想保,也保不住啊!」張員外很是緊張,他設想過很多可能,而那些個可能都是可以抗爭的,作為一個商人他已經算是精英了。可是論抓賊,防賊那還得靠眼前這兩個人,若是一般的賊,他大可放心,可一想到夜,他那可心又懸了起來。因此,他有些亂了陣腳。

  是啊!這畢竟是他這麼多年一點一點的積攢起的財富。他看著財富慢慢的增漲很一件很令人開心的事,可突然有一天有人對他說,他的這些東西都不屬於他了,而他卻能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辛苦攢下的東西,歸別人所有。那種感覺就像一張網包裹著他,而他自己則將那張網不斷的往自己身上纏,越纏越緊直到那種事情真的變成現實。看著現在的張員外,師爺不禁感嘆,這夜的名聲真是可怕,竟然能將一個在商場上的精英變成一個脆弱的不堪一擊的弱者。而這一點對他們來說是很不利的。他笑了:「哈哈哈,張員外您多心了,夜那個時代已近過去了,您忘了我們定此計只是嚇唬那些個無能的商人,我想您是不會和他們一樣吧!您這不是自己嚇自己嗎!我想我們老爺說的對或許只是一些個小毛賊想藉此撈一筆吧!有老爺親自坐鎮您家,一定可以鎮住這些個毛賊。」

  「您不是剛剛還說,這事沒那麼簡單嗎?」

  「是啊!事情是沒那麼簡單,可我一看到我們家老爺這股子勁,我想也就沒什麼了!所為,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就算它不簡單又能怎麼樣呢?大不了我們按比例把那些錢多分給您一份,那不是可以了嗎!」

  張員外聽師爺這麼說,臉色才漸漸好轉:「那您看這事怎麼辦是好?」

  「就照我們老爺說的辦,由他親自帶人去您府上,您看如何啊?」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那就煩勞老爺多費心了。小人這就回去準備。」

   「那您就先走,我隨後就帶人來。」張知縣說,

  張員外離開了,看著張員外的背影師爺長舒了口氣,「老爺您說這種人能穩得住嗎?」

  「你這是問本老爺,還是問你自己呢?開始是本老爺想穩住他,可後來是你,你開始是覺得他靠得住,後來又該了話,難道這一點還要問本老爺嗎?」

  「那您覺得這該如何應對呢?」師爺拿起那張紙在知縣面前晃了晃,

  「你不是說了嗎?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你只要像每年那樣,再帶些東西去那邊,這事就算是結了。老爺自會處理,不管是不是夜的團夥,都可以就此敲姓張的一筆。如果僥倖讓我抓住夜的團夥,升官發財那還用說,若是不是那不是更好,不必考慮太多,除了這幾個小毛賊那為民除害,在上的人面前那不是也好辦多了。」

  師爺笑了:「老爺您真是一絕,相比之下小人真是自愧不如。這樣就算是誰有什麼陰謀詭計也白搭。哈哈哈,我這就走。」

  「這還不是師爺你的計策好啊!」知縣得意的也笑了。

  府庫被盜,民眾告狀

  縣老爺按照答應張員外的,帶著人在他們家住了下來,幾天過去了,那些人還是沒有動靜,縣老爺高興的對財主說:「看來夜是看到我們戒備森嚴,不敢來了。哈哈哈……」

  「縣老爺,我看我們可不能太大意了,說不定這夜就在暗地裡觀察這我們的一舉一動,正在準備著怎麼下手了。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夜啊!」張員外在一旁說,

  「我看你是多慮了吧!這個夜……」縣老爺看著眼前的張員外,笑著說,

  「老爺,老爺,知府大人來了,讓您趕快回去,說是有要是相商。」一個衙役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你說,知府大人來了,那師爺回來了?」

  「是的,師爺是跟知府大人一塊回來的。」

  「那你還楞這幹什麼,快快,備轎回府衙。」

  張員外忙上前,「老爺,那這邊怎麼辦?」

  「哎呀!你放心,我就帶幾個隨從回去,剩下的人,還按我吩咐的按兵不動,你看如何,知府大人來了,我得趕快過去,不然我怕知府大人不高興。」說完看張員外臉色又有好轉,知縣就離開了。

  知縣回到府衙看見知府已在大堂內等候,就上前說:「大人,近來縣裡發生了幾件大事,小人出外辦差,不知大人到來,有失遠迎,還望大人見諒。」

  「行了,行了你我之間還講這個,你一心為公,本府怎會怪你。本府來只是過來看看你準備的怎麼樣,縣裡的事我也略知一二。災情緊急,你還是先帶我先去看看縣衙府庫吧!」

  「大人車馬勞頓,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看查看之事還是稍後一會吧!」

  「沒事,你還是快帶本府去看看吧!實話告訴你,這幾日已經有幾個縣出了問題,欽差大人甚是老火一連殺了幾個人了。我是怕你這又出問題,性命攸關你還是先帶本府去看一下,我才安心。」

  「既然,如此那小人就帶大人先去看看。」

  縣老爺帶著知府興衝衝的朝府庫走去,心想這回要是弄不好還可以升官,殺了幾個或許對自己還是個機會,到府庫他就命令差役打開大門。可是,當府庫大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他傻眼了,庫裡空空如也,張知縣臉色鐵青,嚇的差點沒當場閉過氣去,忙跪在地上晃晃張張的說:「大人,這肯定是……」

  「你閉嘴,你膽子不小啊!竟然幹出這種事。這幾天欽差就到,你看著辦吧!」知府大人轉身就走,

  「大人,大人這肯定是夜幹的,我們老爺是被冤枉的,不信您可以問問這裡的看守,我們都上夜的當了。」師爺急忙追上去解釋,可是不管他再怎麼說,知府連頭也沒有會,徑直朝大堂外走去。

  知府剛走出縣衙,哪知來了一群百姓擋住了他的去路,手裡都拿著官府打得白條,來找知府告狀,知府見人太多,只得答應必會調查此事,如查實此事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臨走時命人將那些個白條收起來,當做證據一併帶走。看著知府的離去夜明弟兄幾個臉上顯露出得意的笑容,這次算是為民除害了,這麼多天的忙碌沒有白費,回去等消息就行了。

  經過幾個兄弟的商量,決定將從縣衙府庫的弄出來的那些錢財分給那些窮苦的人,

  就找了一些被官府壓迫的都無法生活的人,了解了一下情況,大概計算了一下就分了這筆錢。沒過幾天縣裡很多人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補助。沒想到這事在縣裡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

  沒過幾天知府大人有來了,看來是調查結果出來了,縣裡一下子熱鬧起來,不一會兒縣衙大堂被圍得水洩不通,那些告狀的擠入大堂之上。知府坐堂,知縣成了被告,這一下鬧得滿城風雨。

  欽差斷案,真相大白

   「肅靜,肅靜。經本府這幾日的明察暗訪,張知縣確實有罪,私自更改朝廷稅法多收糧食。」

  聽到這時堂下一片譁然,指責之聲不絕於耳。知府又說道:「但是,這是有原因的,今年各地荒情甚是嚴重。近幾日將會有大量災民湧入,到時這糧食、錢財緊靠官府是不行的。因此,知縣也跟本府說過,但本府沒有說話,他以為本府是默許了,才會幹出這種事。那天大家來告狀之後本府就嚴厲的訓斥過他,過後本府嚴令其將多收之財物盡數加倍奉還,他也認識到錯誤這才會有這幾天大家家門口的錢糧。不知大家還有異議。」

  堂下知道內情的人不禁火上頂梁門,氣憤之情無以言表,心想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官官相互,真是可恨至極。不知道的人都悶了,真的嗎?但在他們心中這個知府還算是個清官他的話應給可信,大堂上有幾個告狀的人也就離開了。

  「這可如何是好?哥」夜天忙問夜明,

  「是,我們大意了。看來這兩個人果然是一起的,既然如此只有哥出面了。」夜明擠向大堂,

  「哥,哥你還是不要去,對付這中人咱們回去在想辦法,別把你打搭進去這樣不值。」夜天在後面急了,緊追著哥哥就上去了,

  「知府大人,恐怕真相不是這樣吧!」夜明大聲說道,

  「你是何人?竟敢在這公堂之上如此無禮。你可知罪。」知府很是氣憤,

  「我是知道真相的人,也是來揭穿你們的。」夜明說,他的話就像是顆炸彈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這個年輕人身上。

  「放肆,你竟敢當眾誹謗朝廷命官。來人啊將這狂徒給我亂棍趕出去。」

  「住手,誰敢。」堂外一聲斷喝,只見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在侍衛的簇擁下走了進來,知府看著來人傻了,急忙走下堂來,

  「今日暫且退堂,本官要親審此案,與本案有關的人留下,其餘的人都散了。知府大人你看如何?」男子說,

  「下官,聽令。」知府走上正堂,下令退堂,有關之聽招入內。然後,站在了邊上不語了。

  中年男子走上正堂,「我來審你們有沒有異議啊!」他正對著堂上的知縣與知府說,

  「那裡,屬下怎會有異議,您來審正合適。」知縣通通吐吐,顯得很不自然,知府則低下了頭,

  「那行,本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人啊!去傳喚張員外,與趙師爺。」男子正色道,

  「行,在人沒到齊之前,我們還是按程序先進行吧!那誰,你當著眾人的面侮辱朝廷命官,你可知道要是你所說不實,會有什麼下場嗎?」男子眼睛在夜明的身上大量著,

  「小人,知道。」夜明說,

  「好,那你就說吧!若有一句不實,按律處置,來人準備刑具。」

  不一會兒差役拿著各種刑具走上前來,並一一在夜明的眼前展示,夜明全身散發出一種無所畏懼的豪情,他抬頭看著正堂之上正在看著自己的男子,「大人,準備的夠充分的!這道也好,對付某些人是很需要這些東西的。」

  「它們也可能就會用到你身上,或許用在你身上的可能性會很大啊!」男子恨聲道,心理卻在不住的讚嘆,處變不驚,坦然自若,此人果然不是凡人,堪當大任之人,或許會成為國之棟梁。

  知府、知縣聽到他們的對話臉上都露出了喜色,欽差大人還是顧及同袍之意的。開始的緊張氣氛也顯得有些緩和。

  欽差看了看周圍的人,抬起手指著夜明說,「他說他知道真相,那你們就陪本官一起聽一下他所謂的真相,大家盡可以提出異議,讓他來回答,如答不上來就按律法辦。說吧!」

  「大人、在場的諸位我想大家都知道,今年很多地方都鬧饑荒,這或許就是這場鬧劇的始因吧!知縣大人您說我說的對嗎?」夜明看著那仍有幾分緊張的張知縣,那雙銳利而又自信的眼神盯的張知縣很不自在,他著不經意的問題,卻讓知縣大吃一驚,他剛剛稍許平靜的心一下子又激蕩起來,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慌忙的問:「這,這是怎麼回事?那,那你說說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皇上,要賑災首先要做的就是清查各地的府庫,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堂上的這位大人就是皇上欽命的欽差大人吧!」夜明將目光從知縣的身上轉向了正堂之上的男子,

  大堂之上除了知府和男子的隨從外,餘下的人都將目光聚集在正堂之上的男子身上,男子笑道:「這和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朝廷指令下發到各府,各縣沒幾日,咱們縣裡就平白無故的出現了夜的蹤跡,鬧得沸沸揚揚,而有人卻因此變相聚斂錢財,並通過錢莊兌換官銀,在本地米鋪壓價強買。」

  「這個你可有什麼證據?可不能性口雌黃。」欽差的口吻變得有些沉重,

  「大人,可以派人去縣裡的錢莊去查,也可以去鎮上的米鋪去問。我想只要大人帶上這堂上的東西,再告訴這些人縣老爺中飽私囊,貪汙受賄已被朝廷拿下,如牽連他們若肯指正其罪的都可既往不咎。我想他們自會相告。」

  「你說的那個人是縣老爺,而且聽你那辦法,也就是說你沒有證據,而只是憑自己的推測呢?哈哈……哈,好小子,膽子不小,但計策不錯。」欽差笑道,

  「大人啊!您可不能聽他瞎說,只憑他的想像而辦事啊!」知縣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是啊!大人此人大膽妄為,只憑自己的想像就誣陷朝廷命官,甚是可恨,大人應當立刻治他的罪。」知府忙走上前去,用那雙顫抖的手指著夜明,

  「你,閉嘴。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既然要治他誣陷之罪,那就按他說的查一查,不然這些人豈能信服。你要本官現在治他的罪豈不有包庇、袒護之嫌。來人啊!嚴格按他說的去辦!你繼續說,」

  「大人,小人這兒有證據,」夜明從懷裡掏出一堆紙,「這是,所謂的案犯夜貼在牆上的告示和這些年來官府告示,大人您仔細看看這些字只是筆畫有改動,但筆跡是一致的,大概是寫這些東西的人有意為之吧!」

  欽差接過那些紙仔細的端詳了片刻,「這些是誰寫的?」他把那些紙朝張知縣扔了過去。張知縣這回可傻眼了,他沒想到這傢伙連中東西都注意到了,不禁冒起了冷汗,「這,這……」

  「你難道,要告訴本官說你不知道!」欽差恨聲道,

  「大人,其實張大人不說也沒關係!您可以問一下這兒當差的,如果大家都不願說,您可以去縣裡賣紙的店中一查,便知是那為差爺去買的這些紙,自然也能知道這是誰的筆跡。」夜明說,

  「好吧!既然如此,派人去查,查出來如若你們都認識,那就是知情不報,個個都有罪!本來本官打算給你們一個機會將功補過的機會,沒人要到時本官多情了。來人啊!去查,去查。」

  「大人,小人知道,這是,這是我的師爺幹的,我……我是真不知道這是他幹的,這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背著我幹出這種事。」張知縣跪著攔住差役的去路,眼中的淚水順著眼眶流了下來。

  「這麼說,這是那為師爺幹的了,跟你沒有關係,雖是如此那你也可有包庇、視察之過啊!你可認罪?」

  「小人,認罪,小人有罪啊!請大人治罪。」張知縣說,

  「好,帶師爺、與那位張員外上堂,」欽差喝道,

  誰也沒有想到,師爺與張員外竟然都被帶到大堂的內廳的帳子內,堂上發生的一切他們都聽的一清二楚。

  「你二人可知罪啊!你們可都聽清了張知縣所說的。按律法你們的行為可是要殺頭的。」欽差大人看著堂上的兩人冷冷的說,

  「大人,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們是被迫的,是張知縣幹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我們是因為受其脅迫,所以才做的。現在府庫裡空空如野,我等沒有他的命令又豈能盜竊府庫之銀,請大人明察。」師爺戰戰兢兢的說,

  「是啊!我們是受其脅迫的。縣老爺挪用庫銀,致使府庫空虛,脅迫我等騙取銀子。這裡的大多數差役都知道,並都可以做證。」張員外緊跟著說,

  知府看著這種情況,這才明白為什麼欽差大人那樣訓斥他,想想今天真是危險,沒想到這都是這位欽差大人早就準備好的。看來他只能站在那裡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才能保平安。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話說?」欽差說,

  「知府大人,救命啊!知府大人,欽差大人我是冤枉的。」張知縣瘋狂的哭喊著,

  「閉嘴,來人啊!把他的嘴給本官堵住!」欽差隨機命將其口用布塞得嚴嚴實實。只有脖子還在不斷的扭動著。

  「現已查明,張知縣在任期間欺壓百姓,盜竊府庫致使府庫空虛,又藉此騙取錢財,實乃十惡不赦,判死刑,即刻打入死牢,聽後刑部政令。師爺念起知錯能改,又是受其脅迫,能當庭指認主犯特從輕懲處,先行壓入大牢。退堂吧!」

  躺下告狀的人們聽到對張知縣的判決無不歡呼雀躍,在他們看來只要這個黑心的知縣得到應有的懲處就已經知足了,哪管開始那戲劇性的一幕,後來的那太過匆匆,又些草草了事的判決。

  夜明本想說,可是話到嘴邊又閹了回去,本想轉身離去,卻不曾注意那為欽差大人竟站在他的面前,「年輕人,難道你就想這樣離開,不想對本官說點什麼?請吧!」欽差做出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到裡屋去談。

  「有什麼想問的你可以問了?」

  「大人,您早就知道了,並且似乎在這已經來了幾天了?」

  「驚人的判斷力,好,本官果然沒看錯人,你果然是個棟梁之才。」

  「夜很多年前就已經被刑部秘密殺了。因為怕引起民變,至今沒有人知道。」

  「什麼?因為他會讓那些個貪官汙吏坐立不安嗎?「夜明怎麼也不想不到父親竟然得到這麼個結果,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對這個人這麼在意嗎?」欽差不解道,他沒想到夜明會對著個大盜的死這麼反常,

  「沒什麼,只是從小就很欽佩他而已,畢竟他做了很多窮苦人都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夜明解釋道,

  「相比這個,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放過其他人嗎?」

  「坦白的說,是為了你自己吧!哈哈……哈難道不是嗎?」

  「哈哈……哈,官場可不是買菜,你想就買不想買就不買啊!年輕人,來幫我吧!以你之才定能幹出一番大事來!」

  「大人,我怕我幹不了,可能到時會傷了大人,我想買的一定會去買。」

  「既然如此本官也不挽留,那本官問你一事,你覺得縣裡府庫空虛該採取什麼措施去賑災呢?」

  「大人何必問小人,您不是已經有主意了嗎?要不然大人何必留下那個張員外,與那個知府呢?不過,大人為什麼要留下那個師爺呢?這個本官恐怕不能告訴你啊!哈哈哈……哈」

  「那小人就告辭了。」夜明離開了屋子,在院外他看見了師爺,師爺笑著對他說,「朋友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有法寶,我可以捕獲他貪婪的心,我雖然沒您這麼聰敏,但我一樣能幹。」

  夜明帶著夜天離開了縣城,兄弟兩決定像爹一樣去幫助那些在暗夜裡流淚的人,而他們卻不像其父一樣去偷而是去靠自己的雙手、與智慧。儘管,欽差用張員外籌集了不少錢糧,但災民還是發生了暴動,知府被人們當做債主活活打死了,師爺得到了欽差的重用,沒幾年就調到京城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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