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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點那些偽裝富家千金的女人(大家都以為豪門闊少娶了個醜女)

2023-10-10 09:19:31

1

傍晚,殘陽如血,價值六百多萬的頂配改裝奔馳G65AMG汽車在山路快速行駛,快節奏的音樂在車內熱血沸騰的響起,寧清淺手在方向盤上有節奏的打著節拍。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她單手握住方向盤,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黑哥的聲音傳來:「老大,傅家那邊傳來消息,傅三爺重症昏迷,據說已經藥石無醫,活不了幾天了。」

寧清淺聽見傅三爺三個字,腳底下下意識的一個急剎車,眼前出現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

「他竟然病得這麼嚴重?看來我得回江城一趟了!」寧清淺喃喃地念叨了一句。

因為有要事她出去了一趟,一年時間不到,那個風光霽月的男人竟然已經病入膏肓,這讓寧清淺實在無法想像,她記得離開之前還經常看見傅廉宸出席活動的新聞,這怎麼突然就藥石無醫了呢?

黑哥繼續匯報:「除了傅三爺的事情,寧家那邊也有消息,您父親安排了兩個人到大柳村接你回城,目前人已經在路上了。我懷疑這次又是您繼母李雪琴搞的鬼,她這是賊心不死繼續想害死你啊!」

「害我?她也配?」寧清淺冷冷地哼了一聲,她對李雪琴這個跳梁小丑從來都不屑一顧,不過傅三爺的事情卻不能不管,沉吟了一下,寧清淺開口,「這倒是個機會,也罷我就陪他們回去看看吧!」

嘴裡說著寧清淺腳下用力,汽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重新在山路上飛馳起來。

一個小時後大柳村已經遙遙在望,寧清淺腳下繼續加速,前方一輛黑色的江A牌汽車出現在視線裡,兩車交匯時候戴著墨鏡的寧清淺掃了一眼對方車內。

開車的人是寧家的傭人,李雪琴的心腹,叫寧二,寧二看見從後面風馳電擎般超過來的奔馳G65AMG,明顯的吃了一驚,「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有人開這樣配置精良的車?而且還是一個漂亮女人?」

話音落下,G65AMG發出狂吼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在大柳村東的村口停下車,寧清淺取下墨鏡,打開旁邊的箱子,從裡面取下一塊仿真猙獰的疤痕貼在左臉上,拿出一個假髮戴在頭上,在臉上胡亂的抹了幾下,再套上一套髒兮兮的衛衣套裝,下車拎著一個帆布包像村裡走去。

日頭西斜,家家戶戶的屋頂都冒起了青煙,大柳村是貧瘠落後的鄉村,因為窮成年人都外出打工掙錢去了,只留下老弱病殘留守,看見寧清淺髒兮兮的拎著帆布包出現,一群孩子嘻嘻哈哈的對著她唱:「寧清淺,醜八怪,二愣子,沒人要的傻貨!」

還有孩子撿起石塊來丟寧清淺,石塊砸在寧清淺身上,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拎著包疾步前行,很快就到達了她在大柳樹村的住處。

母親俞渝正在廚房做飯,聽見聲音抬頭看過來,看見寧清淺驚喜得跳起來,「淺淺,你回來了!」

「嗯!」寧清淺應了一聲,把帆布包放下,從口袋裡拿出一疊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這個是給你的!」

俞渝接過錢:「淺淺,我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你爸早上打電話來了,說安排了人接你回城,傅家大房那邊鬆口要見你了。」

「是嗎?」寧清淺淡淡地問道。

「你爸是這樣說的,淺淺,你跟著媽受苦了,既然傅家信守承諾要迎娶你,你就回去吧,不用管媽,媽會照顧好自己的。」

寧清淺打斷俞渝的絮絮叨叨,「我餓了!」

「好,我這就給你準備點好吃的。」

快速解決掉一碗飯,門口傳來汽車的轟鳴聲,很快寧二的聲音響起:「大小姐!大小姐!我奉寧懂命令來接大小姐回城和傅家大少結婚!」

2

夜!伸手不見五指。

汽車在山路上艱難地爬行,寧清淺坐在後排,目光淡淡地看著前面開車的寧二和副駕駛上的保鏢。

寧二和保鏢到達大柳村後沒有停留,說明來意後直接以趕時間為由堅持要連夜趕回江城,俞渝也沒有阻攔,歡天喜地的把寧清淺送上了車。

從大柳村到江城要經過幾座大山,寧清淺上車後就沒有說過話,一直靜靜地坐在後排。

開車的寧二和保鏢模樣的男人也沒有和她有什麼互動,就這樣汽車在山路開了兩三個小時。

天越來越黑,整條路上就只有她們這一輛車在前行,副駕駛的保鏢和開車的寧二一直在觀察四周,見四周連個鬼影都沒有,兩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副駕駛的保鏢拿起一瓶水打開,轉過頭討好的看著寧清淺笑了一下,「大小姐,請喝水!」

隨著保鏢遞過瓶子,一股奇怪的味道直衝寧清淺的鼻子,竟然對她來這手?

寧清淺垂下眼眸掩下眼中嘲諷的笑意,纖細的手指接過水慢慢地喝了下去。

她在寧二和保鏢的注視下喝了好幾口水,把瓶子隨手放在了一邊。

又過了幾分鐘,寧清淺打了幾個呵欠,身子慢慢地傾斜,很快歪倒在後座上,開車的寧二和副駕駛上的保鏢一直在觀察後座的寧清淺,見她歪倒在車上,兩人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汽車馬上停了下來。

保鏢打開車門下車,伸手推推寧清淺,「大小姐!大小姐!」

寧清淺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推她的保鏢打開手機手電筒在寧清淺眼睛上照了照,「是真的睡死了!二哥,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按照夫人的意思把她給處理了!」寧二回答。「夫人交代了,直接連人帶車給推下山崖,到時候就以車禍為藉口交代,一了百了!堵了眾人的口。」

「這也太可憐了吧?」

「可憐?難道你不覺得她是痴心妄想?沒有毀容倒也罷了,現在毀容又被趕回鄉下這麼多年,竟然還想指望這樁婚約翻身嫁給傅家大少爺,這不是做夢嗎?」

「是啊,做人得有自知之明,醜也就罷了,還蠢,希望來世投胎變聰明一些,豪門之家可不是這樣又蠢又醜的人能進的!動手吧!我們等著回去交差呢!」

兩人說著開始去推車,打算連人帶車把車給推下山崖。

車子在兩人的推動下慢慢地向懸崖邊移動,前面的輪子已經懸空,只要再加把勁就能把車給推下去。

這個時候一聲輕輕地咳嗦突然響起,荒郊野嶺的突然響起咳嗦聲,推車的兩人一個激靈,猛地看向發聲之處。

夜色沉沉,荒野寂靜,他們看見空無一人的山路上鬼魅一般地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

女人披頭散髮,看不清臉,山風吹起她白色的衣裙在黑沉沉的夜色裡看起來詭異到極致。

寧二和保鏢兩人心裡一驚,「你……你到底……」

是人是鬼這幾個字還沒有問完,女人手一揚,銀光閃過,寧二和保鏢猛地覺得腿上一麻,雙雙跪了下去。

兩人跪在地上,手腳不能動彈,張著嘴睜著雙眼看見那個鬼魅般的女人拉開車門進入了車裡,汽車往後一個迴旋,消失在黑沉沉的夜色裡。

3

江城,傅家莊園老宅,燈火通明。

黑色的汽車在老宅五百米遠的地方停下,寧清淺拉開車門下車順著人行道直奔傅家老宅。

一邊走一邊打量著老宅的情況,門口停著兩輛白色的救護車,一溜三四十個保鏢團團圍著老宅,每個保鏢的臉色都非常嚴峻,如臨大敵般的模樣。

傅廉宸病入膏骨不送醫院而是讓醫生上門服務,還這樣重兵把守,這怎麼看都奇怪到極點。

寧清淺飛車趕過來本來是想從老宅後面偷偷潛入老宅去看看傅廉宸的情況的,這幾十個保鏢圍得鐵桶一般,她自問沒有這個能耐進去,於是靠在外面的香樟樹上靜靜的等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老宅裡傳出一聲嘶聲裂肺的慘叫:「啊!」

深夜這樣的慘叫聲著實的滲人,即便是膽大的寧清淺也被嚇一跳,定睛看過去,見老宅外面的保鏢一下子衝進去了十來個,慘叫聲此起彼伏的從裡面傳來。

很快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老宅裡衝了出來,有人在狂喊:「攔住三爺!快!攔住三爺!」

即便是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寧清淺也能感知到衝出老宅的那個身影是她熟悉的那個英俊帥氣玉樹臨風的男人。

他沒事?腦海裡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就見外面如臨大敵的保鏢舉起手裡的麻醉槍,寧清淺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中槍倒下,幾個保鏢一擁而上扶住了倒下的傅廉宸快速進入了屋內。

這一連串的變故讓寧清淺瞪大了眼睛,救護車燈在閃爍,裡面接連被抬出幾個保鏢送上了救護車,救護車呼嘯離開,寧清淺站在香樟樹下,夜色掩蓋了她臉上的驚訝之色。

傅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敢久留,她順著來路返回車內發動車子離開了。

寧家別墅,客廳裡亮著燈。

李雪琴和寧雨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肥皂劇等候消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雪琴不知道是第幾次看向客廳的超大座鐘,已經是凌晨倆點了,按理說那件事已經辦妥了吧,可是怎麼還沒有任何回話?

她心裡想著,忍不住開口道:「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有回話啊?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能出什麼意外?兩個大男人一個弱女子都搞不定還有什麼用?」寧雨欣心裡也犯嘀咕,不過還是儘量地安慰李雪琴。

「這可不一定,我總覺得寧清淺很邪門,這十多年我們對她下手很多次了,竟然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這次不會也失敗了吧?」李雪琴總有種又會失敗的感覺。

「誰說我們沒有成功過?她的臉不是被我們毀了嗎?」寧雨欣反駁。

李雪琴嘆口氣:「臉的確是被毀了,可是我們想要的一直就是她的命啊!這個小浪蹄子,這麼多年下來了,她竟然毫髮無損地活著,真是太讓人生氣了,這次要是弄不死她,那以後可就難對付了!到時候傅家老爺子真的要把她娶進傅家給傅大少爺為妻,成為傅家的大少爺夫人,那我們就更不能動她分毫了。」

寧雨欣聞言嗤笑一聲:「媽,你覺得就寧清淺那副醜樣,傅家大少爺會娶她?我告訴你,傅家大少爺早就心有所屬了。」

「是誰?」李雪琴馬上反問道。

「這是秘密,以後我再告訴你。」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話,手機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李雪琴也覺得累了,看了一眼時間,「算了,不等了,睡覺去!說不定明天早上一覺醒來就有好消息了!」

4

寧雨欣打著呵欠上了樓,李雪琴跟在她身後,兩人上了二樓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實在太困了,寧雨欣回到臥室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麼東西涼涼地從自己臉上滴落,鼻子裡還聞到一股腥臭味。

寧雨欣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翻過身想繼續睡的,手突然接觸到什麼軟綿綿的冰冷冷不屬於她床上的東西在擺動,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就著房間裡昏暗的壁燈,寧雨欣發現自己手裡抓住的竟然是一條正在擺動的蛇,蛇頭對著她吐著猩紅的信子,當下嚇得她肝膽俱裂,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叫:「啊!」

應景般的旁邊的臥室裡也傳出母親李雪琴嘶聲裂肺的叫聲:「啊!啊!啊!」

正是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時候,寧家別墅嘶聲裂肺的慘叫聲在夜裡聽起來是那樣的滲人。

寧清淺放開蛇亡命般的跳下床拉開門,隨著門被拉開,什麼東西順著頭兜頭澆下,一頭一臉都溼漉漉臭烘烘的,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又是一聲嘶聲裂肺的尖叫:「啊!啊!啊!」

兜頭澆下的竟然是一桶醃糠黃白之物,一頭一身的屎尿讓寧雨欣直跳腳,隔壁的房間,李雪琴的慘叫還在繼續。

樓下的傭人聽見慘叫聲上來查看,看見寧雨欣一身的屎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蛇!我房間有蛇!」寧雨欣尖叫著不顧自己一身屎尿往李雪琴的房間跑。

推開李雪琴房間的門,李雪琴坐在床上正在拼命地在身上抓撓,嘴裡發出慘叫。

寧雨欣打開燈,愕然地發現李雪琴一頭一臉的血,不只是頭上臉上,就連她睡的床上都是鮮血,此刻在李雪琴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爬滿了螞蟻,正在啃噬著李雪琴。

「快救我媽!快救我媽!」寧雨欣發出嘶聲裂肺的尖叫。

別墅裡的傭人被這恐怖的景象嚇得不輕,可是也不能不管李雪琴,戴上手套手忙腳亂地去幫著拍打李雪琴身上密密麻麻的螞蟻。

那螞蟻因為血的關係死死地叮在李雪琴身上完全拍打不下來,傭人只有拖著不停尖叫抓撓的李雪琴去了衛生間衝洗。

門口停著的汽車上,寧清淺坐在後排,聽著寧家別墅裡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放平了腿腳,閉上眼睛進入了睡夢中。

寧家別墅一直鬧騰到天發白才消停下來,李雪琴一臉一身被咬得紅腫,滿臉怒色的坐在客廳,眼睛兇狠的盯著傭人:「說!是誰幹的!」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幾個傭人拼命的擺手。

「不是你們?別墅的大門鎖得好好的,也沒有發現有外人進來的跡象,不是你們是誰?難道是鬼?」寧雨欣剛剛把身上的屎尿洗乾淨,氣呼呼的站在樓梯口質問。「馬上給我調監控查看!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搞鬼!」

傭人馬上去調了監控,監控打開了,屏幕上都是雪花,伴隨著雪花聽見的是陣陣鬼哭狼嚎的陰風。

這鬼哭狼嚎的聲音讓眾人心裡一抖,總覺得有些不太對,然後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輛車,開車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衣人,看不清臉,只是覺得詭異到極點。

車子緩緩的在別墅大門口停下,車門緩緩打開,沒有看到有人下車,在靜謐了好一會後,突然一張灰白恐怖陰森變形流著鮮血的臉突然擠到屏幕上放大。

啊啊啊啊!

5

車子緩緩地在別墅大門口停下,車門緩緩打開,沒有看到有人下車,在靜謐了好一會後,突然一張灰白恐怖陰森變形流著鮮血的臉突然擠到屏幕上放大。

啊啊啊啊!

這恐怖至極的情景嚇得大家又是一陣慘叫聲。

竟然真的是鬼!竟然真的有鬼!

所有人都驚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時候李雪琴的手機響了,她接通,安排去接寧清淺的寧二打來了電話,聲音沙啞驚慌失措的:「夫……夫人……我們……我們見鬼了!」

「什麼?」李雪琴的聲音明顯的變調了。

「鬼……鬼救走了大小姐……一個白衣女鬼開車救走了大小姐!」

白衣女鬼開車救走了寧清淺?所以寧清淺現在人在外面的車上? 李雪琴心裡剛轉過這個念頭,門鈴聲刺耳的響起。

突然經歷了這樣可怕的事情,門鈴聲突然響起大家都嚇一跳。

李雪琴和寧雨欣對視一眼,再看看客廳裡站著的其他的傭人,大家都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動。

門鈴聲持續的響著,終於有一個膽大的傭人走到玄關處看了一眼顯示屏,顯示屏上寧清淺手插在口袋裡,對著屏幕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開門!你們的大小姐我回來了!」

寧清淺邁著大步進入客廳,明明半邊臉上疤痕遍布,可是她走路卻是那樣的張揚招搖,像是超模走秀一樣,仿佛壓根不知道自己臉上有一塊巨大的疤痕,壓根不知道自己丑得不能見人一樣。

進入客廳看著眾人盯著她看的目光,寧清淺伸手摸了摸臉:「怎麼都盯著我看?我臉上有花?哎喲,李阿姨,你的臉怎麼回事?十多年不見,你這是患上了麻風病了?」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說李雪琴患麻風病時候還應景般的往後一退,「這可不得了,這是傳染病啊?不送醫院留家裡幹什麼?你們都想變成她這個樣子嗎?」

聽見寧清淺這樣說自己的母親寧雨欣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住口!寧清淺你這個鄉下來的土鱉,不許你這麼沒有禮貌的說我媽媽!」

寧清淺轉過頭看著寧雨欣,伸手捂住鼻子往後退了一步,做乾嘔狀:「嘔!我怎麼聞見一股屎尿味?是你嘴裡發出來的?你吃屎了?」

寧雨欣一頭一身的屎尿剛剛洗乾淨聽見寧清淺這樣說噁心到不行,嘴裡罵著土鱉撲過來要撕寧清淺。

寧清淺不閃不避,就那麼輕輕的抬腳一勾,寧雨欣一個狗搶屎摔倒在地。

當下疼得鬼哭狼嚎,「寧清淺你這個賤人!哎喲疼死我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幫我收拾她!」

幾個傭人遲疑的互相看了看,沒有敢上前。

寧清淺嗤笑一聲,大喇喇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打我?你們招子都給我放亮一些,本姑娘這次回來是為了嫁給傅大少才回來的,我堂堂傅家大少夫人,是你們這些不長眼睛的東西能打的?」

看她囂張跋扈的樣子,李雪琴壓下心頭的憤怒,鄉下養大的就是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還一點規矩都沒有,想嫁給傅大少,她這副樣子配嗎?

她眼珠子一轉,毒計上心頭,都這樣了,她不能收拾,那送去傅家收拾好了,她倒要看看傅家老爺子看見寧清淺這副噁心的樣子還要不要繼續聯姻。

6

李雪琴心裡想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清淺,你一個人回來的?」

「李阿姨這話好奇怪,不是你和我爸安排人去接的我嗎?對了你們安排的人都是什麼玩意?一點規矩都沒有,到家了也不叫我,就這樣讓我睡在外面的車上,我現在渾身都疼。」

這意思是她壓根不知道自己是被鬼送回來的?李雪琴臉色難看了幾分,那個該死的鬼對她和寧雨欣做了這樣過分的事情,而寧清淺竟然毫髮無損,這怎麼都不太對。

要是平時李雪琴一定要查過水落石出,可是現在不一樣。

昨天晚上她暗地裡吩咐人要寧清淺的命,這兩人現在還沒有回來,到底是真的鬧鬼還是什麼情況她還不知道,在不明白情況之前她自然的小心謹慎,壓下心頭的憤怒,李雪琴和顏悅色的:「清淺你餓了吧?你們趕快去準備早餐!吃過早餐我們去傅家!」

傅家,傅家大少爺傅名淵臉色陰沉沉的衝進客廳,「媽,我聽說寧家已經把那個鄉下丫頭接回來了!我問你!你和我爸真的要我娶寧家那個毀容的鄉下丫頭?」

傅大夫人陳碧婷嘆口氣,招手示意兒子坐下,「名淵,我和你爸也不想,可是沒有辦法,這樁婚事是當初你爺爺訂下的,你爺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讓他反悔那是不可能的。」

「什麼狗屁的娃娃親,氣死我了!他這麼遵守信用,為什麼不為三叔定?三叔年紀和我差不多啊?真是吃錯藥了竟然越俎代庖為我訂下這樁討厭的婚事?」

「你小聲點!你爺爺因為你三叔的事情心情不好,你這麼大聲要是傳到他耳朵裡,惹怒他可沒有好果子吃!」

「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娶那個醜丫頭的!」傅名淵繼續抱怨不過聲音下意識的小了許多,「媽,我聽說三叔活不了多久了,這是真的嗎?」

「應該也許是真的吧?」陳碧婷也不知道內情,「你三叔生病後,你爺爺那邊就禁止我們進入了,幾十個保鏢把老宅圍得鐵桶一般,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啊!」

「三叔要是死了,他手底下的股份是不是就要落到我們手裡了?」傅名淵眼裡都是貪婪之色。

「但願是這樣吧?也不好說,不還有你二叔的嗎?總之這個時候你不能忤逆你爺爺,一定要討好他,只要讓你爺爺高興覺得你孝順,你身為傅家的長孫,想要什麼還不是一句話?」

「別的都好說,反正娶那個醜丫頭我可不願意!」

陳碧婷皺眉,「小不忍則亂大謀!名淵,我可警告你,今天那個鄉下丫頭過來你可不許擺臉色知道嗎?」

「知道了!我又不傻!」傅名淵悻悻的回答,外面傭人進來稟報:「夫人!大少爺!寧家那邊來人了!」

陳碧婷眼裡閃過一絲厭惡,轉瞬即逝,看了傅名淵一眼,「呵呵,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倒要看看鄉下丫頭能掀起什麼大浪!」

寧家的汽車緩緩駛入傅家莊園所在地,氣勢恢宏的莊園別墅映入眼帘,佔地上萬平米,亭臺樓閣,花園假山觀景湖應有盡有,寧雨欣和李雪琴貪婪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致。

寧清淺面無表情的坐在車上,目光透過車窗緩緩從老宅門口一溜站得筆挺的保鏢身上掃過,她今天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什麼勞什子傅家大少爺見面的,她來這裡只是為了見傅廉宸。

眼看汽車馬上要經過傅家老宅門口,寧清淺眼珠一轉,揚聲吩咐司機:「停車!」

7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司機莫名的覺得大小姐有鬼庇護,下意識的停下了車,李雪琴有些不高興,壓住性子好言好語的提醒,「清淺,我們去的是傅家大房,大房別墅在前面,這是傅家老宅!」

「我知道這是傅家老宅,我要去看看傅家老爺子!」

寧雨欣忍不住嗤笑一聲,「傅家老爺子那麼忙,連爸都不見,怎麼可能會見你?」

寧清淺冷冷的看了寧雨欣一眼,拉開車門下車直奔老宅大門。

保鏢看見她過來伸手阻攔:「請留步!」

看見保鏢攔住寧清淺,李雪琴和寧雨欣面上都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傅家老宅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去的,寧清淺想見傅老爺子,恐怕是連保鏢這關都過不了,鄉下來的土鱉,等著出大醜吧!

下一秒寧清淺提高嗓門叫起來:「老爺子!我是寧清淺!寧清淺從鄉下回來看您了!」

看寧清淺在門口高聲大叫,保鏢臉色非常難看,想上前推搡寧清淺讓她離開的,手還沒有碰到寧清淺身上,別墅裡急匆匆的有人出來了,「清淺小姐!老爺子請您進去!」

寧雨欣和李雪琴目瞪口呆的看著寧清淺被傅家的管家福伯給迎了進去。

傅家老宅她們可從來沒有來過,聽說奢華宛若皇宮,今天是極大的好機會,要不也跟著沾沾光,李雪琴和寧雨欣母女倆心有靈犀,對視一眼馬上拉開車門下車跟了過去。

保鏢伸手攔住她們,語氣冷冰冰的:「請留步!」

寧雨欣提高聲音,指著前面和福伯進入的寧清淺:「我們是跟著她來的!」

「老爺子要見的是清淺小姐,你們算什麼東西?」保鏢一句懟回去,寧雨欣和李雪琴兩人滿臉漲得通紅。

被下了面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重新上車,氣呼呼的吩咐司機:「去傅家大房!」

寧清淺被福伯帶著進入客廳一眼看見傅老爺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老爺子好!清淺來看您了!」

傅老爺子因為兒子傅廉宸的病一夜未睡,面有疲態,看見寧清淺他臉上帶了笑容,「淺淺來了!快請坐!」

寧清淺大大方方的走到傅老爺子身旁坐下,目光不閃不避的看著傅老爺子:「十多年沒見老爺子,您老人家和當年還是一樣年輕帥氣!讓人過目不忘!」

聽寧清淺這樣說傅老爺子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揉揉肩膀:「哪裡有你說的那樣好,我老了,現在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動不動就腰酸背痛的,也不能熬夜。」

看傅老爺子看自己的目光很溫和沒有絲毫的厭惡和瞧不起,寧清淺笑著站起來:「肩膀痛是吧,我在鄉下學了推拿,我給您揉揉肩!」

傅老爺子也不拒絕,任由寧清淺給他揉起了肩膀,寧清淺的手指輕輕的在傅老爺子的肩膀穴位上按著,傅老爺子本來肩膀酸痛不已,被她這樣一按,覺得舒服到極點,忍不住誇獎:「沒想到我們淺淺竟然會推拿,手法不錯!真不錯!」

「您面色疲憊,我給你按按頭吧!」寧清淺說著手指輕輕的從傅老爺子脖子後面慢慢的往上移動,在傅老爺子頭上的穴位按了幾分鐘後,傅老爺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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