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女孩
2023-10-08 10:18:07 1
大家好,我是一名警察。
到目前為止,我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五年。在這五年的時間裡,我受理過無數的案件,殺人、搶劫、強姦、詐騙等等,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然而,最讓我感覺到恐怖和離奇的卻是人力以外的東西。它們有著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維,它們有著常人不能徵服的靈力,殘忍、血腥、恐怖、離奇、都是它們的特點,那就是靈異案件……
五哥!一個和我一起扛過槍、下過鄉、喝過酒、分過髒的人物,一個和我從小穿開擋褲一起長大的朋友,此人長相奇特,身長7尺,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禮。既可穿梭於地府,也能遊走於九天。用他自己的話說:「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
我和五哥從小一起玩到大,天天打打鬧鬧,關係一直都很好。我們在13歲的時候就磕頭結為異姓兄弟。他很維護我,也很照顧我。不管做什麼事情我們都是一條心,天天在一起開玩笑,他沒深沒淺,我沒皮沒臉,唯一就是我們在『鬼神存不存在』的問題上意見是對立的。因為我是在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教育下成為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的,再加上歲數年輕,自然不信哪些怪異的事情,因為我知道,科學是可以經的起反覆驗證的,迷信卻是反覆的折騰人。
我曾經問他:「你說世界上有鬼,你給我抓一個過來看看,讓它和我聊幾句。行不?」
他說:「你知道陰陽學說吧!世界上的事物有陰就有陽,有男就有女。比如,有人溺水而亡,臉朝上的都是女人,臉朝下的全是男人,這是陰陽的相和。再比如,不管藥物毒性多猛,七步之內必有解藥,這就是相剋,如果天上有飛的,地下就一定有走的,而水裡一定有遊的。所以,只要有人的存在,就有非人的存在。所謂的非人,也就是我們說的『煙混』,也就是你們說的鬼。既然有鬼的存在,那麼,仙、妖、神、佛都是存在的。再比如,有非人就會有非事,有非事就必然有解決非事的人。我很榮幸,也很驕傲。因為我就是哪個解決非事的人,你是保衛人民利益的人,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賺來的,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人民就有人民幣的。而我,我啊,我卻是幫助人民解決他們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所以,再順便證明的是,我比你偉大,而且要偉大的多的多。當然,我本人是不搞個人崇拜的,如果你真的把我驚為天人,來,這個地方大,到這兒磕一個。」
除了怒髮衝冠,就是氣憤填膺了,我不把他暴打一頓,哪就是對不起『強壯才是硬道理』的名言.不過,漸漸的,我發現在我們人群當中,還存在著很多別的東西,這不得不讓我重新來觀察這個世界,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嗎?
我們的故事開始了……
我們在高速的公路上行駛著,回家的欲望佔據了我整個思念的心,出來已經9天了,唉~家裡的人可能都擔心我了,是回去的時候了。
我對五哥說「大哥,現在是上午10點,哪怕你到晚上10點能走出100公裡就行,現在路上的車很少,你能不能開一會,我都開了一天一夜了,要是不急著回家,昨天就找個地方睡覺了,現在我真的有點挺不住了,你千萬千萬慢慢的開,一小時10公裡,你看這個速度行嗎,對你來講不是太刺激吧?」
五哥瞪了我一眼「你累了,我來開車就是,為啥這麼埋汰我?我不就是車開的不好嗎?我慢慢練行嗎,靠」
「呵呵,五哥,你別生氣,你要是真的想練習開車,等到時候我們回家,我給你找個飛機場,然後給你一個手扶拖拉機,你就使勁的練習,行不?要是把這車這給你,你要是一踩油門,弄不好要和飛機追尾,為了飛機的安全,你就先練習開四輪拖拉機吧」
「行了,別廢話,趕緊下車,你上我這來坐,我開車」
「行,大哥,千萬千萬慢點,我們來著一路,你開了兩次車,出了兩回事,你讓我省點心,我去睡一會,啊,聽話」
「快去睡覺吧。」
我看了看前面,真的沒有什麼車,先睡一會吧。
等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五哥開車進入了市區,五哥說餓了,想吃點飯,我們就在一個飯店門前聽了下來。下了車,抬頭看了一眼,『溢香閣』。
我和五哥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看了看周圍,別說,這個地方整的真的不錯,來吃飯的人還不少呢。
一會,走過來一個服務員「先生,請問你想吃點什麼?」
我說「這裡有什麼特色啊?說說」
「我們這裡最好吃的就是臘肉卷餅了,你們一個來一份就夠了」
「好,給我來一份,五哥,你想吃點什麼?」
五哥看了看菜譜說「我還沒想好呢,也給我來一份吧,對了,你們這裡有沒有血腸啊,來一盤。我就願意吃血。」
我看服務員的臉都白了,我心裡還納悶,就算是在湖南吧,你不是不知道東北菜吧,至於嚇成這樣嗎?我笑了笑說「小姐,您別在意,這小子吃東西怪,一般的時候就是大餅卷饅頭,喝紅酒加頭蒜,呵呵,你別介意啊,沒有沒關係,別怕。他是人,不是獸,放心,他比較喜歡吃熟的。」
五哥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服務員說「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裡沒有血腸,我們從來也不做,我們的師傅也不會,對不起了。」
五哥看了看服務員,詭異的笑了一下說「哎呀,要是沒有血,我這日子就難過了,算了,晚上再說吧。」
看這服務員離去,五哥哈哈大笑,「現在的女人啊,聽說吃血都受不了,還是沒餓著」
我說「人家把你當成神經病了吧」
我回頭看了一下,看見服務員在和前臺的老闆娘說話,一邊說一邊往我們這邊看,一會,服務員進了廚房,老闆娘看了我們一眼,笑了一下,拿起電話,想了想,放下了。我當時想,這個老闆娘屬於靦腆型的,打電話還要背著人,呵呵,有意思。
等菜一上來,我和五哥開始狼吞虎咽,我們用了不到10分鐘,把菜打掃的乾乾淨淨。我打了一個飽嗝,轉身喊了一聲「老闆娘,算……」咦?我面前怎麼站著兩個警察?我笑了笑「勞駕,借過。」
「走吧,吃也吃完了」
「什麼意思,你們想買單啊,呵呵,不用,不用,謝謝了,沒想到這裡的警察這麼好,謝謝」
「少貧嘴,趕快點。」
「什麼事?」
「有點事情找你回去協助調查」
「你們這裡的警察怎麼著,吃完飯了就抓人啊,我告訴你,別把我惹急了。閃開,我要去買單」
「聽你的口音不是我們本地的吧,身份證給我看看」
我把身份證給了他們,他們看了看說「我們現在有事情要找你協助調查,希望你們配合,具體等到了公安局在說吧」
看了看五哥,最後的一塊餅放在嘴裡還沒咽呢,張個嘴都看傻了,我用手指了指他「你快點咽吧,都看見你後槽牙了,我跟你出來沒好,吃頓飯都的進去審審,靠。別看了。快走吧。」
到了警察局,我和五哥一人一個屋,當然,我知道這是規矩。我當時心裡就想,什麼事呢?抓通緝犯?我吃飯給錢了,車也沒肇事,這是怎麼了,我還是別隱瞞了,有啥說啥吧。
我表明了身份,我說我們是出來旅遊的,一路上本份的很。什麼事情都沒幹。警察很懷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工作證,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一會放下電話,臉上才有了笑容。
「呵呵,實在對不起了,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沒想到你還是副大隊張呢,真的過意不去啊,因為我們市裡最近出了點案子,給市裡的人民造成了恐慌,所以,我們對這個事情很重視,對你們外地人查的也是緊了點,對不住了。」
「完了?這就算完了?我們吃個飯就給抓進來了,呵呵,也行,警察嘛!理解,配合你們也是我們的義務,行了,請把我朋友也放出來吧,我們要回去了。」
一會,五哥出來了,警察說「真的對不住了,局裡盯的緊,我們查的也緊了,唉~你也不是不知道,警察本來就是一個得罪人的活,要不是你朋友不說沒血活不了,我們也不能過來查,對不住了啊。」
我看他們說的這麼誠懇,我說「沒關係,我理解你們,警察是不好幹,呵呵,沒事。哦,對了,大哥,你們這裡出什麼事了?怎麼還引起市民的恐慌了呢?能不能說說」
「呵呵,其實啊,說說也行,反正也不是什麼內部的事情,全市都知道了,也不差你倆了,我告訴你們啊,我們市裡的血庫最進一個多禮拜,天天丟血,一天五袋,有數的,我們派人去蹲坑,到現在還沒動靜呢,剛開始還以為是誰家有什麼病了,沒錢輸血,可是丟的什麼血型都有,鬧的市裡老人都說,出來鬼了,天天喝人血,其實大家都知道沒有鬼,可是這個事情越傳越神,大家都害怕了,天剛黑,誰都不出家門了。局裡的領導天天催,要求儘快破案,我們還安裝了監視器,從醫生把血漿放到桌子上,出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開門的時候血漿就是沒有了,當時的條件也不好,黑燈瞎火的,看的也不清楚,可是我們敢保證,確實沒有人進過那個屋子,要是有的話,我們第二天就在那屋子裡蹲坑了。呵呵,現在把我們警察都給弄慌了。天天查,這不,人家報案說是有人一天不吃血就不行,我們這才讓你們來協助調查了嗎。」
我考慮了一會,問「那個監視器就是沒反映?哪怕看著血凌空飛了也是那麼回事啊,就在那裡沒了,真的奇了怪了,呵呵,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行,你們先忙著,我們要走了,有機會再見吧。」
我們回到車上,我問五哥「五哥,這事你怎麼看?」
五哥說「警察的事情不歸我管,我也管不著,走,兄弟,回家」
我們開出了市裡,五哥停下了車,五哥點了一跟煙,雙手爬在方向盤上靜靜的思考……
我看他半天也不說話,我說「五哥,你怎麼了,思春了?呵呵,想誰呢,那麼入迷。」
五哥說「剛子,我在想,如果真的要是不分血型的喝,怕是正常人誰也受不了,只有靈物才有可能,現在才沒多長的時間,要是時間長了,不新鮮的血誰也受不了,弄不好真的要喝人血了,可是現在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裡,找不到啊,怎麼辦呢?」
「呵呵,你不是說警察的事情你不管嗎,現在怎麼又想起來了。」
「剛子,我是不想管警察的事情,可是真的有東西在這裡禍害人,那麻煩就大了,我到了這裡不管也不行了。剛子,這事你能查明白嗎,哪怕抓到人如果是正常的也就好了,就怕不正常啊,你行嗎?」
「五哥,你以為是在醫院呢,那是公共場所,什麼事情都好辦,可是血庫那個地方閒人免進啊,再說了,我也不是這個市裡的警察,人家也不讓我插手啊」
「不行,剛子,我現在越想這是越不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現在才下午4點,找個地方住下,晚上再說。」
「行,聽你的,走吧。」
我們開車回到了市裡,找個和血庫最近的旅店住了下來。
晚上十點,我和五哥開車到了血庫。我看了看這個血庫,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二層小白樓,外面一個大鐵柵欄門,整個樓都在我們的視線之內。旁邊就是疾病防禦控制中心。我心裡想,這麼好的觀察位置竟然找不到是誰偷的,不可能吧。
五哥坐在後面的位置上,對著小白樓看了看,五哥說「剛子,你把車找個隱秘的地方停下,別在門口站著,等會我要去查查。看看怎麼回事。
「大哥,就你這身板大門你都跳不過去,別裝俠客了,要是裡面有條狗,再把你叼了,明天你還的到這裡打疫苗呢。」
「呵呵,兄弟,你以為我像你們呢,還要自己去查,不過我和你說好了,我在坐著的時候,你可千萬別碰我,知道不。」
過了一會五哥又說「我不放心你,我還是躺著吧,安全點,剛子,我再說一邊,你可千萬別碰我。」
五哥問我幾點了,我說11點了,五哥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拿出一張符,雙手合十,低下了頭「法降陰身住,不問來時路,暫拖凡軀體,起靈神臺樹,開七竅,破」
11點的時候,所有的地方都關了燈,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看了看五哥,心理琢磨,不是說躺著嗎,怎麼又坐著了。他這算不算是靈魂出竅啊,就算出竅了,那他怎麼開車門啊。剛想到這裡,就聽見血庫的院裡狗叫了幾聲,呵呵,小樣,變鬼了狗都認識你,千萬別叼著。要不明天你還的回來打狂犬疫苗。不知道這狂犬疫苗能不能治療你的內傷,哈哈。
我回過頭來,點了一根煙,靜靜的坐在那裡思考著。這是一個什麼手法呢,連監視器都看不到的,不會真的像五哥說的有靈物在偷吧,這大半夜的,是什麼呢,狐仙?不對,狐狸吃雞呀,黃仙?不對,黃鼠狼也吃雞呀,豬仙?靠,不可能,豬不吃葷?鬼?對。是鬼,弄不好是什麼吸血鬼,也不對呀,吸血鬼歸上帝管,那是什麼呢?
突然,有人敲我的車門,我看了一眼……沒人。誰呢?有病吧,
啊~在……在副駕駛的擋風玻璃上爬著一個人,他的眼睛在狠狠的注視著我,好像要把我從車裡拽出來。
誰!我的心碰碰的跳,我的頭髮都快立起來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一直的看,一直的看。
「你……就你……下,下來,來,陪我再喝點兒,喝到一半你就跑了,你算什麼本事,靠,我老婆不要我了,孩子不要我了,你他*喝酒都趕跑。我不就是沒錢嗎?有什麼啊,誰有錢你去找誰去。哈哈,來,幹」
我操你媽,你要嚇死我啊,你他*喝多了跟我耍什麼酒風,這酒是喝人肚子裡還是喝狗肚子裡了,好,我下去陪你喝,我下去都讓你找不到北。靠
我推開車門,前腳剛邁下去,一想「不行,五哥還在車上呢,萬一有什麼事情我可擔不了,唉~忍吧。」
哪個人在我的車前面一個勁的晃,嘴裡面亂七八糟的,還,還拿瓶子要砸我車,靠,你怎麼不去找個石頭呢。笨!晃了半個小時,他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我的車。
我舒了一口氣,唉,忍下了……
我看了看表,12點了,這個五哥怎麼還沒出來?別是出什麼事了吧,現在人還在車上,我也不能下車,怎麼辦啊。我看了看五哥,他的姿勢沒有什麼變化。也好,在哪裡睡都是睡,你就坐著,我也睡一會吧……
「剛子」
誰!我一回頭看見五哥在那裡睜個眼睛,「剛子,我看了半天,沒什麼東西進來,也沒看見人」
「五哥,會不會是你在那裡面等的時間短了,沒等人家來你就回來了,沒碰上」
「不會的,除了人,不管什麼東西都會留下氣味。可是我沒有聞到,而且,血庫裡很乾淨,整個血庫裡就放了五袋血,放在桌子上,就好像是專門給他留的一樣。」
怎麼可能呢?????
我問五哥裡面的狀況看沒看清楚,五哥說沒問題,我拿出筆來,讓五哥畫給我看,五哥一邊畫一邊說,畫完了,我拿著圖仔細的看了看,
我問五哥「這個小白樓後面有沒有窗戶」
五哥說「有」
「那這個窗戶和血袋離多遠,放血袋的桌子多高?」
「窗戶離血袋也就1米吧,桌子也就和普通的桌子一樣。可是窗戶是關著的啊」
「那不是問題」
「哪個監視器放在什麼位置?高度多少,離血袋多遠?」
「哪個屋子不小,監視器離血袋有10米的距離。高度嘛,因該是照到整個房間」
「哦,按常理來說因該是不可能偷跑的,現在的原因就是天黑,看不清,既然是沒進來人,那就不可能沒了。什麼原因呢」
我點了一根煙,默默的想著。
「哈哈,五哥,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我怎麼能進去那個屋子呢,我怕狗,呵呵,不管了,現在都快2點了,天快亮了,我們回去吧,今天的血是百分百是沒了,五哥,你進去的不是時候,真的,要不然你能看見有人偷,你不信現在去看看,指定是沒了,呵呵,走,回旅店,睡覺,明天我去蹲坑。」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走出旅店,散步一想的溜達到了血庫,看見值班的老頭正在那裡掃院子,傍邊有一條大狼狗在窩裡爬著。我在血庫的邊上轉了轉,看了看後面的窗戶,沒有一點撬過的痕跡,我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的走向獸醫店,我要先把那條狗弄倒了才行,這年頭,人就是比狗聰明,這狗啊,就是比人忠誠……
「老闆,麻煩你問一下,你這裡有沒有能把狗在短時間迷倒的藥。我想買點。」
「沒有,到別處問去。小年輕的,幹點什麼不好,沒有,去去去,到別處問去」
「老闆,你誤會了,我不是去偷狗的,我家的狗把人給咬了,可是我們家的狗還沒打疫苗,怕是有狂犬病,都養了好幾年了,也不舍的下手殺,這不想到你這裡買點藥,把它弄倒了,送到挨咬的那人家去,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錢,狗,都陪了,咱們也惹不起那樣的人家,只能這樣了,就麻煩你買點吧,我真的不是去偷。」
「真的?」
「您看,我為個狗騙您幹什麼」
「行,這年頭,向你這麼善良的小夥子不多了,狗是忠誠的,別下殺手啊,你們家養的是什麼狗」
「哦,狼狗,可大了,有60多斤呢,唉~真心疼啊,老闆,麻煩你多給點,少了怕是不行」
「拿去吧,別說一個狗了,就是一頭牛,一分鐘就躺下」
「謝謝您了,謝謝,這是給您的錢,回見了您呢」
掂量掂量手裡的**,呵呵,小狗狗,晚上別幹活了,給你放天假,呵呵,這麼多**,你說著得迷到多少姑娘啊,哈哈,
買了一個雞腿,用紙包好了,等著下午開工。
晚上10點,我和五哥又來到了這個血庫,我告訴五哥,把車停到樓後面去,我向你招手的時候,你就在後面慢慢的跟著,千萬別打燈,離著越遠越好
五哥說「剛子,看到了先別抓,等到地方了看看拿血幹什麼在抓,我總感覺不對勁。」
「行,知道了。」
我看晚上值班的老頭睡著了,我往院裡看了看,沒看見狗!不管了,拿出雞腿沾上**就扔到了院裡。過了一會,看見一個狗躺在院子裡,頓時心裡放下不少,我問五哥放血的正確位置後。找了一個隱秘的位置跳了進去。我沒敢進去屋子,就在外面的窗戶上靜靜的看著。
11點了,突然,我看見那幾袋血漿自己動了起來,慢慢的,慢慢的離開了桌子,掉到了地上,然後慢慢的自己爬到了牆上,自己走到了窗臺,而這個時候,窗戶卻是有個空隙。一個毛茸茸手慢慢的伸了出來。拿起了血漿,放下了窗戶。
我笑了笑,慢慢的從前樓跟到了後樓,我看見一個人的影子急速的向黑暗的地方跑去,我向五哥擺了擺手叫他跟上,我也急忙的跟著哪個影子跑了過去。到了一個拐彎的地方,看見他上了一臺車,急速的向前跑去。
哼,你有車我就沒有啊,五哥開車到了傍邊,我坐上了車,跟。
我在車上仔細的回想著他作案的每一個細節,他把血漿緩緩的移動,然後用手接住,呵呵,要不是他在監視器上做了手腳,看來是不可能不被人們發現的,不過他也知道最近的風聲很大,為什麼還頂風上呢,他為什麼要喝血呢,為什麼手是毛茸茸的呢?正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五哥說「剛子,你快看。」
我看見車在一個小區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急忙的走進了小區,我也跟了過去,一抬頭3單元,我快速的走上去,我看見哪個男人在二樓正在開門,我看了一眼,走向了三樓。等到聽到關門的聲音以後,我往下看了一眼,我又急忙的下了樓,五哥在三單元門前等著我。
我看見五哥,剛要說話,五哥說『哪個人住在二樓吧,左面的房間,是不。」
「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我不止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他們家出事了」
「什麼事?」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進他家了,他現在弄不走了,剛子,這樓房的隔音那麼好,我們聽不見什麼,我到是能進去,可是我怕裡面的東西我對付不了,手上什麼也沒有,怎麼辦呢?」
我抬頭看了看二樓,二樓外面是個陽臺,呵呵,容易。
我和五哥說。「你在這裡等我,我上去,我在陽臺衝你招手,你就上二樓,我給你開門。」
我順著樓房的排水管道爬了上去,跳進了陽臺,看了看裡面,中間一個大客廳,旁邊兩個四臥室,離陽臺最近的是個廚房,進入廚房就能打開門,我看客廳裡沒有人,我在旁邊想了想,衝五哥招了一下手,悄悄的打開了廚房的門,慢慢的靠近了客廳的門,我一邊走著,聽到左面的臥室裡傳出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爸爸,你怎麼才回來了,我都餓壞了。」
「哦,爸爸剛才忙,好不容易才弄到這些。你先吃。」
「恩。爸爸,我現在好象五袋不夠了,現在我喝完了,還餓呢」
「嗚……嗚……沒事,喝吧,嗚。到時候爸爸在給你去弄」
「爸爸,您怎麼哭了,是不是沙沙不乖了,惹爸爸傷心了?爸爸,沙沙乖」
「沙沙乖,沙沙乖,嗚,爸爸沒傷心,等你病好了,爸爸帶你出去玩,來。不夠這裡還有」
「哈哈,爸爸,你是哭妹妹還是哭我呢?是不是我喝血讓你很為難啊,哈哈,」
我的頭皮一麻,怎麼兩個孩子?剛才不就是一個嗎,怎麼回事?
我悄悄的打開客廳的門,
「誰」
從左面的臥室裡出來一個男人,一米八的個子,雙眼有不少紅色的血絲,看來是剛剛哭過,
頭髮凌亂,穿著一套黑色的休閒裝。
他看見我站在客廳裡一愣,等看見五哥進來的時候頓時鎮定了不少。
他問我「你們是誰,來幹什麼?要是不走我現在馬上就報案了,快滾。」
「呵呵,大哥,別緊張,我來呢,就是找你的,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你天天偷血累不累啊」
「你說什麼呢,我不知道」
「我想問你,你是怎麼在監視器上作的手腳呢?」
「你們是誰?」
「來抓你的人。」
五哥看了看哪個人說「看來,你最少有三四天沒睡覺了吧,怎麼那麼憔悴?我們來了,你的心也就能放下了。」
剛說完,臥室裡走出一個小女孩,也就四五歲的年齡,穿著一個帶小豬的粉色睡衣,大大的眼睛,毛茸茸的眼睫毛,很好奇的像我們眨了眨說「爸爸,他們是誰呀?」
五哥看了看著孩子,嚇當時就白了,五哥穩定了一下情緒,笑著蹲下身子說「來,小朋友,過來,讓叔叔抱抱,我們是你爸爸的朋友,來,來呀」
哪個小女孩突然哈哈大笑,牙齒上全是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來是幹什麼的嗎,爸爸,快把他們轟走。快」
五哥說「真是作孽,怎麼上了身還說起話來了」五哥拿出一張符,弄了一串很奇怪的手勢「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破」一個紅光一閃進入了哪個小女孩的身體,哪個小女孩慢慢的倒了下去……
那個男人瘋了一樣向我衝了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後脖領,一下讓他靠到了牆上說『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下,最好別反抗,我們是來幫你的,你如果反抗,根本沒有用,坐下」
五哥和他說「這位大哥,按理說我們不該管你們家的閒事,可是我們不能見死不就,你以為你天天的去偷血有用嗎,多了咱不說,在過7天,你的命就沒了,哪個孩子也是一樣要死的,你這麼堅持何苦呢,你剛才也看見了,我能放倒她,也能救了他,現在我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和我們說說,我們平心的聊聊吧」
哪個男人看見五哥一出手就把孩子放倒了,他看看了我說「唉~我逃是逃不掉了,不過,我現在希望你們能幫幫我的孩子,哪怕我死了也是無所謂了。」
我和他說「大哥,我們來真的是想幫你的,你別有顧慮,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們說說,好嗎,來,咱們坐下說」五哥走到哪個小女孩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髮「唉!這孩子真的是沒少遭罪啊,別怕,叔叔今天來了就不能不管你,來,叔叔抱你上床去睡覺」
五哥把孩子放在臥室,看看了周圍,輕輕的關上了臥室的門,看見我們都在客廳裡坐著,他也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下來,「大哥,說說,怎麼回事啊。」
「唉,我姓魏,叫魏廣生,自己開了一個小公司,我和我老婆結婚到現在算算應該有八,九年了吧,剛開始我們的日子過的倒是清苦,可是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那個時候,我天天早上5點鐘上早班,我老婆就4點多起床給我做飯,她還說,在家裡吃的好,還不用花什麼錢,所以,那個時候我們雖然苦,可是我們過的很塌實。
後來,我賺的錢越來越多,我們就打算要個孩子,當時生下了一個女孩,我和我老婆都很高興,還給起了名,叫魏沙沙,可是哪個孩子不到三個月的時候,突然發燒就暈過去了,我們連忙把孩子送到醫院,醫生進行了搶救,救了三個多小時,最後哪個孩子也沒保住……當時,給我們傷心的都快死了,哪個時候我們的心情都不好,分居了半年多,後來等大家的心情都平靜了,我們又從新的生活在了一起。
四年前,我老婆又生下了一個女兒,我們看著女兒,心裡感激上天的照顧,於是,我們給她起了一個同樣的名字,魏沙沙。
就在這個孩子剛滿兩歲的時候,她媽媽也是突然的昏倒了,到醫院搶救說是腦出血,因搶救的不及時,她媽媽就扔下我和孩子走了……
十天前,這個孩子也是突然的昏倒,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醫院,醫生說沒什麼事,就是身體太虛弱了,以後好好照顧就沒事了。當時,我還以為是我天天的忙,忽略了對孩子的照顧,我就把公司交給手下的職員打理,自己專心的回家照顧女兒。
女兒在第二天醒了過來,她一醒就喊餓,我就把她最喜歡的雞腿給了她,她吃完了就吐,吐出來不少的蟲子,就在我上前扶她的時候,他忽然咬住了我的手,當時就咬出血了,她就不住的喝血,眼睛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等到眼睛紅色退了以後,她就不喝了。當時給我嚇壞了,我就要帶她去醫院,然後她就說話了。她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就是你第一個女兒,我才是魏沙沙,哈哈,哈哈,憑什麼她也叫魏沙沙,我才是你的女兒,爸爸,我才是你的女兒啊!」當時給我嚇壞了,我就急忙找人過來看,我找了一個和尚,他過來看了一眼就走了,他說他根本治不了她,這個孩子太霸道,除非有密宗的師傅才行,可是現在學密宗的人太少了,根本不好找,唯一的方法就是趁這個孩子沒什麼能耐的時候把她餓死,這樣大人才算平安,可是那是我的孩子啊,我能眼睜睜的看見她活活的餓死嗎,就算我死了,我也要保他的命,我剛開始的時候去買血,可是人家說沒有病的時候不買,後來我就想到血庫裡去偷,那裡不是被重視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保安,我就從後面的窗戶進去,一天偷幾袋,一天偷幾袋,再後來,天天丟血的事情鬧的人們人心慌慌的,我知道公安局要採取行動了,就盯在血庫跟前看,看見他們把監視器拿了進去,當天我就進去把監視器的線給掐了,不過電源我沒動過,所以監視器還在那裡工作,時間還是走著的。我知道我是對不起別人,可是我為了我的孩子,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事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們抓我進去也好,不抓也好,我就是求求你們救救我這孩子,她媽走了,我現在就剩著一個命根子了,你們要什麼?你們說,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你們,求求你們了,嗚……」
我問他「你怎麼知道把線掐了就沒事了?後面的窗戶沒有撬過,你是怎麼進去的?」
他說「因為我的公司就是專門做這個設備的,所以,我很了解監視器的性能。只要掐斷了它的錄象功能,她就保持著一個畫面,等我偷完的時候,我在給接上,所以,他們根本看不出來,因為這個東西是我們公司的,我把後面的窗戶整個都拿了下來,然後在按自己的方法裝上,就留一個手可以伸進去的地方,還在窗戶框子上,根本發現不了。」
我突然想起他的手:「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他把手伸了出來,天啊,真的全是黑毛啊,比大猩猩的還要多。
他說「女兒咬完我以後,我的手就慢慢的變成這樣了,你看,他咬的傷口現在還有呢」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嘆了口氣「唉!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給這個孩子起一樣的名字,這樣你對兩個孩子都不公平,現在兩個孩子佔著一個身體,一個要喝血,一個要吃飯,時間長了,兩個孩子都保不住了。唉~」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是正經的買賣人,我沒做上天害理的事啊」
我把她抱走以後,聽人家說,吃奶的孩子身上缺血,要是不管的話就會連魂魄都沒有了,所以,我才讓她上來借著妹妹的身體來補點,等補夠了,我們就回去,誰知道你……誰知道你竟然找了一個人來抓她,她可是一個孩子啊,她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嗎?我們孤兒寡母的在那裡,你知道我們被人欺負的像個什麼樣子了嗎?嗚……嗚,難道我讓他上來找你要點血是很過分的嗎?嗚……我們過分嗎。」
「雅貞,雅貞,不過分,不過分,你等我,我這就下去陪你。」
說完,哪個男人跑到廚房拿起刀就往脖子上划去,我趕忙的搶過刀子,他一下坐到了地上哭了起來。
「廣生,我不怪你,你現在就一個人拉扯著孩子,真的是苦了你了,你別做傻事,你要是來了,我們那裡的孩子誰管,難道你要她像她姐姐一樣的流浪嗎?廣生,我也好想我們那裡的孩子,我也偷偷的去看過,你照顧的很好,我想上天讓我突然的死去,就是為了來照顧我們這裡的孩子吧,我感謝上天,廣生,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我再也不會回來了,你要保重啊」
五哥說「你要走了嗎?」
「呵呵,不走你能如何,我抱個血嬰,你覺的你能留的住我嗎?就算你留的住我,恐怕,你的一身道行也快毀的差不多了吧,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再過7天的,要是她在過7天,在陰間能收她的人都少了,何況是你,我感謝你剛才的手下留情,我謝謝你,我向你保證,我們以後在也不來了,好嗎?」
哪個男人跑到五哥的面前「我求你了,我坐牢我認了,你千萬放過她們吧,你要什麼,我給你,我全都給你,求求你放了他們吧」
五哥看了看我,我說「五哥,算了吧。孤兒寡母的太不容易了,算了吧」
五哥嘆了口氣「唉!你走吧,千萬記的,以後別在做這樣的事情了,我告訴你,我一個金缽下去,你們誰都受不了,你走吧」
鏡子裡的女人彎了一下腰對我們表示感謝
那個男人看著鏡子裡「雅貞,你要走了嗎?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麼辦?雅貞」
「廣生,你好好的保重,逢年過節給我們娘倆多燒點,我們娘倆在那邊全靠你了。廣生,我走了,以後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天冷了,多加點衣服,你胃不好,平時少喝點酒。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千萬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你我的緣分以斷,也不必太執著了,看開吧。我在這裡祝福你……廣生,跟了你,我從沒後悔過,將來希望你再找個真心對你的女人,我就知足了,廣生,永別了……」
「雅貞……雅貞……嗚……嗚……雅貞!」
我看了看他,「大哥,嫂子走了,你就別太難過了,人死了,咱們的日子還得過,孩子現在還小,你的擔子不輕啊。去給孩子做點飯吧,一定餓壞了。去吧」
我到了臥室。看見臥室裡的沙沙,沙沙看見了我,眼淚刷刷的掉「叔叔,我剛才聽見媽*聲音了,是嗎?媽媽在那裡啊,沙沙好想媽媽啊,嗚,嗚。……」
我把沙沙抱了出來,廣生把飯也弄好了,他給了沙沙一個雞腿,沙沙抱住他的腿嗚嗚的哭「爸爸,我想媽媽」
「孩子,媽媽從來就沒來過,剛才我們是在看電視呢,來,沙沙乖,爸爸餵」
我看著這個場景,我鼻子發酸,雖然我沒為人父母。可是我卻能感覺到那一絲舔犢之情,我摸了摸眼角。碰了下五哥「五哥,咱們走吧。」五哥點了點頭。
廣生讓我們等一下,轉身跑到臥室裡拿出來2萬塊錢,「兄弟,謝謝你們。我明天把孩子安頓好了,我就去自首,這是一點小意思,拿著。」我笑了笑說「大哥,謝謝你了,你的錢我們不能要的,你明天也就不用去自首了,說了也沒人信,你要是有心,就多幫幫生活困難的人吧,我們走了,」他拿出了一張他們家的全家福,後面寫上電話號,他把照片送給了我,「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情說句話,我一定到,你們救了我們一家大小,你真是我們的恩人啊!」
我接過照片,小心的放在身上,我說「大哥,以後好好過吧,把孩子養大,教育成人,也許這就是你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事了,你忙吧,把屋子收拾一下,還要餵孩子呢,我們就走了,再見。」
我和五哥下了樓,五哥問我「剛子,你真的不讓他去自首了嗎,這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笑了笑「五哥,那個女人抱個孩子你怎麼不下手啊,你平時不是挺狠的嗎?」
我們相視了笑了笑,上車、掛擋、松理合,走人。
車在路上行使著,可是卻沒有一點輕鬆的感覺。我看見五哥無助的忘著窗外。我說「老不死的,想什麼呢?」
五哥嘆了一口氣「唉!滾滾紅塵裡,誰種下了愛的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紅塵雖苦,可是情花滿地,天堂雖美,卻是一生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