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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謎雲

2023-10-15 07:54:52 1

  一、連環兇案

  坐上返回學校的巴士,安麗維回頭望了望漸漸遠去的人民醫院,皺起了眉頭。

  她的表姐前天半夜在學校裡遭到了襲擊,兇手迷倒她之後,在她手腕靜脈處扎了三針。這已經是N大本月發生的第三起扎針案了。

  安麗維憤恨地握緊了拳頭。

  剛才探望表姐的時候得知,這三起發生在N大的扎針案受害人均為女學生,兇手作案手法很相似,估計是同一人。兇手在深夜僻靜處用乙醚迷倒落單的女生,但並不搶劫財物,也不實施暴力行為和性侵犯,醫院體檢後證實她們沒有被注射毒品,也沒有感染傳染性疾病,身上唯一的傷口就是手腕處零星的針眼。

  總體來說,被這個變態襲擊過的女生,身體上並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但是精神上受到了刺激,需要接受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

  「真是喪心病狂的人渣!」安麗維暗罵著,她從包裡拿出一本《犯罪心理學》,正是她明天要考的科目,現在看來,這科目仿佛被賦予了特殊的意味。

  她翻開熟悉的課本,心裡泛起莫明的煩躁。作為N大心理學系的一名優秀學生,安麗維向來對自己信心滿滿,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就算專業課門門高分,在面對實際案例時,也只不過能說出幾句空泛的套話,而想要進一步探究案情的真相,她還缺乏很多東西。

  「或許我應該去借老師推薦過的那本《犯罪心理畫像》來看看?」一個念頭閃過,她眼睛一亮:今晚不妨就拿這個案子來練習犯罪心理分析的實際運用,這可比乾巴巴的死背書有意思多了!

  安麗維跳下大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5aigushi.com從車站到學校有兩條路:一條是燈火通明的大街,熱鬧繁華,但是繞得較遠;一條是大廈後面等待拆遷的背街小巷,陰暗逼仄,但是很近。安麗維一般都會走近路,今天也不例外,她不假思索地朝著小巷邁開了步子。

  也許是因為臨近放假,再加上扎針事件的影響,小巷中的人格外少,還不到七點半就已經冷冷清清。唯一的照明來源——巷口的路燈,此刻正在一群飛蛾不倦地扑打下忽明忽暗。安麗維一邊走著,一邊惦記著那本書,直到腳下一滑,她才猛然回過神。

  「真沒素質,隨地亂扔東西!」她一邊氣惱地嚷著,一邊停下腳步查看。那是一個插著吸管的塑膠袋,被扔掉之前好像裝了一些深色的飲料,所以在寒冷的冬夜裡結了層薄冰,差點兒讓她滑倒了。

  安麗維四下望了望,那些牆上寫著大大「拆」字的破舊平房早已搬空,在寒夜中越發顯得死氣沉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她心中瀰漫開來。

  安麗維連忙加快腳步,朝學校的方向小跑過去,但心中的不安卻越發強烈。在黑暗的深處,仿佛有一雙眼睛正在冷冷地注視著她。

  二、心理畫像

  想要在考試期間佔到圖書館的座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安麗維一手舉著奶茶,一手捧著剛借到的《犯罪心理畫像》,在閱讀區來迴轉悠了兩圈,才找到一個夾在兩個男生之間的位置。

  她擠進去坐下,喝了一大口奶茶,翻開了書,將來時路上的不安拋在了腦後。

  安麗維將自己所知道的線索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之後,從包裡拿出紙筆,將關鍵詞在紙上寫了下來:N大、女孩、手腕被扎針、深夜。然後她打開手機相冊,點開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手腕部的特寫照片,雖然是手機拍攝,但也還算清晰,三個暗紅色的針眼明顯可見,周圍的一大片皮膚都泛著濃重的青紫。

  「就像以前吊鹽水時把血管扎漏了一樣。」她望著這張探望表姐時偷偷拍下的照片,若有所思,「看來,這個嫌疑人有可能是學醫的,也許就是醫學院的!」於是她在紙上繼續寫下了「醫學院」三個字。

  「醫學院的就這水準?同學,你這照片哪兒來的?」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在身旁響起,把正在專心思考的安麗維嚇得差點叫出聲。

  她定睛一看,說話的原來是坐在自己右邊的男生。他穿著黑色上衣,板寸頭,臉頰瘦削,皮膚很白,手裡正翻著一本《人體解剖學》,眼睛卻望著安麗維面前的手機和白紙。

  安麗維瞪了他一眼,沒搭話。

  「根據這照片來看,兇手其實是想扎受害人的靜脈,但在他第三次作案的時候,仍然不能準確地找到靜脈的位置,以至於扎了三針,才勉強找到靜脈血管。所以他應該不是學醫的,或者是心理素質太差。」那男生完全無視她的不快,繼續發表自己的高見。

  安麗維雖然討厭他的無禮,但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挺有道理。

  兇手扎人家靜脈幹嗎?難道想自學醫術?或者是……想要偷他們的血?難道是非法賣血的地下組織?她眼前一亮,連忙拿起筆,寫下了「賣血組織」四個字。

  「同學,你對扎針案興趣挺大呀?」旁邊的男生繼續跟她搭話。

  「你知不知道偷看很不禮貌?」她轉頭擺出一副冷冷的表情。

  「誰讓圖書館的座位這麼擠,我想不看見都難。」那男生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碰巧我也研究過犯罪心理畫像,就你所了解的這些細節來看,想要給他畫像還是遠遠不夠啊。」安麗維回味著他的話,突然發現這個人有點不對勁。

  「他怎麼會知道我拍的這張照片是兇手第三次作案?」她頓時心中一緊。

  「看來你是學心理學專業的。買這麼大杯的奶茶,說明你沒吃晚飯;之所以對這個案子這麼關注,是因為有位受害者和你關係密切,那張照片正好說明了這一點;穿白色的衣服,說明你自信甚至有些自戀。不過這麼愛乾淨的姑娘,鞋上卻沾上了血跡,這倒是挺有趣。」

  「血跡?」安麗維還沒來得及發火,便被他的這句話說懵了。

  她連忙低頭看去,右腳上那隻雪地靴外側靠近鞋底的邊緣,果然沾著一些暗紅色的汙漬。

  「沒事兒別在外面瞎晃啦,早點回宿舍吧。」那男生站起身,轉頭朝她一笑,拿起自己的書大步離開。

  這傢伙是什麼人?我腳上的血跡又是哪兒來的?她愣愣地看著男生消失在閱覽室門口,突然醒悟過來,小巷,一定是剛才在小巷裡踩到的那個袋子,裡面……是血!

  三、暗巷遇險

  安麗維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剛才在巷子裡踩到的那個裝血的袋子,一定有蹊蹺。她一手舉著電筒,一手緊握迷你防狼電棒,深吸一口氣,朝那條小巷走去。

  巷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她不由得放輕了腳步。走到巷子中段的時候,終於照見地上有個黑乎乎的東西,正是她踩到過的那個袋子。

  蹲下身,借著電筒的光亮,安麗維艱難地伸手去拽那個凍在地上的袋子,結凍的正是從它裡面流出的深色液體,散發著一點腥味,確實是血。

  如果單是一袋血,倒也不稀奇,喜歡吃鴨血豬血的大有人在,吸引她從學校折回來的原因是這個塑膠袋上的另一樣東西——一根長長的吸管,管身早已被人踩扁,不過露出來的那頭還能明顯看出被人咬過的痕跡。誰會把一袋生血當做珍珠奶茶喝?這口味未免也太重了點兒!

  突然,一陣細小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她心裡一驚,舉起電筒,朝著聲音的方向照過去。那是一間廢棄待拆的平房,門窗被人卸走了大半,屋頂也被掀翻了,在這天寒地凍的日子裡,連流浪漢都不願意住。安麗維不禁打了個寒戰,鼓起勇氣朝著那間平房邁開了步子。

  「噹啷啷……」她剛走到門口,伴著一陣金屬物品滾落的聲音,一隻健壯的野貓從裡間飛快地躥了出來,瞬間跑遠了。

  「原來是你這小傢伙!」出於好奇,安麗維上前一步,用手電照亮了這間破屋。

  這間屋子大約有十多平米,半扇爛得已經不能叫做門的東西斜靠在門口。屋子角落裡放著一張壞掉的木質沙發,旁邊是一張沒有了抽屜的寫字檯。這兩樣東西擺得還算乾淨整齊,像是近期有人來收拾過。一個破搪瓷缸滾落在地上,想必是被剛才的野貓打翻的。地上散落著在馬路上見過的帶血的塑膠袋。

  這時,一陣腳步聲自巷口傳來,她連忙關上電筒,將身體藏在僅存的半扇門後,探頭望去。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人影走進了她的視線,瘦高,平頭,正是在圖書館遇到的那個男生!

  安麗維心中一陣不安,她屏住呼吸,通過破門的縫隙看著外面的情形。那男生走到平房前,放慢了腳步,像是在觀察什麼,然後,他的目光朝下,落在了塑膠袋的方向。

  由於角度問題,安麗維看不見他接下來的動作,只聽得一陣聲響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安麗維小心翼翼地從門後走出來,她發現,地面上的塑膠袋和吸管都不見了。

  「這個人果然有問題!」安麗維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扎針案了解得如此清楚;學醫,有便利能弄到扎針用的工具;撿走了可疑的帶血塑膠袋……這些細節都暴露了這個人與扎針案有密切關係。

  現在,我該怎麼辦呢?

  報警?恐怕不行,這種無憑無據的揣測,警察是不會浪費時間來受理的。自己跟蹤他?也不行,這樣做太危險了。在她糾結的同時,更多的疑問也湧上了心頭:這個罪犯扎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如果說是賣血組織所為,怎麼又會出現喝剩下的血袋?難道他偷了別人的血來自己喝?那不成了吸血鬼嗎?

  想到這兒,她感到後背一陣陣發涼,準備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偏偏就在這時,腳步聲又響起了,有人走了進來。

  四、夜逢吸血鬼

  光線實在太暗,她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但從輪廓上來看,和剛才那個男生有幾分相似。他緩緩走向屋角的木質沙發,坐了下來,發出一聲疲憊的呻吟,肩上的背包落在木座椅上,弄出「哐啷」的聲響。

  沉默了大約半分鐘的光景,他打開包拿出了一樣東西,隨著「噗」的一聲輕響,寂靜的房間裡迴蕩起吮吸和吞咽的聲音。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籠罩著她,安麗維拼命捂著嘴,暗暗對自己說:「鎮定!一定要鎮定!再忍一會兒就過去了!」突然,手機鈴聲毫無預兆地響起,徹底打破了房間的寧靜。她絕望地拔腿就跑!

  那個人猛然驚醒了,他丟下手中的東西,迅速地撲了過來。

  安麗維此刻已經慌亂地推開了窗戶,將上半身探了出去,右腿順勢蹬上了窗框,然而那個人卻衝上來一把拽住了她的左腿。

  他的力氣很大,她被他這一拽生生拖回了屋,上衣口袋裡的電筒和電棒全都掉在了窗外,安麗維用雙手死命扒住窗框,集中全身的力氣朝著窗外大喊了一聲:「救命!」

  她的呼救立刻得到了懲罰。救命的「命」字還沒喊完,那人便撲上來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話語都被凍結在了喉間,化為哽咽。

  「不要叫,不要逼我傷害你!」那個人在她耳邊咬牙輕聲說道,黑暗中,他的聲音顫抖,急促的呼吸帶著血腥味落在她的臉上。

  安麗維不顧一切地反手向後抓去,他的頭髮不長,根本抓不住,於是她發瘋似的揪住了他的耳朵。

  一記重重的巴掌落在了她的右臉上,然後她的胳膊感到一陣奇疼,手便被反剪在了自己的背上。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這次我決定不用針了……」他從背後死死壓著她,冰冷的手捏住她的口鼻,然後用牙齒拽開了她的衣領,對著細嫩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在疼痛和恐懼中,安麗維的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後悔、絕望、混雜著徹骨的寒冷,她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抽離了身體,於是她慢慢地,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隱約中,仿佛有紛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五、尾聲

  醫院裡,安麗維漸漸恢復了知覺。她睜開腫脹的眼皮,一個穿白色大褂的人正在向她走來。

  板寸,瘦削白皙的臉,天哪,竟然是圖書館裡那個男生!

  「不要激動,這裡是醫院,你已經安全了!」他走上前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幸虧你推開了那扇窗框,讓我們發現了異常,所以將他抓了個正著。」

  「那個吸血鬼——難道不是他嗎?」安麗維糊塗了。

  「在圖書館的時候,不方便跟你說,其實你推測的方向沒有錯——這案子的確和血有關,你很有天分!」他朝她讚許地點了點頭。

  「你……是誰?」安麗維沙啞地擠出了一句話。

  他愣了愣,旋即展開了一個有些靦腆的笑:「忘記自我介紹了,市公安局法醫鑑定中心,洪翼。」

  「原來如此……」安麗維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其實我們之前就做出過分析,這個罪犯對血可能有著病態的需求。5aigushi.com正巧洪法醫發現了你腳上的血跡,順著這條線索,加上幾分運氣,我們才這麼快抓到了罪犯。小安啊,你分析能力也不錯,不過太冒險了,可不能這樣啊!」剛進來的警察大叔板起臉,走到床邊坐下。

  靠坐在病床上的安麗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她現在終於知道,這位叫洪翼的法醫,正好負責N大扎針案,同時也在N大的醫學院裡攻讀博士學位。

  「那個人……真的是吸血鬼嗎?」她摸了摸脖子上包著的紗布,怯怯地問道。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吸血鬼嗎?」洪翼朝她眨了眨眼。她遲疑了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

  「吸血鬼是不存在的。不過有一種病,可以稱作『吸血鬼病』。」洪翼將雙手交叉在胸前,「這種病叫做『卟啉症』,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血液疾病。患者常常出現對光敏感、腹疼、貧血兼嗜血等症狀,與傳說中的吸血鬼相似,到了晚期還會出現面部變形和嚴重的心理障礙。」

  「你是說,那個人其實是得了這種病?」安麗維瞪大了眼睛。

  洪翼點了點頭,將一張照片遞到了她的面前,她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男孩,但仔細看來他卻又好像非常蒼老,凌亂的短髮下面,瘦削的臉蒼白得嚇人,眼眶深陷,透出和年紀不相符的枯槁之氣。

  「他是你們學校大一的學生,心理障礙非常嚴重,自發病以來就認定自己是個吸血鬼,卻從來沒想過去醫院檢查。時間一長,不僅人變得孤僻,就連家都不敢回,在襲擊你的時候,他已經差不多失控了。」洪翼嘆了口氣。

  「他的異常周圍同學都沒有發現嗎?」安麗維不解地問。

  「據目前的調查來看,周圍的同學一直都覺得他有些怪,不太合群,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喪屍』,他的成績倒也不是特別差,所以輔導員對他印象也不深。」

  少一些嘲弄,也許他也不至於這樣。」

  「你說得沒錯,周圍人的冷漠和譏諷,是造成他心理障礙的原因之一。但是,他沒有找對應對這些壓力和痛苦的方法,把自己的傷痛轉嫁到了無辜的人身上,他必須對自己失控的行為付出代價。」洪翼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們這些年輕人呀,就是神神鬼鬼的故事看得太多,什麼吸血鬼啊狼人的,純屬瞎折騰!」警察大叔搖搖頭,朝洪翼揚起了下巴,「健康狀況還不錯,我可以錄口供了吧?」

  出院後,安麗維走進了闊別已久的N大。新學期伊始,校園裡熙熙攘攘,恢復了往日的繁華,早已完結的扎針案已漸漸被人淡忘。她抬頭望著新換上的路燈——在黑夜中為人照亮前路。

  那麼人心中的陰暗呢?誰來為他們照亮?安麗維望向那片燈光不能及的黑暗,許下了一個願望。

  「我願做一盞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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