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第35回概要簡短(白話紅樓夢第21回)
2023-10-13 00:36:15 2
紅樓夢第35回概要簡短?史湘雲怕林黛玉追上,就沒命地跑,寶玉在後邊喊:「小心絆倒了她哪裡會追上你的?」林黛玉追到門前,寶玉抓住門框攔住她,笑著勸:「饒她這一回吧」林黛玉使勁扳他的手:「我如果放過雲兒,就再也不活了」湘雲見寶玉攔住門,估計黛玉是出不來了,就站住腳笑著說:「好姐姐,饒我這一次吧」,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於紅樓夢第35回概要簡短?以下內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紅樓夢第35回概要簡短
史湘雲怕林黛玉追上,就沒命地跑,寶玉在後邊喊:「小心絆倒了!她哪裡會追上你的?」林黛玉追到門前,寶玉抓住門框攔住她,笑著勸:「饒她這一回吧。」林黛玉使勁扳他的手:「我如果放過雲兒,就再也不活了!」湘雲見寶玉攔住門,估計黛玉是出不來了,就站住腳笑著說:「好姐姐,饒我這一次吧。」
寶釵正巧過來,她也勸:「你們兩個看寶兄弟份上,都別再計較了吧。」黛玉說:「我決不饒過她。你們是一夥的,都在戲弄我!」寶玉勸說:「誰敢戲弄你!你不拿她開玩笑,她怎麼敢說你。」幾個正在這裡吵吵,有僕人叫去吃飯,他們就去賈母那裡吃飯。吃完飯閒聊一會兒,湘雲仍然到黛玉房間去住。
寶玉送她們兩個人回到房間,已經十點多了,襲人催了幾次,他才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他披上衣服,趿拉著鞋就到黛玉房間。他也太積極了。紫鵑和翠縷沒在屋,黛玉和湘雲還躺在被窩裡。黛玉嚴嚴實實地裹著一床繡著杏子的紅綾被,端端正正地閉著眼睛躺著。湘雲一把頭髮拖在枕頭上,被子蹬到了胸前,一邊雪白的膀子露在被子外,胳膊上有兩個金鐲子。寶玉嘆口氣:「睡覺還是不老實!等會兒被寒風吹了,肩膀就會疼了。」他動手給她蓋好被子。黛玉早醒了,覺得有人,猜想應該是寶玉,翻身一看,真是他,就說:「這麼早跑過來幹什麼?」寶玉笑著說:「還早呢!你起來看看。」黛玉說:「你先出去,我們好起床。」寶玉聽了,就轉身到了外邊。
黛玉叫醒湘雲,兩個人穿好了衣服。寶玉又進來,坐在梳妝檯旁邊。紫鵑、雪雁進來伺候梳洗。湘雲洗了臉,翠縷端起洗臉水要潑掉。寶玉說:「站住,我借著這水洗洗臉,省得回去洗又費事。」說著,他走過來,彎腰洗了兩把。紫鵑遞過香皂來,寶玉說:「這盆裡的香皂就不少,不用搓了。」他又洗了兩把,伸手要手巾。翠縷說:「還是這個毛病兒,什麼時候才能改啊。」寶玉也不答茬,又要過青鹽擦了牙,嗽了口。
女孩的什麼東西都好,洗臉水也好。過去,人們一般認為女孩比男人髒,寶玉這樣做,連女孩們都覺得受不了,不習慣啊。
這時,湘雲已經梳完了頭。寶玉走過來笑著說:「好妹妹,替我梳梳頭吧。」湘雲說:「不行。」寶玉笑著說:「好妹妹,你過去怎麼替我梳了?」湘雲說:「現在我忘了,怎麼梳呢?」寶玉說:「反正我不出門,又不用戴什麼東西,梳幾個辮子就行了。」他又好妹妹、親妹妹地求。湘雲沒辦法,就轉過他的頭,把四周的短髮編成小辮,都攏到頭頂編一根大辮子,用絲線扎住。從頭頂到辮子梢,一路有四顆珍珠,下面有一個金墜腳。
湘雲問:「這裡的珍珠有一個和別的不一樣。我記得全是一樣的,怎麼少了一顆?」寶玉說:「丟了一顆。」湘雲說:「肯定是在外邊丟的,誰撿了便宜的誰。」黛玉正在旁邊洗手,她冷笑著說:「也不知是真丟了,還是送給別人了!」寶玉也不回答,他看見梳妝檯上都是化妝用品,順手拿起來玩,不知不覺順手捏了點胭脂,想放到嘴裡嘗嘗,但又怕湘雲說他。正猶豫呢,湘雲在身後看見了,一手託著辮子,一隻手伸出來,「拍」的一下,把他手裡的胭脂打落,接著訓他:「這不上進的毛病兒,什麼時候才能改啊!」
寶玉怎麼會有這種愛好呢?那時的化妝品應該是純天然的吧?現在的化妝品可了不得,有摻鉛的,有放汞的,更有加激素的,女性的臉整個是化學品試驗田。如果寶玉成天吃這些東西,就算他不得惡性腫瘤,口腔早就潰瘍爛完了。要不現在寶玉式的人物不能出現呢?
這時,襲人來了,一看寶玉已經梳洗過了,就自己回去了。她回到房間,寶釵忽然來了,問他:「寶兄弟去哪裡了嗎?」襲人笑著說:「寶兄弟哪裡還有在家的工夫!」寶釵一聽,就知道她有些怨氣了。襲人接著嘆口氣:「和姐妹們親近不要緊,但也有個分寸禮節,也不不能白天晚上地在一起胡鬧啊!別人怎麼勸,都當成耳旁風。」寶釵心裡想:「這小丫頭還不能小瞧,她還是很懂禮儀,很有見識的。」寶釵就坐在了在炕上,慢慢地和襲人閒聊,觀察她的表現,越聽越覺得她可敬可愛。寶釵對襲人的第一次考查,打分挺高的。
一會兒寶玉來了,寶釵正好出去。寶玉問襲人:「怎麼寶姐姐和你說得這麼熱鬧,見我進來就跑了?」問一遍,襲人沒搭腔。再問,襲人才說:「你問我嗎?我哪裡知道你們的事。」寶玉聽了這話,再看看她的臉色與以往也不同,就笑著問:「真生氣了?」襲人冷笑著說:「我哪裡敢生氣!只是以後我不用再進這個屋子裡了。反正有人伺候你,再也不需要我了。我還回去伺候老太太去。」說完就合上眼睛躺炕上了。
寶玉很驚訝,趕快來勸。襲人就是不睜眼。寶玉沒辦法了,正好看見麝月進來,就問:「你姐姐怎麼了?」麝月說:「我怎麼知道?問你自己就明白了。」寶玉沒什麼可說的,呆呆地坐了一會兒,自己覺得也沒意思,站起身嘆口氣:「不理我就不理我吧,我也睡覺去。」他下了炕,到自己床上隨便歪下了。
襲人聽他半天沒動靜,還有輕微的鼾聲,估計他睡著了,就起身拿一頂鬥蓬來,替他蓋上。只聽「忽」的一聲,寶玉把鬥篷掀掉,仍舊合著眼裝睡。
襲人冷笑著說:「你也不用生氣,從這以後我只當啞巴,再也不勸你一句,怎麼樣?」寶玉禁不住坐起來:「我又怎麼了?你勸我就勸我吧,可是你剛才也沒有勸我啊,一進門你就不理我,賭氣睡了。我還鬧不清你是為了什麼,這會兒你又說我惱了。」襲人說:「你心裡還不明白,還等我說嗎!」
正鬧著,賈母派人來叫寶玉吃飯,他過去胡亂吃了半碗,就回到自己房間。襲人睡在外頭炕上,麝月在旁邊抹牌玩。寶玉知道麝月與襲人關係不錯,所以連麝月也不搭理,揭起軟門帘就進了裡間。麝月只好跟進去。寶玉推她出去:「我可不敢驚動你們。」麝月只好叫了兩個小丫環進去服侍。
寶玉拿一本書,歪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想要茶喝,抬頭只見兩個小丫頭在地下站著。一個大些兒的水靈靈的,寶玉就問:「你叫什麼名字?」那丫頭說:「叫蕙香。」寶玉又問:「是誰起的?」蕙香說:「我原來叫芸香,是花大姐姐給改成了蕙香。」寶玉道:「該叫『晦氣』,別叫什麼蕙香!」又問:「你姊妹幾個?」蕙香說:「四個。」寶玉問:「你排行第幾?」蕙香說:「第四。」寶玉說:「以後就叫『四兒』,不必叫什麼『蕙香』『蘭氣』的。哪一個能配得上這些花兒,別糟蹋了好名好姓。」寶玉很明顯是在諷刺花襲人和麝月。襲人和麝月在外間屋聽了,抿著嘴直笑。
這一天,寶玉也不大出屋,也不和姐妹丫環們胡鬧了,悶在家裡看書寫字,只讓四兒伺候。誰知道,四兒非常聰明乖巧,逮著機會,變著方法親近寶玉。
晚飯後,寶玉因為喝了兩杯酒,臉上發燒,兩眼朦朧,想想過去有襲人等人和自己說說笑笑,現在冷清清的只有一個人了,感覺一點意思也沒有。想趕她們都走,又怕她們更來勁兒;想拿出主人的派頭訓她們,又有些不忍心。就當她們死了吧,這樣感覺好多了。
他讓四兒剪剪燈花,端上茶,看了一會兒《南華經》。看到了《外篇??篋》一篇。
《南華經》就是《莊子》,是道家莊子等人寫的。《?篋》的「?篋」就是開箱子的意思,比喻開箱子的小偷。這篇文章矛頭指向儒家「聖人」及他們的「仁義道德」,說的還是無為而治那一套。
看到這裡,他感覺很有意思,趁著酒勁兒,提起筆仿著寫了一段:
焚花散麝,而閨閣始人含其勸矣,戕寶釵之仙姿,灰黛玉之靈竅,喪減情意,而閨閣之美惡始相類矣。彼含其勸,則無參商之虞矣,戕其仙姿,無戀愛之心矣,灰其靈竅,無才思之情矣。彼釵,玉,花,麝者,皆張其羅而穴其隧,所以迷眩纏陷天下者也。
用白話說說這段:寶釵、黛玉、襲人、麝月都是害人精,如果沒有她們的美貌、才能、勸說,那就不會有愛得死去活來,不會有不和的現象,那樣多省事啊!
看來,寶玉很受女人的傷,他開始反思女人的負面作用。由愛轉恨,是失戀男人的共同心理。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吧。也許是想起了祖先的教訓,古人可是教育我們紅顏是禍水啊!
寫出來,發洩完了,他心裡舒服了,倒頭就睡,一覺到了天明。寶玉睜眼一看,只見襲人和衣躺在床上。寶玉早忘了昨天的事了,推推她說:「起來好好睡,別凍著了。」
襲人本來就是假裝生氣勸勸寶玉,沒想到寶玉是這種表現,她嚇壞了,沒有了辦法,一夜也沒有睡好。現在看寶玉已經不生氣了,她就又不理睬他。寶玉見她不答應,就開始替她解衣服,剛解開了一個鈕子,襲人把他的手推開,又自己扣上了。
寶玉拉著她的手笑著說:「你到底怎麼了?」連問幾聲,襲人睜開眼說:「我也不怎麼。你睡醒了,趕快到那邊房間裡去梳洗,再遲了就趕不上了。」寶玉問:「讓我到哪裡去?」襲人冷笑著說:「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愛往哪裡去,就往哪裡去。如果在那邊呆膩了,這邊還有個什麼叫『四兒』『五兒』的伺候。我們這些東西,可是『糟蹋了好名好姓』。」寶玉笑了:「你今天還記得這些話啊!」襲人直咬牙:「一百年也能記著!比不了你,拿著我的話當耳旁風,晚上說了,早晨就忘了。」
寶玉見她又發怒又嬌羞的樣子,心裡一熱,從枕頭邊拿起一根玉簪,一下摔成兩半,接著發誓:「我如果再不聽你的話,就同這個簪子一樣。」襲人忙撿起簪子說:「大清早的,這是何苦呢!聽不聽有什麼要緊,也值得這個樣子。」寶玉說:「你哪裡知道我心裡著急啊!」襲人笑了:「你也知道著急啊!你可知我心裡怎麼樣?快起來洗臉去吧。」說著,兩個人起來梳洗。
襲人分寸把握得真好,「敵進我退,敵退我進」,說生氣就生氣,說笑就笑,絕對不會把關係搞僵了。
寶玉去了上房後,黛玉到他房間裡去,見寶玉不在屋裡,就找書看,正巧翻出昨天寶玉看的《南華經》。看到寶玉仿寫的那一段話,她又氣又笑,拿起筆寫了一段絕句:
無端弄筆是何人?作踐南華《莊子因》。
不悔自己無見識,卻將醜語怪他人!
這首用白話文說就是:
胡塗亂寫什麼人?糟蹋一篇好經文。
不說自己沒見識,胡說八道罵別人!
寫完,她也到上房去見賈母,然後又到王夫人房間去了。
熙鳳的女兒大姐突然病了,大夫診斷說:「姐兒發熱不是別的病,是出痘疹。」 熙鳳聽了,馬上就忙活起來:一面打掃房屋供奉痘疹娘娘,一面讓平兒拾掇被子衣服,安排賈璉到別的地方去住宿。賈璉只能搬到外書房齋戒,熙鳳與平兒都隨著王夫人天天供奉娘娘。
這是在幹什麼?痘疹,就是天花,過去不懂得預防,只好求神拜佛。痘疹娘娘就是專科神仙,主管痘疹。要供奉娘娘,必須天天燒香禱告,還必須素食,也就是吃齋,夫妻也不能住在一塊,更不能親熱,這就是齋戒。
賈璉本來就不老實,在書房裡住了兩天感覺很無聊、很難熬,就開始尋花問柳。榮國府裡有個笨廚師,名字叫多官,因為他軟弱無能,人們都叫他「多糊塗蟲」。他的媳婦也就二十多歲,有幾分姿色,生性風流,喜歡招蜂引蝶,人們都叫她「多姑娘」。多廚師只要有酒有肉有錢,其他事情就不管了,所以賈府很多人都和多姑娘有過一夜情。
賈璉知道多姑娘,也想過和她建立聯繫,但老婆管得太緊,一直沒有機會。多姑娘對賈璉也早有想法,也一直在尋找機會。聽說賈璉住在了外書房,她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附近晃悠。
賈璉正在孤獨中,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馬上就要僕人去幫著聯繫。僕人們與多姑娘也都有聯繫,所以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一說就成功了。
這天夜裡十點左右,多廚師喝得爛醉,在炕上睡得像個死人。賈璉溜出去與多姑娘約會,兩個人見了面,也沒有什麼客套話,痛痛快快地摟在了一起。多姑娘逗他說:「你的女兒出水痘,供奉著娘娘,你不能和女人在一起,快走吧。」賈璉說:「你就是我的娘娘!」兩個人難捨難分,最後竟然海誓山盟,幽會成了家常便飯。
過了十二天,大姐的水痘好了,全家人祭天祭祖宗,燒香還願,慶祝髮賞錢。賈璉終於又搬回家住。「小別勝新婚」,他們兩口子恩恩愛愛的就不用說了。
第二天早晨,熙鳳起床到上房去了,平兒收拾賈璉的被子衣服,從枕套中抖出一綹頭髮來。平兒立刻就明白了,趕快藏在了袖筒中。然後她跑到賈璉跟前笑著說:「這是什麼?」賈璉慌了神,上來就奪。平兒想跑,被賈璉一把揪住,按在了炕上,使勁掰著手就要奪,他還笑著說:「小丫頭片子,你不趕快拿出來,我把你的胳膊折斷了。」平兒笑著說:「你沒良心。我好心好意瞞著她來問,你倒下狠手!等她回來我告訴她,看你怎麼辦。」賈璉害怕了,賠著笑臉哀求:「我的姑奶奶,把東西賞賜給我吧,我再不玩狠的了。」
這時,就聽到熙鳳的聲音。賈璉趕快鬆開手。平兒剛站起身,熙鳳已經進了門,她讓平兒快打開箱子,替太太找針線活的圖樣。平兒趕快找,熙鳳看見賈璉,忽然想起來什麼,就問平兒:「他拿出去的被子衣服都放起來了吧?」平兒回答:「放起來了。」鳳姐說:「少了什麼東西了嗎?」平兒回答:「我也怕丟下一兩件,細細地查了查,一樣也不少。」鳳姐又說:「不少就好,只是別多出來!」平兒笑了:「不丟東西就萬幸,怎麼還會多出東西呢?」熙鳳冷笑:「這半個月難保就那麼乾淨,或者有相好的丟下的東西:戒指、香袋,甚至頭髮,指甲。」
這句話說得賈璉臉都黃了,他做賊心虛啊。他站在熙鳳身後,看著平兒又擺手又使眼色兒。平兒裝著看不見,笑著說:「我的想法怎麼就和奶奶你的一樣呢!我就怕有這些東西,留神搜了搜,竟然一點也沒有。奶奶如果不信,那些東西我還沒放起來呢,奶奶親自查一遍吧。」鳳姐笑了:「傻丫頭,他如果有這些東西,哪裡就會讓咱們翻到嗎!」她拿上圖樣就又走了。
平兒指著鼻子,晃著頭,笑嘻嘻地說:「你怎麼感謝我呢?」賈璉高興得跑上來摟著她,「心肝寶貝」地亂叫。平兒拿著頭髮說:「這個把柄我要保存一輩子了。你對我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這件事來。」賈璉笑著說:「你好好保管,千萬別讓她知道。」賈璉嘴裡說著,瞅著平兒不防備,一下搶了過來,又笑著說:「你拿著始終是個禍根,不如我燒了它完了。」說著,就把頭髮塞進了靴子裡。
平兒咬牙跺腳:「沒良心的東西,過了河就拆橋,以後還想讓我替你撒謊嗎!」賈璉看見她的這個模樣很可愛,就想摟著親熱親熱。平兒掙脫開跑了,急得賈璉直罵:「小sao貨!想親熱親熱,她還跑了。」平兒在窗外笑著說:「讓她知道了,肯定又會想法懲罰我了。」賈璉說:「你不用怕她,惹急了我,我把這醋罈子打個稀巴爛,她就會認識我是誰了!他防我像防賊一樣,只允許她和男人說話,不允許我和女人說話,我和別的女人關係親密一些,她就起疑心。可她呢,不論小叔子還是侄子,大的小的,說說笑笑,就不怕我吃醋了。」平兒說:「她吃你的醋可以,你吃她的醋就不行。她行得正走得直,你一做事就有個壞心,連我也不放心你。」是啊,女人在與異性交友時,可能更注意精神的享受,而男人已開始目的就很明確,那就是能夠得到女人,就是想得到一些實際的好處。賈璉氣狠狠地說:「你兩個一個鼻孔出氣。你們做的都對,我做的全錯。哼,早晚都死在我手裡!」 賈璉這話說得可夠狠的,這可是真沒必要!其實,他真明目張胆地包二奶或嫖娼,別看熙鳳那麼厲害,拿他也沒什麼辦法!
賈璉的話音剛落,熙鳳走進了院子。看見平兒站在窗外,她就問:「要說話兩個人不在屋裡說,怎麼跑出一個來,隔著窗子,是什麼意思?」賈璉在窗子裡接了話:「你問她,倒好像屋裡有老虎要吃他呢。」平兒說:「屋裡一個人沒有,我在他跟前幹什麼?」 熙鳳笑了:「沒人才好啊。」平兒立刻反問:「這話是說我嗎?」 熙鳳笑著說:「不說你說誰?」平兒冷冷地說:「別叫我說出難聽的話來。」說著,她也不掀帘子讓熙鳳進,自己先摔了帘子進去。
熙鳳自己掀開帘子進去問:「平兒瘋了嗎?你可要小心自己的皮啊!」賈璉聽了,笑得倒在了炕上直拍手:「我竟然不知道平兒這麼利害,從此我服了她了。」 熙鳳埋怨:「都是你慣的!」賈璉趕忙分辯:「你兩個不和,又拿我來出氣。我躲開你們算了。」 熙鳳說:「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熙鳳要說什麼?她是不是發覺了賈璉的問題?
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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