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搞笑的小說言情古代(輕鬆幽默的古言小說有推薦嗎)
2023-06-08 21: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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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搞笑的小說言情古代
第一百四十章 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行
雖然蕭瑜暗戳戳的給雪公子穿小鞋,說姓雪的多是看重懿王府這面大旗才找上她的。
其實,之前蘇溪也懷疑過,她是有把蛋糕鋪做成連鎖經營的想法,可是剛剛起步階段,產品還在摸索,她還沒制定出成熟的可以大規模複製的商業模式,在一切都還沒成型的時候,雪公子卻找上門,表示想入股蛋糕鋪。
知道雪家的強大商業背景後,第六感就告訴她:事情沒有表面那麼簡單。謹慎起見,蘇溪沒同意讓雪家入股,只答應可以加盟,就是雪家出錢購買蛋糕鋪的招牌使用權和技術支持,新開鋪子盈利雙方分紅,雪家作為出資方可以佔大頭。
將來有一天若是不合作,雪家不可以再使用黃金糕的招牌,也不再得到總鋪的技術支持。
如此一來,總鋪和雪家可以隨時切割,蘇溪可以最大限度的保留蛋糕鋪的所有權,同時又不影響蛋糕鋪的擴張速度。
於是乎,她作為新時代的過來人,秉承鄧爺爺那句經濟致富經: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才是好貓。
無論雪松是衝著懿王府還是她,只要他真金白銀的投錢了,那對她和蛋糕鋪就是最好的機會。
她蘇溪就要抓住這個機會,借力使力,把她的小蛋糕鋪做大做強,賺它個盆滿缽滿,以後再也不要為銀錢發愁了,想想就好有動力啊。
所以,蘇溪一頭扎進蕭瑜的書房,研究起她的蛋糕生意經。至於蕭瑜,在書案前晃了十幾圈,拖拉木椅幾十下,愣是沒引起蘇溪一丁點兒的關注目光,之後死心的撩袍而去。
對著俞木美其名曰:大丈夫志在四方,豈能只在一個女子身邊轉悠。俞木連連稱是,心裡卻想:得,爺這是在蘇姑娘那裡被嫌棄了。
數日後,蘇溪拿著她的商業計劃書出了懿王府,直奔雪宅。
這成功的點燃了蕭瑜的醋缸,雖然無可奈何,卻是把這筆帳暗暗的記在了小本本上,按在了雪松的頭上。
這邊,蘇溪見到雪松,興奮的把自己的商業計劃書塞給他,興奮得像搖尾巴的小狗般求表揚。
雪公子仍舊端的是一派的溫文爾雅、淡然從容。看著蘇溪臉上因疾走而發的潮紅,靈動的杏眼含笑彎彎,柔聲提醒:「喝口水緩緩,我慢慢看來」。
在蘇溪抱著茶杯牛飲的時候,雪松鄭重的垂首翻閱,只在第一頁他就頓住了,貌似若無其事的抬頭看一眼眼前人,一邊點頭一邊發出來自靈魂的疑問:「此商業計劃甚好,是蘇姑娘的想法別人代筆書寫的嗎?」
問出這句話的同時,蘇溪連忙放下茶杯,擺手道:「不是不是,別人哪能寫出我的商業精髓,怎麼樣?」這次她沒來得及,只能自己先把思路寫出來。
看著她嘴角還掛著未來得及擦拭的水珠,一臉求表揚的表情。雪松失笑,是了,只有這麼靈動的姑娘才寫得出這麼獨特的書法啊,他這是被震撼得傻了不成?
於是,他溫和的笑道:「很好,蘇姑娘的書法很特別。」蘇溪老臉一紅,知道他這是誤會了,每個第一次看到她字的人都會震驚,以至於都會忽略她寫的內容。
第一百四十一章 誰來接你回家只是路過
輕咳一聲,她尷尬的解釋:「那什麼,不是問你字體,是問你裡面的內容怎麼樣?」
這回輪到一向沉穩的雪公子尷尬了,他快速的翻著手裡剩下的紙張,道:「稍等。」半盞茶之後,雪松放下手裡的計劃書,看向蘇溪的眼神裡帶著讚賞。
計劃書裡,她首先對鋪面作了統一標準,以現有鋪面為樣板,對加盟鋪子做了規劃,如:鋪子的面積、地段、裝修設計、人員設置一一界定。
其次,對產品線做了規劃,在現有黃金糕基礎上,縮小蛋糕體積,做成茶杯大小,並順勢降價,作為平民產品。
同時,增加生日蛋糕、水果蛋糕、私人主題定製蛋糕等高價位產品,打造個性產品。中間價位,通過不同蛋糕磨具,定期推出不同形狀的創意蛋糕。
除了蛋糕,還推出奶茶、水果茶、綠茶等多款飲品,吃著蛋糕喝著茶,完美搭配,一整套吃食飲品適合各種口味人群的需求。
不僅如此,不同規模店鋪開業時的宣傳手法和宣傳文字,都完好的附在計劃書裡,簡直細緻周到的不行。
雪公子由衷道:「蘇姑娘真乃商業大才,在下甚為佩服。」
其實,一開始他們的合作,雪松只是看中她背後的懿王府勢力,在看到蘇溪這個小姑娘的時候,更是沒報任何賺錢的想法。當時還想,這怕是懿小王爺的愛妾找樂子玩的吧。
雖然後來知道,蘇姑娘才是蛋糕鋪的東家,而非懿小王爺,但仍舊沒真想著能合作賺錢,畢竟蘇姑娘靈動跳脫的性子,半點沒有商場生意人的精明鑽營。
如今看來,竟然是大錯特錯,有些能人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按照世俗約定的模樣存在,蘇姑娘就是這類與眾不同的商人。
蘇溪忙推辭說不敢當,不是客氣是真的不敢當,畢竟她的很多想法都是後人的實踐結果,也不是她自己發明的。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蘇溪才心曠神怡的從雪宅出來。
出門的一剎那,她心神一怔,還以為陽光刺得眼睛花了呢,揉了揉眼睛,果然是蕭瑜。
只見他黑著一張臉,周身寒氣的從門前走過,看到蘇溪還愣神的站在雪宅門口,咬牙道:「還不走,留戀什麼?」
蘇溪反應過來,跑過去驚喜的問:「你專門來接我噠?」蕭瑜面無表情道:「誰來接你,我路過。」
蘇溪看了身旁的金子一眼,不信的撇嘴:「那還真巧,竟然在這裡偶遇。」身後,不遠的俞木心想:是啊,在這條路上來來回回走過幾十遍,要是還遇不上,那真是見鬼了!
金子仿佛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一般,一個眼刀射過去,嚇得俞木一激靈。
蘇溪不想理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帶著金子拐彎去了蛋糕鋪,忙著她的偉大事業去了。
笑話,加盟店推行之前,所有產品她要先在總鋪裡實驗一遍,要忙的事情多著呢,哪有時間在這哄男人?
這邊,蕭瑜還想著,他這麼明顯的飛醋,小女人肯定要哄上一哄,他再順勢討些福利。沒成想,這女人轉身就去鋪子了,壓根兒連哄得打算都沒有,真真氣煞他也。
第一百四十二章 爺心情不好所以虐兄弟
於是,回到王府練武場,懿小王爺以活動筋骨的名義,對著瑟瑟發抖的俞木就是一頓銅拳鐵錘。得虧俞木抗揍,不然就交代進去了。
這還不算完,知道陳冰寒今日不當值,非要請陳冰寒去饕餮樓吃飯。
看著俞木鼻青臉腫的樣子,瞅一眼滿臉寒霜的蕭瑜,陳大公子嚇得一陣胃絞痛,哆嗦著嘴唇道:「我,我,我不餓。」
蕭瑜把往後縮的人拉回來,面無表情道:「不餓喝酒!不喝我灌!」
陳冰寒欲哭無淚,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哪有不喝酒強按頭的道理?看著被端到嘴邊的海碗,陳冰寒鼓起勇氣問:「能不能換個酒盞,咱,品酒。」
蕭瑜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冷靜的回:「你自己喝,還是我來灌。」陳冰寒一咬牙,這個沒人性的煞神,這是又被誰惹到了?
每次心裡難受,不是揍俞木,就是折磨他,他們這是造的什麼孽,遇上這麼個虐別人才出氣的怪胎!為什麼不虐自己啊他!
可是和俞木一樣,他很想說,但又不敢說!正想著,就見蕭瑜已經抬起另一隻胳膊,拉開準備開灌的姿勢。
陳冰寒忙喊住:「哎哎,別動,我自己喝,自己喝。」一眯眼,仰脖喝下。
艹,這該是饕餮樓最烈的酒吧?口腔瞬間被刺得生疼,舌頭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微涼的酒順著食道而下,在胃裡像點了把火一般。
陳大公子瞬間髒話出口:「蕭瑜,你,你大爺的!」本來想罵娘,可是鑑於之前罵娘他被揍得更慘,臨時改口罵了大爺。
蕭瑜微笑,抬手又滿上一碗:「還知道改口罵大爺,理智尚存,再來一碗。」陳冰寒……艹,兄弟就是被插刀的嗎?可為什麼每次被插刀的都是自己?這是兄弟還是敵人啊!
陳冰寒氣急,無奈形勢比人強,忽得又是一碗下肚。不一會兒,看到眼前的人就開始分身了。嘴裡咕噥著:「一個,兩個,三個……哎,臭石頭,你別晃好嗎?我都數不清了。」
看他真的醉了,蕭瑜緩緩開口:「你說,她不在乎我,怎麼辦?」陳冰寒甩甩頭,愣愣的問:「誰?誰不在乎你?我廢了他!」
蕭瑜抹了把臉:「還能有誰?溪兒唄,可我就是稀罕她呀,怎麼辦?」
看陳冰寒凳子都快坐不住了,蕭瑜扶了他一把,然後瞬間咬牙切齒的捏著他的胳膊道:「你說,是不是女人得了男人的身子,就沒新鮮感了,就不在乎了,是不是?」
陳冰寒疼得倒抽一口冷氣,連忙用另一隻手拍打蕭瑜的鐵手,道:「快,快鬆手,要斷了。」疼痛拉回了一些理智,他急中生智的建議道:「那你找個別的女人,測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蕭瑜一愣,抓著他胳膊的手更緊了緊,咬牙道:「你腦子裡裝的屎嗎?盡出臭主意。」陳冰寒差點疼暈過去,小臉擰巴的皺在一起,用氣聲抗議道:「你,你個混蛋,不出主意你下死手,出主意你更下死手。」
蕭瑜嫌棄得一把甩開手,揚長而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 被皇上伺候感覺怪怪的
翌日,陳冰寒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有氣無力的當值,恰巧被下朝的皇上看見。
年輕的帝王眉頭微凝,不滿的喚陳冰寒入內。陳副統領心下一緊,下意識理了理盔甲,夾著尾巴邁著小碎步進去了。
剛進御書房,皇上就屏退了左右,只留他一人,陳冰寒心道:糟糕,這是要挨訓的徵兆啊。
果不其然,皇上轉過身來,看著陳冰寒慘白的小臉,眉毛擰的更深了,簡直能夾死一隻蒼蠅:「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說著,皇上端起自己的凝神茶,塞到陳冰寒手裡,不僅如此,還把他按進圈椅裡,極其自然的給他按摩起頭來。
陳冰寒一驚,嚇得差點把手裡的茶水打翻了。他在皇上面前,是沒大沒小,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也是經常抓著點心就吃,捧著茶水就喝,不過,身體接觸倒是不常有。
「沒,沒事兒了,好,好多了。」感覺到微涼的指尖在太陽穴上遊走,陳冰寒話都說不利索了,心裡說不上的滋味兒,一絲絲彆扭,一絲絲尷尬,還有一絲絲酥麻。
他假裝低頭喝茶的功夫,悄悄把頭往前移了移,和按摩的手指拉開些許距離。感覺到他在躲閃,皇上停下手,按住不安分的小腦袋,輕嗤道:「別動,昨晚哪瘋去了?」
被這麼一問,原本的那點不自在一掃而空,陳冰寒齜牙咧嘴的告起了小狀:「我可老實著呢,是蕭瑜那臭石頭,打完俞木又來灌我酒。」
皇上手上一怔,瞬間瞭然:「誰又惹那煞神了?他心情一不好,身邊的人就要倒黴。」
陳冰寒一想,誰說不是呢?以前在山上,每年他娘親的忌日,就要拉著他們吃麵,一碗麵要一口吃完,吃得他都吐了。
倒是皇上,面不改色的吃完自己的那一碗,再把他的那一碗吃了。以至於,吃得太撐,晚上都睡不著覺,只能半夜滿山溜達來消食。
蕭瑜這小子,真不是人!撇了撇嘴,陳冰寒嘆了口氣:「哎,還不是蘇姑娘嘛?話說,身子都給他了,他還疑神疑鬼的,真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身後的人咳咳咳咳,仿佛被口水嗆到了。陳冰寒扭頭,就見皇上咳得滿臉通紅,他想也沒想,遞過手裡的茶杯道:「快喝點茶水壓一壓」。
看著這人手裡已經被吃了一半的茶,皇上半晌沒做聲,正當陳冰寒要收回手之際,他一把端過茶水,一飲而盡。
看著杯沿處兩道疊加在一起的水印,年輕的帝王頓時更加口乾舌燥,喉結上下滾了滾,嗓音暗啞道:「你,還渴嗎?」
沒心沒肺的陳冰寒,舔了舔唇,老實道:「不渴,餓。」然後,肚子很是應景的咕隆一聲。
陳冰寒咧嘴一笑,大咧咧道:「你聽,我沒說謊吧,肚子在給我證明呢。」
聞言,皇上快步上前,把桌上的糕點端過來,又沉聲吩咐貴公公:「準備一份紅棗山藥小米粥,再備些開胃小菜,要快。」
貴公公領命而去,心裡不禁嘀咕,皇上歷來不愛紅棗這類的甜食啊,怎麼今兒改了口了?
不僅貴公公不理解,陳冰寒也不理解,只是貴公公不敢問,陳大膽兒不懂就問:「皇上,您不是不喜粥裡放棗嗎?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第一百四十四章 哎娘咧夭壽啦我看到啥
皇上微囧,轉身拿了本摺子,邊看邊道:「給豬補的。」
陳冰寒這才反應過來,感情是給他喝的呀,正想感動呢,一琢磨,不對啊,誰豬啊?
咽下嘴裡的糕點,就要分辨一二,哪成想皇上一句絕殺:「以後不要和別人討論身子不身子的,不知羞!」
還沒咽下糕點的陳冰寒,被嗆得一陣咳嗽。見狀,皇上立馬停止了說教,迴轉身去找茶壺,忙給陳冰寒斟滿,又是餵水又是拍背,好一陣折騰。
期間,吩咐完小太監回來的貴公公,聽見動靜,忙推門進來:「皇上,您沒……」,話沒說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哎娘呀,這,這,這夭壽啦,恨不得挖了雙眼。
不愧是御前伺候的人,腦子和腿都利索,稍順,哧溜一個轉身,打了個旋兒又順勢出去了,最後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只是關門後,雙腿好似灌了鉛般千斤重,艱難地挪動了兩步,最後,靠著柱子兩腿不住的打擺子,心口還在怦怦跳:哎娘呀,夭壽啦,皇上竟然在摸陳副統領的背呀。
一拍大腿,哎娘呀,剛才的粥也是給陳副統領喝的呀,再想想以往,皇上每次召見陳副統領前,御案上總要擺些精緻的糕點。
他還納悶呢,皇上不愛吃甜食的呀,可每次案上那些甜膩的點心怎麼都沒了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只是,只是,陳副統領是男子啊,哎娘呀,不能再想了,再想真的夭壽啦……
此時,身旁的小蚊子看到貴公公這副樣子,上前關心的問:「貴公公,您這是怎麼啦?」
貴公公一驚,意識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暴露皇上的聖安,這小蚊子不就是太后的眼睛嗎?
於是,順勢揉了揉腿,道:「哎娘呀,老了呀,昨晚踢了被子,這腿就不好使了,站一會兒就酸疼的厲害,這不,活動活動筋骨嗎?」
看小蚊子信以為真,貴公公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哎,這事兒整的!屋裡,陳冰寒不甚在意得豪邁道:「我和蕭瑜是兄弟,兄弟之間聊聊女人不正常嘛,沒事!」
皇上氣結,給他順氣的手,不禁加重了幾分力道,霸道的命令道:「我說不行就不行,聽到沒?」
陳冰寒一看,皇上還真生氣了,立馬咧嘴一笑:「好好好,都聽你的。」
正在這時,貴公公的聲音響起:「啟稟皇上,早膳好了!」皇上沉聲吩咐進來,貴公公目不斜視的踏入,動作麻利的擺好早膳,垂首退了出去。
皇上淡淡的掃他一眼,吩咐道:「門口守著,無詔不用進來。」貴公公心下瞭然,皇上這是不追究他剛才的魯莽之罪了,只要守住這個秘密,他,也無事了。於是,沉聲答應,轉身退下。
這邊,沒心沒肺的陳冰寒吃的那叫一個歡暢,一口粥一口菜,不一會兒功夫就吃了個底朝天,加上剛才的兩盤點心,吃的又是肚溜腸圓。
看他吃完就要撤,皇上喊住他,道:「以後蕭瑜再折騰你,你進宮來,我護著你。」
陳冰寒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好嘞,有老大您撐腰,小弟我就放心了。」
打了個飽嗝,陳小弟乘機退下,再不走,老大哥又得念叨他,哎,這位老大哥啥都好,卻像他爹一樣,愛嘮叨他,就這一點不好。
看著滿桌狼藉,皇上無奈的搖頭苦笑:「這個傻瓜,哎。」
第一百四十五章 話說古代的男人真難帶
一連幾天,蘇溪每天早出晚歸,忙得不可開交。
蕭瑜這邊確是醋越吃越大,原因無他,只因他的小女人一直和那裸男沒斷過聯繫,不是一起商量蛋糕分店的鋪面,就是研究新推的蛋糕口味,反正幾乎每天都要見面。
蕭瑜恨不得去拆了那破蛋糕鋪,可是,有這心又沒這膽兒,只能自己生悶氣,關鍵那小女人明知道他生氣了還不哄他,這讓他氣上加氣。
這天晚上,眼看著天色已晚,蘇溪才踏著天邊最後一絲光亮進了府,俞木忙不迭的跟上去。
不為其他,只因自家爺再得不到安慰,就要氣爆而亡了,而他也要被毆打致死了。
現如今,陳公子嚇得都躲在外面不敢回家了,哪怕不當值,也在犄角旮旯貓一天,就怕被蕭瑜找到又要受罪。
可他沒處躲,也不能躲啊。原來想著咬咬牙也就撐下來了,誰成想這一天天的沒完沒了了,俞木是真的受不了了。
所以今天,特意在這院門口堵著蘇溪,就等她一回來就逮住她,痛哭也好流涕也罷,總之要讓蘇姑娘和自家爺和好,不然,他真有可能活不到過年了。
此時,看著張開雙手像笨雕一樣的俞木,蘇溪一臉懵。怎麼著,這是跳舞呢?還是抽風呢?
還沒等她開口,身後的金子過去,一腳踹過去:「好狗不擋路,你滾開,沒看到小姐累得眼都睜不開嗎?」
哪成想,俞木被金子一踹,就地摔了個大馬叉。金子抬起踹他的那隻腳,一臉疑惑的看著蘇溪問:「我啥時會功夫了?一腳把個漢子踹倒了!」
地上的俞木齜牙咧嘴道:「美得你,這哪是你會功夫,我這是被爺揍得腿軟而已。」
蘇溪一看,果不其然,俞木胳膊上像開了染坊一樣,一塊紅一塊青,還有透著黃的,感情是那是快好了的部分。
蘇溪納悶,問他:「你家爺又不是神經病,為什麼揍你啊?」在她的印象裡,蕭瑜雖然時常罵俞木,但多數時候是俞木腦抽導致的。
俞木就等著這句話呢,七尺的漢子瞬間哽咽得說不出話。吸著大鼻涕好一會兒,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清楚。
說完,還抹著眼淚囑咐:「蘇姑娘,您得給我保密,千萬別跟爺說我說的,不然,不然,我是真得活不過明天了。」
旁邊的金子瞥了瞥嘴,氣道:「真是神經病,打別人出氣算什麼本事。小姐,咱別跟他了,以後打你咋辦?」
俞木一聽,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忙拉著金子的手著急道:「我的小祖宗,您怎麼能說這話呢?勸和不勸分哪,您這搗什麼亂呀。」
金子啪的一聲拍在俞木的手上,瞪著眼睛氣道:「你,你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剁了你爪子信不信?」
俞木聞言,訕訕的撤回手,好吧,他剛才一激動失禮了。不過,掌心裡滑嫩的手感好好啊,原來,這就是女孩子的手啊?心裡一陣悸動。金子要是知道他的心思,勢必又得錘他一頓,這傢伙,這時候還想這些有的沒的。
看到俞木這滿臉的傷和可憐的模樣,蘇溪一咬牙,算了,她去哄哄那個幼稚的男人吧,不然俞木真的要被打死了。唉,話說古代的男人都這麼難帶嗎?搖了搖頭,抬步去書房。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冷酷的男人不能撒嬌呀
書房裡,寂靜無聲,黑漆一片。蘇溪嘆氣,這都天黑了,也不知道點個燈,真是等著被人伺候慣了。
翻到火摺子,連點幾盞燈,房裡總算亮堂了。抬眼一看,就見書案後的男人,正雙眼含光的看著她。
蘇溪把火摺子往桌上一扔,板著臉氣不打一處來:「你看見我進來,怎麼不吱一聲?」
男人一聲不吭,仍舊雙眼含光的看著她。咬了咬唇,蘇溪狠狠的閉了眼,無力的問:「說吧,到底想怎樣?」
男人依然如前,仿佛泥塑木雕般一動不動,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蘇溪輕嘆一聲,上前來到桌案前,俯身又問:「至於這麼醋嗎?」
這時,只見男人長臂一伸,雙手掐著柔軟的楊柳細腰,一把把桌對面的小女人提起來,霸道的按在自己腿上,然後,一頭拱進柔軟的山谷裡,委屈巴巴道:「你兇我!」
蘇溪……暈倒,陽剛冷酷的男人真不能撒嬌,這撒起來殺傷力忒大了。蘇溪瞬間心軟,很是無奈,明知道這傢伙在佔便宜,但卻硬不起心腸拒絕。
誰能想到,在外冷酷無情的黑面煞神,背後竟然有這麼柔軟的一面?
摸著男人的頭,蘇溪解釋道:「我是在做生意啊,我們是合作夥伴,見面不是正常的事嗎?」
蕭瑜一聽蘇溪又提起那個裸男來,氣不打一處來,手指握的死緊。
不過抬起頭來,確實一副很是受傷卻強忍不發的表情:「道理我都知道,只是想讓你安慰一下我。」
蘇溪一愣,心道,好吧,古代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像他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慢慢馴化吧。
於是,發自內心的問:「怎麼安慰?」好嘛,這一句話恰好問到男人的心坎裡。
只見,蕭瑜扯動了一下嘴角,嗓音暗啞道:「我告訴你。」然後,狠狠得吻了下去。
唇齒相碰間,多日未見的相思瞬間被點燃,小女人的伶牙俐齒幻化成聲聲嚶嚀……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外面的金子端著面都熱了兩回了,眼看再熱面就不能吃了。
俞木嘿嘿一笑,伸手去接過碗:「這碗面我先吃了吧,你讓李伯再去做碗新的。」金子氣哼哼的一瞪眼:「想的美,我餵狗也不餵你。」
結果,厚臉皮的俞木來了一句:「怎麼好意思讓你喂,我自己吃就行。」
看著腦迴路清奇的俞木,金子氣得倒仰,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句話,端著託盤就出了院子。
身後的俞木,偷偷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抬眼看了看書房的門口,心裡一聲嘆:唉,終於弄走了這小辣椒,只是屋裡的兩位祖宗啥時出來啊,都沒吃飯呢,別累暈過去才好啊。
屋內,確實有一位已經累暈過去了,而另一位卻是活力充沛。
蕭瑜看著榻上的小女人,粉嫩的玉臉,嫣紅的櫻唇,因汗打溼的烏黑長髮,愈加的心動不已。
俯身輕輕一吻,心疼的把薄毯拉好,心想確實累壞了,先讓她睡一會兒再說。於是,他自己先起身穿戴好,想著讓人熬粥備菜,等蘇溪醒了可以吃一些。
第一百四十七章 這個女人在偷偷喝藥嗎
剛出門,就見院子裡大樹下一坐一立的兩人,金子像老祖宗般坐的穩如泰山,俞木小心翼翼的立在旁邊。
看著這個畫面,蕭瑜覺得好心情都沒了,俞木這軟骨頭,剛要罵俞木沒出息,一想,算了,自己不也是一樣,真是有其主就有其僕,唉。
只見倆人都是一臉的焦急,見他出來,忙迎了上去。俞木還未開口,端著託盤的金子,就一腳踢開他,急忙搶先一步道:「小王爺,我家小姐還沒吃飯呢,她胃不好,要按時吃飯才行。」
蕭瑜一聽,立馬放金子進去。然後橫一眼正摸著小腿骨的俞木,冷哼:「沒這齣息。」俞木低頭不敢言語,心想:唉,還不是爺您夫綱不振,連我都底氣不硬。
金子進了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就撲鼻而來,到底是未出閣的小姑娘,雖然在蘇溪的言傳身教下葷素不忌,不像這個時代的小姑娘一般含羞帶怯,可此時還是紅了臉。
看到薄毯下蘇溪脖頸間的斑駁,心疼的暗道:怪不得都罵狗男人,原來男人都是屬狗的,看把小姐啃成啥樣了?
推了推還在昏睡的蘇溪,金子小聲的說:「小姐,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蘇溪聽到金子叫她吃東西,原本昏沉的勁頭一下消散了不少,立馬就要起來。
其實,她是故意裝睡的,不裝不行,蕭瑜那廝精力忒旺盛,不能跟他血戰到底,只能耍心眼智取,他再禽獸也不至於對著昏睡的人咋樣吧。
只是,空氣一涼,胸前一空,蘇溪才想起來自己還沒穿衣服呢,嘿嘿笑了一聲,然後麻溜穿好衣服。
看到金子端過來的雞湯麵,就著清爽的小菜,唏哩呼嚕的吃起來。
金子一邊看著自家小姐狼吞虎咽,一邊小聲的問:「小姐,那我熬好藥,怎麼給你呀?」
蘇溪聞言,抬頭看了門口一眼,嘴裡含著面含糊道:「沒事,我回去喝。」接著,又是一陣吸面的聲音。
門外,蕭瑜雙拳緊握。
暮色漸濃,月上枝頭。蘇溪見蕭瑜還未回來,以為他可能有事情絆住了,就回自己房裡了。
剛進門,就見金子正小雞啄米般打盹,桌上黑乎乎的藥汁已經涼透。輕嘆一聲,蘇溪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端起已經涼透的藥汁一飲而盡。
咚的一聲,放碗的聲音驚醒了金子,看到自家小姐已經喝完了藥,金子拿起空碗就要走。
剛走兩步,又倒回來,鼓著腮幫子哼道:「小姐,你們就不能少做點嗎?老是喝藥,對身體也不好啊。」
蘇溪失笑,她知道這丫頭這是心疼她,忙點頭應道:「知道了,管家婆,這問題咱能不說的這麼直白嗎?」
說實話,作為穿越過來的後世者,雖然她上一世也是看過言情小說無數,但光明正大的說起這個問題,還是有點羞羞臉的。
畢竟,說書裡的別人是一回事,說現實裡的自己那是另一回事。金子無奈搖頭,端著碗開門出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小女子大脾氣惹不起啊
只是一出門,突然看到眼前的人影,金子就是嚇了個魂飛魄散。驚嚇之下,竟然將手裡的空碗脫手砸出去,彪悍的性格一覽無餘。
不過還是對方的反應更快,一抬手接住空碗,下一個動作,竟是聞了聞碗裡的藥渣,咬牙切齒道:「果然。」
一聽這聲音,金子身子一縮,溜著門邊出去了。
上前一步,蕭瑜抬腳進屋。光影裡,男人身影高大頎長,刀斧俊顏冰如寒霜,面無表情的咬緊腮幫,看的蘇溪打了個寒顫。
此情此景,給她一個明確的信號:這男人,生氣了!輕嘆一聲,動不動生氣,他是屬蛤蟆的不成?
她現在正是事業剛剛起步階段,即使成親了,也不想懷孕生子,身體是她的,她還不能採取點措施嗎?
退一步講,她倆在一起這麼久,沒下聘沒成親,要是整出個果子,她是可以接受的,可她那個便宜爹是萬萬不能的,到時,別一衝動,帶著粟家將衝進王府,藏了那麼多年不是白藏了?
好吧,這件事是她自作主張,應該事先通知他一聲的,咬了咬下唇,剛要說句軟話,就見蕭瑜一抬手,哐啷一聲,把空碗扔在桌上,雪白的瓷碗打著旋兒轉了一圈,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摔成兩半。
蘇溪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瞬間就卡在了喉嚨裡,取而代之的是蹭的竄上來的火氣。
咪咪的,還在她面前摔摔打打,慣得他!抬手抓起桌上的茶壺,啪的一聲砸在地上,和著瓷碎茶潑的聲音,怒道:「蕭瑜,咱倆就像這茶壺瓷碗一樣,完了!」
這話,說的肯定又清脆,聽得蕭瑜心裡一顫,緊握的雙拳隱隱的發抖,許久才咬牙道:「我不答應」。
蘇溪沉著臉,冷笑一聲:「你不答應個屁!你有什麼資格不答應?動不動拈酸吃醋,生氣冷暴力,現在可倒好,還玩兒起摔摔打打的戲碼了,誰他媽慣得你?」
蕭瑜寒著一張臉,張了張嘴,沒敢反駁。
別看現下他周身寒冷,其實心裡無比忐忑,他不是想摔藥碗啊,只是想把碗放在桌上,好死不死放的動作有點大,不知為何這不爭氣的碗就跑到了地上。換句話說,這叫手滑。可看樣子,小女人是不會相信的。
這下可好,一下激起小女人的怒氣。「你這樣的男人,老娘不要,出去!」說著,走到門邊氣哼哼的打開門。
蕭瑜慌了神,過去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摔碗的,我只是……」還沒說完,蘇溪扯著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推,奈何這兄弟一身腱子肉,不動如山,蘇溪氣急,怒吼:「你他媽給我滾,不然我,我哭死在這兒!」
蕭瑜忙後退了一步,蘇溪嘭的一聲關上了門,巨大的響聲震得門板都晃了晃。
院門外,俞木縮回偷窺的腦袋,想著弱小無助的自家爺,心裡喟嘆一聲:唉,爺啊爺,您惹不起幹嘛非要惹呢?這不,被收拾了一頓就老實了。
抽身悄悄往回走,臨了又是一聲嘆:唉,爺都不像爺了,這哪還是那個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爺啊,為情所困的男人,真可憐。
第一百四十九章 娘家人給的底氣很暖心
愣愣站在門外的蕭瑜,此刻也是懊惱不已,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原本只想來問問這個女人,為何不想要他和她的孩子?
內心深處,他害怕蘇溪走掉,她太不同於一般的女子了,思想獨立錢財獨立,不必依靠他,可以轉身就走。
所以,他想用孩子來留住她,即使知道現在不是最佳時機,他還沒說服父王同意婚事,他們還未成親,他們的關係還沒正大光明,可他等不及了。要了她的身,一輩子都是他的人。
而且她不知道避子湯傷身的嗎?這個自作主張的小女人,非得要避,那他可以來想辦法啊。算了,此時說什麼都晚了,先讓她冷靜冷靜,明日再想辦法哄哄小女人吧。
於是,懿小王爺氣勢洶洶的來,臊眉搭眼的走了。
屋裡的蘇溪,坐在桌前一動不動,心裡尋思著:這犯賤的臭男人,非得治治他不可,動不動就飛醋滿天,現在還有暴力傾向,咪咪的,長此以往,這還了得。治,必須得治,讓他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這時,金子壓著腳步進來,看到地上破碎的瓷片和茶水,拿起掃帚收拾了起來,一邊收拾一邊勸道:「小姐,您和小王爺分開了,咱啥時走啊?」
蘇溪揉了揉額頭,正要回答,就聽金子又道:「包袱我都收拾好了,粟家將我也通知了,咱連夜就能走。」
蘇溪驚訝不已,金子這機靈的丫頭,這是機靈過頭了啊。
清了清嗓子,她尷尬道:「暫時先別動,我們那什麼,看看再說!還有,即使最後要分,蛋糕鋪子也要分清楚啊,人家也有股份的好嗎?」
金子一愣,還真是,這茬她倒是忘了,自從開店以來,小王爺從未過問蛋糕鋪的營收,她都忘了小王爺才是鋪子的東家呢?
轉了轉眼珠子,金子湊過來小聲的說:「要不,咱捲款逃了吧?反正營收都在咱手裡。」
蘇溪……拍拍金子的小臉蛋,無奈道:「金子啊,聰明過頭了哈,連臉皮都不要啦?」
金子癟癟嘴,好吧,確實不太厚道。然後把掃帚一扔,惆悵的問:「小姐,那怎麼辦啊?我都和粟家將說好了,隨時準備遠走高飛,他們正拎著包袱等著呢。」
蘇溪都氣笑了,這死丫頭,嘴咋那麼快啊。出了門,就見院子裡站著粟家十將,一個個黑衣勁裝,背著黑包袱,整齊劃一的站在廊下。
蘇一看到蘇溪,先是咧嘴一笑,摸摸頭尷尬的說:「那什麼,咱這是表個態而已,說明支持小姐的決心,走不走還是聽您的。」
蘇三歪著脖子,搶過話暴怒吼道:「什麼走不走,必須走,去他娘的臭男人,咱小姐不受這口惡氣。」
蘇一忙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小姐自有主張,你別衝動。」沒成想蘇三越說越氣,紅著眼怒吼:「老子不但衝動,還要衝過去閹了那畜生。他娘的,不能讓他白欺負了小姐。」
蘇溪在一旁聽著,雖然蘇三的話有些不中聽,但卻很感動,這就是娘家人給的底氣啊。不管何時何事,他們都堅定不移的站在她身後,支持她保護她,讓她在這世上倍感溫暖。
稍瞬,蘇溪溫聲安撫:「大家放心,我不是個吃虧的性子,今晚吵架事出有因,而且是我把他罵的狗血淋頭,你們放心好了。」
蘇六打了個哈欠,冷靜的說:「我就說,誰吃虧,小姐也不會吃虧的,回去接著睡。」蘇一拉著還梗著脖子的蘇三,和眾人一起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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