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魯迅先生作文
2025-02-14 07:30:24
他是一個文化戰士,不知怎麼想起他來,或是時常在想起,而這一刻有點淡忘才又記下來,小編收集了紀念魯迅先生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紀念魯迅先生
走了的人,掉了的魂。最近,家裡來了位不素之客。父親的一位朋友離開只得把貓寄養了。記得魯迅先生是仇貓的,我對這一副媚態的畜生也沒什麼好感。
喲,狗不是仇貓嗎?說來也確實有理。如果可以這樣概述,我寧願做一隻狗。有人提醒我,我有虐貓症。的確,朋友們沒有說錯,我對貓的敵意如同鼠一樣,不同的是,我是人。
就眼前這畜生來講,我是想進辦法的來折磨它。諾大的房子中唯剩下我這隻「狗」和一隻等著災難將臨的貓。只怪它不知趣,一個勁的往我身邊靠攏,我擺出一副慈善的面孔,醞釀著,如何讓它死的更加具有意義。
世間的萬物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和價值,評論它們原本不必那麼嚴肅。但是,仇貓這點一一道來還必須是要出些認真。就像在網上寫文章,發了出去,若稍不注意言辭,得罪了那種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便是難見風雨雲霧一般的轟炸。不管你是幼稚無知的小孩,還是細膩成熟的大家。切記,勿與世爭。貓則不同,它永遠跟隨著「潮流」。老虎兇猛吧?不及貓恐怖。狐狸狡猾吧?不及貓陰險。我最欣賞三種人,一種是好人,一種是壞人,其次是既不好也不壞的人。有人問我說的這些不都是廢話嗎?不然,比如「貓」!
還未等我接著往下思考下去,這不知死活的畜生已挪到我身旁。以前很少和貓如此親近,今日仔細端察它,確實有副妖豔的臉蛋。民間流傳它是老虎的師傅我想大概也有它的紋酷似老虎的因素吧,黑黃交錯的披在身上。不大的臉孔上嵌著一雙黃色的眼,瞳仁則是黃色中的黑色一點,就是那麼一點,讓我覺得這東西如此邪惡。幾道白色的鬍鬚分別向嘴左右延伸,配合似的承託出它的「與眾不同」。若它不動憑它的幾分姿色,我個人也許也會被迷惑。但是,它錯了,錯在不該拱起身子,犯賤一般的走來。四隻腳,分成了兩排,每走一步,都是前面的前進,後面的跟上。裝的不露痕跡,還不免讓人覺得這是種藝術。就如同一些具有時代意義的紳士一般,肩上是勞國勞民的重擔。為人民服務,服務與人民,等到人民被「服務」到了絕境,還口口聲聲念著這些關榮前輩的好。這點不得不令人佩服,只可惜我學不來。
魯迅先生有一段話足可以概括我的想法,因為我沒有魯迅一樣的文筆,憑現在的水平用千言萬語也是不及他的,所以只得知趣的把他的作品「搬」上來。這點我確信,魯迅先生如果地下有知,不但不會心生任何不滿之意,反而還會熱情的招待我一番。當然,這也只是我的幻想。不過,我沒有將他人的成績生生「套」在我身上,然後堂而皇之的去炫耀,不得不承認,在二十一世紀,這點小的不算功績的功績確實值得褒揚。悲哀嗎?沒必要,你盡可以收起無濟於事的感情來。
「蟲蛆也許是不乾淨的,但它們並沒有自命清高;鷙食猛獸以較弱的動物為餌,不妨說是兇殘的罷,但它們從來沒有樹立過『公理』『正義』的牌子」這是魯迅先生一段言在此意在彼的蓋括性的話。比如「貓族」吧,捉老鼠來說,且不談手段何等下流,何等殘忍,有一點倒是很多「有名望,有學識,有社會地位的『成功人士』」都效仿的呢。貓啊,捉耗子,添的是自己的肚子,給自己找樂子,自己玩好了,吃飽了,還得了個榮譽的稱呼,何樂而不為?可憐的就是那些,一直奉行它如此廉潔的人兒。這時我們便可以拿出積攢已經的感情來宣洩一下。
如我所想,這只可愛的小貓貓真的玩夠了,到了正午,父親的朋友來領它。它可是迫不及待的飛奔到主人的懷裡。那一刻,我心裡不禁痛快的又多了一條仇貓的理由:這畜生,真是不懂禮貌。
第二篇:紀念魯迅先生
他是一個文化戰士,不知怎麼想起他來,或是時常在想起,而這一刻有點淡忘才又記下來。
他不魯,也沒有魯家人,好像紹興姓魯的也不太見到,更為現實的是他可以在任何方面都作出傑出的成就,比如醫學,他就學得很不錯,如果讓他學外文,他也絕對是一個領軍人物,哪怕學其它的專業,憑他的聰明,完全都能勝任且獨樹一幟,但他更為不魯地選擇了文學,更為睿智地發現了我們國民的劣根,他在百姓頭上當頭棒喝,還摩挲兩下,說:你該醒醒了!
這是魯迅,我思想中的魯迅,窮盡一生的心血只為敲響警鐘,讓人看到不只有眼前的幸福和快樂、黑暗和無奈,更有心的追求、靈的棲息。倘若魯迅活到現在,如果他還有一個非常善於思考的頭腦,他又該說些什麼呢?是歌頌?是批判?是揭露?還是像芸芸步他後塵的雜家們一樣,來一些對時代的呻吟之語。我想如果他確是魯迅,他確仍能發表自己的作品,定會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訝和震動,這種驚訝與震動就像幾十年前他給以國人的警示一樣,就像他的《狂人日記》對於中國的震撼,就像他的《野草》燃燒起的熊熊烈焰一樣。只是我們已經不能知道那會是怎樣的一些作品,會是如何地啟迪人的心智,現在社會的人群都無法給我們一個這樣的答案。
魯迅是什麼?他已幻化為一種精神,在不少人心目中那種剛正不阿、鞭笞時代的勇士。但魯迅還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脫離不了現實的人,他只是將自己的全部激情熔鑄到了他的文字當中。他要生病,他也要逃離,他也要為生計謀,他也要在社會百姓中尋找自己的一個定位。但他始終有一個不變的理念:明辨真理與謬誤、善美與惡醜。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和頭腦,如果他現在仍能思考,同樣會以這樣的標準去衡量、去發現、去吶喊,絕不會讓不堪的事實腐蝕人們生的鬥志、真的追求。
如果他是一個只能在舊社會叫囂的吶喊者,那麼他就不會有世界文豪的地位,如果說其他的文豪在用文字展現他們的才華、構畫社會的立體圖畫、展現人物的內心世界,那麼他則是剖開了胸膛,用自己全部的心和血,畫出一個個人們尚不能表達、卻又渴望理解的符號,他是真正的智者、明者。
後來者,用他所創的雜文、所用的筆法也為發揚他的精神繼續努力著,他們繼續著吶喊,但他們不可能達到魯迅那樣的高度,不僅是因為他所處的那個時代,還因為他所用的思想,那不是用表象的東西所能替代的,即使到了現在,他是不會固步自封的。他的「迅」在於真正的與時俱進,更在於最直接地揭示人最本質的、最隱含的東西。
想他的時候,是因為我們需要有擦亮眼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