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永遠沒有革命

2024-12-01 19:25:08

　　這是我在群裡和大家討論的文字片段的拼湊，從眾多的文字中截取出來，難免有些不連貫，但意思還是能明白的。多日沒有貼文章了，不是沒寫，而是寫了好多，有書稿，也有報社編輯的約稿，因為都是發表的文字，這裡就不便先貼出來了。今天有空了，就拿出來這些片段來湊數吧。也請還沒有忘記我兒來這看望的朋友們不再空手而歸。多批評指導了。

　　我們總是在嘲弄諷刺某些當權者的種種劣行。我不禁要問：如果我們是上層的統治者，是不是也會這樣做呢？面對如此龐大的一個「帝國」，如果沒有「專制」，怎樣維持形式上的統一？何況這樣一個有著千年帝制傳統的文化禁錮的民族。再者，真正的文化，並不因為「專制」而受到鉗制。那只能說我們的文化強度還不夠！

　　我是個生活在小圈子裡的人，不了解外國許多情況，即便是看到許多介紹國外如何好如何不好的文字，我都不輕易認同。外國的教育是不是就是我們所看到的？他們自己又是怎樣評價自己的呢？我不得而知。所以，我並不認為我們的比較具有實際上的意義。

　　我當然也認同「民主教育」這樣的啟蒙理念。但是，我是小學教師，似乎對孩子的教育還上升不到這樣的高度。儘量在教育中摒棄那些所謂的虛偽道德。

　　對於當權者製作出來的種種形式取材，頂層的意思我們很難把握，或者說初衷總是好的。就像今天評價唐帝國的科舉一樣，只是在愈來愈畸形的發展中被扭曲了。因此說，人為的災難有時候比自然災難來得更為惡劣。影響更為深遠。自然災難一陣子就能過去，或者幾年也就過去了。可是人文災難卻需要的時間長之又長。甚至很難消除殆盡。

　　所謂的那些美麗的革命和華麗的轉身，只不過是一種美麗的夢幻，是一種華麗的構想。革命怎麼回事美麗的呢？帶著一種天真而童話一般的夢想，只能說明這種幼稚的存在是毫無意義的。

　　教育，我認為就是埋下種子。有時候很多種子是發不了芽的。然而，一旦有種子發芽，就夠了。這樣的教育甚至帶有許多的悲壯。英才是萬裡挑一的。我等能偶遇一個也夠了。仔細算來，我們一輩子能教夠一萬個學生嗎？詩中說：春種一粒黍，秋收萬顆子。我們的教育甚至可以說是：春種萬顆子，秋收一粒黍。這就不錯了。要知道，三千越甲可吞吳。而那時候的革命，也不再是教育的革命了，而是革命的革命。

　　我們培養的公民，首先老師要有公民意識。這樣的老師卻又在現實中屢屢受挫。有時候，制度是不保護的。甚至大多數老師都是奴性十足的。鬥爭起來也不過是私心作祟，瞄著蠅頭小利嗡嗡盤旋。要讓自己的學生有一天吶喊，而自己連喊叫的發聲方法都忘記了。

　　教育需要的就是這樣腳踏實地的人，現在的教育，看看全國上下，粉墨登場的有多少，果真如百花園中我們眼前的那種絢爛嗎？有多少是曇花一現，又有多少是平心靜氣？路在腳下，儘管舉步維艱，卻也不懼跋山涉水前往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