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她半張臉
2024-07-16 05:57:45 1
容貌重要嗎?因為生命的存在放下一切,帶來了殺害,可能到死她都不知道是誰殺了她……月光見證了這一切,見證了這場美麗的盛宴!
(一)曾經的曾經,那只是過去
悅耳的琴聲從一間幾百平方米的演奏廳傳來,一個女人端莊地坐在那裡;手指在琴鍵上飛躍著,一個個音符,一首首歌曲傳到人們的耳朵裡。女人蒙著一條面紗,透過面紗看到她那深邃的眼神,但除此之外再看不到什麼了。她那修長的手指在黑白之間顛倒,攪渾了她的人生。
曾經,她是一位美麗的鋼琴演奏家;曾經,她是某高校的校花,常常接到各種各樣的巧克力和情書;曾經,她是一位被稱為女神的女人。可現在這一切對於她只是夢,罷了。
今晚,她在這演奏了10支曲子,但酬勞卻不如一位普通演奏家的7支曲子,只是因為她的半張臉。
2年前,她和她的前男友分手了,不久她又有了新男朋友,在那個情人節;一個男人潛伏在她家附近想一把火燒死那對剛剛在一起不久的男女,那晚她的新男友因為工作上的事沒有來,活了下來。而她,當火勢蔓延開的時候是晚上的12點她在睡覺,只是感覺臉邊有一絲熾熱,火苗在她的身上蔓延。她被熱醒,她發現周圍木質的家具和沙發早已經不成形了。她喜歡在大自然裡生活,喜歡住著有淡淡茉莉花香的原始小木屋。曾經她的男友提醒過她這樣很危險,但她堅持了自己的想法。到現在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的男友放火燒了她。
月光射進這個屋子,但只有幾縷黑煙冒出去,交織著女人痛苦的呻吟;那時她已經有了2個月的身孕。她感覺在她的指尖,她的臉蛋和她的頭髮都有火苗在翩翩起舞。她困難地舉起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發現從她的下巴一直到鼻梁到眉毛都被燒了臉上開始浮腫;露出許多小疙瘩,白和黃色的膿液爆出來了出來。她開始抽泣不知如何是好,「我該怎麼辦?上帝,求求你救救我這個孩子吧!她才兩個月啊!」她突然恍然大悟,如果現在還只會請求上帝的話她和她的孩子就完了。這太可怕了!她扶住床邊的桌子站了起來,隨手碰倒了水瓶,裡面的水流到她的身上,她的腹部。
她朝著廁所走去,屋頂的一根房梁柱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就像被狗啃了一樣。風吹進來,與風共舞;吹動了那早已破舊的柱子,柱子最終還是沒有能抵抗風的力量,塌了下來。柱子從她的側面如流星一般下落直狠狠削掉了她美麗的下巴。
血從下巴流下來,一滴一滴在她的衣服上繪製成一幅紅珠簾的畫像。她大聲地叫喊著,但在這裡沒有人救得了她。「為什麼?命啊!難道我就要和我兩個月大的孩子死在這了嗎?我到底得罪了誰?他要這樣對我。」 她的心裡錯綜交錯著。在這個地方的雲是紅的,紅的十分漂亮就像那小火球撞擊了天空一樣……
現在,回到現實中。她已經演奏完了10支曲子,她站起身來撩起自己的裙子向聽眾們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她抬起自己的頭對著大家,對著所有在場的工作人員淡淡笑了一笑。其實她在日常生活中挺會體貼人的,大家也對她很好。她感謝這家音樂館收留了她並讓她在此工作。大家對她的外貌很好奇,但她總是戴著面紗見人,大家給她取了一個貼切的外號「蒙面的音樂蝴蝶」。
她只是草草說了句謝謝便匆匆離開了。
(二)讓狠火重重燃燒
那天晚上,她還是在音樂館演奏了10支曲子,謝過幕後就匆匆回家了因為她不希望有人看到她的面容。她一個人走在路上,燈光閃爍著;風在空中亂竄,她低著頭,每天晚上都會有粉絲來看她的臉。一個小女孩拿著棒棒糖小跑過來撞到了她,女孩望著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把我的棒棒糖給你。」
「沒關係,下次小心點哦!」她看了看小女孩說。她輕輕撩起女孩的頭髮想起2年前的那把火,那個2個月的孩子。風颳開了她的面紗,她的臉在這暗暗的環境中顯得十分陰森!女孩看到了她的臉大叫起來對著離她不遠的媽媽說「媽媽,有怪物,她……會殺我嗎?」還沒一分鐘一個中年婦女跑了過來,女孩的母親用手推開我大罵著:「你有病啊!大晚上出來嚇人,嚇壞了怎麼辦?」。她把面紗重新戴了起來,她理解那位母親她只有默默忍受。
晚上,她打開電腦打開她的**。從那年起;她的**頭像就再也沒有亮過了。她向一個男人發了一個信息:你,就是你傷害了我的孩子。那是一個脆弱的生命,即使她那是還沒死,但你奪去了她健全的雙腳。你會被我詛咒。接受死神的批判吧!你毀了我的臉。
說完她還發了張現在的照片過去,恐怖的照片。她發送了出去,給了那個男人—她兩年前的前男友。為什麼說是2年前呢?因為,當她被燒傷後,當時的新男友的父母知道這一切後就執意把兩人分開,他於是也成了她的前男友。她有兩個前男友一個是兩年前分手的,一個是一年前分手的。兩年前的前男友是昆俊,一年前的前男友是鄒立
叮咚,從電腦裡傳來聲響。她打開信息箱看了看,上面寫著: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不要亂栽贓。我警告你,你說的什麼我也聽不懂,我沒看你發的照片,因為這是封**裸的恐嚇信。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如果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在這裡對你說對不起。
她看了信息後馬上回了他: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你就好好看看我的照片,如果你敢的話。你是得罪了我,而且是深深的傷害。我就在你家的門口。
她站了起來按了定時發送,穿了一身白衣準備去那個男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