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街棄屍案
2024-09-22 04:50:10 1
事發紅燈街處女街垃圾場的雜草叢裡發現一具無名女屍。死者身上穿一件翠花紫色連衣裙,死亡時間為昨晚11點左右,年齡在16至18歲之間,除左大腿根部有一道血印外,周身再無任何傷痕,並且系處女。市公安局在當地電視臺連續播放了兩天認屍啟事,連一個諮詢女屍情況的電話也沒接到。
女屍為何被拋在處女街的垃圾場?是蓄意謀殺、自殺,還是其他原因致死?這裡面一定有蹊蹺,而且很可能與處女街有關,這起疑案落在了潮偵大隊副大隊長林培崧肩上。
這天,林培崧駕駛警車帶我一道前往處女街。我不是公安民警,但作為市報跑社會新聞的一名記者跟隨採訪。林培崧把警車停在轄區警務室院內,我們徒步踏上處女街。
沒走多遠,我們就碰上了兩名上著露臍衫、下穿超短裙的摩登女朗。她們笑盈盈地朝我們擺擺手,柔柔地問:「二位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見到眼前兩名胸脯挺得高高的金髮女郎,我沒敢吱聲,只顧跟林培崧往處女街深巷走。腳下的處女街,當然不能與丹麥第四大城市奧爾堡的處女街相提並論。這裡的處女街並非一條街,而是城郊的一個村,叫埠村。埠村緊鄰城市,有得天獨厚的發展優勢,早已是集飲食、服務、娛樂於一體的熱鬧集市。尤其美容美髮屋按摩洗腳捶背店特多,一條不足1000米長的丁字街,竟有各類休閒門店30多家。晚上,這裡更是霓虹閃爍、紙醉金迷,穿半裸服裝的小姐睜眼就是,是名副其實的紅燈街。
埠村的這條街為何叫處女街,有掌故作證。晚清時期,埠村一帶還是長江的一個外灘子。蘆葦叢生,荒無人煙,一片蕭條。據說,附近村莊有個挺具幾分姿色的良家女子至死不屈從官府的淫威。後來,就有好事者將女子自盡的那個灘頭起名「處女灘」。早先的那個長江外灘己不復存在,衍生成如今的一條街。因當地居民「處女灘」、「處女河」、「處女樹」地叫習慣了,現在便把新生的埠村街叫「處女街」。
我和林培崧繼續往處女街的丁字口走去。走著走著,林培崧幾大步跨進了「點點髮廊」,對一位身著連衣裙的小姐說:「請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務室!」
那小姐愣怔之際,從樓閣上走下一位老闆模樣的中年婦女,白白胖胖,雍容華貴,只見她將手裡的煙屁股一丟,雙眼圓睜:「你有沒有搞錯人?」
林培崧懶得與她廢話,亮了證件,低吼道:「處女街無名女屍案同她有關!」
直到那位小姐被帶至埠村警務室,我才明白,她身上穿的一件連衣裙同死者身上穿的連衣裙一模一樣。在強大的攻勢下,該小姐仍堅持說她與無名女屍案毫無干係。最後,她同意將我們帶到城裡,找到了買翠花紫色連衣裙的「新人類女裝屋」。
林培崧問老闆娘近來已賣出多少件翠花紫色連衣裙。老闆娘指著掛在貨柜上的三件連衣裙,說她總共才從廣州進了5件,僅賣出兩件。老闆娘接著又說,這種裙子進價高,這個城市就她獨此一家經營。
林培崧不覺眼睛一亮,趕忙拿出死者照片:「這女孩身上穿的連衣裙,是從你的女裝屋買走的吧?」
老闆娘接過照片看了看,連連說「是的是的」。老闆娘回憶了一番,說是三天前的一個下午買走的,當時陪她來買連衣裙的還有另一名女孩,記得她右臉上的一塊胎記格外顯眼。
林培崧決定尋找右臉生有胎記的女孩。 1 2 3 4 5 6 下一頁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