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十分
2024-11-14 20:10:12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也許他就在你身邊。聽呀,在你的房間裡響著什麼聲音.......今天風和日麗.鳥語花香。人們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陽光。
"完了,都7點了,這可怎麼辦哪!"我自己的說話聲在空蕩的房間裡迴蕩,然後才意識到:今天放假呀,瞧我這腦袋。「咕咕咕」我的胃開始向我發出「開戰」的訊號。我伸了伸懶腰,穿上衣服,準備到超市買點東西吃(這兩天,我的父母都到我姥家去了,他們相信我自理能力很強,可其實,我除了買東西,什麼都不會)。我走在異常安靜的街上,心想:今天人怎麼都死光了,連一個鬼影都沒有。哎,管他呢,如果超市裡沒人,任我隨便挑,豈不是更好。全世界就我一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著,想著就到了超市。可,眼前的一切讓我傻眼了。燈還開著,超市裡空無一人。仿佛超市裡的任和一件商品都會隨時變成一個人站在你面前。我向裡面望了望,然後大聲喊「有人嗎",最後,回答我的仍是那三個字。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大廳裡迴蕩了不知多少遍。我迅速的鑽進超市,又迅速的拿著食品竄出來。一切動作都悄無聲息,靜得只能聽見我的心跳。我暗自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於是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我在疼痛中相信,這不是在做夢。雖然這一切都那麼戲劇化,可我還是沒有太過介意。回到家後,我打開了電腦,用著熟悉的鍵盤,和同學開心的聊天。這使我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徹底拋在腦後。太陽也隨著我鍵盤聲音的減緩而漸漸變暗。我看看表,已經10點了,於是放鬆了一下手指,把電腦關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
噗通,一聲巨響把我從夢鄉中振醒。我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在黑暗中審視一切。黑黑的一片,什麼都沒有。我打開燈,仔細的查看了屋裡的每一個角落,可,什麼變化都沒有。我傻笑了一下,這應該是幻聽吧。然後我看了一下表4點10分,就又墜入夢河了。布穀布穀,仿佛是一隻公的布穀鳥。布穀布穀,這是一是母的布穀鳥。他們像是在交談 ,又或是在哭泣。可,在這個連燕子都沒有的縣城,怎麼會有布穀鳥出現?他們的聲音是那麼有磁性,深深地喚起了我的好奇心。於是,我穿上了單衣,拿著手電筒去尋覓聲音的真正來源。我順著聲源走進了一個胡同(長這麼大,這條胡同還是我第一次見)走著走著,在拐角處,我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在向我招手,嘴裡還發出像是來自地獄的呼喚聲:救救我,救救我呀,救救我呀......她的聲音在胡同裡迴蕩,帶著無奈,也帶著仇恨。在聲音的無數重疊下,仿佛那女子就在我的耳邊。在那種情況下,我只能,跑!可,我每跑過一個拐角,都會有那個女子出現,怎麼都逃脫不了......
「啊」我從睡夢中驚醒,漸漸的才從夢境中擺脫出來。天已經亮了,還是那麼燦爛。又是新的一天,我早已做好了今天的打算,早上去粥鋪,中午去同學家,晚上上網。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著。當我從同學家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走到了樓的門口,裡面黑的只能看見人的眼睛(這是棟老樓,沒有燈,家家戶戶都進鎖著門,仿佛會有惡魔來臨)。我唱著歌,走了進去。走著走著,仿佛踩到了什麼,拿出手機一看,那那那是一條人的腿,發著腐臭味,滿是鮮血。我嚇得蹦回了家。但,恐怖並沒有結束。
咚,一聲巨響又一次把我叫醒。我看了看表:4點10分。這一次,我覺得不是巧合了,可能真的是有什麼鬼在作怪。我起床,把所有的燈都打開了,手裡拿著兩把菜刀。心想:什麼鬼不鬼的,你爺爺什麼都不怕,你要是敢來,我就把你剁成鬼莢膜。此時,燈全都滅了,我獨自一人站在一條空蕩的胡同。突然,在胡同的拐角處,站著一個女子。她穿著一身紅衣服,不停的叫我救她。我拿著刀走過去,一步兩步三步......我馬上就要走到她面前面。可,她的面容在變得褶皺,臉上出現了裂痕,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向外湧,舉起帶著長長指甲得手向我跑來。我瘋狂的揮刀,鮮血濺滿了我的臉
我仍繼續揮刀。過了一會,周圍的一切都恢復了原狀,但,我的身上滿是刀痕。我躺在血泊之中,仿佛想起了什麼。
那是一個夏天,我走在一個陌生的胡同中。突然,看到幾個流氓在非禮一個穿著白衣的和我相仿年齡的女孩,他看見了我,不停的向我招手,不停的喊救命。可,我出於自身考慮,撒腿就跑。我沒有報警,也沒有找人幫忙。相反,我跑了一會,覺得應該回去看看好戲,這麼好的機會不能白瞎呀。於是,我又跑了回去,看見了那個女子被侮辱的全過程。她在掙扎中咬斷了自己的舌頭。鮮血染紅了她的衣服,那幫流氓也慌忙逃竄。正在我也要跑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女孩用著一種充滿怨恨的眼神注視著我,一直一直的注視著我,仿佛是要讓我一生難安。我看了看表,4點10分......
我躺在血泊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在朦朧中,我看見了她,然後用最後的力氣說出了三個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