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定格初三作文
2025-02-01 03:45:09
幾千年的紅塵輾轉,繁華散盡,風裹滿月光的香氣,穿越古今,把歷史的天空吹得更高,更遠。小編收集了關於定格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定格
清晨,睜開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外,一片潔白。仿若置身天宮,被團團潔白的雲朵包圍。揉揉眼睛,走到窗邊,哦,原來是下霧了!推開窗,任那冰涼的霧氣翻湧進來,觸碰我溫暖的臉。閉上眼,深呼吸,呵,似感覺到泥土的氣息,一切都那麼美好呢!
太陽東升,把它那溫暖的光芒灑向大地。於是,萬物承載著它的溫暖從睡夢中醒來。
看,田野中,農民伯伯們忙著收割稻子,他們邊割邊笑,為今年的豐收歡笑。是啊,看那金黃的稻穗在風中掀起層層波浪,似在為自己的成熟而翩然起舞。「老頭子,來,歇歇。」一句溫柔的話乘著風飄進我耳畔,循聲望去,原來是一對老夫妻。「來,喝水。」老婆婆遞給老爺爺一碗水,「你也喝。」老爺爺接過水,邊幫老婆婆把臉上的泥擦掉邊說。「你先喝吧!」老婆婆說完,又從布包裡拿出毛巾幫老爺爺擦汗,老爺爺甜蜜地看著老婆婆。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畫面定格了,稻子笑了,老婆婆和老爺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與快樂!
中午,陽光比早上炙熱了,大家都收拾東西回家吃飯。婦女們在家忙了一桌家人愛吃的菜,站在家門口等候家人回來。她們踮起腳尖,扶著門框,夠著頭,焦急地等待。恍惚間,婦女的皺眉消失了,嘴角咧開了舒展的弧度——家人回來了。她們連忙小跑過去,接過男人們手中的鐮刀,拍拍他們身上已幹了的泥土,「洗把臉,準備吃飯!」男人們應了聲,走到廚房,把滿是泥巴的手伸進準備好的溫水裡,重重呼出口氣,「譁譁」地把水撲到臉上,女人們遞過毛巾,大家相視一笑。擦好臉,一起去吃飯。飯桌上,大家各拿各的碗盛飯,女人們忙搶過碗,推他們去坐,嘴裡嘮叨著:「都忙一早上了,歇歇,我來!」那一刻,時間靜止,畫面定格了,一家人幸福地享受著忙碌後的溫情。
傍晚,太陽下山,戀戀不捨地把半邊臉伸出,俯瞰大地,羞紅的臉染紅了半邊雲霞,也染紅了一個個裝車回家的莊稼人。女人們在前面騎車,男人們在後面推,愉快地哼著歌。道上遇見有人家車推不動的,上前搭把手,相互道賀好年成!在交叉路口,東西人家遇上,先不忙讓路,停下車,大家聚在一起,討論今年的收成,笑聲充斥上空。言盡,大家爭著推車讓道,在笑聲中分別。回到家,卸車,要先把稻穗堆起來,好方便來日打穀。於是,男人堆垛,女人在下面扔稻。「在豐收的田野上……」男人邊堆邊唱,女人邊笑邊和。那一刻,時間靜止,畫面定格了,彼此深情對望,看著自己的收成,一切勞累和辛苦,都隨風而逝了!
當夕陽收盡最後一抹餘暉,黑夜到來,萬家燈火通明,炊煙四起。朦朧的霧氣從四周湧出,再一次將安靜的村莊籠罩在喜慶之中……一切都那麼美好!
時間還在繼續,畫面還在定格……
第二篇:定格
幾千年的紅塵輾轉,繁華散盡,風裹滿月光的香氣,穿越古今,把歷史的天空吹得更高,更遠。以花開的深情,十指交纏,用溫柔吻去眉間的傷感,拂落髮上的清霜,在歷史的拐角處凝神佇望,眼前歷史的花蕾幻化成無盡的繽紛。
滕王閣江畔小舟,蘆葦輕搖。獨處滕王閣一隅,在清茗的氤氳煙氣和書香之中,遊人的思緒如清冷的秋風在江畔小舟上飛翔,依偎在他穿越時空的堅強裡。「帝王君子猶不見,欖外長江空自流。」他的憂傷在空中瀰漫。每一寸樓板,每一抹丹砂都在心弦上顫動。江畔的孤鶩年年都要伴起王勃的心緒從天際划過,託起無限秋水的萬般風情。逍遙劍南三年的王勃,終不敵寂寞,抽身北上,卻惹龍顏大怒,心,亦冷了。
王勃如斷線的紙鳶,一頭扎進江裡了,靈魂可附在江中魚兒身上?誰會在撫琴時,將思緒定格在王勃的樓閣中?鬱孤臺八百年時光銜枚疾走,耳畔依然有你深情的吶喊;眼前依然有你憑欄遠眺的身影。你如浮萍一般身不由己,卻高呼一聲:「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身前生後名」,宛若金石之聲,直衝雲霄,響徹天宇。你還在傾聽對面的鷓鴣聲嗎?
在「鬱孤臺下清江水」聲中相依著你去領略「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的沉鬱和蒼涼,更想像著那飛簷高高翹起,依舊孤傲,風骨凜然,正如你——以天下為己任的精神在江風中獵獵作響。「可憐無數山」的情懷,「江晚更愁予」的思念,不正是中華文脈上那一串串激昂的音符嗎?風波亭二十四個循環往復的節氣裡,有你恆溫的氣節。一身盔甲出入千軍萬馬,卻經不起背後的陰謀。一塊寬厚的背榜,針針見血的擔負起母親的叮嚀——精忠報國。你在歲月裡出徵;山河間布陣;天地裡斯廝殺。
你醉心於將戰表化作捷報,卻不曾注意,金鑾殿不漏聲色的簷角,已勾勒出風波亭的雛形。雨夜,陰謀連同十二道金牌一併出了皇城。不歸路上,佇立的性命同一柄短劍勃然相遇。刀落——宏文頓成斷章。你區區三十八度春秋,已驀然化作構思之外的殘簡。而今,你睡了。西湖夢柳旁,可有八千裡路芳草野花?讓我們抖摟一身塵土,遁入那永恆的古典……穿越紅牆黛瓦,飄過曾經的風花雪月。香一縷,用婉轉奏一首秋歌,攜來唐風宋雨,在秦淮河畔獨品曉風殘月……
煙雨樓臺,迷濛了歷史。蕩一懷柔情,枕一袖輕盈,定格在眼眸深處。
第三篇:定格
烏江,岸邊
生死,離別
絕唱糾纏在滾滾的烏江邊,刺眼的鮮紅,開成三月的桃花,綻放在你的衣裙之上,旋轉,落地,你的裙擺,搖曳成大大的荼靡。
一瞬定格,永世悽愴。
那個隨霸王而去的女子,有一個名字,叫虞姬。
演繹了那個女子一生的你,亦有一個名字,程蝶衣。
蝶衣,當是好美的名字。我曾念著你的名字,幻想你是如斯美麗的女子,髮髻輕挽,青絲長衫,素手描眉,淡畫胭脂,明眸流轉,情思異動。攜了你那師兄,不離不棄,相依一世,不也逍遙?
只可惜,你描著眉,望著鏡中的自己,良久嘆道:「我本是男兒郎。」
你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男兒該是怎樣的定義?是頂天立地的戰士?是精明睿智的商人?是天下為公的英雄?還是些什麼?不是,都不是,你是一個戲子,在世人眼裡下賤的伶人,然,誰又比得上你一身的風華?
你對你那師兄說:「我們就這麼唱一輩子的戲可好?」他不經意的回答,「不是已經唱了小半輩子了嗎?」於是,你怒了,「我說的是一輩子!少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我想起很久以前曾經有人這樣吟唱:連就連,你我約定到百年,若誰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你所要的,不過是這一輩子的相隨而已,你所要的,不過是這最簡單的幸福而已。為什麼,這過程,要這麼難?
你的心,本就如同琉璃,一碰即碎,文革,徹底的讓你絕望。
一切的蹂躪,一切的侮辱,也許都不如你那師兄最後和你的相互出賣的疼。來的深,來的狠。
如果在這世上真的在沒有牽掛,那麼,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你,應當是這樣想的吧。
「君王義氣盡,賤妾何聊生。」
最終,最終,你還是步了那傳奇女子的後塵。若那虞姬是痴,那你,便還多了一份狂!
蝶衣蝶衣,你在奈何橋上可是等到你那姓段的師兄了麼?你與他,是不是羽化成蝶,在這一世共同雙飛,不離不棄,然後在某個陽關燦爛的日子裡共赴桎梏,等待下一世的輪迴?
月光零落,時間滄海桑田後敵不過那字字珠璣名為羈絆的長鎖跨越幾世的記憶,記憶的底片之上。落下一層名為光陰的黃,而記憶之中是那個眼角眉梢間都帶著些許媚的男子。
今世,舞臺
一曲,落幕
你最後的笑意帶著解脫的意味映在誰的眼底?你最後的氣息帶著血腥的味道映在誰的心底?
成為永遠的
定格
第四篇:定格
「快點!快點!」「急什麼急?!」「快遲到了!快點!」每一天似乎都是在我跟父親的小吵小鬧中開始的。「你快吃!我先下樓等你!」不等我應聲,他就轉身—開門—下樓。我狼吞虎咽地吃完父親一大早買來的麵包,雖還熱乎乎香噴噴的,可我哪有空來細細品味它呢?我背好書包趕緊奔下樓,看見父親早已準備就緒了。我一步跳上車。父親便開始問:「胸卡帶了沒?水帶了沒?……」「帶了!都帶了!」
每天早晨的此時,我們說著同樣的話,可從沒厭倦過。父親的車是從舊貨市場買來的,修車用過的錢筆買車時用的還多。這輛車時典型的「破驢」,我多次勸父親買輛新的,可都被搪塞了過去。出發嘍!太陽還沒完全露出,可天空已被染紅了一片。「你怎麼又重了?」父親問道。「不會吧!」我懷疑是車胎沒氣,低頭一看還不算太癟,正當我想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間,我的目光被一雙腿吸引了。那是父親的腿嗎?不是吧!但我不得不承認,父親似乎有些老了,他蹬自行車時腿不再那麼鏗鏘有力,每蹬一下,身子就不由得前後搖晃,顯得有些吃力。我輕輕把頭貼近他的背,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跳,突然又想起什麼,抬頭,發現幾根調皮的銀絲已跑到了父親的頭,上雖數量不多,但依稀可見。記得父親以前頭上是不長白頭髮的,怎麼……一時之間,他不再矯健,不再充滿活力;一時之間,好像什麼都變了,但是心中卻感覺有種東西一直沒變,但一時想不起來。
又一個早上,我早早起來吃早飯,依舊是熱乎乎香噴噴的麵包,吃著麵包腦海中浮現昨日父親騎車時的形態,咀嚼速度不知不覺放慢了。我突然感覺這個麵包特別香,我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麵包。父親吃力等車的形態在這一瞬間定格在我的腦海。
此時,我似乎感受到了那樣沒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