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魯迅的事跡作文
2025-02-08 10:15:09
導語:魯迅從青年時代起,就立下了「我以我血薦軒轅」的宏偉志向。他成為共產主義者之後,便更加自覺地把自己的一切獻給民族解放和社會解放事業。小編收集魯迅的事跡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魯迅的事跡
魯迅從青年時代起,就立下了「我以我血薦軒轅」的宏偉志向。他成為共產主義者之後,便更加自覺地把自己的一切獻給民族解放和社會解放事業。他對敵人毫不留情,對祖國和人民懷著真摯的愛。「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一廣為傳誦的名句,正是他的愛國主義精神和崇高人格的生動寫照。為了使祖國擺脫凌辱、人民得到解放,他一生毫不懈怠地進行戰鬥,一直站在時代潮流的最前列。徹底的愛國主義精神,使他堅決背叛所出身的封建士大夫階級,看清中國資產階級的軟弱性、動搖性,堅信只有無產階級和社會主義才能拯救祖國。中國知識分子的「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崇高氣節,中國人民決不甘受外人凌辱、為維護民族尊嚴而進行英勇鬥爭的光榮傳統,在魯迅身上得到集中體現,後來又由於共產主義世界觀的指導而得到升華,獲得了全新的性質和時代內容。他無私無畏,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奶」,是衝鋒陷陣的模範,是徹底為人民服務的模範。魯迅逝世以後,上海人民和全國各地人民為他舉行隆重葬禮和悼念活動,上海民眾代表在他的靈柩上覆蓋了寫有「民族魂」三個大字的旗幟。「民族魂」棗這正是中國人民對於自己偉大代表的最中肯貼切的評價。
俄國十月革命勝利後,魯迅深受鼓舞,與李大釗、陳獨秀等當時許多先進知識分子一起,寫文章,辦雜誌,揭開了中國五四運動的序幕。他站在反帝反封建的前列,積極提倡新文化、新思想、新道德,猛烈抨擊幾千年來的舊文化、舊思想、舊道德。1918年,他發表了我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小說通過象徵的藝術手法,無情地揭露了中國幾千年封建社會吃人的本質,強烈地控訴了封建禮教和封建宗法制度的罪惡。此後,魯迅「一發而不可收」,以徹底的不妥協的姿態,創作了《孔乙己》、《藥》、《阿Q正傳》等許多小說和大量雜文、隨筆、評論,從而成為五四五四運動的先驅和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
1902年3月,22歲的魯迅為了尋求救國救民的真理,離別祖國,到日本留學。1904年8月入仙臺醫學專門學校學醫。他想用醫學「救活像我父親似的被誤的病人的疾苦,戰爭時候便去當醫」,為反壓迫、反侵略的鬥爭出力;還想以醫學作為宣傳新思想的工具,啟發人們社會改革的信仰,達到改造國家的目的。但是,現實的教育,使他終於認識到「醫學並非一件緊要事」,重要的是改變人們的精神,於是1906年秋便棄醫從文,離開仙臺去東京,決定用文藝喚醒人民,使祖國富強起來。魯迅在仙臺醫專學習期間,結識了藤野先生,並建立了深摯的情誼。
第三篇:魯迅的故事
魯迅的成功,有一個重要的秘訣,就是珍惜時間。魯迅十二歲在紹興城讀私塾的時候,父親正患著重病,兩個弟弟年紀尚幼,魯迅不僅經常上當鋪,跑藥店,還得幫助母親做家務;為免影響學業,他必須作好精確的時間安排。
此後,魯迅幾乎每天都在擠時間。他說過:「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只要你擠,總是有的。」魯迅讀書的興趣十分廣泛,又喜歡寫作,他對於民間藝術,特別是傳說、繪畫,也深切愛好;正因為他廣泛涉獵,多方面學習,所以時間對他來說,實在非常重要。他一生多病,工作條件和生活環境都不好,但他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才肯罷休。
在魯迅的眼中,時間就如同生命。「美國人說,時間就是金錢。但我想:時間就是性命。倘若無端的空耗別人的時間,其實是無異於謀財害命的。」因此,魯迅最討厭那些「成天東家跑跑,西家坐坐,說長道短」的人,在他忙於工作的時候,如果有人來找他聊天或閒扯,即使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也會毫不客氣地對人家說:「唉,你又來了,就沒有別的事好做嗎?」
魯迅是中國著名的文學家,他的著作很多,其中最著名的是《阿Q正傳》。魯迅有許多有趣的小故事,其中一個是這樣的:
有一天,魯迅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上理髮院去理髮。理髮師見他穿著很隨便,而且看起來很骯髒,覺得他好像是個乞丐,就隨隨便便地給他剪了頭髮。理了發後,魯迅從口袋裡胡亂抓了一把錢交給理髮師,便頭也不回地走了。理髮師仔細一數,發現他多給了好多錢,簡直樂開了懷。
一個多月後,魯迅又來理髮了。理髮師認出他就是上回多給了錢的顧客,因此對他十分客氣,很小心地給他理髮,還一直問他的意見,直到魯迅感到滿意為止。誰知道付錢時,魯迅卻很認真地把錢數了又數,一個銅板也不多給。理髮師覺得很奇怪,便問他為什麼。魯迅笑著說:「先生,上回你胡亂地給我剪頭髮,我就胡亂地付錢給你。這次你很認真地給我剪,所以我就很認真地付錢給你!」
理髮師聽了覺得很慚愧,連忙向魯迅道歉。
還有
在三味書屋讀書的那個年齡段,魯迅還跟隨母親到鄉下外婆家小住。魯迅的外婆家,是在紹興鄉下,叫安橋村。這個村莊離海不遠,極為偏僻。有條小河從村中流淌而過,把全村分為南北兩半。當時全村大約有三十戶人家,大半姓魯,靠種田和打魚為生的佔多數,有很少一部分人經營副業——做酒,並開一家很小的商店。魯迅是在春天掃墓後,隨母親前去的。就是在這裡,魯迅見識了許多更新鮮的風景和玩法兒,看到聽到了「社戲」。很幸運,魯迅能有這樣新奇廣闊的天地。
因為魯迅從城裡來,算是遠客和貴客,所以村裡有很多小朋友得到父母允許,減少了日常勞作的份量,盡情地陪著迅哥兒玩耍。玩的方式很有趣,比如掘蚯蚓伏河邊釣蝦呀,或是一同去放牛呀,而最大的樂事卻是看社戲了。有一回,他們去鄰村趙莊看戲,魯迅日後是這樣回憶的:「一出門,便望見月下的平橋內泊著一隻白篷的航船,大家跳下船,雙喜拔前篙,阿發拔後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艙中,較大的聚在船尾。待到母親出來吩咐『要小心』的時候,我們已經點開船,在橋石上一磕,退後幾尺,即又上前出了橋。於是架起兩支櫓,兩人一枝,一裡一換,有說笑的,有嚷的,夾著潺潺的船頭激水的聲音,在左右都是碧綠的豆麥田地的河流中,飛一般徑向趙莊前進了。兩岸的豆麥和河底的水草所發散出來的清香,夾雜在水氣中撲面吹來;月色便朦朧在這水氣裡。淡黑的起伏的連山,仿佛是踴躍的鐵的獸背似的,都遠遠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卻還以為船慢。他們換了四回手,漸望見依稀的趙莊,而且似乎聽到歌吹了,還有幾點火,料想便是戲臺,但或者也許是漁火。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漁火;..正是對船頭的一叢松林,..過了那林,船便彎進了叉港,於是趙莊就真在眼前了。最惹眼的是屹立在莊外臨河的空地上的一座戲臺,模糊在遠外的月夜中,和空間幾乎分不出界限,我疑心畫上見過的仙境,就在這裡出現了。..」
魯迅13歲的那一年因祖父下獄,他和弟弟被安插到離城有三十多裡的皇甫莊大舅父的家中避難。
魯迅這次來到舅父家中,景況和從前完全不同了,自此免不了要受一些冷淡。但是,勞動者和他們的孩子們卻到處都是一樣,他們依然是那麼熱烈,那麼殷勤,前來接待從遠道來避難的小客人。鄉下的春天依然是美好的,罱泥船停滿了河面,河兩岸是青青的麥田,田埂上長著綠油油的羅漢豆。白天,大人們都到河裡和田間工作去了,魯迅就和孩子們一同玩耍,或是釣魚,或是剝著羅漢豆。在皇甫莊和小皋埠這一帶的農民主要的副業就是捕魚。深夜,魚兒都遊出來了,吃食的吃食,遊動的遊動,捕魚的人也在這時出動。二更以後,蝦子也開始出來了。捉蝦的人就劃著小船,帶著海兜去撈蝦。天亮後,他們才吃一點冷飯糰,到鎮上去賣魚蝦,賣完了魚蝦才回來睡覺。但凡有一點閒時間,他們也不歇下來,而是籌劃著演戲,在做戲時一顯他們出色的本領。
在當時紹興一帶農村裡,演戲的日子,簡直多到數不清。正月的初九、初十是「燈頭戲」;三月裡,有「東嶽大帝」生日,至遲不過二十八日就要演戲;五月十六日「王爺(土地)菩薩生日」,六月十七日「包爺爺生日」,都要演戲。七月十六日,「劉猛將軍」的生日,農民們說他是「劉備的兒子」,因為到田間捉蝦蜢跌死的,更要演戲。八月裡,九月裡,一直到年底,還要演出不少的戲。演戲和他們的生活好像是分不開的。其實,他們演戲的目的倒不儘是為了給菩薩看的,不過是藉此以表示自己的願望:人口和牲畜的平安,五穀豐收,安居樂業的和平生活;——雖然,現實的生活並不如他們所預期的那樣。農民們總在迎神賽會這個屬於自己的狂歡和示威的節日裡顯示才能、智慧和力量。隊伍接連排成好幾裡路長,人群像滾滾的浪潮,席捲過一個村莊又一個村莊。在隊伍的上空招展著紅的,綠的,黃的,以及各種顏色的旗幡。在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裡,人人都像生龍活虎一般:有耍獅子的,有玩龍船的,有踩高蹺的,有的抬著抬閂閣,有的敲著鑼鼓,有的扛著荷花銃,轟,轟,對著天空放它幾響的。
最壯觀、最輝煌的要算是目連戲了。或許藉此來紀念那些在歷史上曾經被封建統治階級稱為「叛賊」的英靈,和近代的參加太平天國武裝革命鬥爭中犧牲了的英雄們,以及其他的一些死於非命的橫死者吧,在皇甫莊,戲臺就搭在村子裡一塊叫做「火燒場」的地方。這裡據說就是太平天國農民起義失敗之後反動地主階級殘殺農民的屠場。這戲從頭一天的下午就做起,一直要做到第二天天亮。「起殤」是在太陽落盡的時候舉行,臺上吹起悲壯的喇叭,薄暮中,十幾匹馬,放在臺下,一個演戲的人扮做鬼王,手執鋼叉,此外還需要十幾名鬼卒,普通的孩子們都可以應募。他們爬上臺去,說明志願,臉上塗沫幾筆彩色,手拿鋼叉,待人聚齊,就一擁上馬,疾馳到野外那些無主的孤墳上,然後拔叉馳回,上了前臺,一同大叫一聲,將鋼叉一擲,釘在臺板上,責任這才完結,洗臉下臺。舉行了這一種儀式,就意味著那些孤魂厲鬼,已經跟著鬼王和鬼卒,前來一同看戲了。「起殤」儀式進去之後,戲文就接著開場,徐徐進行。一到「跳吊」時候,人們立刻緊張起來。臺上吹起悽涼的喇叭,臺中央橫梁上放下一團布。看客們都屏住氣,臺上忽然闖出一個不穿衣褲,只有一條犢鼻褌,臉上塗了幾筆粉墨的男人,這叫做「男吊」。他一登臺,徑奔懸布,像蜘蛛死守著蛛絲,又好像在結網,在這上面鑽,掛。這之後,是「跳女吊」。臺上又吹起悽涼的喇叭,不一會兒,門幕一掀,女吊——一個比別的一切鬼魂更美更強的鬼魂出場了。大紅衫子,黑色長背心,長發蓬鬆,頸掛兩條紙錠,低頭,垂手,彎彎曲曲的走了一個全臺,內行人說,這是走了一個「心」字。然後,她將披著的頭髮向後一抖,人們這才看清她的面孔:石灰一樣白的圓臉,漆黑的濃眉,烏黑的眼眶,猩紅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