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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胎記之哭砂

2024-02-20 10:23:15 2

這世上有鬼嗎?   如果沒有,那麼人死去後將會成為什麼?                     我們還能和死去的親人重逢嗎?   如果不能,我寧願這世上真的有鬼……                     父親的葬禮短暫而簡單,一如他的一生。象沒有來過一樣。就這麼去了,除了我們幾個親人這世上再沒有人會記住他,一個平凡的樸實的名字——莫誠。                     父親定格在的相框上,黑色的相框裡,父親無言的看著我們,他熟悉的面容仿佛知道我們在怎樣哭泣。                     事實上,從一打開電腦我就在流淚,在這時,我才發現我原來是多麼的脆弱,我不得不面對我現在所面對的,有一個事實我們不得不承認,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失去親人和朋友。                     上周四,我陪著父親到市醫院去做個了全面檢查,第三天,我接到了醫院的通知,父親得了癌症,晚期肝癌。手術已勢在必行,經過聯繫,就定在了下周六。                     周六早的八點他進了手術室,我和弟弟陪著媽媽就站在門手術室門外,經過八個小時的漫長等待,父親被推了出來。我看到父親緊閉的雙眼,額頭上遺留的汗跡,他蒼白削瘦的臉龐刺痛著我的心,我哭了。我們呆呆的跟在後面走進了重號病房間,就這樣我一直守在父親的旁邊,流著淚的問醫生他的情況。醫生當時沒有說明什麼,只是說再觀察一下。                     直到周一,醫生才告訴我,父親最多還可以再活兩個月。此時,我幾乎崩潰了。我好想在母親的懷抱裡放聲痛哭,好想像兒時一樣讓母親的雙手拂慰女兒受傷的心,但我不能,我不能告訴母親父親的病情,母親養我這般大,已太苦太苦,我不想讓她又要承受如此打擊,我只能自己承受。                     我雖然只是個女孩,但我要做個堅強的女孩子。不流淚的哪種~!                     阿文,讓我在你的懷抱裡哭泣好嗎?讓我的淚水把你的衣服弄溼好嗎?讓我這顆顫抖的心在你的懷抱裡平靜一下好嗎?                     此時我茫然,我無助——天地真的很空曠,我放眼望去,大街上人來人往,竟沒有一個我認識的,原來世間如此蒼涼~!                     我的視線模糊,而我的記憶卻清晰,還記得上周和父親坐在電視機前討論這期的足球彩票,父親總是說要是中獎,我們家的明天就有希望,會供我和弟弟讀完大學,然後在買一套房子,然後再買一輛車,我們全家去旅遊,不要說這些太平凡,我們本就是平凡的人家吧。                     父親還希望我多學習一點中國的古典文學,他說那裡面有太多東西值得學習,中國文化的精華都在哪裡面,他說你要學習深點再深點,最好能讀個研究生出來,振興一下中華文化,做一個作家,最好……                     我就這樣一路瞎想著走回了學校,走回了宿舍,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剛一走進宿舍,就發現桌上有大堆火紅的玫瑰花,小蘭一見我來,迎面就告訴我:阿文剛剛來過了,這是他送來的,他依舊很害羞,什麼都不說就走了。慧姐,你真幸福啊~.有他這樣一個出色的男孩追求你。她由衷的讚嘆。                     是嗎?我淡淡的把花插進花瓶裡,沒有太多的喜悅。阿文追求我好久了,他驚羨於我出色的文才,以及我或許是其它方面表現出來的出眾的性格吧。不過我一直沒有正面面對過他。                     怎麼?不帶回去嗎?小蘭一見我把花插下在宿舍裡,就好奇怪的問,不了。我儘量用平常的語氣說,家裡已經有了。小蘭聽得驚喜的跳起來,說:太好了,這下每晚就可以伴著玫瑰花的芳香入眠了。                     夜晚,我依然難入眠,撫枕痛哭,哽咽中卻不敢哭出聲來,生怕同宿舍的姐妹們聽見。我想我幾乎哭溼了大半個枕頭,在外人看來我是個多麼堅強有個性的女孩,可是在內心裡,我仍然明白,我只是個女孩,一個也同樣需要人保護的女孩。                     有時,我比別的女孩更加的脆弱。                     周三的中午,我正在上生理課,忽然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母親泣不成聲,阿慧,你快回來,你爸他不行了……                     怎麼會呢?不是說最少還有兩個月嗎?可現在才兩周啊?                     我腦子剎時閃現出空白,什麼也沒有了,象那遙遠的雲端,空空的變幻。                     我回到家的時候,只見到父親並不安祥的遺容,他實在太痛苦了,他是給痛死的。   他的臉皮變得黯淡無光澤,眼眶深深的內陷。而他的手指卻略帶著一點彎曲,尤其他的食指,我忽然發現他的手指好象在指示一個方向。                     我順著看過去,卻只看到牆壁一張發黃的壁畫,那時父親生前喜歡的一張畫,他說是他的一個「畫家」朋友送他給的,可是那個「畫家」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那張畫畫得是一個很小的村落地方,父親曾說過,那是他年輕時呆過的一個地方,但是祥情他卻沒有再往下說。                     媽媽已經哭得快要昏過去,我只有強壓住內心的潮流不讓它們暴發,趕緊領著弟出去叫人,以後的事就簡單多了,直到父親下殛也不過四個多小時,半天的時間。                     寫到這裡,我已看不太清屏蔽,我一直在流淚,我討厭淚水,卻離不開淚水。                     但是我必須寫下去,寫那個男孩,那個帶點靦腆,一方直想追求我的男孩——阿文。他也出事了。                     阿文在送給我玫瑰花之後就坐包車去外省參加全國的一聲樂比賽,他是聲樂系的高材生,然而他再沒有回來,他隨著那輛車就象淡淡的空氣一樣消失了。                     他在我的生命中仿佛若有若無~的地平線一樣……                     在我十三天後回到宿舍的時候,姐妹告訴了我這個消息,她們還「希望」看到我的淚水,但是我的淚水早已流幹了。                     夜晚,我做夢,夢見兩個人,一個是父親,一個是他,阿文。                     他們一起來,要我跟他們走,可是我拼命掙扎,最後還是沒有跟他們走……有人說,如果死去的人來找你,那麼一定是不吉利的,要出壞事……                     我回到家的時候,母親病了,醫院說她已經精神異常,看來要長期休養,以後不能再輕易的讓她外出。                     可是我每夜還是不停的做夢,夢見他們。於是我開始變了,變得「神經質」起來,我翻遍有關所有神秘學說的書,想找到跟死去的人見一次面的方法。也問過很多人。                     有人說可以借體還魂的方法,有人說可以找宗教試試,還有人說午夜的月落時分……                     但是最可行的方法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得到證實的方法。                     我們班的一個插班來的男生阿昌告訴我,他奶奶死得時候有許多話要說,卻始終沒有說出來,後來家裡就經常「鬧鬼」,櫥房裡不時有她熟悉的響動,半夜裡聽到她奶奶清楚的咳嗽,後來家裡人沒辦法,四處找人,終於找人打聽出一個辦法,去見了他奶奶一回,於是終於知道了怎麼回事,原來他奶奶生前欠人一筆錢財,始終沒有償還,到臨終想起來,卻已經說不出話來,因此做鬼都不得安神,只好不停的做鬼出來。   他曾經告訴過我,他半放裡夜起時,曾經親眼目睹一隻放在桌的上雞蛋無端的自已豎站立起來,而周圍沒有任何人。                     後來家裡把所有他奶奶生前用過的東本全燒掉,仍然有鬼魂出現,家裡的一隻雞生了一次三個蛋,其中兩個很小的,而且還帶血。最後沒敢吃,全仍掉了。                     可是災禍還是發生,後間豬欄在一夜山雨後,突然掉下來一塊大石,活生生把豬砸死一頭。                     我相信他的話,就算不全信也得試試,我沒有別的辦法,如果不見他們一次,我無法正常的生存,我夜夜都夢見他們,兩個人,好象有許多話要對我說,可是天亮以後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照他說的話,並託他幫忙,從農村老家讓家裡人郵寄過來廿條曬乾的蚯蚓,然後有一個夜晚,我們兩到事先看好的離城十五公裡的南陵墓園去。                     在墓園的山腳下,一條小小的十字路口處,半夜三點四十分,我一個人準確站到那兒的路中間,然後用他給我準備好的火機把浸油的蚯蚓乾屍點燃……幽幽的山風四面朝路中間吹來。                     阿昌就站在百米外等我,他說他不能夠靠近,也不可以靠近,否則我們都有難。                     第一條蚯蚓點燃後,我惶惑著的看著迎面的三條小路,看看有沒有『人』來,會不會有奇蹟發生……                     來了,就在第一條蚯蚓即將燃盡的時候,一道飄飄浮浮的白影搖晃著過來,走近了,我正要看清他的臉,那好象是一慈祥的老人的臉,我卻不認識,我正想向他打招呼,忽然火苗閃動了一下,我手指一痛,蚯蚓已燒到了盡頭,我一驚,想起來時他給我說過的話,一點要一條接一條的點,千萬不能讓火焰熄下去,否則就不妙了,要趕快撒出那個路口,不能在站在路中間。                     今天是陰曆的十五,陰間的鬼節,這時節鬼們都要出來聚會趕場的,而且必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再加上我特別「陰火」的吸引,他們就會靠過來,這時我可以「看見」他們,並向他們問話……                     猛然間火頭一暗,我一抬間,只見到一個血汙滿面的厲鬼就站在我身前,我幾首就要給嚇倒,可是來時我已經過了特別的訓練,因此趕快把第二支「燭火」點燃,就在這時,他已走過我身邊,他的臉已恢復成慈祥老人的樣子,問話已經來不及了,我只好繼續盯著前面。                     據阿昌說,一夜一條十字路口只會有三個鬼魂經過,顯然我錯過了一個了。                     時間在悄悄流逝,第二個投胎的厲鬼還不來,而我手中的蚯蚓只剩下最後五根了。                     阿昌顯然在遠處急切的觀望著,他曾經一在的告訴我,如果不行就趕快撒,在另想辦法,千萬不要燭火燃盡還站在原地,那樣很危險,我會被厲害附身,或者還有更恐怖的事等著我。                     我不想放棄,我不想等待下一個十五。                     第三根了,我手中只乘下兩根了,這是我最後的希望……就在這時,我看到遠處有兩個人影連袂趕來,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年輕女子。                     那個男的竟是「阿文」。                     「阿文?~!」我驚恐的失聲叫他。                     他們經過我身旁的時候,「阿文」停了下來,他很奇怪的看著我,問,「我們認識嗎?」                     我說:「我是阿慧啊,你怎麼不認識了。」                     他搖擺著身體,仿佛站不穩一樣,臉色剎時大變,「我想起來了,前生的事,你怎麼會來這裡,我就要去投胎了,來世跟她做夫妻~!~」他指了指身邊那個紅衣女鬼說。「我跟她來世有緣,她叫阿貞~!」                     那個女孩子朝我笑,她笑得很好看,露出了編貝般的白牙齒,可就在這時,我一時倏忽,又忘記點下一條蚯蚓,於是她的笑臉馬上變了,一個露著白森森牙齒的,象是在車禍中死去的沒有了半個腦袋的女鬼的臉惡狠狠的撲向了我。                     啊,不好,就在我嚇得呆立無助的時候,旁邊的阿文一把拉住她,並朝我大叫:「你快點勾魂香,我也快控制不住了……」                     他痛苦的呻吟,大叫,而這時,我看到他的臉也變了,變成一個被燒焦了的頭顱,在我面前拼命搖搖欲墜的掙扎,我駭得險些暈倒在地,可是立刻反應過就,就在他們倆雙撲向我的時候,我又及時把一根他說的「香」點燃了,於是他們馬上又恢復了原樣。                     阿文說「你剛才一定看到了我的樣子,我是在車禍中被燒焦的,而她則是跟我坐在一起的女孩,我們死在了一起,你我難辨,兩家人只好合葬,上天註定我們有緣……」                     我這時稍微恢復了平靜,就問「阿文」:「你有什麼事放不下嗎?為什麼我在夢裡老見到你……」                     阿文依舊靦腆的沉默了一下,才對我說:「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                     怎麼說呢?他給我送了那麼多玫瑰花,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要是說喜歡,則我就不知道了,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但是我怎麼能讓他帶著遺撼去完成投胎呢?                     於是我輕輕對他說,「是的,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只是我們的緣份到了……」                     就在我話吐出口的一剎那,我突然發現,原來我真的喜歡他,這個男孩,他不知不覺在我心裡佔據了最有利的位置,永遠都揮之不去~~                     「真的~」阿文高興的說,「那我就可以放心的去了……」說罷他拉著那個女孩的手走了過去,而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來,沒有向他問我父親的事,此時回頭已然來不及了。                     我只有等,我相信我父親一定會接受到我的感應而來的。                     蚯蚓只剩下最後一隻了,就在這時,遠遠的我看見父親跑來了,他跑得很累,仿佛已走過了很多路,是的,我聽說過,一個人在投胎前必然收回他這一生所有走過的路……                     父親來了,依舊是那幅病體。                     「爸——~!」我激動的大喊,手中的「蚓火」在搖晃,這時它快已燒了將盡一半了。                     「阿慧,媽媽好嗎?」父親一見面就急切的問。                     「好,她沒事。」                     不待他問,我又說:「弟弟也很好,你放心吧。」                     「哦。」他說。                     眼看燭火就要熄滅了,遠處阿昌的呼喚一句接一句傳來,你快回來,別問了,來不來了,他會拉你下去的,他是地獄裡的惡鬼,不是來投胎的……阿昌喊得聲嘶力竭,一遍又一遍的喊。                     我抓緊時間趕緊問:「爸爸,你有什麼事放不下呢,快說了我幫你去做完。」                     「爸爸」說,:「那幅畫,那是我年輕是到過的一個地方,那裡有個女孩,我對不起她,她現在有個孩子,那也是你的弟弟,她們很窮,你去看看她們……」                     「那是什麼地方?」我立即問他。                     「那是在雲南的……」可就在這時,突然我手中的蚓火滅了,父親的臉剎時變了,變成了一個我從來不認識,沒見過的極其難看的臉,他張開了嘴,裡面卻沒有舌頭,說不出話來,他伸手扯住我衣服,要我跟他走,到另一邊,我明知不該去,可卻偏偏不由自主的跟他走……                     「不~?!」遠處的阿昌眼見無效,不顧一切的跑過來,他手人拿著個黑乎首的東西,似乎是個黑狗頭。                     由於他離我們不遠,因此他很快就要趕到了。                     就在這時,那個沒舌頭的拿著我物忽然由一隻變成了兩隻,三數,黑暗中伸出無數隻手,從各個方位抓住我,各式各樣的手,各種各樣的聲音起彼伏,「給我,把她給我,」「她是我的。」「她是我的」「我餓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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