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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直在身邊

2024-02-18 04:01:15 1

  過去講鬼故事時,每次我都習慣情不自禁地說些感悟類語言,不過這次會少很多,因為這次的遭遇我完全無法作何感想。它實在是太怪異了,現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心驚膽顫。但是,這故事並不因此而顯短,下面請看。   事情要從一周前說起。   一周前的一天,那個夜晚,大約十點鐘,被眾多文件壓迫得在劫難逃的我終於搞定一切,刑滿釋放了。這是我第一次延遲下班。所以比我輕鬆多了的同事們很沒義氣早已全部走人。我一個人打著呵欠走出所在的辦公室,鎖門。   然後我要搭電梯下樓。我供職的這家公司規模不算小,因此每次我要用到電梯這種小範圍的交通工具時都會有滿足和自豪感。畢竟對一個年輕女性而言很難得。   也正因公司面積豐滿,所以夜深人靜,自己一人慢慢在內部行走時,會有強烈的孤獨感受。很不舒服的滋味。現在的我不幸要品嘗。   電梯就在前面,再走幾步就到了,想到走進那封閉的小空間,我竟有了點安全感。這麼膽小真是可笑。所以說環境會影響一個人。   就在這時,我聽見了那怪聲音。   啪,嗒,啪,嗒……   就在身後,跟著我。我聽聲辨位,下了如此判斷。   這其實也沒什麼。雖然已很晚了,但是我說過,我們公司很大,雖然我這個部門的人都下班了,但別的部門還有同道中人和我同病相憐同是風雪夜歸人,不足為奇。   而且,這一層樓又不是我們部門獨佔鰲頭。所以我毋須在意。   這麼想著間,我已進了電梯,當我習慣成自然地按開關要把電梯門關上時才猛然發現自己的舍人為己——我忘了後面還有一位乘客。於是我立刻轉身想將門再度開啟,於是很自然地,我通過正迫不及待與對方做親密接觸且已即將嚴絲合縫的電梯門造成的正收縮的空間向外看了,我估計會看到急急忙忙跑來的那位。   我什麼人也沒看見。   這時,電梯門已經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我重新拆散了,以至於我有了更寬廣的視野,我徹底沒看到任何人。   我的心開始劇烈跳動,趕緊又躲進電梯的懷抱,電梯門終於相見恨晚地吻合了,開始下落。   下落過程中,我開始想剛才的事,很快這樣說服了自己:我乘的這電梯旁還坐落著另一孿生兄弟,我素未謀面的那人一定是去那裡了。我恰好沒看到。   這樣的解釋狂合理。但被嚇一跳後我還是久久不能安定,竟無法抑制地考慮起了剛才的聲音。   對啊,啪,嗒,啪,嗒……我問你,這是什麼聲音?   腳步聲,有人自作聰明地說。對,我也會這麼想。   但想仔細些,腳步聲是這樣的嗎?——為什麼不是這樣?有分別嗎?我開始混亂,剛才進電梯前匆匆一聽,沒有特別留意,只覺得有點異常。現在認真思考,越覺不是想太多。且短暫的記憶最不準確,只會令我不斷醜化它。   這怪怪的感覺伴我到了底層,走出電梯時仍揮之不去,我特地留意了隔壁的電梯,它陰森冰冷地靜默著,無人使用,剛才我也沒見有人出來。   這裡是底層,走過大廳就出公司了。我環顧,一個人也沒有。   那人一定中途下梯了,他的目的地和我不同,那我們碰不到就不足為奇了。   為什麼想這麼多?應該是我那時太心虛吧。所以拼命找藉口自我安慰。   心虛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好,我告訴你們……我真的是個外強中乾的人,雖然平時是樂觀堅毅的女強人,其實很膽小,很疑神疑鬼——很正常啊我是女性嘛,況且當前的時間地點人物——只有我一人——都太夠氣氛了……當然,也是從小到大古怪題材的影視文學作品接觸多了,斷斷續續的惡性積累鬼鬼祟祟地潛伏心裡等待發作。此時觸景生情身臨其境終於爆發共鳴了。相信你也有過類似感受。   不過,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因為自己神經過敏而鬧了笑話,為一些其實很無聊的事物而害不必要的怕。太幼稚了。   我儘量不再去想,快步走著。大廳依舊燈火通明,光亮就是給人勇氣和希望的天使,走在光明裡就安心了。遺憾是很快,我就和保安人員打著招呼,走出了公司。   寧靜的夜路,寒冷的天氣,註定了我的厄運。   和我作對般,我再次聽見了那聲音!   剛才腦中的胡思亂想把那聲音渲染得太過離奇詭異,這下有機會仔細辨認它的平凡,推翻自編的恐怖因素了。也許最終結果會令我啞然失笑。   我仔細判斷,我深知這聲音該是什麼與地面相觸的產物。那該是腳步了?腳你個頭。誰的腳步聲是這樣?人一生聽到最多的聲響之一就是腳步聲,我相信我還不至於認錯吧。我聽的那聲音是一下輕,一下重的,一下硬,一下柔軟。奇怪的組合……而且雖然由遠趨近,卻實在不像正常的移動聲。那有點像……跳,對,一下,一下,好像什麼東西在後面跳?而且跳得很穩,很沉……我想說的是,這聲音很死板。   說它是跳,還是不夠貼切,因為聲音不和諧。跳的話怎麼會有一前一後的不同聲音?難道那人不止一雙腳嗎……   我開始化身為競走運動員。那聲音一直緊跟著,很近,好幾次我都懷疑它要超過我,但一直沒有。它像一個死結,牢牢捆綁了我的神經。   聽得多了,我感覺「啪」的聲音和「嗒」比起來,似乎更響一些……想不通,想不通……根本猜不透!   你會說,白痴啊你,猜什麼猜有什麼好猜?回過你尊貴的腦袋看看不就得了?   說得不錯,這是很簡單的。我為什麼不這麼做?你知道,我實在怕會看到令我不愉快的事物。如果說剛才在公司裡還那麼心驚肉跳實在失禮,那這會兒名正言順了吧。設身處地易地而處你為我想想,也許你還不如我呢。   所以,我寧死不回頭,專心埋頭匆匆趕路。   猛然我想起,不能排除那是某某心術不正的案犯正要對我下手!!這麼一想我才有了強烈要回頭的欲望,正好步到一路燈下,在光照範圍內我慢了下來,使盡吃奶的力把膽壯起,微微地向下後偏頭,偷看。   我看到了什麼?一個影子。   正確說,只看到影子的頭部。因為角度問題,沒有看到全身。但我看到,那影子的頭部在前移,一顫一顫地前移,頭不時高,不時低。伴著這動作反覆的,就是那奇怪的聲音!   我又想起自己想過的「跳」的說法,冷汗冒起。勇氣從每個毛孔外洩乾淨,再沒膽完全回頭面對現實了!   我只知道,以那種方式趕路是快不到哪裡去的。為什麼那人要這樣行動?刻意的?還是自然而然?   直到家裡,那聲音和影子都粘住不放。走進家裡,回身關門的一剎那我咬牙向外一瞥,什麼都沒有了!影子,或聲音,從這時起一齊消失了。   但它們卻駐紮在了我心深處。一整晚我都做著惡夢,影子和怪聲,霸佔了我的睡眠。   白天我變得恍惚。可想而知。我覺得那聲音還在纏著我,當然實際上沒有,它好像害怕陽光和白晝,於是收斂了。而我整天都一蹶不振。   我開始害怕黑夜。我想,今晚會不會又遇到那樣的事?   於是我化恐懼為力量,把全副心神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一方面要暫時忘記不快,一方面為了早些下班,別重蹈昨晚的覆轍。   同事驚訝地看著幹勁沖天的我,其中一個說再這樣下去我準能拿到本月獎金。他們還猜測我大概失戀了。   付出總有回報。今天,我在下班前就結束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很高興地獲得了一個和大家一起準時下班的機會。有人歡喜有人愁,一位男同事步了我的後塵。   我想,他會不會有和我相同的遭遇?   看著已黑的世界,膽小的我捲土重來。夜是喜歡光明的人永遠的死敵,我們不得不感謝愛迪生。   幾個要好的姐妹約我去逛街,推託不過,我妥協了。走在人多的地方起碼還能沾多些人氣。   我真的該交個男朋友,讓他保護我了。不知我的奇遇是否長期單身而導致的神經衰弱?   冬夜是冷靜的。起碼熱不過九點。溫度與熱鬧程度成反比。我和姐妹們適可而止分道揚鑣。   又只剩一個人了,於是那不安的感覺馬上及時趕來陪我。   街上已沒有人群這個概念了,但好在不是沒人,雖然三三兩兩稀稀拉拉一盤散沙,但起碼給了我慰籍。讓我感到自己不是勢單力薄,我還有同胞。今晚的歸途應該更好走。   我這麼想這麼走著,霎時,腳步聲響起!   啪,嗒,啪,嗒……熟悉得像多年的老友。   我頓時失聲驚叫,引得幾個路人側目,有個和善的還問小姐你怎麼了?   我不知該怎麼說,全身發抖。在那人和我說話的當兒,那聲音停了。我知道它還將繼續縈繞。   我身後有人嗎?我怯怯地問那位仁兄。   沒有。連個鬼影都沒有。他笑著說。怎麼,你怕有壞人騷擾?   沒有……他這麼說,他就站我身邊,這讓我有足夠的本錢正大光明地回頭看。我回頭了。   真的,什麼都沒有。我那本來已在嘴裡嚴陣以待就等我一聲驚叫然後破口而出闖世界的心臟失望地抱怨著順著食道官復原職了。   我並沒因此高興,剛才我確實有聽見!昨晚那腳步聲!   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我牙關打戰著問那位先生。   沒有啊,怎麼了?他問我,大概是看我對他挺有好感似的,他看來很樂意為我效勞。   我不敢說我究竟怕著什麼,太無稽了。我奇怪他為什麼聽不見?聲音在寬敞寧靜的大街上顯得十分刺耳啊!難道只有我能聽見?有人來到我身邊,它就躲起來了?   我送你回家吧。那位男性溫和地徵求我的意見。我馬上拒絕。雖然他不像壞人,我也確實需要人陪,但我實在不希望在被莫名其妙的事物困擾的同時,再攤上一個不知底細的陌生人。   拒絕完我轉身就走,像甩辮子那樣把那人甩了。   現在,我正面對著剛才一直不敢回頭的方向。我要從另一條路回家。   那個男人無趣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也走了。   恢復成獨身狀態的我才走沒幾步,腳步聲又傳來了!果然沒有離開!   我以自己的立足點為圓心,原地慢慢轉身,又換了個方向,發現它始終不離不棄,只在背後。   我像昨天那樣,顫慄著,低頭後偏,偷看身後,又看見了那個一高一低動著的影子!還是沒看見全貌,但似乎那「物體」肩膀挺高的……我衝動起來,加大回頭的幅度,這樣我就能完整地看到猝不及防的它了吧!不,隨著我的動作,它也敏捷地移開了。它緊跟著我卻又迴避著我,隨著我的行動而行動,始終在背後。我們成了風和樹葉的關係。它向我展示的,永遠只是不完全的一角影子。   我跑起來,聽見聲音響了,顯然,它快步跟了上來……我快瘋了!   一輛計程車開過,我毫不猶豫地截住,上車。   車在動,聲音仍在響,在我耳邊。身後的景物迅速退下,它怎麼還能跟上我?捂耳,沒用。   和昨天一樣,聲音和影子一直跟我到家。   下車時,司機的目光十分複雜,我知道我在車上的離奇表現令他好幾次忍不住要改變路線開去精神病院。   進了家門,一切才靜下來。略鬆了一口氣,很快又為這死般的沉寂而難受,這時,無聲不一定是最理想的環境。我整個人被壓迫著,透不過氣。   又是一夜惡夢。   次日的我憔悴得無法上班,但忍受了整晚獨自在家的痛苦後實在無法繼續。我還是強打精神去了公司。   連苛刻的上司也為我帶病堅持工作的精神所感動,立刻當場作了有關金錢的承諾,我知道,自己也許還有機會升職。   同事們對我都很關心,紛紛詢問我為何一夜之間判若兩人。我沉默是金。   我含蓄地問了昨晚留得較遲的那位同事有否怪遭遇,他給了否定的答案,並對我的問題表示了不解。   那怪事只針對我……   就這樣,連續一周我都被它抓著,逃不掉,連個模糊的概念也沒有。   我曾以為是撞鬼了,這已經是很驚濤駭浪的推測了,然而又不像。因為我看得見影子,鬼有影子嗎?可要連鬼都不是,還會是什麼呢?比鬼更難捉摸!   我的精神被折磨得很差很差,只有請了大假。反正即使不做事,深受我感動的老闆還是體貼地照發工資。   那時起,它開始放肆了。不止黑夜,不限場合,我都明白感受著它的存在!我感覺,我們間的距離越來越短,我們越來越接近了,幾乎,我要被完全滲透……   我真的躲不過。無論用什麼辦法。我甚至請了法師之類人幫忙,無功而返。   實在受不了時,我甚至自暴自棄地想,你出來吧,到底要幹什麼就痛快點幹了吧,不放過我,也讓我死得明白些!   現在,我日夜顛倒,很沒規律。夢裡有它,它是個模糊的存在,無論現實還是夢幻。偶爾還我片刻安寧,我也能感覺,它從未離開。   比如,我起床,走出房間,腳步聲和影子就出現了。久之,我已有點麻木。可是一直到現在,我還是只能看見影子的頭部。它的行動這麼奇怪,簡直倒像我的影子一般。   我在一個黃昏醒來。家裡沒食物了,我無精打採地上街去買,它陪著我。隨著時間的流失,我對它的恐懼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深。誰能對這樣的現象釋懷?何況除了我,沒人聽得見腳步聲,沒人看得到影子。就沒人分擔我的恐慌。   近來,我覺得它離我越來越近。除了聲音更清楚外,好幾次我都看見影子多多少少從後邊延伸到了我的前方,細長細長的,一顫一顫的,能看到的部分越來越多,神秘在慢慢解除。不耐煩了?說不準,我很快就能看見它的全貌了!   現在,我行動時就能看見影子,真的又近了些。今天的我看著這大約三分一的影子,若有所悟,它,它好像……   這啪,嗒,啪,嗒的聲音好像是……   我強烈感到,我在貼近答案!是什麼?我努力捕捉這思路,我快可以弄清它的真面目了!隨著時間過去,它給我的提示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今天,謎底就要揭開了!   我忘情,投入地想著,我感覺自己是黑暗中走的人,此刻看見了亮光!   走著,走著,我忽然發覺腳步聲清晰響亮得太異常了,就像有一個人,從背後向我衝上來了!我也看到影子暴露的面積越來越大,從頭,到肩膀,上半身全露出來了,啊!!我知道它是什麼了!這聲音,這動作,這形態!影子完全超過了我,腳步聲也跑到了前面!它們完全穿過了我,衝得如此之快!它離開我向前去了?不,我感覺,它完全嵌進了我體內!影子,聲音,和我重合了!!   與此同時,我聽見了許多人的叫聲,危險!!他們這樣叫著,我猛然回過神來,天!我竟走到了馬路中央?天!一輛大型貨櫃車……   然後,我什麼也聽不見了……   啪,嗒,啪,嗒……聲音在繼續著,我看著前面在移動的影子,一高,一低,一顫,一顫。   我的一生改變了。嚴重車禍。左腳高位截肢,在擁有假肢以前,我只有一條右腿,和一副拐杖,它們是我走路的工具。   右腳先著地,啪,腳底和地面沉重結實的一聲觸碰,兩邊的拐杖點地,嗒,清脆而生硬,「嗒」比「啪」更加響亮和整齊。   影子,背著光,走在我前面的影子,我的影子。辛苦地移動著,肩膀似乎很高,當然很高,腋下撐著拐杖啊。整個人一高一低的,當然,殘疾人,這樣才能走路。   啪,嗒,啪,嗒,這樣的組合,是腳步聲嗎?當然是,奇怪的腳步聲,和影子。   我遇到的真的不是鬼,鬼沒有影子。我究竟遇到什麼?它究竟是什麼?最後那一刻,我感覺它漫上了我,真的,我們並在一起了。這一切是否我的幻聽幻覺?還是命運對我的暗示?不要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是受害者,我無法有個合理的解釋。你有嗎?   我提前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影子和聲音,不祥之兆?也許吧。從那天到現在,它一直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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